《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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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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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片混沌,心就像被刀凌迟过,疼到几乎窒息,闭上眼睛,想将整个人放空,什么都不想,就这样静静地躺一会儿,谁知,门铃再次响了起来。

“谁呀。”顾初夏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门旁,伸手将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开清楚来人是谁,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被推开一旁的墙壁上,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鼻端处萦绕着熟悉的男人气息让顾初夏一颗拎起的心缓缓落下,“皇少冷,你有病啊,又回来干什么?”

“干你!”

话音落下,再次席卷归来的皇少冷就像吃了枪药一般,整个人浑身各处都弥漫着枪药味,低头,不等顾初夏再次开口,直接含住她的双唇,不再怜香惜玉,不再柔情似水,前所未有的暴戾和掠夺慌了顾初夏的心智。

“唔唔皇少……你放开……”

任她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丝毫是束缚,面前的男人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前后不过才几分钟而已,之前平静离去,却像疯了似地重新卷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皇少冷的舌一直徘徊在她的唇齿之间,顾f初夏紧咬贝齿,死死地阻止着他的舌进入她的口腔,这似乎是惹恼了他,伸手,直接隔着毛衣面料直接抚上她胸前的两抹浑圆,重重地揉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让顾初夏立即痛得大叫起来,“啊疼,皇少冷,你禽兽……嘶。”

一声痛呼的同时,原本紧咬的贝齿松开,皇少冷的舌犹如骁勇的将军直破城池挥师直入,一阵横冲直闯之后,勾住了她的小舌,强迫着她和他一起纠缠舞动。

顾初夏是个倔脾气,哪能就范,他追她逃,几个回合之后,再次惹怒了太子爷,直接大手一扣,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死死地与她唇舌纠缠,强迫她与他一起舞动。

如果说,最初的抗拒和逃离是一颗不情愿的心在使然,而此刻,随着吻的加深和时间的流逝,屋内的温度遽然升高,

特别是两具紧紧想贴的身子,更是因情、欲的的燃烧而变得炙热滚烫。

体内一股暖流涌出,顾初夏慢慢闭上眼睛,不再抗拒,主动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腰身,隔着精良的面料摩挲着他健美有力的肌肉,嗓音喃喃,“最后一次,只是最后一次,让我们疯狂……”

原本深吻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只有半秒不到,随即,更加疯狂席卷而来,他将她整个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脊背是透彻的冰凉,而与他紧贴的身子却是滚烫的灼热,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却让顾初夏有了更浓烈的情动。

伸手,一把扯掉皇少冷身上的毛呢外套,隔着薄而精良的衬衫面料,她抚上他胸膛的位置,那里,拥有着让所有女人尖叫不止的完美胸肌,顾初夏悲哀的想,今天如果不摸个够,以后就再也摸不着了。

她不敢想,当有一天,有另外一个女人将手摸上此处,她会不会嫉妒得发疯发狂?

是谁说的,爱一个人恨不得将他占为己有?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前挑、逗性的抚摸着,虽然皇少冷之前无数次的享受过这种美好过程,但这一次,却感觉尤其强烈。

体内涌动的躁动让他再也无法满足唇舌之间的纠缠,狠狠地一吻过后,他松开她的唇瓣,沿着优雅的脖颈落在她性感惑人的锁骨上。

使劲地啃噬,犹如饿极的野兽,很快,白瓷滑嫩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炙热的黑眸扫过,仿佛很心满意足,这才一路往下,挑开她的毛衣开衫,娴熟的解开她的胸罩暗扣,一挑一扔,虽然外面是严冬腊月,但家里有地暖,所以,让原本就燥热不已的两人不断没感觉到冷,反而冒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白炽的灯光下,那两抹颤动的浑圆上的两点红梅犹如世上没美味的鲜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毫不犹豫一个低头,皇少冷直接含住了她的,慢慢地挑、逗起来。

“啊……”

皇少冷永远都知道她身体的各个敏感之处,只需要一招,便能让她软化成春水,任由她汲取索求。

强烈的刺激感犹如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那点凸起之上直到大脑,浑身轻颤不已,酥麻一片。

这种美妙的感受,让人欲罢不能。

舔弄完一粒换作另外一粒,片刻之后,顾初夏已经发出求饶的娇吟,“不行了我……”

“痒了?”

“去床上。”

这一次,皇少冷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大手一扯,将她下身穿的冬裙尽数扯落,连带小内裤一起,大手直接探进去,他勾唇邪魅的笑了,“你很湿。”

顾初夏媚眼一勾,用手直接挑开他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将手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根肿胀的硕大,轻轻地***着,嗓音娇得勾人,“爷,舒服么?”

“如果用嘴,我会更舒服。”

“想得美!”

使劲地拧了一把,惹得男人粗喘不止,一声低吼过后,两人坦诚相待,他狠狠地将小太子抵在她的淌着水的私密之处,不急着进,慢条斯理的研磨着,看着怀中圈着的小女人难以忍受的勾人小模样,哑着嗓音沉声问道,“想不想被本太子干?”

“如果,我说不想呢?”

顾初夏挑着眼角,勾人心魂。

“那本太子狠狠干你,干到你想为止。”

一个使劲地顶入,肿胀的硕大尽数沉入,完美的契合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啊好紧……”

“又大了……”

“舒服?”

“很爽。”

“那就叫给本太子听,我喜欢。”

“你为什么不叫给我听?”

话音刚落,顾初夏使劲一紧某处,将她压住的男人突然浑身一紧,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吼响起,“嗯该死别动……”

“不,要动。”

顾初夏玩劲一起,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直弄得皇少冷额间青筋直暴,似乎隐忍得厉害。

一把扣住她的小细腰,使劲一挺,紧接着,大力耸动起来,带着浑身的怒火。

“臭女人,欠干!”

后背紧抵着墙壁的顾初夏,被他一下接着一下大力的撞送着,两人结合处的刺激让她根本不想再压抑自己,亢奋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那一夜,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板,从地板到沙发,又从沙发转战到流理台上,最后的一波是在卧室的大床上,待男人将她从浴室洗净抱出来的时候,顾初夏已经累晕过去,紧闭着双眼,沉入了梦乡。

皇少冷穿了衣服站在床边良久,从口袋里掏出米粒大小椭圆形用肉眼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到一个东西镶进她挂在一旁的包包上,转身,再次深凝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门外,站着一外籍黑衣人,看到他出来,立马低声问道,“太子,那边传来消息,威廉小姐已经起身前往瑞士,准备和夫人一起来中国。”

蓝眸微微眯起,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幽深光芒,“派人保护好这里。”

“明白!”

ps:好久没推荐某花的几本旧文了,http://novel。/a/658945/index。html【威猛总裁扑娇妻】,大宠小虐,你肯定会一样喜欢。

连开了两天船,妞们都饱了吧?一开船,大婶就写得好艰难,船果然难开啊。

正文 我是妖孽你是人,咱俩结合出来的小东西岂不成了人妖

周日,白沫依旧不上班,当她终于睡饱醒来,却发现,原本该去部队的男人,依旧躺在她身边的位置上,漆黑的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沉。舒悫鹉琻

尿急,起身,正准备掀被下床,一只胳膊突然从身后环了过来,箍住了她的腰身,下一秒,一股力道袭来,她整个人跌进他的胸膛间,被他紧紧圈住。

“想逃,嗯?”

刚睡醒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慵懒,却是该死的磁性悦耳,犹如一根羽毛撩拨着白沫的心尖尖,身子骨跟着软了。

白沫瞅了一眼高隆着的腹部,放弃了直接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的冲动,抬手拍在他圈着她腰身的胳膊上,愤愤地说道,“龙昊天,看清楚,这是在我家的床上,我抽风才会逃。旄”

“嗯,不抽风就好。”

调整个姿势,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脖颈之中,呼吸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龙昊天心满意足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脖颈处是他呼吸喷洒的热气,就像人拿了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痒痒得难受,扭动着身子,“龙昊天,痒。嵝”

“痒?”

龙昊天缓缓将脸从她脖颈处抬了起来,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唇角突然勾起,带出一抹邪肆的弧度,“想要了,嗯?”

白沫一愣,随即脸色绯红,又羞又囧又恼,挣扎着坐了起来,抓起枕头就朝躺着的男人砸了过去,边砸边气呼呼地叫道,“龙昊天,不龌龊你会死?”

龙昊天没躲,任由枕头一下一下地砸过来,不但没气,反而笑出声来,“我理解有问题?”

“你说呢?”

停止了动作,白沫气呼呼地将枕头扔到一旁,一脸的不满,“不是你理解有问题,纯粹就是你脑子有病。”

“什么病?”

“浪***病。”

“哈哈……”

龙昊天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白沫看着他,似乎很久都没有见他笑得如此坦诚张扬,那一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此刻犹如繁星点缀,光彩夺目,瞬间迷了她的双眼。

她看得有些入迷,好半天才缓缓回神,脱口而出一句话来,“龙昊天,你只妖孽,笑得真好看。”

“我是妖孽,你又是什么?”

龙昊天侧躺在那里,用手肘支着他头部太阳穴的位置,一贯冷硬的面部线条此刻柔和了不少,一双寒眸也少了几分寒意,透着几分难得的柔情似水。

“我当然是人!”

白沫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哦?”龙昊天挑眉,性感的唇角扯起,带出一抹邪魅弧度,“我是妖孽,你是人,那咱们结合出来的娃岂不成了人妖?”

白沫一听,直接怒了,一个抬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男人给踢下床去,看着他狼狈倒地在地上滚了一下翻身跳起就要扑过来的凶猛架势,白沫急了,转身下床,冲进卫生间,反锁上了房门。

靠在门板上,白沫抚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歇了几秒,想着龙昊天被她踹下床去的囧态,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愉悦心情‘咯咯’笑了起来。

“靠,死女人,该踹我,一会儿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昊天站在卫生间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虽然话说得凶狠还带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但是冷俊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爽劲,一双黑眸里满是宠溺。

就因这一份宠溺,以至于大宝小宝出来之后的N年岁月里,我们的龙大首长咆哮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靠,死女人,又敢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欠干是吧?”

白沫在卫生间里磨蹭了许久才出来,打开门时,还悄悄地左右扫描了一番,确定龙昊天已经不在房间内,才敢窜进一旁的浴室,一番洗漱之后,换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下到一楼,一进餐厅,就听到两声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沫沫姐,救命,头儿要把我俩卖到埃塞俄比亚去。”

“埃塞俄比亚是哪个洲的?”

白沫强忍着笑意坐在餐桌旁,视线扫过坐在对面一脸阴沉的男人,疑惑满目。

“沫沫姐,你确定大学毕业了?”

“就是,连埃塞俄比亚是非洲的都不知道,切。”

红鹰和彩鹰再一次不约而同地丢给她一记‘你很白痴’的眼神,然后看向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看着军事早报的老大,准备自救。

白沫沉思了会儿,突然开了口,“嗯,名字听起来挺非洲的!”

“噗……”

“哦买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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