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繁强蹿出窗来,迅速沿着2楼、3楼的外墙裙边逐一搜索,可是,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妈的,难道是我产生错觉了吗?不可能呀,我明明感觉到窗外有人,怎么就没有了呢,怪事。”
夜,静悄悄而yīn沉沉的,虽然天空在两小时前下过一阵蒙蒙细雨,但,天气仍然不够晴朗,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很低,象要塌下来似的,所以,在如此浑暗的夜sè里,尽管曾繁强武艺超群、夜视能力极佳,却仍然没有发现目标。
其实,黑衣人就潜伏在离曾繁强十余丈外的一个角落里,抱成团,憋住呼吸,一动不动的卷缩在那里躲避着曾繁强的寻找,这一切,都被潜伏在另一处的小英子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曾繁强在外墙那惊险的游蛇动作太过明显,立即惊动了‘凌霄阁’所有明碉暗堡里值班的卫兵,各种探照灯立即‘刷’的一下,就齐刷刷的照shè过来,直晃得曾繁强有些睁不开眼睛。
“别照啦,我是曾营长,你们他妈的都瞎眼了吗?净添乱。”为了在黑暗中发现目标,曾繁强冲那些值班卫兵们大声的训斥道:
那些值班卫兵本以为可以用灯光帮助一下曾营长,谁知竟讨了个没趣,便关上探照灯打了个哈欠,骂骂咧咧,气呼呼的打瞌睡去了。
正当曾繁强准备在一无所获而无功而返时,他突然发现在数十余丈开外的一座青砖瓦房上,有个黑影象幽灵一样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乖乖,果然有情况,”曾繁强暗叫一声,急忙施展“惊燕飞龙”的奇幻动作,在电光火石之间向目标爆shè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影见自己暴露目标,急忙抬手一扬,立即就有一网钢针劈头盖脸的向曾繁强覆盖过去,曾繁强听见一种微妙的破空之声正由远及近的向自己袭来,他暗叫一声:“不好,有暗器。”
在万分危机的情况下,他迅速施展一个高难度的“铁板桥”,急忙向后仰卧下去,恰到好处的躲过了这致命一击,那网无以数计的钢针便紧贴他的胸脯,带着让人感到惊怵的‘嗖嗖’之声向前疾飞过去。
那黑影的速度真够快的,当他发现自己抛洒的暗器被对方化解于无形时,就急忙施展一个‘潜龙入海’的奇幻动作,在眨眼间就消失在朦朦胧胧的夜sè中了。
曾繁强是何等厉害的武林高手啊,岂能让那个想刺杀自己的敌人溜之大吉?于是,他稳定身形后,马上施展他在Z国少林寺所学的‘凌波微步’动作,象鬼魅一般紧追过去。
躲在另一边的小英子见要坏事,也急忙施展‘大漠飞鸿’的绝世轻功,身轻如燕的悄悄尾随了过去,她知道,能夜探这‘凌霄阁’的人,肯定是友非敌,说什么都应该帮助一下那人才行。
这一切,都被躲避曾繁强寻找的那个黑衣人看在眼里,他不禁暗叹道:“今晚上这‘凌霄阁’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是武林高手出现在这里呀?”
第六卷第四十五章、嗟来之食
四十五、嗟来之食
当曾繁强紧追过去,收着身形仔细寻找时,却突然听见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从一个小巷子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他便看见那个黑影已骑在一辆摩托车上绝尘而去,在慌乱中,曾繁强急忙拔出腰间的手枪,迅速瞄准黑影的后背…。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英子急忙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钢珠向曾繁强弹shè而去。
曾繁强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听见从背后传来一种凄厉的破空之声,他知道,这一定又是一枚偷袭自己的暗器,而且,所发暗器之人的功夫十分了得,也许,其本领并不在自己之下。
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容不得他多想,只见他迅速一个‘金佛禅坐’盘腿而下,然后猛一伸手,硬生生将那枚由远及近、偷袭自己的钢珠接在手里,由于力量太猛,曾繁强的手心被那枚钢珠冲击所产生的强劲震裂了几道血口子。
“哇噻,他的屁眼儿可真够黑的,他完全是想置我于死地呀。”曾繁强不由暗暗喝起彩来,并轻轻的骂道:
接住敌人的暗器后,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曾繁强万分jǐng惕的站起身来,急忙用他那鹰隼般的眼睛在四下里搜索,想看看那个攻击自己的武林高手究竟躲藏在那里?
然而,只片刻功夫,他就突然回过神来:“糟糕,这是不是敌人使的调虎离山之计,试图把自己从阮主席身边调开,然后他们再趁虚而入,杀了阮主席,劫走王小宁呀?”想到此,他立即就紧张得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仿佛一张嘴,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就会蹦出来似的。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寻找房顶上的黑衣人了,急忙施展他那奇快无比的‘凌波微步’动作,只一瞬间,就迅速跃到二楼办公室外的窗沿上,纵身轻轻一跳,很快就来到了阮主席的身边。
“哦,是曾营长呀,我还认为又遇上什么刺客了呢?刚才,窗外的黑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曾营长!”阮开祥转过头来,看见曾繁强yīn沉着脸飘了进来,就亟不可待的询问道:
曾繁强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才自我解嘲的解释道:“没……没有,阮主席,刚才窗外那黑影是一只发情的夜猫子,见我出去后,它便抱头鼠窜、落荒而逃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认为有阮明哲的死党分子到这里来刺探军情呢,想看看失踪了的王小宁是否还在我们的‘凌霄阁’里面?没想到一场虚惊。”阮开祥终于喜形于sè的说道:
曾繁强见阮主席有些高兴,也不失时机的吹捧道:“我们做得如此神秘,量他阮明哲也不知道此事,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这‘凌霄阁’和‘屠龙阁’都是在第二军事特区黎中英司令员的防区内,谁敢越雷池半步,定让他们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是啊,第二军事特区的防御工事可谓做得滴水不漏、固若金汤啊,谁又能轻而易举地钻进来呢?”阮开祥听完曾繁强的话后,就轻轻走过去,拍了拍王小宁的肩膀讥讽的说道:
由于刚才与阮开祥进行了针锋相对的答辩,已挨饿了一天的王小宁开始口干舌燥起来,嘴唇已显得有些苍白,这些,都被心细的阮开祥看在眼来,这也是他阮开祥正需要的效果。
“小曾,你打电话到厨房去催一催,问问胖厨师把夜宵煮好了没有?我们要就餐了呢。”阮开祥刚把话说完,就见一个头戴白圆帽的胖厨师推开门轻轻走了进来,然后俯在曾繁强的耳边低声告诉他,说夜宵已经煮好,现在可以就餐了,好像胖厨师早就等候在门外似的。
曾繁强知道后,小心谨慎的把情况告诉了阮开祥,准备让他结束与王小宁的谈判,到2楼隔壁的包厢里去就餐。
阮开祥抬手看了看表,打了一个哈欠后,就慢慢走到王小宁身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哎,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呀,走,王小宁,跟我一道吃饭去,如何?”
“哈哈,恐怕是‘鸿门宴’吧,上一次我就被你拉下水了,结果让我晚节不保,出尽了洋相,这次,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呢?”王小宁剑眉一扬,一针见血的指责道:
曾繁强听后,面露愠sè的jǐng告道:“王小宁,你别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可jǐng告你啊,如果你再胡言乱语的打糊乱说,当心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哎,算了吧,有道是一rì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呀,我们的王部长是老实人,你就不要再难为他了,走吧,王部长,我们吃饭去?”尽管王小宁说的话不中听,阮开祥还是装腔作势的附和道:
真是鸭子死了嘴壳硬,虽然王小宁不卑不亢的对阮开祥进行了强硬的唇枪舌战,从来没有败过下风,但是,他一看见那名头戴白圆帽的胖厨师出现,就立即条件反shè起来,使本就饥肠辘辘的他顿时联想到满桌的美味佳肴、美酒飘香,就象突然产生了海市蜃楼的幻觉似的,让他垂涎yù滴、不能自已,现在,他多么想美美的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啊。
“走啊,王部长,你还愣着干嘛?”在望梅止渴的幻想中,王小宁觉得自己的肩膀又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是阮开祥在招呼他:
听见阮开祥在称呼自己是王部长,他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副顺利者的微笑,而旁边的阮开祥见王小宁笑了,就自作多情的认为王小宁在职务和美酒面前屈服了,于是,也不由得yīn笑起来,只是他们的表情不一、各怀鬼胎罢了。
在昏昏沉沉的茫然中,王小宁简直不知自己是怎样跟住阮开祥他们进入隔壁的小包厢的?
“座,王部长,今天我就放下所有事务,专门陪你喝上一杯。”进得屋来,阮开祥以主人的身份,大大方方的对王小宁说道:
对于这个小包厢来说,王小宁并不陌生,因为,他前天就是在这里与曾繁强喝醉酒后**的,现在想来,还记忆犹新,同时,对于美酒来说还意犹未尽,没想到才短短一天后,自己又故地重游了,但愿不要再出什么状况才是。
第六卷第四十六章、引蛇出洞
四十六、引蛇出洞
“喏,王部长,我先干为敬,”阮开祥见王小宁落座后,就轻轻为王小宁满上一小杯从z国进口的五粮液烈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一小杯,举起来后,一仰脖子,‘咕咚’一声,就一口喝了下去:
王小宁并没有举杯,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不知他又将玩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
喝了一杯酒后,阮开祥又继续鼓励王小宁道:“来呀,王部长,我们今天不谈政事,就只喝酒吃饭,我知道你已经饿了一整天了,身体要紧哪,啊。”
阮开祥想用热情来打动他,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诱导他,不信他今天就不上钩?阮开祥想,纵然王小宁的心是石头做的,自己也一样的要感化他。
基于前车之鉴,王小宁知道阮开祥的酒是不能随便喝的,他的酒是穿肠毒药,是刮骨钢刀,是不折不扣的糖衣炮弹,如果今天喝了它,势必会让自己做出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来。
阮开祥瞟了一眼疑神疑鬼的王小宁,脸sè顿时yīn沉起来,没好气的责问道:“怎么,王部长,你真认为我这是下了毒药的‘鸿门宴’吗?或者说是我阮开祥怠慢了你?告诉你王小宁,我倒出去的酒是从来没有收回来的,你不要不识抬举,把我惹恼了,就是灌,我也要强行将酒给你灌下肚去。”
王小宁知道,心狠手辣的阮开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如果把他惹恼了,他真的可能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但是,他更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他想,只要刘晓宇(越南武jǐng部队司令员)不投靠他,阮开祥还暂时不会对自己下毒手的,还会想方设法的继续折磨自己,只要自己不屈服,也许还有一线逃生的希望。
“嘿嘿,阮主席,我王小宁可不是吓大的,有道是“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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