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推开,脚尖一用力,就象一阵风似的蹿进屋里去了。
突然,小英子刚刚落地,便听见“叮铃铃……叮铃铃”的jǐng报声骤然响起,她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黑暗中又传来“咪呜”一声,紧接着,一团黑影一下就蹦上了窗台,然后,回过头来又“咪呜”的叫了一声。
原来,是一只受到小英子惊吓的猫咪出现在窗台上。
“你这只馋猫也真是的,尽打扰我的瞌睡,看我不打死你才怪哩。”黑暗中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见惊动了寝室里的人,小英子情知要坏事,就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迅速钻进那人的床底下去了,随后,寝室里便“啪”的一声开亮了电灯。
同时,布置在阮开祥庭院里的暗哨也不失时机的打开了探照灯,将雪亮的光柱到处乱晃,在努力的捕捉目标。
“哼,果然是你这个瘟神,你尽来捣乱,去你的。”那妇人骂完,就穿着拖鞋,随手拿起一根棍子类似的东西就劈头盖脸的向那只猫咪打去,那只受到惊吓的猫咪见势不妙,便又“咪呜”的叫了一声,急忙跳下外墙的裙脚线上逃跑了:
“嘭……嘭嘭,”那妇人刚刚将那只猫咪赶走,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喊叫声:“沈阿姨,你快开门哪,你屋里出现什么状况了?让我们进来看看。”
躲在床底下的小英子一听,顿时就感到紧张起来,她知道,自己刚才在越窗而入的时候,已经碰触了阮开祥他们在窗台上安装的红外线自动报jǐng系统,也就是说,现在,她们要想进入阮开祥的任何一个房间都相当困难了,幸好刚才还有一只倒霉的猫咪替她们背了黑锅,否则,真让门外的jǐng卫战士们进来搜索,那么,小英子就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瓮中之鳖了,所以,小英子真希望那妇人快点儿将门外的那些jǐng卫战士们打发走。
天灵灵、地灵灵……,在小英子不停的祷告中,那妇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嗳,没事,又是那只馋猫在捣乱哩,你们回去休息吧,不要打扰了我家主人。”
片刻后,便听见门外jǐng卫战士们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渐行渐远,暗堡里的探照灯也悄无声息地关掉了。
小英子一听,就知道自己找错目标了,她想,这怎么可能呢?刚才那妇人很明显就是一个下人嘛,她怎么能上二楼睡觉来了,下人是应该睡楼下的呀。
正当小英子在猜测的时候,她又听见房间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喂,噢,是阮主席呀……哦,没事……噢,是一只猫咪从窗台上蹦出去了,所以才触响了报jǐng器……好的……哦,我知道了。”
随后,那妇人便挂断了电话,又噼里啪啦的拖着拖鞋向床边走去:“嗨,该死的馋猫,真扫兴,我正做美梦哩。”
那妇人自言自语的骂完后,就“啪”的一声关熄电灯上床睡觉去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
小英子在床底下暗暗寻思:“糟糕,这可怎么办?现在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呀,窗户上是决不能出去了,那儿安装有红外线报jǐng系统呢,得从正门出去才是,可是,自己又心有不甘,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知阮开祥究竟睡在那里?她想,既然进来了,就决不能空手而归,于是,她决定破釜沉舟,先将那个妇人控制起来,让那妇人说出阮开祥寝室的具体位置再说。
想到此,小英子开始轻轻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拔出寒光闪闪的匕首,蹑手蹑脚的向床上摸去……。
“谁呀,是阿福吗?都半夜三更了你才过来,想死人家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哪,啊。”小英子刚刚靠近床沿,就听见从黑暗中传来那妇人极不高兴的声音,那妇人以为是她相好的厨师阿福睡不住觉,又悄悄摸过来偷腥了呢,因为,阿福经常都是这样,所以,她才见惯不惊、习以为常的埋怨道:
小英子憋住呼吸,一个箭步就猛跨了上去,死死的将那妇人压在身下,那妇人立即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起来:“嗳,阿……阿福,你温柔……柔一点,瞧你那猴急……急样,压……压死我了……。”
“住口,叫什么叫,谁是你的阿福呀,尽瞎叫唤,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我是谁?告诉你,不准呼救,否则我杀了你,快说,阮开祥在那个房间?”小英子将匕首抵在那妇人的脖子上,声音低沉的吆喝道:
那妇人一听声音不对,就急忙伸手去开灯,想看看眼前这个发出女人声音的人是谁,小英子一见,马上使出一招‘鹰爪神功’,用左手的虎口猛的一下就锁住了那妇人的喉咙,并再次威胁道:“请勿轻举妄动,否则,我掐死你。”
第十卷第七十七章、追魂夺命
七十七、追魂夺命
受到小英子的恐吓,那妇人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于是,她拼命挣扎着,想站起身来逃跑,然而,在小英子的控制下,岂能让她随心所yù?她越是挣扎,那把冷冰冰的匕首就陷得越深。
“哎……哎哟,疼……疼死我了,你饶……饶了我吧,我只是阮主席家……家里的厨娘,是一个下人。”那妇人终于停止了扭动,好不容易从牙缝里迸出两句话来:
随着脖子上鲜血的浸出,那妇人似乎觉得自己的排尿系统在刚才的恐惧中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已身不由己的流到裤裆里去了。
“快说,阮开祥的寝室在那里?”小英子继续追问道:
“他……他在隔壁的主……主卧室里……,”那厨娘话没说完,就脑袋一歪,昏厥了过去:
小英子见状,急忙抓起枕巾就想强行塞进那厨娘的嘴里,结果没有得呈,枕巾有些过大,旁边又没有其它的东西可以代替,在无奈之中,小英子只好用枕巾将那厨娘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才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向门边摸去。
在冥冥之中,那厨娘很快就开始苏醒过来,她觉得自己刚才象做了一场恶梦,但是,自己的双手为什么又被反绑住呢?在努力的回忆中,她终于想起了刚才的事情,于是,就想站起身来,向院子里值班的jǐng卫战士报jǐng。
小英子刚想开门出去,就听见厨娘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情知不妙,就急忙转身一看,竟然发现那厨娘摇摇晃晃的想站起身来,正努力挣脱枕巾对她的捆绑。
“救……救命啊……。”那厨娘在挣扎中竟然叫了起来:
小英子大惊失sè,急忙冲那厨娘猛一扬手,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在一枚钢珠的攻击下,便见那厨娘就一声不响的坍倒了下去,一股鲜血立即就象一汪泉水般喷涌而出。
小英子见自己的补救措施见效,就继续将厨娘的房门打开,蹑手蹑脚的向隔壁的阮开祥卧室摸去。
在大门岗值班的那个jǐng卫,似乎觉得刚才听见一种呼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随后又消声灭迹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认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可是,他又觉得不可能呀,刘营长他们刚刚才回宿舍睡觉去了,而且,自己又是在高度jǐng惕中,难道真是自己听错了?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他还是决定让巡逻队员上去查看一下。
“他妈的,刚才都是虚惊一场,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巡逻队员接到通知后,睡眼惺忪的端着一支‘AK—47’型冲锋枪,打着手电,骂骂咧咧的走上楼来。
在楼梯转弯处,小英子听见有人的骂声和脚步声从梯下传来,紧接着,一束明晃晃的手电光正向她这边照shè过来,为了以防万一,她迅速又折返身去,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就躲藏了进去,小英子觉得这房间里有股难闻的异味,于是,她轻轻掏出微型手电一照,才发现这里是一间厕所。
“来一个杀一个,决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小英子躲在厕所里暗暗下定决心,随后,她便轻轻掏出一枚小钢珠,紧紧握在手心里,准备随时给那巡逻兵以致命一击。
那巡逻兵边走边搜索,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当他正要返回楼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厨娘虚掩的房门:“阿姨,阿姨,你怎么忘记关门啦,嗨,你也真是的,连灯也不开一下。”那巡逻兵说完,就极不耐烦的向那厨娘的房门走去:
小英子一见要坏事,就急忙佯装那厨娘的声音回答道:“不碍事,小鬼,你甭管它,我在厕所里啦。”
“哦,明白了,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这黑灯瞎火的,我下楼去啦。”那巡逻兵回答完,正要转身下楼去,却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厨娘的房门里飘出来,他皱了皱眉头,就走过去推开厨娘那虚掩的房门,将手电光向里照了过去。
小英子原以为那巡逻兵已被自己糊弄过去了,正在暗自庆幸时,却突然听见那巡逻兵发出了尖叫声:“阿姨,阿姨,你怎么啦,不好,有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小英子急忙从厕所里闪出身来,正对那厨娘的房门,选好角度,又猛一挥手,一枚钢珠又带着凄厉的破空之声,拼命向那巡逻兵的后脑勺扑去。
“啊……。”的一声惨叫,声音在黑夜显得是如此刺耳,那样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那巡逻兵在小英子钢珠的攻击下,立即就爆头而亡、死于非命了:
“吴军,你怎样了?”楼下立即传来值班jǐng卫那惊愕的声音:
可是,吴军没有应答,楼上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静,仍然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你倒是要说话呀吴军,他妈的混账东西,你成哑巴啦,尽装神弄鬼的,告诉你,如果你再不回答,我可要向刘营长汇报了啊。”楼下那jǐng卫战士见巡逻兵吴军仍然没有回答,知道楼上可能真的出现状况了,于是,他急忙拿起桌上的电话就准备向他们的jǐng卫营长刘德一报告:
这时,隐蔽在暗处的王云见大门岗那jǐng卫要报jǐng,迅速抬手就是一枪,只听“噗嗤”一声,那无声手枪就立即喷出一股火舌,从枪口吐出一颗滚烫的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jǐng卫战士爆shè而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那后心中弹的jǐng卫战士就睁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慢慢的坍倒在岗亭里了。
再说,jǐng卫营长刘德一巡查完各岗位后,又突然听见厨娘的房间里响起了jǐng报声,经检查,原来是一只猫在捣乱,现在,他刚刚躺在床上还未曾合眼,就又听见内线电话“叮铃铃”的响了一声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他妈的,究竟是谁在捣鬼?今晚上还让我休息不休息哩?难道曾营长不在,你们就无法无天了不成,啊。”刘营长又极不情愿的起床穿衣,拿着手电筒骂骂咧咧的走出门来:
第十卷第七十八章、直捣狼窝
七十八、直捣狼窝
王云刚刚一枪击毙了那个jǐng卫战士,正想从大门处溜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阮开祥的jǐng卫营长刘德一打着手电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