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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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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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木有人啊。”湖低传来弱弱的声音,然而经过深水的荡漾,没有一丝能浮出水面。
  要说这事,还要从昨夜说起,要说昨夜那天气好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扯远了,且说灵奈自薛染夜处碰了钉子,郁郁闷闷的回到自己房间,正准备洗洗睡了,突然一只明不飞行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跃进屋子,将看傻了的灵奈抗在肩上便跑了。
  此刻,灵奈在某人抗在肩上,头朝下脚也朝下,只觉得风将两耳刮得生疼,鼻腔迎着风口,几欲窒息。
  “我,我说老大,您要是要钱,只管向老薛敲诈就是了,我绝对配合。”灵奈困难的在风中说出这句十分没良心的话。绑架到不怕,怕就怕被变态绑架,今天砍你个小拇指,明天砍你个脚拇指,血淋淋的,呃,不要啊。
  “真的,你说要多少钱,只管开口,只要你别砍我的手指头……”灵奈真快哭了,
  黑影听着肩上女孩的哀求,心中并非没有一丝歉意,说到底,只是个无辜的女孩子,只是,对柔雪公主的命令,他从来都不会也不能抗拒,虽然她只将他当成一条狗,他却纵然为她不辨是非不分善恶也在所不辞。于是,只能让速度更快,风声更大,听不到那个女孩的哀求,应该就不会动什么恻隐之心了。
  在嘴巴被吹歪之前,灵奈落地了,虽然不知道这架人形飞机飞了多少公里,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这里离笑江山铁定是巨遥远。
  “您,大哥,我真没钱,也没色,您想勒索我绝对配合……反正笑江山也不是我家的。”
  “对不起,你必须死。”鹰的眼神冰冷,道歉是真心的,杀你也是真心的。
  “不是,凭什么啊,能说原因吗?”灵奈真快哭了,她自问除了有“一点”自私怕死,本质还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虽没行过什么大善,却也没作奸犯科,怎么就该死呢?难道,难道是薛染夜得罪了什么人?想到这里,灵奈更冤屈了,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一面抽泣一面嘀咕,
  “冤有头,债有主,我又没惹你主子,你在主子未免忒小心眼了,拿不下薛染夜,便来治做我,你倒说说,天下有这个道理没?真真应了那句话,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就不怕天地之报吗。”灵奈抱着袖子哭的正欢,孰不知恰恰说中鹰的心事,眼前女孩是说的没错,柔雪是不讲理,天下哪有那么多讲理的事,只是若有报应,就只报在他鹰身上就好了。
  “你想如何死?”
  听完这句话,灵奈彻底死心了,她这么讲道理,人家还是三句话不离死字,看来,道理真的是讲不清楚滴。
  “呃,那你把我放到水里吧,干净,我怕血。”灵奈看看某人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摇摇脑袋,求你了,就把我淹死吧,您可千万要答应,我只有避水珠,没有挨刀珠啊。
  鹰也不在多言,瞬间封住灵奈几处大穴,不消片刻,灵奈便被捆绑成待宰的猪般扔下水。
  我真谢谢您,灵奈微微松了空气,暂时总算是死不了了,还好当初有牛头大哥,嘴里吐出一串大泡泡,却发现浑身唯一能动的就是那双眼皮。
  翻了个白眼,刚刚还在庆幸的灵奈开始发愁。你说这穴道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呢?万一十天半月也解不开,这不被淹死,也被饿死了啊。不能不能,灵奈自我安慰,电视上说这什么穴道,一般也就一两个时辰也就解开了,不会饿死不会饿死的。
  果然,当阳光隐隐在湖面上方飘动事,灵奈觉得能动了,只是,手脚皆被束的死紧,
  昨晚那个不明飞行物,果然行事滴水不漏,捆个死人都这么讲求技术。
  挣不开,挣不开,就是挣不开。努力了无数遍后,灵奈做好了活活饿死的打算,还好,据说饿死比渴死要舒服的多,这沉在湖里,怎么说喝水也是挺方便的,只要学学金鱼,小嘴一张一合,就有水喝了,也不知道这湖有木有污染,喝了会不会拉肚子。飘零的头发轻轻不时抚摸灵奈的脸,仿佛在安慰主人不要失望,只是,灵奈不是失望,已经直接绝望。
  到底是谁这么恨自己,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到现在这个地步,灵奈再傻也知道这不是绑架,而是有人对她动了杀机,可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即便薛染夜喜欢惹风流债,搞的好些人家的小姐和楼里姑娘都不大待见自己,但好歹有老薛罩着,一般没人敢惹啊。
  继续翻翻眼皮,灵奈开始盘算,嗯,嫌疑最大的米行张老板的三千金,对,一年前在布庄,薛染夜将她们两人同时看上的一批蝉影纱买走了,当时那小姑娘还恶狠狠的瞪了灵奈一眼呢。要说这张老板,倒是眼光好,一直满心希望老薛能当他的乘龙快婿,无奈,老薛忒是舌毒,不领情便罢了,还讽刺人家姑娘个子矮,这让比灵奈足足矮一头的三小姐情何以堪,搞的大米商老板颜面扫地很不痛快,最直接的后果便是灵奈这只大米虫一个星期没吃上大米饭。供米断了,笑江山众人都在愁,你说一个客栈断了米粮可不是要命吗。
  正当灵奈以为从此笑江山就与大米无缘的时候,老薛出马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人家老薛同志趾高气昂,毫无悔意,对待大米问题仍是一副你爱卖不卖的样子,却用面粉“制造”了一种新食物,汉堡包。
  老薛同志不但在笑江山卖汉堡包,还把做面包的技术免费教给民众,后来,再后来……全城大米滞销了。
  灵奈永远也忘不了老薛同志后来在翻看张老板拜帖和礼单时露出的微笑,狡猾如斯奸诈如斯啊。再后来,老薛同志丝毫不计前嫌的继续买张老板的大米,帮米商大人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以至于张老板感激涕零,即便今年米价攀升,供给笑江山的米价仍旧公道。当时灵奈还不解薛染夜为何要帮张老板,老薛只淡淡说了一句话,“你可以一辈子吃米饭,但你能一辈子只吃汉堡包吗?”于是,灵奈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愚蠢,薛大人的英明,果然,大米滞销只是暂时的。
  又是一串泡泡,灵奈否定了米行三小姐,是啊是啊,现在笑江山是张记的大客户,人家三千金也以另许了个不计较个头的人家,怎么会跟灵奈过不去呢,她傻吗?不对不对。
  思索片刻,灵奈继续吐泡泡,什么醉月楼的花魁娘子,又是什么苏尚书的表侄女,还有王家当铺的掌柜妹子,统统在小脑袋里过了个遍,甚至于连李太守的小姨子的大姑的表妹妹都捋出来了,还是毫无头绪,
  终于,灵奈烦了,猛地,雪儿两个字浮出尘埃。

  深井冰

  只是,雪儿一个孤弱的女子,怎么会认识江湖人士?况且,那黑衣人武功不是一般的好,雪儿又没有钱,怎么聘的起杀手呢?摇摇头,还是不乱猜了,猜着了也是平白的伤心难过,弄得满身怨念,不得超生,灵奈安静的闭上眼睛,还是安静的等饿死以后,去问牛头大哥吧,只是,哼哼,到那时候,非化成厉鬼,折腾不死那害她的人。
  突然,灵奈感觉头顶一麻,身子从湖底飘起来,仿佛被一张大嘴咬住一样,又被绑在布袋里,只得见微微的光线,心里更添恐惧,妈呀,这里不会有鳄鱼吧!!不要啊,上一世死的血肉模糊,难道这一世连全尸都木有吗?判官大人!!我恨你啊。
  湖面,风和日丽,穿行着众多渔船小舟,舟上立着几排趾高气昂的鹭鸶,伸着脖子时而饮饮水,时而用爪子理理毛。唯有一艘陈旧的老船,即并没有鹭鸶,也没有白鹭,只有位与船一般无二破旧的老人,正拼命的拉一张破网。
  “菩萨保佑,这鱼可真大,今日收获不小啊。”老人擦了把汗,继续收网。
  “爸爸妈妈,救我,我最怕鳄鱼了啊!!啊!萧流云,你个死东西,在哪里,在哪里啊?”吓傻了的灵奈,一边哭,一边蹬腿儿,只是浑身捆得死紧,再挣扎也没用,就像老舍先生笔下的蚂蚱,被个小孩绑了翅膀,再蹦达也蹦达不远,因为线在别人手中。
  “哎呦,还扑腾的挺厉害,这鱼真新鲜。”老人更努力的拽起来,其他小舟上的渔民见老人吃力的拉着网,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帮忙,
  “这网鱼肯定个大,等拉上来,剁了再卖,够几天做活了。”年轻的小伙子一边帮着老人将网提上来,一边盘算这把网里的“鱼”给剁了,不知道灵奈听到会不会吓死。
  终于,网露出水面,大鱼没多少,却有个看起来黑乎乎的东西,上面挂满了水草。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不像鱼啊。”
  “哎呀,还会动呢。”
  “难道是黑壳王八?”
  “嗯……有点像,只是,这王八怎么这么大?”
  舟上的人都是附近的渔民,十分喜欢看热闹,一时间指着那一团水草,说什么的都有,终于,网被拖上了船。
  “要不我把它先剁开看看?”一旁的小伙子说着拿起鱼叉,狠狠戳向那团慢慢“蠕动”的水草。
  “啊!!”只听一声震耳欲聋,不仅众人吓呆了,连舟上悠闲的鹭鸶都吓得一头栽倒进水里。
  这到底是神马东西?
  “完了,这,这不会是水神吧。”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惊魂未定,战战兢兢的开口,
  “那,我们岂不是冲撞了水神!?来人来人,赶紧给它再扔下……呃,请下去。”众人准备将那团东西再次扔回水里。
  “诸位且等等,我怎么听着,刚才那声,倒像是,人?”站在一边的老人发话了,刚才那声叫喊,听着应是个女孩吧,不该是什么怪物啊。
  众人抬头看看天,脚步慢下来,谁也不敢靠近一步,许久,拿鱼叉的男子才敢慢慢上前,轻轻拨开水草,此刻,众人才看清,原来是个破布口袋,只是此刻口袋里已经不会“蠕动”,也没有声音了。
  然而,撕开口袋的那一瞬间,众人全傻了,什么黑壳王八,明明是个二八姑娘,只是,额头上,三个锥口般细而深的伤口,呼呼冒着鲜血。
  手握鱼叉的男子,一时表情极不自然,而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了计较,看这样子这姑娘肯定是被歹人所害,抛尸在湖里,却不想此女福大命大,竟没淹死。
  “这,这,周叔,我看这是上天给你恩赐啊!你没有儿女,河神就送了你一个女儿,将来再招个好女婿,给你养老送终,老来也有个依靠,多好啊。”就在众人“发呆”之际,刚刚执意要将“水神”请下湖的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顷刻间将“水神”变成河神的礼物。
  众人看看口袋里悲催淌血的某只,又看看孤老的周老头,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少不得随声附和,周老汉想了一想,自己孤独终老,如今天上白白掉下来个女儿,倒也是美事一桩,遂开开心心的拖着钓上来的闺女回家了。
  “王上,属下无能,殿下,还是不肯回来。”
  “倒也罢了。”弦乐居,苏洵一袭白衣负手立在窗楹下,温润如玉,一如当年。微微抬头扫了眼跪立身后的黑影,稍稍皱眉,
  “鹰去碧波湖有何事?”
  黑影诧异抬头,随即释然,自己脚上沾满碧波湖畔特有的周龙草,心细如尘的主子如何会猜不到。
  “替殿下铲除异己。”在主人面前,鹰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遂将把笑江山的米虫沉湖之事一一道出,却不想,白衣男子脸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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