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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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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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连白楚舫都震惊了。他呆呆地望着杜藜,似乎想要扒开对方的脑袋,看看其中的弯弯绕绕是如何纠结的。她怎么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我利用你?你是谁,我又是谁?柯嫒那个女人凭什么让我对她死心塌地,凭什么让我为了她焦头烂额,又凭什么……”他顿了顿,眸中的清明一闪,已经冷静了下来:“或许,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
  
  使劲的想要诱导白楚舫的杜藜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地清醒,她下意识的问:“什么?”
  
  白楚舫的手指狠狠地捏着对方的肩膀,在一字领的婚纱下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指印:“你才是那个想要让情人来抢婚的人。”
  
  “我不懂。”
  
  白楚舫笑道,慢慢地松开了她:“你懂的。告诉你,别想激怒我,我是不会放你去见魏老大的。就算真的要见他,也是在你成为我新娘之后。”他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关上门之前又补充道:“忘了告诉你,魏老大一直不知道这个身体里面的人是杜藜。他虽然让我调查最近所有结婚人的名单,可是名单里面不包括我们两人。”
  
  C市是直辖市,他们订婚的日子正好又是这一年中农历最好嫁娶的日子,更是周末。可想而知,一个城市中到底有多少要结婚的情侣,魏皓仁如果真的被白楚舫刻意的蒙蔽了的话,他要如何找到杜藜?或者,他根本不会来找她,毕竟,今天也是魏皓仁订婚的日子。
  
  门后皮鞋的铿锵声逐渐远去,似乎也带走了杜藜最后一丝希望,她无力的跌坐在椅凳上,只觉得浑身冰冷。
  
  也不知道这么枯坐了多久,她如一只困兽般的在屋子里端坐着,桌上的卡布奇洛只残留着一点水渍,上面猩红的口红印更像是一把刀子戳在了心口上。猛然看着,杜藜都不由得吓着,猛地冲到了门口拉扯门锁。跟这些天一样,门的外面另外又加了一把锁,从里面是无法打开的。
  
  左右环顾,不要说固定电话,就连帮忙来化妆的人的手机都没有一部,电脑更加是奢望。她又绕去了窗边,这里是酒店的第八层,外面就是宽阔的街道,窗户高并且有护栏。这是一个坚固的笼子,除了开锁,她无处可逃。
  
  再一望去,窗外,日头将炙,吉时不远。
  
  白楚舫独自站在门口迎接佳宾的时候,抽空给同样忙碌的‘杜藜’打了一个电话。显然,对方也在迎宾,娇滴滴的声音依然甜腻,让任何男人骨头酥软,只是今天的声调中更有一股志得意满。能够嫁给魏皓仁,已经足够让她打击所有来参加他们订婚宴的单身女人们。
  
  白楚舫大笑着询问魏皓仁在哪里,得到了一个安心的答案。如同白楚舫紧张真正的杜藜一样,那边的真正的柯嫒也很紧张魏皓仁。大清早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杂志社的男性员工时时守候在魏皓仁身边,随时回报魏皓仁的行踪,当然,不让魏皓仁走出酒店一步才是最终目的。
  
  同一片天空之下,谁也不知道另外一间酒店的后门中走出了一身墨蓝西装的男子今天要去做什么,即将得到什么,或失去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等下就要去医院了




正文完

  魏皓仁看了看手表,正好是早上九点。订婚宴开场是中午十二点整,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中,他必须围绕整个C市跑一遍,一定要找到杜藜。
  
  他相信,杜藜应该是在这一天嫁给某个男人。
  
  前些天,已经有人替他轮番将C市的新婚人员都找了整圈,没有杜藜。而最近这些天最好的日期就是周末的今天,过了这一日,下一次的结婚好日子就是十天之后了。根据杜藜那夜留下的消息,应该是在十天之内。
  
  他也曾经怀疑过杜藜会不会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也曾经拐弯抹角的试问过白楚舫。每次对方的回答不是:‘柯嫒去逛街了’,就是‘我们在置办婚礼物品’。相比之下,身处陌生环境的杜藜是没有任何心思去逛街的,她一定是被人困住了,否则,身边也一定有如影随形的人让她不能自由出走来寻找他。而杜藜的性子,也不是那种爱逛街的人,她更加倾向于网络购物。婚礼物品,在其灵魂已经换了的情况下,她哪里会老老实实嫁给陌生人,更加不会与人好好相处的去一同购置。
  
  不远处,一辆小面包车开了过来,车窗里伸出一个脑袋,居然是负责印刷的那名员工,他对着魏皓仁招了招手,并亲自推开了门。
  
  “没人发现你缺席吧?”
  
  “老大,放心好了,我早就让其他同事帮忙给红包,说我今天要去岳母家求亲。”
  
  魏皓仁好笑的拍了拍对方肩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长串的名单来,抖了抖:“走吧,我们一个个酒店找,时间很紧。”
  
  那员工直接摁响喇叭,一踩油门,用行动响应了魏皓仁的提醒。
  
  这一天,魏皓仁第一次真正的品尝到时间不等人的残酷。每当走进一家酒店,从踏入门口的紧张,未看到新娘姓名之前的忐忑,到真正见到新娘照片或者躲在暗处看到新娘本人的放松和失望,然后又是一轮新的追寻,都是对心智和身体的折磨。跑了一个地方的时候他还信心满满,跑了十个地方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疲累,跑到二十家的时候下车的动作已经缓慢了起来。
  
  有时候都可以遇到新郎抱着新娘从某一栋房子里出来,他会拿着望远镜隔得远远的仔细查看新娘的神色。是否有伤心,是否有挣扎,是否言不由衷,想要从那一张张精致的面颊上搜索任何关于杜藜的习惯性动作或者招牌表情。
  
  一无所获!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地方,看到了多少新娘,更是经历了多少次心境的折磨,到了十一点四十的时候,他才从滴汗的发丝下察觉时间的流逝。手中的名单还有至少一半的地方没有查看,手脚已经因为不停的开合车门和频繁的紧张放松而麻木迟钝了起来,连眼睛都被莫名的情绪给感染,失去了平日的犀利和冷静。
  
  他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灌了一整瓶咖啡,擦了一把汗,视线又落在街道上新开出来的婚车中,要从车子与他们错开的那一瞬看到新娘,并推算是不是杜藜。
  
  他用的方法即耗时又耗费力气,更对人是一场残酷的折磨。可除了这样,他没了别的办法。所有的熟人都去参加了婚礼,而他根本没法说服别人说新娘不是自己想要娶的那一个。而寻人的人选,也必须是对杜藜有很深了解的人,否则是分辨出新娘到底是不是杜藜来的。
  
  艳阳,已经高高挂在了天空上,他的心快要沉到了谷底。
  
  “对了,老大,白老兄那边你送了多大的礼?”
  
  “楚舫?”魏皓仁疑惑,“他有什么事需要送礼的?”
  
  “订婚啊!也是今天。”
  
  魏皓仁心惊,极尽镇定地问:“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都没来得及通知我。新娘漂亮么?”
  
  “……漂亮。说是初恋,好不容易终成眷属了,白老兄喜乐了很久,直说让人准时到。唉,所以大家当初合计着,分成两班人,老大你这里一批,白老兄那边再一批。”
  
  魏皓仁捏紧了手中的名单,淡淡地说:“拐弯,我们去楚舫那边。”
  
  “啊,那老大你的事情怎么办?”
  
  “没事,我相信楚舫会给我出主意的。我们是表兄弟,有的事情还是明白着说好。”
  
  □□□□□□□□□□□□□□□□□□□□
  
  白楚舫不止一次从门口遥望厅中的人来人往,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了,还差十分钟就要时间。等一切完成,他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魏皓仁,告诉他杜藜的真相。
  
  想想看,本来以为可以嫁给黄金单身汉的柯嫒在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天,同时失去了已经到手的一切,她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会说什么?痛哭流涕还是悔不当初?或者他可以先单独给柯嫒打一个电话,预先给她一个警示,惊吓她一番,上一道名为‘不安’的开胃菜。然后再带着杜藜出现在魏皓仁的面前,让那阴差阳错而分开的两个人重新得到该有的一切,再满怀愤恨的仇视柯嫒,剥夺她的所有,让其身无分文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多好的一个计划,多完美的一个计划。
  
  白楚舫都要为自己的深思熟虑而高兴地大笑。重得所爱的魏皓仁不会怪他的,他已经习惯了白楚舫的任性;杜藜也只会感谢他,毕竟他并不想娶杜藜,最终她还是得偿所愿能够回到魏皓仁的身边,不是么!
  
  至于柯嫒,她要为多年以前的轻视和辜负付出代价。
  
  他再次去见杜藜,并且将她带离了房间:“你不用回头,因为今天你不会再回来。你会成为我白楚舫的妻子。”
  
  “这只是订婚宴。”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白楚舫耸耸肩膀,“我只要证明你名义上会成为我的妻子就可以了。”
  
  杜藜小心翼翼的踩着高跟鞋,斜剔着他:“你以为皓仁真的是个好人?他会容许你这么算计他?说真的,我对你们这些富二代的人情味深表怀疑。哪怕他当初为了你而做出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这不代表他能够忍受你的得寸进尺。他希望你振作,并不代表你利用他的人来达到某种目的。你不想想事后他会如何对待你,如何审视两家的关系。毕竟,你既然能够利用我算计他的终身大事,那么也可以利用其他的人和事来算计他的家族。”
  
  白楚舫停了停,迟疑的说:“他不会的。”
  
  “那魏家呢?魏伯父和伯母,也会这么想?要知道,皓仁才是他们的儿子,有哪个父母会容忍利益相关的表亲算计自己的儿子。”
  
  “白家和魏家是世交。”白楚舫笑说,“否则你以为白琦做了蠢事,为什么还会毫发无伤。就是因为魏家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而破坏两家多年的感情。”
  
  “那是因为白琦最终没有伤害到皓仁,或者说皓仁根本不在乎白琦。对不在乎的人去报复,不是他会做的事情。而你们白家却因为白琦的鲁莽而承了魏家的人情,以后遇到什么大事就难免会吃亏。所以,你认为再加上你这一件事之后,魏家会怎么想?”
  
  白楚舫俯视着她:“你不要太小人之心了。”
  
  “是你太狂妄自大。”杜藜反驳他,“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让自己的好友亲人算计了一次又一次,也没有任何人会容许外姓人将自己家族的人给看轻了。先是白琦,再是你,你觉得魏家不会认为你们是挑着皓仁做软柿子捏么?你们都仗着自己跟他青梅竹马,所以肆意妄为的替他做了决定,也理所当然的算计他和他身边的人,并大言不惭的认定了他不会愤怒会体谅。你们当皓仁是什么人?圣人么?你也太看得起他,也太轻视魏家了。”
  
  “软硬皆施,嗯。”白楚舫呲牙笑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你的口才。不对,你伪装成柯嫒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你的心机。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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