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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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庶女 爱心果冻- 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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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瑾儿一听,眼里浮现出浓浓的惊讶,急忙摇头道:“姨母,表哥那么暴戾,要是我主动勾引他,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傻孩子,万一你被别有用心的人迷昏,放到你表哥的床上,你表哥又被人下了谜药,他哪还有力气杀你?到时候,他看到你白花花的身体躺在面前,巴不得上去要了你,哪还会考虑其他事?等他要了你,你成为他的女人,还怕他不负责?要是他不负责,还有哀家在,哀家绝不让委屈你!”
  这样做真是一石二鸟,一来可以把瑾儿安插在沁惊羽身边。
  二来可以离间璃月和王儿的关系,如果她们两个闹矛盾,她就坐收渔翁之利。
  到时候等瑾儿和王儿睡在一起时,再将此事通知王后,凭王后那高傲的性子,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喜欢别人。
  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东方瑾儿仍有些怯弱的看着太后,微微道:“太后,这样做会不会……太不要脸了。女人的名节很重要……”
  “哀家问你,到底是男人重要,还是名节重要?哀家当初也是用这招勾引先王的,要不是这一招,先王会对哀家负责,哀家会坐上太后之位!”
  众人一听太后的话,都微微敛眸,虽然都知道太后干过这事,但太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说明她的脸皮有够厚的。
  绮玉则轻轻推了推东方瑾儿,笑吟吟的道:“瑾儿别害怕,只要你肯拉下脸做这事,到时候成为侧妃指日可待,说不定还能一举得男,怀上天家的世子。”
  太后也微微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当年在荷花池,要不是哀家正巧有事走开,留下于菸飞羽一人在那,先王怎么碰得到她,王后的位置又如何轮得到她?幸好,哀家比她先一步怀孕,才顺利坐上侧妃之位。”
  她虽然只是于菸飞羽的侍婢,但是她的姿色可比于菸飞羽上乘不少。
  还好,后面先王慧眼识珠,在于菸飞羽死后封她为后,她才不用被人们唾弃,被人称为侍婢。
  下首的绮玉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太后当年也只是个侍婢而已,竟然靠心计和手段混上王后的位置,虽然做法令人不耻了点,不过不得不说,她很厉害。
  她又想故伎重施,当年她就是看于菸王后单纯善良,给先王下药,再勾引先王。
  当时于菸王后就去另一个侧妃那里坐了坐,才回来就看到先王和太后搞在一起。
  她听人说,太后当时哭得可凄惨了,搞得她是受委屈的一方。
  后来于菸王后念太后服侍她多年,又看她失了名节,嫁不出去,就求先王把太扶成侧妃。
  没想到,一当上侧妃的太后,不仅不对王后感恩戴德,而且以怨报德,多年后甚至残杀的杀死王后和王后肚里的孩子。
  而且当时太后比于菸王后先怀孕,虽然是侧妃,地位俨然比王后还大。
  到太后生下惊鸿大将军时,于菸王后才怀孕。
  因先王太爱王后,所以当时即使惊鸿将军是先出生的王子,他最终也把世子之位给了惊羽。
  听了太后的话,又看到绮玉鼓舞的眼神,东方瑾儿也想通了。
  与其躲在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不如用性命去拼了拼。
  拼输了,大不了丢尽颜面,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表哥的人,这也是一种殊荣。
  如果拼赢了,她做上侧妃,这自然好说。
  哪怕得不到表哥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也要让别人认为,她是沁阳王的女人。
  思索再三,东方瑾儿轻轻拉了拉太后的手,哀求道:“姨母,瑾儿一切听您作主,求您帮帮瑾儿。”
  太后慈祥的拂着东方瑾儿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温和的笑道:“你是姨母贴心的小棉袄,姨母不帮你帮谁。”
  星月宫
  在和璃月倾诉衷肠后,男子将璃月送到广离宫安歇,他则冷然站到窗前,一双紫眸凌厉冰冷的睨向外边。
  他终于找到了他的星儿,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心里空空的。
  他应该比预想中更开心才是,可是一看到星儿那淡漠的眼神,他的心就如被刀扎了一般。
  星儿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淡然,难道她不爱他吗?
  或许,星儿只是不习惯,还没有接受。
  等她接受那天,她一定会开心起来。
  想到这里,男子稳稳篡紧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
  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呵护星儿,疼爱星儿。
  只要他坚持不懈的努力,星儿终有一天会展颜一笑,真正的接受他。
  现在,他就先给星儿一点时间,让她好好适应他的爱。
  隐隐的,身后传来一阵轻灵的脚步声,女子一袭青色劲装,头发挽成个流云髻,手上套着一对淡黄色的精铁护腕,一看到男子,立即拱手,沉声道:“残红参见王,不知王召见,何谓何事。”
  话才说完,突然,男子玉手咻的取下墙上作装饰用的长剑,剑尖稳稳抵到残红脖子上,那光亮的宝剑上,泛着星星点点嗜人的银芒,看得人心惊。
  男子瞳孔里的妖邪和冷戾,把他衬得如地狱的修罗,红唇冷冷勾起,刹那间妖娆邪魅。
  “孤王曾叫你打探南宫幽若亲近的人,你怎么没有告诉孤王,璃月胸前也有胎记?”
  男子的声音清冷凌厉,双眸里的寒光如利刃般,玉手轻轻握住剑柄,冷然的睨向残红。
  残红一听男子的问话,眉头立即紧紧皱到一起,脸色也唰地苍白起来。
  忽然,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咬了咬下唇,沉声道:“对不起。”
  她如今只有一句对不起。
  当时她奉命查星儿的下落,也追查过南宫幽若,结果听到别人说南宫璃月、南宫招弟都有胎记,只有南宫招弟的与两姐妹不一样。
  当时她就怀疑璃月是星儿了,只是心里的忌妒在作祟,一直没有将此事告诉王。
  如今王要怪她,她只有以死来报答王的救命和栽培之恩。
  “对不起,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一切都是残红的错,残红忌妒王后,忌妒你无比爱她。要让你知道她是星儿,不知道你会宠她到什么地步!”
  男子一听,眼眸攸然微眯,“哗”的一声收回宝剑,漠然睨向残红,“一个男人宠爱自己的妻子,也有错?”
  残红蓦地睁开双眸,淡淡看着面前一脸阴霾的男子,觉得她从来没了解过他,更没有靠近过他。
  他说那句话也没错,谁不想丈夫疼爱自己。
  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她也会心痛?
  “孤王不会杀你,孤王要让你亲眼看见,孤王是如何疼她、爱她,和她恩爱一生的,出去!”
  男子无情的话语如利剑般穿进残红心里,她踉跄站起身,孤寂的看了眼这尊贵的男子,一个凌厉转身,跌跌撞撞的走出大殿。
  这样的话太伤人了,为什么她不是璃月,如果她是璃月,就能得到王的爱了。
  傍晚
  天空是一种淡淡的火红,漂亮的彩霞溢满了半边天,静谧的洒落在干净清澈的镜湖上。
  云霞灿烂,刹那间,万簇金箭似的霞光从云层中迸烈出来,落日将天空染成了金黄色,淡云层层叠叠,幻化为朵朵耀眼的花朵。
  一轿金色镶玉轿舆由六人抬着,沉稳大气的朝青凤宫驶去。
  轿舆上男子头束玉冠,身着一袭淡紫色扣双龙纹锦袍,墨裳轻围,一双狭长的双眸透着浓浓的肃杀和冷意,一头泼墨般的秀发丝丝缕缕,散落在男子肩头。
  突然,轿舆在青凤宫门前停下,太监宣唱一声,“沁阳王驾到!”
  男子冷然下轿,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踏进大殿。
  踏进大殿时,殿内坐着太后、绮玉等人,一行人围坐在膳桌前,一看到男子进来,除太后外全都恭敬起身相迎。
  “参见王爷。”
  男子微微蹙了蹙眉,看着满桌的丰盛佳肴,美酒陈酿,朝中间那袭火红的妇人沉声道:“不知母后召儿臣前来,何谓何事?”
  太后一听,脸色立即有些不悦,然后难受的挎了下来,故作痛心的道:“王儿这么说就生疏了,惊鸿一向不亲近哀家,哀家连找个吃饭的人都找不到,所以命人请王儿前来,陪哀家吃吃饭,谈谈心。”
  男子微微愕然,淡然瞟向桌上的美酒佳肴,冷声道:“儿臣刚才已同王后用过膳,既然母后如此盛情,儿臣便陪母后谈谈心。”
  沁惊羽说完,坦然走到主位上座下,一双冰眸四处扫了扫,淡漠道:“东方表妹呢,平时她都在,现在怎么不见?”
  太后愣了愣,眼眸淡淡转了转,淡然道:“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先下去歇息了,王儿,哀家好久没和你谈过心。哀家老了,也不知道还能照顾你多少年,看到你越来越有成就,哀家心里好欣慰。”
  太后一面说,一面将手里的玉杯递到男子面前。
  男子轻执玉杯,眼眸里溢着淡淡的凉薄,拿起玉杯一饮而尽。
  太后一看男子的动作,顿时有些傻眼了,平时叫他喝酒,他几乎不喝。
  没想到这次竟然一口饮尽,难道他不怕她在酒里下毒?
  不过,这是她的寝宫,她岂会这么傻,不会当着他面下毒。
  微微半敛双眸,太后朝对面的绮玉等人对视一眼,再将目光移到案台上正缭缭轻绕的檀香上去,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又亲切的看向冷然的男子。
  “王儿,哀家麻烦您一件事。”太后说完,还体贴的像位真正的母亲般,慈祥的看着沁惊羽。
  沁惊羽俊颜上荡起一抹讶异,神色复杂,淡淡道:“母后请讲。”
  见男子如此有礼貌,太后愈发的表演得真了,她微微啜了啜气,将玉杯放下,眼里带着柔柔的光,“要是沁惊鸿也能像你这样,陪哀家吃一顿饭就好了。惊鸿常年在外征战,根本没时间理自己的事,他心底又排斥哀家,现在连和哀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能不能改天将你们兄弟聚到一起,咱母子三人一起吃个家宴?”
  男子听完,神情依旧淡漠如冰,冷然道:“儿臣会劝王兄的,母后请等着吧!。”
  见男子答应,太后这才怒忧为喜,又往他杯子里添了些酒,“听王儿这么说,哀家就放心了,来,咱俩喝。”
  等和太后用完膳,天空的云霞早已钻进云层,云彩化为黑色的绒幕挂在天空,天上渐露几颗繁星,星星点点,伴着安娴皎洁的月光。
  轿舆慢慢朝星月宫行去,男子微微斜椅在轿舆里,漂亮修长的右手肘着头,任如瀑般乌黑纤细的秀发倾泻一下,散落在软榻四周。
  一双俊眸微微轻眯,男子正懒懒的假寐,乌黑纤长的睫毛轻轻卷曲,睫毛映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丹凤眼下面是一张妖娆朱红的唇,高挺白皙的鼻梁,漂亮且弧度完美俊削的下巴,都将他衬得如同夜间妖邪柔美的妖精。
  星月宫里
  四处寂静无声,锦袍男子负手而立,冷然走到寝宫前,身一挥手,身后的宫女便全都恭敬的退下。
  此刻,整个大殿寂静无声。
  空气中流窜着一丝奇怪的因子,安静得落针可闻。
  男子狭眸轻敛,冷然朝寝殿走去。
  掀开寝殿两旁的玉珠,男子才踏进去,便看到那朱红萝帐里诱人的场景。
  男子双眸攸地瞪大,眼里充满浓浓的震惊和愤怒。
  他和璃月的床,也是别人能躺得的?
  萝帐里躺着一群脱光了的女子,此刻雪白的她只是安睡着,没有半点知觉。
  ※
  半夜时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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