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20岁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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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20岁的忧伤-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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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就不多说了,毕竟有好多版本,大家有兴趣,可以到网上去查。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其实道理很简单,都是为了自己给自己找个理由放松一下,工作那么累,也应该休息一下,朋友啊,同事啊一起出去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不紧增加彼此之间的感情,还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何乐而不为呢。我们做学生的也是这样啊,平常在学校那么闷,碰见了个节日,当然就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了。

  12月24日晚自习,班主任问我们,圣诞节打算怎么过。就那两个选择,要不开晚会,要不看电影,我们大部分都说看电影。少数服从多数,最后就决定在25日晚自习看电影。大家都开始对钱,租碟要钱,买吃的也要钱,羊毛最终还是出在羊身上。这是铁定的事实。有人也问,为什么不在快1月1日元旦的时候开晚会?元旦的时候放假一天,再说了,学校为了庆祝元旦也有晚会呢,如果不把圣诞放在这时候,和学校的晚会重了,那多没有意思,我们就是圣诞、元旦一起都过了,现在不是流行中西方结合嘛!

  25日,一整天教室里都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氛,过节了嘛,大家都高兴。下午上完了两节课以后,每个班级就都开始忙着布置教室。班干部派出去几个人去采购晚上必备的物品,剩下的大家就忙乎开了,有擦玻璃的,有擦黑板的,有在灯管上绑彩条的,还有在教室四周拉彩带的。玻璃擦好了,在玻璃上喷上Merry Christmas,还贴上一棵圣诞树,总之就是弄的怎么喜庆怎么来。

  忙完这些,剩下的就是等。等出去购物的同学回来,等晚自习。冬天里,一般都黑的很早,6点多点就黑透了。有些班级6点40分就开始了。在教学楼前,看着整栋教学楼灯火通明的,教室里五颜六色,每个同学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微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只要有人结婚,无论是谁都去看,就是为了凑那份喜庆气,每个人都高兴,这种高兴会传播身边的人。现在就是这个情景。

  我们班也在快七点的时候开始了圣诞、元旦庆祝晚会。教室的灯都给关了,DVD开始放映,虽然没有电影院的那种震撼的感觉,可是却很满足,真的很满足,毕竟在那时候,我们可是在学校快被憋疯了。初中可以回家,每天都可以,高中一下子就变了,要一个月回去一次,换谁能一下适应啊,虽说已经快一个学期了,可都是年轻小伙子,整天精力旺盛,被一下子给圈了起来,没有在学校闹事,已经很不错了。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其实学校不是没有人闹事,只是学校有高三的在那呢。每一届都有一些人,在学校里混,高一、高二都有,可是有高三呢,毕竟人家高三的在学校混了三年了,还有些人不仅在学校混,还认识学校外边的混混,所以,一般,高一新生再怎么嚣张,都是有个度的,高三的因为面临着高考,只要不和他们的利益挂钩,所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学校也有制度,如果没有制度,能把我们给关在学校,一个星期放假2个小时叫出去,一个月放假2天叫回家吗?就因为种种原因,学校一般没有什么大事,都是小打小闹,而且还是背着学校的小打小闹。

  我们就在那看电影,看的什么,我忘记了。我这人就是这,有些事,一转脸就忘,可有些事,无论我怎样刻意去忘却,都如同烙印般,刻在心里,烙在骨子里,想甩也甩不掉。

  教室里静悄悄的,静的就剩下我们嗑瓜子的声音了。呵呵,感觉自己说话特矛盾,既然静了,却还有嗑瓜子的声音。看电影嘛,不说话,就可以算是静了。我们一边看电影,一边吃。我趁蔡山和老翟不注意,就去抓他们的瓜子,看小龙那有苹果、橘子,就问他能吃完不,不等他说话,就拿过来了,一边拿还一边说:我知道你吃不了,我就帮你吃了。蔡山和老翟看自己的瓜子怎么少那么多,再看我的,面前一大堆东西,苹果、橘子,尤其是瓜子,我的最多。他们也不说什么,直接抓。现在有些朋友还说我,怎么跟个女孩似的,那么爱吃零食。我想,大概,也许,可能是从小养成的。虽然我很喜欢吃零食,可是,现在我不吃瓜子了,因为,同样是瓜子,我吃的再也没有以前的味道了。

  我们也到别的班级去看节目,蹭吃的。不过,去别的班看节目、蹭吃的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表演节目。不表演不行啊,一帮子人围着你,说:既然来了,就表演个节目。想走?那个谁谁谁,把门给堵好,走也要表演了再走。唱歌、跳舞、说相声、讲笑话都可以。

  老翟的精神状况一直不佳,从中午放学了到晚上欢庆圣诞,老是感觉他心不在焉的,问他也不说话,一直都在沉默。我们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也就不问了。我问蔡山知道老翟怎么了吗?蔡山也说不知道。最后,我们推测,也许和张倩有关系。因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我们大家在一块也没发生什么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张倩有关系。我们也不好问是不是因为张倩,问不好,会让我老翟心情更差。只能找合适的时间问他。

  看完一部电影,中间有换碟的几分钟时间,大家就利用这几分钟可以办办自己的事。其实我们是很轻松的,过节嘛,大家都图个高兴,教室都可以随便出入的,要不我们怎么会到其他的班级去看节目,蹭吃的呢。只不过大部分人在放电影的时候不出去,一直坐在那看,所以,在放下一部电影之前,出去一下,透透气啊,上上厕所啊什么的。

  我和蔡山一起,叫上老翟出来,一起去厕所。老翟起身,跟随我们一起。

  夜,很黑。

  黑的使人眩晕。

  我们三个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压抑。我受不住了,转头对老翟说:“怎么了?说句话啊!都快一天了,怎么看着跟失恋一样?今天还没有问你关于张倩的事呢。”

  老翟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看不清老翟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们已经远离了教学楼,教学楼内的灯光在我们背后逐渐衰弱,衰弱,最终消散成点点星光。

  蔡山急了,对着老翟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原来不是说好的嘛,有什么事情要一起来承担。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们大家都为你着急。”

  老翟抬起头,低声地说道:“算了,没什么事。我很好。真的没事。只是心里有些堵着慌。想自己静静。”

  “到底怎么了?有事大家一起商量解决。你这样一个人憋在心里,却不知道大家都在为你着急上火。你不说,好。我来问你,是不是因为张倩?”我也有点急了,不自觉的把语气给加重了。

  老翟依旧用低低的声音对我们说道:“算了,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好提的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都怪我太自信了。本以为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在掌握中。现在我明白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有时候,我们本以为掌握住的事情,其实,恰恰是我们没法掌握住的。”

  我听完老翟说的话,心里明白了*分,一定是张倩拒绝了老翟。我和蔡山一起搂着老翟的肩膀,都没有说话,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结,有时候还是需要自己来解。

  我故意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用很轻松的语气,拍着老翟的肩膀说:“开心点。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我认识的老翟。我认识的老翟是个开朗、幽默、自信的*人物,可不是垂头丧气,一蹶不振的失意者。咱们三个现在都是光棍,就让我们把光棍的事业继续下去吧。”

  老翟摇了摇头,轻声地说道:“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那种被喜欢的人所拒绝的那种绝望,绝望到面临崩溃;不会明白被拒绝后所获得的巨大的失落,失落的如同跌进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蔡山说话了,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被拒绝的滋味,但我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种痛苦,被自己喜欢的人所拒绝,是比不能在一起更痛苦的事情。可我们拥有的不仅仅只是爱情,还有友情。如果你只是因为被拒绝了,就这样子,你认为你能对得起关心你的朋友吗?我不想和你说太多的道理,我知道,道理你都明白。你自己想想吧。”

  老翟沉默着。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没有打扰他。我和蔡山分别拍拍老翟,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高一的第一个圣诞节,我过的稀里糊涂的,就记得看电影了,看了一部半,因为两部电影就要看到10点多呢,我们9点多就要回宿舍睡觉,只能看一部半。

  在记忆中,唯一清晰的就是老翟用很低沉的声音,轻轻地,一个人在低吟:都怪我们太年轻,太自负。如果可以,我希望回到起点,没有表白,没有拒绝。天天能看着她,我也会心满意足。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海枯石烂,我也愿意。可如今,让我如何面对。

  所有的一切故事,所有的一切对白,穿越夜晚边缘的暗影,直到所有星星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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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君子之交淡如水
圣诞过后,在元旦那天放了一天假,随后迎来就是03年的寒假。每年冬天,河南都会下雪。03年的冬天,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我很喜欢冬天。喜欢冬天从天而降,柔软的雪花;喜欢冬天的某一个清晨,惊天动地的鞭炮声;喜欢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和家人坐在一起,边包饺子,边看电视,再困也坚持着,在大年初一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伴随着鞭炮声,把饺子下锅后的欢笑;喜欢在元宵节,挑着灯笼,在街上看烟花。

  自从放假后,我就窝在家里的沙发上,整天的看电视。偶尔的也会去街上逛逛,感受一下新年的热闹气氛。有时候,我也会去找老左。老左是特好的朋友。我从不说他是我哥们,也从不说他是我兄弟。我一直一直的都说他是我的朋友,特好的朋友。哥们和兄弟,都是社会上的称呼,有些绿林的意思。一说哥们或兄弟,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帮子人,围在一个桌子旁,脚踩凳子,光着膀子,一手端着一大海碗,一手掂着一大块肉,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咱今个一醉方休。而我和老左的交情,不是这种端着海碗,拍着对方的膀子,说着: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就说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爷们。然后在某一天,真的有事的时候,却找不到人的交情。我和老左的交情,是一种君子之交。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确,我们很少在一起玩,关系却一直很好。就好像,我们就是彼此。

  认识老左的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我们都住在一个小区。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一个人在小区里吊儿郎当的闲逛,看见老左和他弟弟在那摔四角。我当时不知道那个是他弟弟;后来才知道。我晃晃悠悠就过去了,对老左说:咱一起来玩吧。老左当时连正眼都不看我,直接瞟了下,然后对他弟弟说:走,咱回家去。然后转身走了。把我一个人给晒在那了。在我和老左正式成为好朋友以后,我曾问过他,为什么当初我找他摔四角,他连正眼都不看我,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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