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到请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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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到请付款-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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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窗,伸头朝下看,是挺高的。他关了窗,转身的功夫瞥见桌上有东西,他凑近一看,心猛地一惊。

他慌忙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给靳怀理,没想到没等他拨号,手机自己就响了起来,靳怀理来电。

案子破了,那三个学生的家长说出了实情。

当年的宋父的确是给学生免费辅导,事实上,大部分被他辅导过的学生成绩进步还是很大的。可这些学生不知道,宋父对待那些他做了辅导还是不肯用功的学生是会体罚的。而王明野是在一次目睹宋父“体罚”的时候,气不过推他下了楼。

事实上,杀宋父的人就王明野一个,可卫华和褚平凡牵涉其中。

“如果是体罚也就算了,他要我儿子和卫华……”再次回到沭封的万锋听着靳怀理交给他的录音,身上一阵阵恶寒,他知道有老师为了学生们的成绩搞体罚的情况有,可这么变态的方式他还是头回听说,让学生脱了裤子把腿绑在桌子上,更甚的还有把两个孩子绑在一起的。说得出“不好好学习以后进社会不是做苦力就是做鸭”这种话的人,哪是一句“堪为人师”评价得了的。

禽兽!

因为两起案件的凶手都死了,这个案子在做好入档记录后也就基本结束了。不过万锋想不通靳怀理是用什么方式让那几个家长开的口。他最多也就是在课桌上面发现了学生们划的看不出木有的宋老师这三个字,学生恨宋老师。

“人想保守的秘密被人揭穿的差不多时,自然会说出剩下的那一丁点儿。我不过是告诉他们,如果不说实话,警方就会根据手上的证据,推测他们是被男老师侵犯。你知道,那些人恨姓宋的,孩子死了,他们是不可能让孩子背上这么一个名头,何况,你听了姓宋的干的事儿之后,什么感觉?比他自己去侵犯可恶的多吧?”

万锋点头,“可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几个孩子是出了这种事的呢?”

“自杀俱乐部这个名字。取这个名字一是寻求刺激,以玩为目的,二就是单纯想起个吸引人的社团名,三嘛,就和我的本行有关了,成员都是想自杀的。在我看到你传回来的笔录资料时,我发现卫华和褚平凡的性格几乎是掉了个个。那个直接挂了你电话的人,他的态度表明宋老师并不是外人看的那种好老师。死时被脱了裤子,这个如果是真的,那是王明野推姓宋的下楼前脱的,这个明显不符合逻辑的证词拼起了一个完整的思维模块。王明野用严厉到变态的方式激怒了他的学生,学生杀了他。不堪忍受心理压力的学生发生了性格反向转变,并且开始产生自杀的念头。”

靳怀理搓搓下巴,“这个案子,唯一无法证明的地方是宋承书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才想来杀他们三个,他又是怎么把那枚徽章放进袋子里的?”

这些问题,恐怕随着死去的人们再无法考证,不过人们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是,几个孩子死得是多么不值得。

☆、第72章 意外的婚姻

第七十一章意外的婚姻

虽然说杀人案件是孕妇不宜的,但靳怀理还是没能架得住阮立冬的软磨硬泡;于是;在一个阳光还算和煦的冬季下午;他坐在沙发上简单扼要的把这起案件同阮立冬说了。

怀孕的女人成了好奇宝宝;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譬如:那枚徽章到底是不是宋承书放到袋子里的?我觉得没道理啊,他是想杀人;可他有那个胆子把胸章放进装尸体的袋子里吗?如果不是?那是谁放的?难道……

“鬼啊!!”阮立冬尖叫着往靳怀理的怀里钻。

“你够了啊。”靳怀理手腕一转;阮立冬的嘴巴贴上了他胸口,尖叫声消失;“这段时间你收敛下自己的脾气;不然我闺女生出来和你一样,整天疯疯癫癫,我可够受了。”

阮立冬对这种孩子没出生,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就遭到威胁的情况很不满,她想抗议,家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来,靳怀理伸出只手去拿电话,另一只揉了揉阮立冬的头,才准备炸毛的阮立冬当时就没了脾气。

电话是萧砚打来的,约他们晚上一起吃饭。挂了电话,靳怀理斜眼看了看阮立冬,“嗯,你这黄脸婆的形象抢不了准新娘的风头。”

说谁黄脸婆呢!阮立冬举着拳头和靳怀理示威,可她这点儿武力值在靳怀理面前根本就构不成任何威慑力,何况靳怀理一句话就彻底让她顾不上起义了。

靳怀理告诉她,今晚萧砚要和阮圆求婚。

之前阮圆胃里的那个阴影已经查明了,是个肿瘤,值得庆幸的是最后确认这个肿瘤是良性的。医院做了手术排期在下周,萧砚是想在阮圆手术之前名正言顺的拉着她的手,送她进手术室。

萧砚选的是一家传统的中式餐厅,沭封市的老招牌,叫百味居,食尽人间百种美味的意思,里面的装修是复古式的,大厅的散席都被各式各样的雕花屏风隔开。

萧砚定的是包房,666号,站在包房门口,阮立冬有点儿想笑,她心想这萧砚不会是因为迷信才选了这间的吧,顺啊。

她跟着靳怀理进门,等进了门却发现了个让她很意外的状况,金梓声在,金燦也在……

不是说求婚吗?媛媛在,说得过去,可为什么金燦也在!阮立冬闹不清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萧砚倒没觉得哪里不对,见他们来了,请他们进去。萧砚指着一桌子的菜,一脸抱歉的说:“圆圆,过,几天,要手,术,不,能吃太,油腻的,所以,今,天就,委屈你们,等,下,次圆圆,好了,我再,请顿好的。”

阮立冬模仿着靳怀理的语气哼了一声:“要大鱼大肉的。”

靳怀理斜了她一眼,“出息,我少你吃少你喝还是虐待你了?”

“不是你说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吗?”阮立冬眨眨眼,看着靳怀理,靳怀理想了想,点头:“鲍鱼龙虾什么的也别少了。”

萧砚笑笑地看着夫唱妇随的这两口子,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们入席,吃饭,也许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这顿饭的目的,也许因为金燦的在场,饭桌上除了阮圆偶尔给媛媛夹菜说得上两句话外,其他人大多都是沉默着。

最先受不了的是阮立冬,她没吃多少菜,放下筷子。“萧砚,你不是说你有话要说吗?快说啊,大老爷们儿办事儿利索点儿!”

萧砚却不急,他看眼手表,说句:“先,吃,待,会儿说。”

吃吃吃,这么素怎么吃啊!实在是阮立冬爱吃肉。

终于,在那之后又过了一会儿,萧砚推开了面前的餐盘,开口:“就在,刚,刚,我认识,阮圆,刚,刚好满,四,千,天。十年,多了,我感,谢,上天,让我,认,识她这么,好的,女人。今天,这个,时间,口齿,不,灵活,的我,想,请求,请求,圆圆你,嫁我。我,不富有,但,我,保证,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愿意,花,在,我们的,生活,里,我,会,为你,努力。我想,陪你走,过,每一次,磨难。你,愿意,吗?”

身材略有点儿肥胖的萧砚单膝跪在地上,举起手里的戒指。

也许真是最近这段时间的相处,阮圆似乎没了之前那种种犹豫,好像个才开始初恋的少女一样,她点点头,伸出手。

“等一下。”一直没说话的金燦突然开了腔,萧砚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今天这顿饭前,金燦明明表示不会再让媛媛在他和阮圆之间搅局了,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金燦变卦了?

“我就想说句,你们想要注册结婚,先要等我和阮圆的离婚手续办完再说,不然你们可是重婚罪。”

这什么情况?

“我姐不是早和你离了吗?金燦你存心搅局,有意思吗?”阮立冬拍着桌子起身,说实话,对金燦这个姐夫,阮立冬的意见一直很大,当年姐姐嫁给他后就搬去了外省,他们姐俩很少见面。之后阮立冬爸妈出事,阮圆精神崩溃住进了医院接受心理治疗。

他们说阮圆是因为爸妈的事得的心理病,可阮立冬一直觉得金燦是姐姐生病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在姐姐被强行治疗后不久,金燦就和姐姐离婚,带着金梓声去了美国。

现在怎么又成没离了?

“因为某些原因,手续没办完,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民政系统查,我和阮圆目前还是合法夫妻身份。”金燦说完,金梓声那个屁孩儿就开始扯着阮圆叫了:“妈妈,你不要和爸爸离婚,我不想你嫁给别人。”

……

好好一场求婚宴席因为这个插曲,成了一场闹剧。那天分手时,阮圆跟萧砚说她会好好处理的。萧砚当时就笑,金燦摆明了是不想离这个婚,不然干嘛选刚刚的时机说呢?

他也是傻得可以,相信了金燦是去管住金梓声的,而不是去砸场子的。

但是这事儿怎么说呢?早知道比晚知道好,真的到了他们领证甚至举行婚礼的时候,金燦再说,那事情就真大条了。

萧砚想得开,阮立冬却气不过,从吃饭到回家的路上,阮立冬一直在骂金燦是小人、败类。计程车上和她并排坐在一起的靳怀理斜了她一眼:“注意胎教。”

哦。上了气头的阮立冬总没有要当妈的自觉。

“他明明就是生下来浪费社会资源,不生浪费他爸的蝌蚪资源,说人话办不出人事,除了长得像个人其他都不像的碳水化合物集合。”靳怀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指指自己,“你该这么说,不然我闺女生下来,受了欺负连骂人都不会。”

阮立冬愣了下神,哦了一声,然后她皱着眉在脑子里想着各种骂人的高端词汇。她偶尔想到什么,会说出来问靳怀理的意见,靳怀理也会给她指点。

在回家的路上,或许觉得这个世界真疯狂的就剩下计程车司机了。这样的父母,他真头回见。

回到家,靳怀理去给阮立冬放热水洗澡,阮立冬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

突然,楼下传来门声。

咚、咚咚。

很轻却有节奏感的声音。

怀孕以后的阮立冬容易疲劳,她懒得下楼去开门,况且这个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她也不敢下楼。

她叫来了靳怀理,让他去开门。

靳怀理下去,很快就上来了,他手里拿着个小盒子。

他说:“没人,就这个。”

阮立冬盯着那个小盒,好奇的探过头去。靳怀理准备打开盒子,要打开时,他突然又放弃了:“也许是危险物品,还是丢了。”

“干嘛啊!”阮立冬不让,挥舞着手臂一副抓狂的样子,靳怀理最喜欢看她这样了。盒子里的东西应该是安全的,至少他上楼前做了下扫描,里面是条链子类的东西。

是快递加班?还是谁搞的恶作剧?

他真的不想打开了。

阮立冬趁他不注意,一把抢走了盒子,她觉得靳怀理特不了解女人,女人的好奇心可是重的很的。

她打开了盒子,人愣住了。

盒子里装着条项链,阮立冬认得那条链子,是她妈一直戴着的。

爸爸送妈妈的结婚礼物,妈妈从没摘下来过!

☆、第73章 番外一千零一夜笑话(1)

番外一千零一夜笑话(1)

这天;下班后的阮立冬回家,发现二师兄又被挂在门板旁;天线也被人弄弯了;半死不活。她皱着眉伸手“摘下”了二师兄,然后冲屋里喊:“这谁干的啊!”

靳教授当时坐在客厅里;正看着报纸;一言不发。

楼上传来声音;“妈妈;是哥哥干的。”

“靳小铎你给我下来!”阮立冬冲楼上喊。

没一会儿,从楼上慢吞吞下来一个小孩,脸上的婴儿肥还没退;他冲阮立冬眨眨眼:“妈妈;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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