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媳妇 曾经的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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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妇 曾经的青柳- 第2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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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
  张陵当然不肯让张松受虐,二人名为主仆,实则如兄弟一般,如果张松因此受伤,他是绝对不能够容容忍的。
  “够了”那名护卫拦住那三个跟班,看着张陵的眼神有几分警惕。
  “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的事?”秦姓青年一脸嚣张。
  “张松,过来。”
  张陵没有理他,沉着脸喝道。
  张松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跑起来,掸了几下(禁止)上的尘土,过来红着脸道:“老爷,小的给你丢人了。”
  “是有些丢人,等会儿打过来就是了。”张陵淡淡地说道,他的目光在那秦姓青年脸上扫过,那人立即觉得仿佛一枘利刃在眼前掠过一般,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发现自己近乎懦夫般的表现,秦姓青年顿时心中一阵恼怒,大声向那护卫叫嚣道:“快,给我揍他,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是谁”
  那名护卫犹豫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张陵的似乎有些不同,但在主子的催使下,他不得不动手。
  只可惜,结果和意愿通常是很难统一的,刚才在他和张松的打斗中,张陵已经看清了他的拳脚路数,这还多亏他在和张松打斗时的故意卖弄,否则张陵恐怕还没那么容易就看清。
  在护卫一拳击向他的同时,张陵一个转身,来到他的右侧,一掌拍在护卫的右臂上,左手一拳打在他的肋下,把他打得横退数步,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只是眨眼之间。
  “好”
  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喊了出来,旁观者又开始发出欢呼声。
  刚才那一拳,只是趁他一时轻敌,当他退后一步想重新组织攻势的时候,张陵却没有给他机会,侧身飞起一脚,将那护卫踹翻在地。
  没等那护卫从地上爬起来,张陵一只脚已经踩上了他的胸口,脚下微微用力,那护卫登时觉得呼吸困难,想喝斥却发不出声音。
  “你……你想干什么?”那秦姓青年没想到张陵三拳两脚的工夫就能够将自己倚为长城的护卫打得一败涂地,脸色登时一变。
  “我不想干什么,”
  张陵微微一笑,脚下继续用力,“刚才听某人说要把我打得连我妈妈都不认识到,我还从来没见识过这种打法,你表演一下如何?”
  “你……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我父……父亲是什么人吗?”秦姓青年此际火气全消,神色倒和刚才被他威逼的那几个小媳妇模样相仿。
  “我不需要知道你父亲是谁,只要知道你小子欠揍就行。张松,还不动手”说着,张陵厉声喝道。
  “是,老爷”
  张松应了一声,大步向秦姓青年走去。
  “不要,啊……”
  张松对付那个护卫不行,但对付几个跟班绝对没有问题,三拳两脚打倒做势欲上的跟班,抬手揪住那秦姓青年的衣领便是一通海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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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秦姓青年原本就长相富态,被张松一阵耳光扇过去,那面孔立即跟气吹似的肿了起来,转眼间五官就挤在了一处,那模样……别说他爹妈认不得,就算是刚才看到过他的人在他抬起头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还有人模样吗?
  张陵怒道:“张松,谁让你打脸了?肚子那儿都是肉,下手不比脸上更方便?”
  “老爷说的是。”
  张松有错就改,立即抡拳照那青年的肚子上来了几拳。
  “呃……呕……”
  秦姓青年怪叫一声,那张浮肿的面孔顿时扭曲起来,一堆污物从那张被挤压出来的樱桃小嘴里喷了出来,泪腺不受控制地开放,顿时泪流成河。
  “好了,别管他了,弄脏衣服可不好洗。”张陵皱起了眉头,转身来到林天南身前,那两个架着林天南的秦府下人早已经骇得松手溜到主子的身后,那一家三口如同受到惊吓的鹌鹑似的瑟瑟发抖,尤其是小洛儿,哭得一塌糊涂,小脸儿跟花猫似的。
  “林兄,别来无恙?”张陵含笑问道。
  “原来是张兄。”
  林天南挤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你也看见了,只是没有大恙罢了,多谢张兄再次出手相助,林某惭愧。”
  “林兄有什么可惭愧的,君子不与小人计较,倒是连累嫂夫人和洛儿受到惊吓,那恶人罪过大了。”张陵笑道。
  “多谢张先生相救。洛儿,快过来谢谢大叔。”
  小媳妇也领着洛儿过来见礼,小家伙仰着小脸,稚声稚气的道谢。
  “你们……你们等着”
  秦姓青年发现自己这拨人完全被无视了,他本来还准备往上冲,那名护卫低声在他耳旁说了几句,他这才不甘地被跟班们扶走,不过在临走的时候还是例行公事地摞下了一句狠话,就跟影视作品中,坏人受到惩治之后,总会不甘心的说一声‘后会有期’,结果却往往是后会无期。
  张陵往那些人的背影看了一眼,问道:“林兄,这批人也是追……”
  林天南苦笑着摇摇头:“哪里,这根本是无妄之灾。”
  简单地说了一下别后的遭遇,原来那日他们从船上逃走之后,沿着江边奔跳,后来搭乘了一辆马车,辗转来到平遥。今天也是合该有事,一家三口因为担心被仇家追杀,在客栈里躲了几日,大人已是难熬,小孩子更是不愿意,吵嚷着要出去,没想到刚上待没多久被被那个秦姓青年见到了洛儿娘,秦姓青年立即惊为天人,上前调戏,林天南上去说了几句便被饱以老拳,如果不是张陵主仆及时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林兄,嫂夫人和洛儿都受惊不小,还是先回客栈休息,你们住在哪家客栈,在下明日再行拜访。”张陵本来想和林天南好好谈一下的,但看到他的神情有几分萎靡,洛儿和他的娘也是一付惊魂未定的模样,便打消了念头。
  “什么?我们竟然住在同一家客栈?”听了林天南说完所住客栈的名称,张陵有些小惊讶,他们竟然是住在同一家客栈,见面却是在店外。
  和林天南一家三口告别之后,张陵二人又在街上转了一会儿,才返回客栈,店小二立即满面笑容地迎上来:“二位客官午饭是在外边吃,还是在店里吃。”
  “伙计,能不能去外面买两只熏(又鸟)送过来?”张陵问道。
  “没问题,客官还要什么?”店伙计连连点头,喜笑颜开……这店内就餐和店外就餐大大的不同,前者赚钱的是东家,后者不仅有小费,而且从中贪墨几文客人也不会在意。
  “再来六张饼,两碗羊汤,酒水就不要了。”张陵一伸手,张松立即掏出一串钱递过来,张陵转手递给店伙计:“食物要干净,不要隔日的,剩下的就赏你了。”
  “谢客官。”店伙计笑得眼睛都成缝了。
  他转身刚要走,张陵却又将他喊住,问道:“等一下,你知不知道平遥最大的漆器商是哪一家?”
  “漆器商嘛,那还要属厉家,厉家老爷子厉如海年轻时候就是平遥制作漆器的第一把好手,做起买卖来更是直追陶朱,仁义之风不让孟尝……”那店伙计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名字,恨不得全安在那个叫做厉如海的漆器商身上。
  “好了,我知道了。”
  张陵连忙打断这个饶舌的家伙,又问道:“平遥有个姓秦的……”
  他将那个姓秦的青年描述了一遍,然后问道:“这个人你知道吗?”
  店伙计脸上露出一片鄙夷的神色:“那个人就是平遥的一霸,仗着他父亲是洪州司马,在这里欺男霸女的。”
  “难道平遥县令就不管吗?”张陵皱眉问道,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平遥县令便有了几分芥蒂。
  “县令大人倒想管,可哪管得了,每次那家伙惹是,县令大人便跟救火似的过来解围,可他也得保住自己的乌纱,前段时间城管队长因为阻止那秦家恶少调戏妇女,被硬生生地打断了肋骨,至今还卧床不起。”
  “他父亲既然是洪州司马,为什么不住在平遥住?”张松问道。
  “他叔父家住在这里,因为他叔父膝下无子,其实就是将他当作自己儿子养了,谁知道竟给咱们平遥养了一个祸害。”店伙计解释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张陵打发走店伙计,便命张松去打听消息……他虽然不担心秦家,却怕秦家会对林天南一家三口不利。没过多长时间,张松就回来了。
  “咱们走后不长时间,秦府就有人过来查找动手的人,不过街上的人都没有提供线索,那小子名叫秦勇,听说他的叔父见到他的样子之后跑到县衙暴跳如雷,让县令史怀山派差役抓人。还有,”
  “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了?”张陵瞪了他一眼。
  “听说秦府的人已经在平遥各客栈进行排查了,应该很快就查到这里,我们是不是躲一下?”张松问道。
  “有什么好躲的?”张陵好笑道:“我们非贼非盗,难道就因为惩治了一个恶少就躲起来?”
  “嗯,老爷,小的知错。”张松这才反应过来,自家老爷好歹也是钦差身份,哪里至于躲避一个恶霸。
  这时,店伙计也将午饭买了回来,打发走店伙计之后,主仆二人便开始吃饭……刚刚吃了一半,就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张陵二人来到窗前向外看去,只见二十多名下人装束的大汉遍布在客栈院子的各个角落,然后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踱着步子走到院中间,后面的一名下人立即取过来一张圆凳放在他身后,他一撩袍子坐了下来。
  这个中年人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滑白皙如同少女一般,一丝皱纹也没有,浓眉、鹰目,长的也还端庄,就是嘴唇薄得如同刀削一般。
  “秦二爷,您老今天怎么有空儿到小店儿来了?”店掌柜急匆匆地跑过来问好,脑门上汗珠子噼哩啪啦的。
  “哼”
  那个被称为秦二爷的人问道:“听说你店里住着一家三口,男的是个书生,还有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
  “是……有这三位客人,他们……不会是得罪二爷了吧?”店掌柜心中暗自叫苦,却又不能不回答。
  “他们以女色勾引我侄子,并且还伙同暴街进行殴打,你将他们交出来吧。”这位秦二爷声音沉稳,听不出火气。
  “这个……”店掌柜顿时为难起来,可秦家的势大,他又不敢得罪。
  “你侄子当街调戏妇女,这个你怎么不说。”随着声音,张陵带着张松走出房间。
  “你是什么人?竟然信口开河,分明是那个女人与暴徒相勾结打伤了我侄子”
  “二爷,就是这两个人动的手。”其中一名下人大概是和秦勇一起的,认出了张陵和张松,连忙在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那中年人的目光立即凌厉起来,“原来是你们打伤了我侄子,来人哪,将他们绑了”
  那些下人答应一声就要往上冲,张陵脸色一沉:“哪个敢?”
  他当官当得久了,虽然是身着便服,但发起怒来,自然有一种官威,那些冲到他身边的下人顿时为之一窒。
  “你凶什么?”一个下人觉得被一个年轻人吓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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