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她的肚子道:“这是几个月了?”
妍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刚两个月。”
婉柔直笑:“大嫂和大哥恩爱。”
妍容没好气的剜了一眼她:“说你和老八了?”婉柔又咯咯的娇笑。
妍容没好气的剜了一眼她:“说你和老八了?”婉柔又咯咯的娇笑。
宁莫顺在一旁看着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不插话,她已经比其他的福晋好多了,至少她有嫡子。
妍容让媳妇们抱着孙子都下去了,才拉着宁莫顺的手道:“你也别太委屈自己。”
见屋子里没了人了,宁莫顺才没有形象的躺在了一旁:“我已经过的很不错了,我们爷一直很敬重我的,我的孩子也很出息。”
妍容叹气道:“不能总是很贤惠,我看那个叫弘历的是不是太精了些?”
宁莫顺闭着眼睛道:“就他?还翻不出我的手心的。”
婉柔道:“你也别太大意,那孩子小小年纪看着实在太灵透了些,不知道怎么还得了个小神童的名头。”
宁莫顺睁开眼睛道:“你听谁说的?”
“我们爷。”
宁莫顺起身道:“他做什么了?”
“说是两岁就会背诗,背的还是《月下独酌》”
“说是两岁就会背诗,背的还是《月下独酌》”
妍容自认为自己的儿子当时就是聪明也没到这地步。
宁莫顺冷笑了一声:“真是小看了他的亲娘了。”
妍容皱了皱眉头道:“她是个真傻子。”
婉柔也道:“谁说不是了,物极必反,大约是不知道伤仲永的。”
妍容轻笑道:“她的身份识得几个字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让宁莫顺心里的火气才慢慢平了下去。
马车在二门停了下来,宁莫顺一边往里走去一边思索。
弘历弘昼四岁启蒙,四阿哥时不时的去看看,却常常见着弘历不是上课打瞌睡便是逃课出去玩耍,身边的小厮换了一拨又一拨还硬是没有拉回来,渐渐的在四阿哥眼里便是一点的聪明劲也变成了滑头样,甚至都懒得在动手教育。
宁莫顺心里冷笑,若是不那么显眼,她或许不会出手把他拉上歪路的,身旁的小厮在换她也能把那好吃懒做,耍奸溜滑的人给塞进去,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哪里有不喜欢玩的,只要上了道,迟早会长歪。
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驾崩与畅春园,传位于四阿哥胤禛,改年号为雍正。
雍正帝的生母,不愿迁宫,百般刁难皇后宁莫顺,皇后一而再的容忍,便是雍正都有些看不过眼,皇太后更是对皇上打骂不断,推搡中皇后摔倒在地磕破了头。
幸得惠太妃出面阻止,又道:“皇上是先帝亲定的皇上,便是太皇太后在的时候都不敢加一指在先帝的身上,你自己就比得过太皇太后?!”
太后语塞,稍微有所收敛。
只是皇后受了一推,竟是生生昏迷了两天两夜,可见太后当时使了多大的力气,雍正皇帝心里发寒,皇后会看脸色,又将当时太后赏赐要害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找了当时的宫女嬷嬷出来作证,雍正帝看看现如今的太后只有信的份,时局动荡,后宫都不安稳他如何能踏实做别的事情,太后的命便是暂时记下了。
大将军王从西藏回来奔丧大闹灵堂,九阿哥乘机起哄作乱,大阿哥站出来呵斥道:“皇阿玛真真切切的将皇位交给了皇上,你在此如此胡闹,到底适合居心?!”
十四嗤笑道:“大哥你不过是在巴结新帝罢了,我却不能让皇阿玛就是入土了还不能瞑目!”
大阿哥伸手拿出一块玉佩,和一卷圣旨道:“这玉佩是皇阿玛大行前交给我的,他知道有些狼子野心的人会趁机作乱,本王亲受皇阿玛的委托辅佐新帝,如何能有假!”
大阿哥所拿的玉佩叫做双龙戏珠玉佩,颜色呈明黄,一直是康熙帝的贴身宝贝,先帝曾言见此玉佩如见朕,而圣旨也确实是真迹。
雍正帝的心终于暖了起来,只要大阿哥愿意支持他,先前闹出来的传言就可以压下去,那以后的事情终究是名正言顺了,底气足了什么都能好办。
也正因为大阿哥的及时出手,直亲王府后来成了世袭铁帽子王,亲王世子更是因为卓越的军事才能深受重用,便是年羹尧都因为顾及其锋芒多有避让,这也使得年羹尧不及历史上的风光,下场却是相同。
十四在前朝闹太后在后宫闹,皇后大病初愈竟然有备太后在慈宁宫前罚跪又晕了过去。
只是不久,太后也就跟着去了。
雍正初期为了稳定朝堂局势给了五阿哥等人很高的荣誉,只是等雍正帝将局势稳定下来之后,这些人都统统遭殃,五阿哥受的待遇与历史上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九阿哥心里发了狠,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谁劝也劝不住,被雍正帝发配去了西北,最后却是因为水土不服而亡。
十阿哥没得雍正的重用,但也算是平顺的过完了一辈子。
花一样年华里的人们,就这么来来去去,最终只剩下你和我,看风看雨,地老天荒……
103番外之太平
鲜红又华丽的嫁衣下,是一颗少女紧张而害羞的心。
太平呆愣着几乎忘了哭,长生背着她上了花轿,帘子放下的时候她还听得长生道:“姐,若是李淑傲欺负你,我一定会给你讨回来的!”
轿子外头是欢天喜地的锣鼓声和鞭炮声,她碎步下了轿子,素手牵着的大红丝绸那头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良人,她低着头只能看见那双黑色的缎靴,她看见他朝着自己停顿了一会,才向前走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一辈子就这么定下来了。
盖头掀起的时候,她扬起了头,他果然跟水晶说的一样,他似乎跟自己想的也很像,他低头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对上她明亮的眼眸,他的脸颊竟是微微红了红,不自然的错开了眼睛。
太平的心忽的就安定了下去,她弯了弯眼睛,乖巧的低下头。
撒花账,喝合欢酒。
里头站着的夫人大约是李淑傲的婶娘伯娘之类,虽有喜庆话但并不吵闹,李淑傲站起身咳了咳道:“奴才去外面敬酒了,郡县先歇一会,在用上些吃的。”
太平乖顺的点了点头,李淑傲的眼眸亮了亮,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在来之前太平就知道,李淑傲没有妾室,到是有两个通房丫头,一个叫春花一个叫秋月。
两人忐忑的捧了吃食上来,见着太平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又似乎隐隐有些不甘,只乖顺的退了下去。
水晶和琉璃侍候着太平净了手脸,又给她将头上的钗环卸掉,伺候着她用了些吃食。
太平并不觉得有多饿,吃了几口就搁在了一边,托着下巴发起了呆:“水晶,你说额娘今儿还好吧?”
水晶笑着道:“福晋自己不是说了吗,经了上次世子妃的事情,这回她想的开,不会在有别的事情了。”
太平眯着眼睛笑了笑,微微嘟着嘴巴轻声道:“可是我怎么现在有些想额娘了?”
琉璃凑趣道:“福晋待格格这么好,格格想福晋也没有什么,在说,还有三朝回门了,格格马上就能见到福晋了。”
水晶招了下人上来收拾了碗筷,笑眯眯的道:“只要格格过的好,福晋肯定就高兴。”
太平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的红了脸,赌气一般站起了身,又坐回了床上。
吵闹声由远而进,房门嘎吱一声就开了,春花和秋月扶着踉跄的李淑傲走了进来。
太平走上前去,自己扶住了李淑傲,她看着纤弱,但是她会功夫,扶着李淑傲还没有多少问题。
水晶见着春花秋月不放手,不悦的道:“既然主子扶着了,你们就松手吧,下去给主子打水去。”
春花还待说话,被秋月拉了拉,两人同时放开了手,却意外的发现太平将李淑傲扶的稳稳当当的。
水晶看着两人的样子不悦的皱眉道:“不去给驸马打热水?”
春花秋月抿了抿,有些不甘的退了下去。
太平扶着李淑傲坐在了床上,满身酒气的李淑傲靠在太平身上不下去,太平闻着味知道他喝多了,让水晶端了盆热水上来,拧了帕子,细细的给他擦了擦脸,又给他灌了杯茶水。
李淑傲方慢慢的睁开了眼。
他大概还糊涂着,大着舌头道:“乃,是我夫人?”
太平好看的眼眸弯了弯:“我是你夫人,你是我夫君。”顿了顿她红着脸低头轻声道:“我们是要相互扶持着走一辈子的人。”
李淑傲的眼眸似乎亮了亮。
热水已经备好了,太平扶着李淑傲进了净房,春花秋月要侍候李淑傲,却被太平打发了下去,净房里热气缭绕,太平的脸蛋像是熟透的苹果,娇艳妩媚,看的李淑傲直咽口水。
太平大着胆子,给他剥了外衣,又伸手去给他脱里衣,只是那双小手抖的厉害,一会碰这一会碰那,到像是挑逗一样,李淑傲的呼吸越来越粗,忽的伸手自己扒掉衣服,噗通一声进了浴桶。
太平竟是微微松了口气,在没胆子做别的事情,叫了春花秋月进来侍候他沐浴,自己也去了隔壁洗漱。
太平一走李淑傲眯着的眼睛忽的睁开,眼眸里一片清明,那双小手碰过的地方似乎还在发热,搅得他心都乱了,他胡乱的洗了身上,套了衣裳出了净房。
妻子丝毫不见满洲女子的跋扈,更没有皇家格格的高傲,自己满身酒气她也不见丝毫的嫌弃,细心的照顾自己。
李淑傲在想太平的好处,太平却在心里笑话李淑傲的幼稚,她练过功夫,听李淑傲的呼吸就能知道李淑傲是在装醉,还是额娘说的对,男人喜欢娶公主,但同样也怕夫纲不正,他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粗壮的大红龙凤烛,将屋子照得一片通明,李淑傲坐在床这头,太平坐在床那头。
李淑傲见着太平面皮薄,毫不犹豫的打发下人都下去。
他咳了咳道:“郡县可还饿?”
太平心里偷笑了一声,嘴上低低的道:“叫我太平吧。”
李淑傲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太平大概是妻子的小名了,他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轻笑着道:“太平以后就叫奴才元庆吧。”边说着不自主的往太平跟前挪了挪。
太平却忽的站起身看着他道:“你不是奴才!”
大约是反映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她讪讪的低头轻声道:“你是我夫君,你以后不要在这样自称奴才了,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李淑傲也站起了身,离得进了,太平身上的幽香立时钻到了李淑傲的鼻腔里,让他的呼吸不自主的重了几分。
他握住太平的手,看着她的眼眸道:“我知你的好,我…”
太平连连摇头:“我渐渐长大便不喜欢蒙古,我性子自来懦弱,额娘不放心我嫁去蒙古,你是个好的,大约是不大喜欢娶我这样身份的人吧?”
李淑傲看着太平的脸色渐渐暗淡下去,心便不自主的跟着纠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胡说什么了?我怎会不愿意娶你,你样貌性情都很好,到是我高…”
太平羞涩的捂住了他的嘴唇:“你真觉得我好?”
那双柔软的手让李淑傲的心猿意马,握着手里亲了亲:“真心实意的觉得你好!”
太平轻声道:“你愿意好好跟我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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