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一旦玩上打马吊就不理我们男人了”,夜瑾逍可怜兮兮的说。
“怎么会”,夜炫麟嗤笑,“那是你们的女人,莺对那些东西才不会感兴趣”,可心里却没底了,要知道他比谁都清楚,莺最喜欢的就是玩了。
“莺,忆夕他们要回宫了,别打了”,夜炫麟坐在椅子上催促着身边的女人。
“哎呀,我怎么又放炮了,哎呀,你别吵我啦,叫他们先回去就是的”。
“……”。
“夜莺,快子时了,宫门都要关了,我们走吧,别打啦”,夜炫麟满脸的不耐烦,果然是不该让她来打马吊的。
“皇上,不如你今晚先回宫吧,难得莺姑娘玩的这么高兴,就让她在府里住几天”,清阙非常热情的说道。
“好啊,正好宫里太无聊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把输掉的钱赢回来再去找你”,莺突然拉下他抓狂的脸狠狠亲了一下,继续搓麻将。
“二哥,你放心,我会好好款待未来的皇后娘娘的”,夜瑾逍一脸幸灾乐祸。
夜炫麟摸了摸被她吻过的脸,难得她主动亲一次,还是要打马吊的原因,哭笑不得的只好将气吞了下去,再三叮嘱一番回宫了。
“皇上,莺姑娘说打马吊又输了,今天一定要赢回来,不回皇宫了”。
“皇上,昨天莺姑娘和四王妃、六王妃去逛街、游湖了”。
“皇上,六王爷府里的侍卫来说莺姑娘和四王妃、六王妃,宰相夫人,还有忆夕她们去西郊爬山了”。
三天,整整三天,皇宫都被一层阴云笼罩着。
到了第四天,那股阴云终于蔓延到六王府了。
清晨,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莺刚翻了个身,阴沉愤怒的俊脸就放大在眼前。
“嗨,早啊,你怎么来啦”,莺打了个哈欠,心情不错的挥挥手。
“你还记得我啊”?夜炫麟森森的笑。
“怎么会,我化成灰我都会记得你”,睡意驱散,莺一脸无辜的表情。
“该死的女人,跟我回宫”。
“再玩一天吗,我已经和清阙约好等会儿去赌场玩两手啦”。
“夜瑾逍,六王妃什么时候也会去赌场啦”,夜炫麟生气的朝外面大吼。
“唉,皇兄,她们西方女子喝酒玩骰子都很拿手”,夜瑾逍无辜的耸肩,“我也是她嫁给我之后才知道的”。
“以后不许你来六王府了”,夜炫麟气冲冲的一把将她扛上肩,当着王府里的人,一路从房间里将她扛进马车里。
“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揉揉被他摔疼的后脑勺,爬起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最近太想我啦”。
“当初说好是进宫陪我的,现在成天到晚陪着那几个女人都乐不思蜀了是不是”,夜炫麟黑着脸,“你们一群女人呆在一起玩有什么意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你们一群男人也经常呆在一起啦”,莺不服气的说,“和你在一起每次都是滚床单,好不容易睡个懒觉都会被你吵醒,更没趣味”。
“没意思”?夜炫麟眯起了眼睛,高大的身体压了过去,冷笑,“我看你每次都挺主动的,还没意思”。
“那——那是本能反应,本能反应,本能反应你懂不懂”,莺红着脸嚷嚷道。
“是吗”,夜炫麟突然抱紧她,“那我要再试试你的本能反应”。
“快放手,这是在马车里”。
“没事,这里反正很宽敞,会更舒服”。
“你快放手,不然我要打人了,你不是我对手”。
“我知道你不是我对手,你想打就打吧”,他像个无赖一样的笑着,扯开她的裙子,毫不迟疑的攻了进去。
“啊——”,随着马车的起伏,比平时更强的欢愉从心底涌了出来,无法控制的迎合起来。
“现在是陪着那群女人打马吊有意思还是陪着我有意思啊”,夜炫麟在她体内抽送着,两人仿佛置身在天堂,狂喜很快席卷了两人。
在一阵美妙的融合中的,她感到体内涌出一阵热流,连忙惶恐的将他推出去,“不行,这样会怀孕的”。
“我就是让你怀孕,我再也不能容忍你了”,夜炫麟抓住她反抗的手,在用力的将自己的种子送进去。
“嗯…”,一声无力的呻吟后,莺趴在软踏上用火红且无力的眼睛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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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的宽带老是连不上,到现在才更新,真不好意思……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太累了,所以要是写的凌乱的地方请各位亲们见谅……
【邪皇番外】这就是勾。引皇上的下场
“你混蛋”,莺瞪着他狠狠吐了几个字。
夜炫麟神情里闪出一丝疲惫,伸手朝她脸颊摸去。
“别碰我”,气恼的躲开他的手,莺满脸懊恼和愤怒。
“我好好的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夜炫麟皱起了眉头,“我们都不小了,我也不想和你在这样不清不楚的相处下去,我想要一个孩子”。
巾“你开始明明说好的,我要是过的不开心,就放我出宫”。
“是啊,我是这么说过”,夜炫麟非常坦诚的点头,“可我没说过不占你身子,不让你怀孕”。
莺顿时觉得自己聪明了一辈子,这次掉进了狐狸陷阱了,对他更是恨之入骨,“你好卑鄙,要是我怀了孕你让我挺着肚子出宫是不是”?
勹“你可以留在宫里”,夜炫麟微笑着为她披上衣服,“我这辈子都不会负你”。
莺泄了气,无力的倒在榻上,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起伏。
夜炫麟只注视着她,经过这几天的分别,那份思恋更深,若是让她离开那份痛苦对他来说更沉重,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等到马车停下来,他霸道的弯腰将她抱起来。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了”。
“你衣裳不整的,少给我动”,夜炫麟将宽大的袍子披在她身上,抱着她走了下去。
“掌门,你回来啦”,玉楼、玉书立即从里边跑了出来,一脸暧昧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她。
“你怎么带我回月怡宫了”?莺将头埋的深点,可恶,早就将衣服穿好点,回头又会被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笑话了。
“你先住这里”。
“为什么”?
“你不是说呆在皇宫就是天天和我在一起,没意思吗”?夜炫麟边说边走进去,将她放进椅子里,才说道。
“呃…就因为这个吗”?为什么她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啊”,夜炫麟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其实…”。
“累了的话早点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夜炫麟摸了摸她头,又抬头嘱咐玉楼和玉书道:“你们要照顾好她啊”。
“放心,皇上”,玉楼和玉鸾齐齐点头,一脸兴奋的目送夜炫麟离开。
怪、怪、怪…。
莺越觉得古怪,又觉得可气,说什么没有她日子难熬,才一进宫就扔下自己走了,这什么意思吗。
“掌门,您这个样子…”,玉楼上下打量着她,嘿嘿的笑了笑,“要不要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既然知道还问什么问”,莺气不打一处来,玉楼和玉鸾觉得她心情不好,趁机想溜,又见她唤住自己。
望着她们,艰难的踟蹰了一阵,还是为难的勾勾手指,在她们耳畔低声道:“你们俩待会儿去外面买点藏红花回来”。
“要藏红花干嘛”,玉楼不解道:“那要不我去向太医问点”。
“嘘,你声音小点”,莺捂住她的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要是能向太医要的话早就去问了,还要叫你去外面买,总之你去买就是了,不能让任何知道”。
“哦”,玉楼和玉书对视一眼,点点头,疑惑的出门去了。
等到玉楼和玉书从宫外买了藏红花回来熬药喝下,莺才舒了口气,一颗心才总算放松下来。
她也不是不愿意怀孕,只不过眼下不是怀孕的时候,她可不希望到时候挺着大肚子在江湖上乱跑,或者到时候生了孩子又没人照顾更麻烦,总之要生小孩也要等他和夜炫麟的关系彻底确定后才能生。
奇怪的是,自从夜炫麟那次离开后,便再没来过,宫里也格外的安静。
又恢复了冷清的日子,莺想了想,觉得无聊,干脆邀了叫上玉楼、玉书还有月怡宫的婢女搓麻将。
“莺姑姑,我出去玩啦”,上午,夜忆夕换好衣服后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跑。
“啧啧啧,穿的这么鲜艳是去约会吧”,正在打马吊的莺唤住他,郑重道:“喂,忆夕,你上次不是说六王爷孩子的满月酒过后就会回香竹林吗,你该不会和尚清歌成天乐不思蜀,连你家里的妹妹和奶奶都不照顾了吧”。
“皇兄叫我再吃一顿酒再走呢”。
“还有什么喜事吗”?莺抬起头,疑惑的看过去。
夜忆夕纯洁的目光慌了慌,干脆假装没听见的跑了。
“大概是四王爷吧”,玉楼指手画脚的叫道:“哎呀,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衣服要洗,下次再打吧”,玉楼一说完就跑了。
“三缺一没法打了,我也陪玉楼去了”,玉书也跟着跑了。
只剩下一名宫女弱弱的看着莺,“皇后娘娘…”。
“闭嘴闭嘴,我什么时候成皇后娘娘了,你别害我啊”,莺拿麻将指着她。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好啦好啦,别该死啦,下去吧,不打啦”,麻将一丢,那宫女很快就跑了。
“搞什么鬼,洗衣服不是有浣衣居吗”,莺轻敲着桌面思索着,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不过好无聊啊,干脆去找夜炫麟算了”,霍的站起来,往养心殿走去。
今日的皇宫里似乎都特别的干净,连花都是最新鲜的,管事的嬷嬷都将地扫的特别干净,一沉不染,还有太监攀爬在窗户上擦窗户。
见到他时脚抖了抖,惊慌的往窗户上掉下来。
“当心”,莺伸手扶住他,太监连忙退开她好几步,衣袖挥了挥,畏惧的跪倒在地上。
“叩见——莺姑娘”。
“怎么了,我不是吩咐过平时见着我不要行这么大礼的吗”?莺皱紧眉头。
“要的,要的,莺姑娘马上就是——”。
“马上就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奴才要干活了”,太监一声不吭的又爬上窗户。
“哎,最近是不是皇宫有什么大节日啊”?莫非是夜炫麟生日,也不是啊,早过了。
“奴才只是在打扫卫生而已,皇宫每个月都有一次大扫除,莺姑娘来不久,所以不知道吧”。
“哦”,不过还是挺奇怪的,莺又往前走了一段,看到前面几个嬷嬷端着一些闪耀的珍奇首饰迎面走过来。
“哎——”。
莺只上前几步,还没开口,那群嬷嬷就慌忙绕道从另一边去了。
“莫名其妙”,嘀咕了两句,快到养心殿的时候,德福朝她走了过来,见着她,连忙行了礼。
“莺姑娘,可是去找皇上,皇上正在和朝臣们在御书房商量重事,恐怕不方便见您”。
“这样啊”,莺有点失望,“那我去养心殿等他顺便一起用午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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