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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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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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里的人都是微笑。太夫人就笑着探了身子问玉妙:“还缺什么东西,几天才见一次表哥,赶快问他要。”
  玉妙就小心地看了朱宣的脸色,见他唇边带笑,姨妈也在身边,这才放大了胆子,对朱宣笑道:“我布置了书房,比表哥的书房还好呢。就是有一样没有。”
  朱宣已经明白她想要什么了,笑着问道:“是什么?”
  玉妙见他问,笑盈盈道:“表哥有那么多好看的刀剑,给我一把挂起来。”
  朱宣好笑,要什么东西要不到手都不行,天天惦着。要做小子的衣服,到不了手竟是磨个不停。就低声在她耳边轻语道:“等表哥也过去住,都搬了去。”
  玉妙一愣,天天收拾新房成习惯,提起来要东西再不会脸红的人。这一会儿,脸不能不红了。表哥过去住,那是成亲以后的事情了。
  见太夫人一旁掩了口笑个不停,不好意思了,对太夫人低声道:“我磨着表哥做了小子的衣服,再给我一把刀,跟了表哥出去,那才象小子呢。”
  太夫人更要笑了,指了玉妙道:“好孩子,你还想跟了你表哥去出兵放马去?”玉妙想了想,自己这话解释也不对。看了姨妈笑得前仰后合,只傻傻的站了脸红。
  朱兰芳见了朱宣也是轻笑了,竟然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英俊,一个人站了不由得也脸红起来。
  朱宣伸手去端茶,却是凉的。玉妙见他又皱了一下眉,知道茶凉了,忙看看若花。若花会意倒了新的来,捧过来要递给玉妙。
  眼前一双白玉皓腕伸过来取了茶碗,却是朱兰芳。玉妙接了个空,不由得看了她。朱兰芳笑着走到朱宣面前奉上茶去,唇边笑容有若一汪春水,脆声道:“堂兄请用茶。”
  朱宣没有说话,随手接了来放在了桌上。见玉妙还站在面前发愣,就拉她在身边坐下来,抚了她的肩,笑问她晚上吃了什么。
  眼角看到母亲站了起来,带了众人出去。若花拉了拉朱兰芳,把她也拉了出去。
  瑶池跟了众人一起出去,见朱兰芳也出来,不由得心里鄙视,你没事上去奉什么茶,王爷尝也不尝。
  朱兰芳接到她的眼光,心里也有鄙视,哪里来的一房穷亲戚,在府里白吃白住了这么久,也跟着我乱喊,我喊堂哥,你就喊表哥。
  瑶池在府里住了这么久,跟族里的亲戚们并不往来。
  两个人目光相对,又分开来,各自走开。
  房里的玉妙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朱兰芳每天陪了自己,从来都是客气的。难得见一次表哥,她献献殷勤也是可以理解的心思。
  谁都想到表哥面前来献殷勤。身边的朱宣正对了自己一一探寻晚上吃了什么,不由得有些得意,这个人是我的。
  见朱宣要了茶来,又不喝。嘴角露出了笑容,对朱宣道:“表哥,我重新给你倒茶来。”
  朱宣呵呵笑了,道:“去吧。一杯茶也这么计较。”
  玉妙就去重新倒了来,一时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在计较那杯茶。朱宣接了茶碗在手里,低了头眼眸里笑意深深地看了玉妙,问她:“表哥好不好?”
  一杯茶都向着你。
  见玉妙抿了嘴,颊上一个深深的酒涡出来,娇声道:“好。”
  朱宣一时忘形,又带笑问了一句:“要姨妈还是要表哥?”这口气忍到了今天,可以出一出了吧。
  姨妈在房里,表哥在眼前,玉妙理所当然地回答:“要表哥。”就为了要姨妈,表哥耿耿于怀到现在,玉妙抬头看了朱宣笑,不知道我们是谁更任性。
  我离了表哥,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怎么就为了这一句话计较至今。
  两个人都忘了这是在太夫人的房里。
  朱福候在了太夫人房外,见朱宣脸上带了笑容走出来,就笑一笑,姑娘回来了,王爷见了姑娘就高兴,这是一定的。
  忙迎了上去,跟在身旁低语:“吏部尚书章大人今晚过了北平王府,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朱宣看了看雪夜里天空静谥的星空,吸一口气更觉得清冷得让人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淡淡听了,没有说话,只在心里思量,冷笑了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三章,算计(一)
  此时此刻,北平王正看了坐在对面的吏部尚书章严之,呵呵笑道:“我听说去年那位未来的南平王妃一鸣惊人了,章大人也送了一份厚礼去恭贺了。”
  见章严之尴尬了,北平王一笑,虽然我没有打听,可是冲着你今天说话的含意,一猜也就能猜得出来。
  章严之有心再说几句,估计时辰也晚了,皇上也耳目聪敏,正逢朝野整顿之际,自己也是位高大臣,与在外带兵权的王爷们密谈太久,也会引起皇上的疑心,反正自己的话也说得到位了,就起身告辞。
  北平王也没有留他,站了起来命自己的心腹家人王栓保:“送章大人。”你在我这里呆得太久,朝野上下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想勾结,我可不陪了你惹风波。
  今年打了败仗,幸好还可以赖到靖海王的身上,说他袖手旁观,失了战机,才打败了。谁想到又出了自已推荐的人贪污的事情。
  站在窗前的北平王觉得晦气,年年都有人贪污,贪了银子多了去的人也一大把,怎么今年就整顿吏治,正好整到我们三个异姓王的身上。
  有心同其他两位王爷通个气,这还不象在封地上,还可以正常通个信,写几句隐语。在京里,朝野上下,多少眼睛盯了三位异姓王。
  眼红兵权的,说我们富可敌国的,说我们骄奢淫逸的,哪一年就是人不进京,也是银子钱先行开道,派了家人来把上上下下,宫里新宠的美人,一个也不放过,都一一奉送了。
  还落了个一身的坏名声。哼,北平王打心里冷哼一声,我这点儿身家也是用命换来的,谁看不顺眼,谁去打仗去。
  身后脚步声响,王栓保进来,见王爷站在窗前想心思,一脸的怅然若失,忙陪笑猜测道:“奴才就想着章大人来,不会有好意。果然就惹了王爷不高兴。”
  北平王转过身来,走过去坐下来,冷冷道:“他是不怀好意,不过刀尖不是对了我,只不过想让我来掂刀罢了。”借刀杀人的把戏玩到了我的头上来了。
  我身经百战,还会中你这点儿鬼计。
  王栓保听了就笑了一笑道:“那也太笨了,王爷也是好指使的,不过,不知道章大人要对谁下手呢?”
  北平王哧的一笑,但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问王拴保道:“你猜猜看能是谁?”
  王栓保窥了北平王的脸色,小心道:“奴才哪里猜得出来?还是王爷告诉了奴才吧。”
  “满朝中最招风的那一个,又有钱又有人,又有个智计千端的名声的,那是谁?”北平王平淡的提示他。
  王栓保立即恍然大悟了,是南平王朱王爷。王栓保只想了一下,就对北平王笑着进言道:“南平王跟咱们也不好,章大人既然有这个心思,王爷何不顺手牵羊,正好报了朱王爷杀了圆通的仇。”
  去年朱王爷当街杀了圆通,只有王栓保和北平王的心腹人才知道,北平王心疼不已,圆通乃是北平王的人。
  不就是念了咒人的经咒未来的南平王妃,还没有成亲呢,护成这个样子,难怪招人眼红。再说了指使圆通念咒的人也不是别人,就是南平王自己的小妾,没人指使圆通就肯念了。自己的家务事先管自己家里的人,怎么好好的就把圆通给杀了。
  圆通的这个角色,对于王爷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当初北平王是花了一大番心血才把圆通安顿在京里的寺庙里,圆通长得不错,一张小白脸,嘴巴又能说会道,凡是结交过的女眷们没有不喜欢他的,也是北平王一个不小的人脉,被朱王爷连根都拔了。
  难道朱王爷看出来了什么,这个念咒不念咒的事情会不会是朱王爷自己指使才做出来的。跟了北平王的人心里都这样猜测过。
  南平王实在是诡计多端的人,杀了人还要落一个为民除害的名声。
  北平王也想起了这件事,恨恨地开了口道:“圆通那个笨蛋,从来不知道检点,我对他说了,不要贪一点银子,就帮了女眷们勾搭小白脸,挑唆了别人家里不和,他百劝不听,哼,现在在阴曹地府里去念经吧。”
  王栓保听北平王也这么说,把自己刚才的话又捡起来,小声进言道:“王爷,何不帮一帮章大人去。”让他打头阵好了。
  北平王的眼睛里一阵冷冽的光,声音也冰冷了,道:“哼,他想让我出面,我刚才也点醒了他,让他不要那么笨。
  圆通手里是有章严之通敌的证据的,这个我知道,有一些书信圆通是送到了我的手里来。章严之一直对南平王不满意,觉得他太年青,又目无下尘,好在他还明白几分,他刚才也提到了圆通的手里的书信,或许有一些不检点的地方,他也怕南平王用这些书信来要胁他。所以章严之不发则已,一发必定要置南平王于死地。”
  王栓保点头听着,有一些不明白,道:“王爷,圆通手里的书信不是都当街烧了吗?”大张旗鼓地烧东西,尽人皆知了。
  “哈哈,哄那些蠢人罢了。”北王平哈哈笑起来,收了笑声才对立于面前的王栓保道:“他那是当街烧东西吗?分明是当街在炫耀,凡是与圆通勾结的人,证据都在他手里呢。你看兵部,今年怎么不卡他的军需了,难道就因为他能打仗,以前不是年年卡。”
  王栓保这才明白了,啊了一声看了北平王,过了一会儿才露出了笑容道:“那此举,不是得罪了很多人。”这正是个除去南平王的机会。
  北平王随意的嗯了一声,眼前浮起了朱宣那张看起来憨厚俊俏的面孔,当然那张憨厚俊俏的脸上是一双黑色难以见底的眼眸。
  哼,我就不信你从圆通那里抄了来的东西你不看。要是我,我一定会看。不看的才是傻子呢,这是多好的机会,一把拿住了京里多少人的把柄,让多少人夜里睡不着觉,以前见了你客气,以后更要客气。
  北平王越想越生气,提起了这件事就一肚子的气,我苦心安排了圆通这个人,竟然是送给了你南平王一把现成的利刃。
  你拿了去慢慢宰割那些不检点的人,想来是用得顺手之极。
  正文 第两百一十四章,算计(二)
  看了王栓保在面前伏首贴耳的笑着,北平王又冲了他来了气,斥道:“让你抓点儿南平王的错,怎么到现在也到不了手一点?他那么多的钱,我不信都是战场上搬来的。”
  京里一帮不长眼睛的女人见了南平王就象见了珠宝一样,哼,花蝴蝶这么恣意的,不仅仅是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吧,跟小白脸似的。
  女人不爱钱还看什么。
  亏了花蝴蝶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怎么就没有一道伤痕是在脸上。北平王一想起京里名媛看了朱宣的眼光,心里就觉得痛,怎么不把他那张俊脸上来一道伤痕,我才解气呢。,
  王栓保知道王爷是迁怒于自己,提起了南平王,王爷就没有高兴过。忙陪了笑道:“不知道怎么了,还真的是在路引上拿不到他的错。去年拿了几张送给了王爷去,王爷又说不是的。”
  北平王从鼻子哼了一声:“那是京里京外几处有名的绸缎庄子,为了路上进货方便,求了南平王府的路引,我也开了路引给这几家,追究下去,难道追究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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