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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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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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句话,才真正的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我没穿越以前挺好的,一个人找工作,投简历,租房子,有孤单也有高兴过,哪象现在。你们认我这个外甥女,只怕也是看了表哥的权势呢。
  玉妙背了若花只洒了几滴泪,就一点儿哭的心情也没有了。看来哭也需要环境,对了表哥哭去,才有效果,在这里只会吓到跟的人。
  另外再招来一顿教训,肯定还有一大堆不屑的眼光,就会哭。
  朱宣来以前,两位舅母又交待了玉妙,祝妈妈也拦不住,都是亲戚,教导姑娘也是应该的,天天就把姑娘一个人带进了房里,别人都不让进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没法乱回。
  祝妈妈也干瞪了眼没有办法。
  然后朱宣来了,玉妙看了表哥温柔的笑容,真的很想说出来算了,要么大哭一场去,解了自己心里郁闷,管别人怎样去。
  可是闷憨的人都倔在心里,再看到一旁的蒋家人,玉妙决定住下来,不然不又要说我贪图奢华。。。。。。接下来就是一大堆罗积的罪名。
  玉妙才决定留下来。看看我是不是能熬得过去这几天。算了算日子,不过十几天。哼,沈玉妙不服气了,真的当我是好欺负的苦菜花了。
  两位舅母再喊了玉妙晚上来训话也不行了,第二天,朱宣下午早早地来了。玉妙还在帐房里拨弄算盘珠子,一听说王爷来了,立即就丢了算盘出来。
  朱宣坐在房里看了她:“去哪里了,不安生在房里呆着?”
  玉妙想了一想,又看了朱宣的脸色看,只接触到朱宣似笑非笑的眼光,决定实话实说,全蒋家的人都知道我在帐房里学打那个,表哥随便问一下就知道了,都不用费力去打探。
  就笑道:“在帐房里,舅母们让我学打算盘。”伸出来自己的手,刚拨弄过算盘,手指节上都通红的。
  朱宣就握了那双手在自己大手里轻轻揉着,哼了一声:“学那个做什么?”堂堂王妃从小商贩子家里出身,我已经不介意了,还要学那个。
  玉妙见问,就开心了,这不算是我说的,我才不怕再被训呢,我心里知道,不是我说的。就喜上眉梢了:“舅母让我学的。”
  朱宣嗯了一声,脸上就没有好表情:“我自己去问她。”玉妙又带了担心的表情,更显得可怜,朱宣让她坐下来,道:“这事有表哥担着。”玉妙就坐下来,天天都这么累,一回到房里坐了就想睡。
  没有说两句话,人已经睡熟了。朱宣看了睡得那么香,心里又明白了几分,把玉妙抱送到了床上,喊了若花来问她:“姑娘什么时辰起床,什么时辰睡觉?一整天不回房都在哪里呆着?”
  朱宣问完了,又问了祝妈妈 ,心里想,我就算想让她吃点苦头,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作派。有点过份了。
  真是无事找事情,两位舅母太闲了,跟了我两年是这个样子的,我自己喜欢就行了,要你们多事。
  刑部刚查我就是为了我的钱,我外面防备着,家里再弄一个帐房先生出来,家里也要防备着。就现在这个样子好得很。做什么穿什么,吃东西有些挑食,我养得起得很。
  朱宣看了睡在床上的玉妙,再想想蒋家,真是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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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两百四十八章,寄居(八)
  第两百四十八章,寄居(八)
  玉妙一觉睡起来看到朱宣不在,只看到若花笑眯眯,忙笑道:“我怎么就睡着了,表哥走了?”没说上几句话,还有点想。
  若花就笑得很开心:“晚饭时候了,请了王爷前面去吃饭了。说姑娘醒了也就去吧。”
  玉妙赶快就爬了起来,床边放'了一件衣服,顺手抓起来一边往身上套,一边惊慌失措,随口就溜了出来:“这下子又要挨训了。”
  若花才不担心,王爷是好脾气的,前面这顿饭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她接了衣服为玉妙穿上。
  玉妙到了前厅里,果然一室肃然,她并不以为意,蒋家自命为门风严谨,总觉得这样就是好。讲究食不语,表哥也是吃饭的时候话少,只有自己一个人话多。
  给外祖父,外祖母行了礼,这两位老人都还是高兴着,不象有什么事情。再看两位舅母却是脸色不好。
  朱宣唤了玉妙到身边坐下来,大家这才一起吃饭。蒋大夫和两个儿子觉得朱宣来了,招待有些简慢,饭后大家坐了说话还在客气。
  朱宣淡淡一笑,你招待我什么都行,招待自己的外孙女儿才不能简慢呢。马上要成亲了,再把她弄病了,别人洞房里温存去,我洞房里哄着喝药,一不高兴就吐得眼泪都出来,还让人洞房不?
  就慢慢说了一句:“我倒是不讲究的。。。。。。”又看了玉妙一眼,玉妙脸红了,不是说淘气,任性,就是说我挑剔,不知道舅母正在抓我的错呢。
  听到朱宣又问自己:“妙姐儿,在这里每天做什么呢?”喊的是玉妙,眼睛却看了两位舅母,两位舅母赶快站了起来笑道:“这么不懂事的孩子送过去真让人担心,让她每天在帐房里学着理家务呢。”
  朱宣脸上全无一点儿笑意:“是啊,这样成了亲我亏待不了她。”玉妙强忍住笑,不去看两位舅母的模样。
  若花,祝妈妈都旁若无人地笑了,难道不让笑。蒋家的人不也在笑。
  然后朱宣才淡淡一丝笑对了蒋大夫道:“有哪里不懂事,我自己教了两年,能教出来不懂事的孩子?”
  蒋大夫也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又不是我们天天带大的,怎么就这么说话。
  一厅尴尬,只有蒋大夫和蒋太夫人和朱宣才说几句,别的人都听出来南平王已经不是好声气。两位管家的太太这才有点觉出来,后怕中还有点不服气,教导她还不是为了你好。看了玉妙斜倚了南平王坐着,人已经贴得很近,两个人低了头只能装作看不到。
  梅表姐眼睛一会儿看了玉妙一次,玉妙这才明白过来,不就是坐得离表哥近了一点儿,以前不是一直这样,只能冲了梅表姐不悦地回了一个眼色,坐直了身子。
  朱宣立即就感觉出来了,就瞪了玉妙一眼,我说话不听,这才几天,听别人话的很,连眼色也要看。
  玉妙委曲地看了他,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明显在说,这不是我的错。朱宣伸出了手抚了她的肩头靠了自己,微笑道:“又挑食了,晚上就吃那么一点儿。”
  玉妙明白表哥完全明白,他那么聪明,一看就应该会明白,这会儿天大地大,再也没有比表哥生气更严重的事情了。舅母也好,梅表姐也好,她们都不知道表哥要是生气,那叫一个严重。
  再看看外祖父,外祖母,两位舅舅,一见了表哥来了就陪笑脸,哪一个也不敢那么大意。听到朱宣这么问玉妙,蒋大夫先是呵呵笑了几声,也看了玉妙道:“想是王爷娇惯的,外家是不如王府的。”
  再方正的人,也是朝野里做久了官的。蒋大夫这一点奉迎上司的功夫还是有的。再说朱宣比他品阶高了不少。
  朱宣这才带了笑看了红了脸低头的玉妙笑道:“所以身子不好,一向就没有难为过她。”看了若花才微沉了脸道:“一会儿饿了,记得打发她吃。”若花笑眯眯答应了。
  朱宣才对了笑呵呵看了他和玉妙笑的蒋大夫和蒋太夫人带了笑道:“一向如此,两位长辈不要见怪,跟了妙姐儿的服侍人一向是服侍她,最知道妙姐儿心意,要茶要水,或是在这里要,或是王府里送来,还请不要责备她,总是我担着。”
  蒋大夫,蒋太夫人更是呵呵笑了,玉妙更红了脸往朱宣身上贴了,太丢人了,这么多人又说我娇惯。
  偶然看一眼两位舅母,脸色难看得不行,玉妙又想要笑了。朱宣已经拉了她站起来:“我带了妙姐儿房里去,有话和她说。”
  蒋大夫,蒋太夫人连忙答应了,一齐站了起来目送了两个人走远了,才相视一笑,都是趁心如意。
  蒋大夫并没有忘记刚才朱宣与两个媳妇的对话,也明白了几分,看了儿子媳妇道:“你们都到房里来吧。”
  出了饭厅的门,玉妙回头看不到身后有蒋家的人了,就拉了朱宣的手边走边低了头笑得不行。朱宣也笑出了声,拉了她回到房里,扳了她小脸问:“表哥好不好?”
  玉妙笑眯眯:“好。”然后不等他问就先说了出来:“要表哥,也要姨妈,也要姨丈。”
  朱宣哈哈大笑起来,勾了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这个小马屁精。
  第二天再也不用去帐房里打算盘了,也可以回房里睡午觉了。蒋大夫先以为两个媳妇做事不会错的,平时家里侍候样样都好,可是这一件事情上就不对了。
  蒋大夫喊了两个媳妇去一顿训:“王爷刚刚被刑部查过,不是骄奢yin逸的罪名就是坐拥强兵,现在是一家人,怎么就先从家里先自己杀起来了。
  你们还批评外孙女的穿戴,那外面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对。王爷自己带了两年,难道不合体制他自己不明白?”
  两个媳妇这才明白原来这件事情会闹得很大,虽然不服气,但也只能识大体,谁叫她们才明白三从四德。
  但有时见了玉妙脸上那种悠闲的表情,只能是叹气摇头:家门不幸。
  梅表姐见了玉妙,更是一副见到妖怪的表情,脸上就变色。若花也受不了:“怎么就这么看人的。”
  玉妙眯眯笑,她自己才是妖怪呢。没有心打听,不然也可以打听出来一堆事情。无父无母吗?住到这里一直就不走。
  突然弄不明白了,梅表姐这门亲的来龙去脉是什么,只是不想去打听,说起来这怪表哥不好,现在打听人的心情一点儿也没有了。
  闲事总是找闲人的。这一天看了玉妙如妖怪的梅表姐来找玉妙了,倒让玉妙惊奇了一下。梅表姐身后还站了一个人,玉妙猛一看,还以为是余丽娟。
  梅表姐一向当家指使惯了的,进来就对玉妙道:“让你的丫头们都出去,咱们好说话儿。”从来都是这种当大姐的语气。
  玉妙因为好奇,就让若花出去。若花带了人出去,心里不服气,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一会儿问姑娘去。姑娘性子好,什么话都要对我讲。除了我,她也没有人讲去。
  梅表姐就把那个人拉到了玉妙的面前,对那个人道:“这就是那位没有成亲就在婆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了,你自己求她好好教你吧。”
  玉妙一下子就明白了,房里无人就哈哈放声笑了两声,梅表姐就瞪了眼睛,面前的那位姑娘则吓了一大跳。
  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管她当我是猖狂去。玉妙也没有再笑,再笑狼是招不来,两位舅母来了要训人了。
  就是表哥知道自己这种笑容,也要拉了脸:“白疼你了。”
  玉妙笑着看了面前那位姑娘笑道:“怎么称呼,请坐吧。”然后笑眯眯地双手叠在了一起互握着,笑得象只狐狸一样:“要教你什么?”
  梅表姐要我来教人呵,她自己不会教吗?不是天天很厉害很能干,跟我这种十足好命的米虫有什么可说的。
  梅表姐替她说了:“她叫沁兰,是我的妹妹。”这次玉妙瞪了眼睛仔细看过去,果然这两个人有几分相似。
  又瞪了梅表姐:“你妹妹怎么不在家里一起住?”
  梅表姐哼了一声:“我们是蒋大夫的远亲,”玉妙心里想,这官场上的亲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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