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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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4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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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了南平王妃回信的姚大人和武昌侯也一起在心里腹诽了朱宣,变节变得太快了。三个人之间要是有一个不去的,就好办多了,每一个人都寄希望于别人说不去,都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当然希望最大的南平王,现在他也变节了。而且还出了去哪里的主意。姚大人与武昌侯看了南平王妃的信,再分别看了面前得意的姚夫人和高阳公主的面庞,南平王真的是说一套又做一套。
  檀板轻响了,绿丽坊中一间最为宽敝的轩厅内,一个歌女抱了琵琶轻启嘴唇,如丝一样光滑的嗓音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厅外一旁,站了几个人,分别是车青,尹勇几位将军,别的将军们都是乐滋滋的在这里白听了曲子,只有尹勇面如土色看了厅内。
  一张紫檀木的曲腿圆桌面旁边,坐了五个人,分别是南平王妃,高阳公主,陶秀珠,尹夫人和周亦玉。
  南平王妃和高阳公主、陶秀珠都是大红色的衣服,头上都是束发的金冠,就是腰间也是一样的白玉板带。
  尹夫人是模仿了周亦玉的衣服,两个人都是青色的衣服,簪子束了头发,才都正听得入神。
  尹勇象见了鬼一样看的是旁边坐着的三个人,厅内贴了墙摆了的茶几旁,王爷坐在了后面,也正听得入神,旁边是武昌侯,还有姚大人。
  “看到了吧?”几位将军把尹勇拉到一边,笑道:“给钱。”尹勇不甘心地从怀里掏了钱给他们,一面又问了一句:“这是谁发起的赌局?”赌我老婆去不去青楼,尹勇当然赌不去,尹夫人出门,要么就是王妃处,要么就是姚家,有时候也和周亦玉一起出去逛去。
  没有想到周亦玉这个看了道貌岸然的家伙也跑来这种地方。几位将军一起告诉了尹勇笑道:“是周将军发起的赌局。”周亦玉这一次小小的出了一口气。
  一曲终了,大家纷纷鼓掌,然后回过头来一起把眼睛看了朱宣,点曲子他最在行。沈玉妙笑意盈盈看了表哥也难得有尴尬的时候,这么多眼睛都一起看了他,夸奖了他会点曲子,表哥听了一定象是变相的讽刺。
  笛声再响起来的时候,武昌侯轻声的说了一句:“你不来,我们都不行。”朱宣也飞快的回了一句:“你去的少吗?”这会子装的跟正经人一样。
  姚大人真的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顾不得无爵无封,官职也最小,每看了武昌侯和南平王一眼,那眼神就是指责的。这个时候也轻声说了一句:“你们居然真的来了?”
  齐伯飞和朱宣一起反击了:“你也在这儿坐着呢。”
  周亦玉看了听得性起的尹夫人,往外面看了一看,笑了一笑,这会儿应该在收尹勇的钱了。。。。。。让他总是和薛名时拿我打赌,真是遗憾薛夫人不在京里,不然一起拉了来,让薛名时也看看西洋景儿去。
  往后面坐着的朱宣那里看了一眼,真没有想到王爷真的跟来了,第一眼看到了朱宣,周亦玉不是不惊奇的。
  所有的人看到了朱宣都是惊奇的,然后赞赏的看了妙姐儿,这样一个不好说话的人,是怎么拉来的?
  沈玉妙自己都觉得奇怪,反正是坚持要来,表哥就跟来了,还帮了挑地方,一想到这个,妙姐儿牙就痒痒的,还说自己不熟悉。
  整整坐了一个下午,听了一个痛快,陶秀珠轻声撇了嘴道:“他们还要假撇清,说什么这里不能来,不是好的很。”然后遗憾了:“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出来的时候,三个男人各自领了自己的妻子,朱宣领了妙姐儿,沈玉妙低了头牵了朱宣的手往外走,这一会儿要是遇到什么熟人才是尴尬。
  高阳公主也是低了头,跟了齐伯飞出去,姚大人更是紧张了,他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又怕妻子被人躁皮了,直到拉了陶秀珠出了门才是松了一口气。
  只有尹夫人和周亦玉是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不管别人看还是不看。
  出了门,朱宣看了发丝都高高束了起来的妙姐儿,笑着说了一句:“这衣服外面配一件石青色的披风就更好看。”
  武昌侯与姚大人用杀人一样的眼光看了朱宣,你还有完没完。姚大人看了武昌侯,我就说了最淘气的是南平王妃,你还不信。
  总算是大家都分开了,沈玉妙上了自己的小马,跟尹夫人、周亦玉道了别:“明儿一早,长亭送你们去。”然后跟了朱宣身后走了。
  尹夫人无比祟拜的看了马上的王爷一眼,对周亦玉笑道:“没有想到王爷真的陪了妙姐儿来了。”周亦玉也喃喃说了一句:“怎么忘了同人打这个赌。”
  秋凉一后,天黑得越来越早,朱宣带了妙姐儿穿过了几条街道,来到靠了城边较偏的一座小酒店里来,下了马向马上抱了妙姐儿下来道:“今天带你玩个痛快。”
  这是一座陈旧的小酒店,里面桌椅也都象是多年的了,破旧但是擦得干净。小二麻利引了他们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点了油灯进来,就了昏黄的油灯可以看到窗外就是护城河,城水在黄昏的黑夜里看了是缓缓的流动着。
  小二又进了来,放下来一盘油炸花生,一盘牛肉,一盘板鸭,一盘醉白鱼,还有一角酒,放下了两个杯子。
  朱禄朱寿问小二另要了热水,把餐具又烫了一遍送上来这才退出去,房里只剩下了夫妻两个人。
  喝了两杯酒,沈玉妙薄有了醉意,面色酡红了,双手捧了粗瓷的酒杯在手里,目光只是在墙上灯影月影里打量了。
  朱宣也没有说话,一个人悠闲自在的自斟自饮了,妙姐儿偶尔也会倒杯酒,大多的时候自己一点一点儿呷了手里的烧酒,红晕一点一点儿上了她的双颊。
  “那些夫人们,”沈玉妙微醉了,笑道:“前儿我出门去看人,她们家有客人是林夫人,对我夸了一件旧首饰,样子怎么怎么好,又是表哥以前弄的吧?”
  朱宣“哦”了一声,仍是慢慢喝了自己杯中的酒。“花夫人来看我,腰间一块白玉佩,对我说宝贝的很,象是表哥的一块。”沈玉妙轻轻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说着。
  朱宣又是“哦”了一声,手举了自己的酒杯也是漫不经心的听着。“很好奇,表哥要她们有什么用?”妙姐儿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朱宣淡淡一笑,要她们有什么用呢?我也不知道,她们要我还差不多。沈玉妙再呷了一口酒,慢慢地学给朱宣听:“秋夫人来看我,对我说表哥喜欢这个,表哥喜欢那个,问我有没有记住?”
  朱宣笑了一下,听了妙姐儿慢慢往下说:“我问她是不是想了我跟表哥吵闹了,她就满意了?”沈玉妙回想了一下秋夫人的面庞,笑了一声道:“她听了倒是吓得很。”
  关了窗户关了门,又是几杯酒下肚,妙姐儿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朱宣从怀里取出了丝巾为妙姐儿擦了擦汗,听了继续慢慢腾腾往下说:“那天我来火了,我说我不会跟表哥吵架的,她听了反而脸红了。”
  朱宣听完了仍然是一笑道:“以后不会她就是了。”沈玉妙用手在桌子无意识的乱划了,又笑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希望我跟表哥吵架?”等的太辛苦了,一直等着吧。
  “糊涂人。”朱宣淡淡一笑,淡淡道:“表哥疼你,吵什么。不喜欢她们不要看好了。”“你是疼我。”沈玉妙嘟囔了:“可是有时候不疼。”
  朱宣依然淡淡:“一定要问,一定要弄明白,一定要想,自己想着吧。我哪有这么多精神理你这个。”
  “为什么要吵架?”沈玉妙手捧了腮,歪了头看了桌子上陈旧的痕迹,看了象花草,再看又象是小鹿。然后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么多简单地理儿,人人都明白,就是做到的人不多。”
  “是。”朱宣答应了一声。“让谁说都是一堆理儿,只有自己做的时候做不到,所以看到别人做到了,心里难受。”沈玉妙格格笑了一声儿。
  “人人都能做到了,都是圣人。”朱宣也慢慢说了一句。两个人都是无意识的随便接着话,说着话。
  “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觉得表哥还是疼我的。”沈玉妙抬了醉眼微微一笑。朱宣一笑道:“那是当然。”别人说我无情倒也罢了,唯独不会对妙姐儿无情。又不是少年人,还要天天表白吗?
  “韩国夫人她们。。。。。。”沈玉妙慢慢悠悠问了一句。朱宣微微一笑:“爱胡闹的人。”“有什么用?”沈玉妙认真问了一句。
  朱宣也认真想了一想,回答了:“花里狐哨。”足以让人眼花缭乱。“这酒喝得浑身发热了,象是不觉得辣了。”沈玉妙端详了那酒杯里的酒,朱宣为她再倒上了。
  “淮王要谢媒,对我说了,请你和北平王妃。我答应了。”沈玉妙沉默了一会儿,朱宣说话了。
  “哦,江姑娘,”沈玉妙手端了酒杯,送到鼻子下面闻了一闻,这一会儿闻起来还很香,慢慢悠悠又说了一句:“有时候,我很怕表哥。”
  朱宣听完了就逗妙姐儿了:“不是恨表哥了?”沈玉妙摆摆手,格格笑了一下道:“是怕你。”朱宣笑了道:“你喝多了,妙姐儿,真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
  喝到醺然薄醉的时候,觉得什么都好,沈玉妙打量这小小的房间:“这象是夜游最好的去处。”
  朱宣微笑了:“说的很是。”以前夜游的时候,京里无处不去。
  听了妙姐儿狐疑的眯了大眼睛,反应这一会儿很快了:“以前陪了谁来过?”朱宣放声大笑了:“我不记得了。”看了妙姐儿还是猜疑的看了自己,朱宣也问了一句:“淮阳郡主又传了什么话?”
  喝多了的沈玉妙一下子酒醒了一半,怔怔的看了朱宣。朱宣赶快把她拉到了怀里,抚了她的头发,道:“表哥难道不是应该知道的,又吓到了你。”
  后面靠了朱宣温暖的怀抱,沈玉妙又觉得酒意上涌了,头晕晕的:“我心里知道表哥一定是知道的。可是你不说破了,又侥幸想了你不知道的好。”
  朱宣在妙姐儿头发上亲了一亲道:“当然知道。”“韩国夫人?”沈玉妙仰起了脸问了一声。朱宣端了酒喝了,笑道:“挤兑她太容易了。”一点儿也不收敛,和年青的时候一样。被淮王撞破了凡是认识韩国夫人的人都不会觉得奇怪。不过这事太隐秘,妙姐儿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京里倒是没有什么人知道。
  “他说我孩子气?”沈玉妙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谁说的这么中肯?”朱宣一听就笑了,还有人这么会说话。
  “淮王。”朱宣立即把脸拉下来了:“孩子气与他有什么关系,好好做事情就行了,废话太多。”
  沈玉妙嘟囔了一句:“不好玩,欺负她们手到擒来,只会过来给我看表哥以前画的首饰,要么就是你给她们的东西。”
  “是不是我给的还不一定呢。手里缺钱用的时候,立即就当了。”朱宣也弄不明白哪些是自己给的,太远记不住。
  直到夜深,朱禄朱寿才看了王爷抱了王妃出来,小酒店里这个时候反而人多,朱宣不当一回事的抱了妙姐儿出去,在房里就衣服裹紧了,抱了上了马,往王府里来。
  小丫头的心事就是怕我?最近新出来的心事重重,一个人坐了就要发会儿呆。看了江大人的女儿又有了新的心事。
  想想淮王那混蛋说孩子气,真的是说的很对。
  马上一路没有醒,进了房里,洗澡水一激,反而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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