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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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余孽-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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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和妈妈交涉,这事,也不是我等能左右的!”

    我闻言肚脐下莫名起了三丈火,啪的一声砸了下手中折扇咬牙切齿道:“你说你们都被包了?那位岚公子?包了你们几个?”

    卿卿老实的点头:“我与娇娇和另外二位,一共四位青衣楼四大小倌,岚公子说我们各有千秋,让我等晚上都去服侍他!”

    很好很好,宇文岚,你厉害了你!

    我说你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穿出来,感情,你这逛妓院的毛病又犯了!

    上回好歹是花魁,如今更是升级成了小倌,你堂堂大魏皇帝在侍寝问题上难不成也开始偏离康庄大道走向歪门邪道了?

    大魏朝的君臣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突然想到身边的令狐彦,心中一阵波澜澎湃。

    “怎么,娘子不急着走了么?可是又改变主意了?”令狐彦想到人到,慢悠悠踱回来,瞧着我问道。

    我啪一声怕了下面前一张桌子:“今晚上咱不走了!”

    令狐彦一挑眉:“唔,不好吧!”他凑近了些和我咬耳朵:“万一一会撞见了怎么办?娘子这是有什么舍不得的?为夫替你办,咱先离开避一避如何?”

    我一巴掌抵住他的脸蛋,义正言辞的道:“不行,我说内相大人,好歹你也是朝廷重臣吧,刚才的话,没听见么?堂堂九五之尊如今却在这小倌馆里头流连,还要车**战,这成何体统,作为一个忠实的大魏良民,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什么想法?”

    “我要拯救堕落的陛下于水火之中,哦,还有念兹,矮油,这么纯善的娃,不可以让她被带坏了!”我斩钉截铁道。

    令狐彦点了下头,“嗯,壮志凌云,不错不错,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默然,低头瞧了瞧一白一红俩个小倌,思虑半晌突然笑了笑。

    娇娇正好抬头看过来,瞧见我的模样倒抽一口气,丫就开始打嗝:“嗝,哇,你笑得好可怕,嗝,你,你要干嘛?嗝!”

    我仰头对着令狐彦笑得分外狡诈:“本公主今晚上要捉奸!”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陪人相亲回来啦,赶紧发文!

    还有两章,正文结束,番外在磨叽,有人闹腾着老是要看肉,多么清纯的文你确定要肉?

    估摸着周五上新文吧,还是周六?和一群人征集文名,于是,正经八百的君本多情,侬自多情,到雷人的妾本无肉,桃花朵朵开,最后决定……郎骑桃花来,还是狼骑桃花来?望天,为了凑轻松文的热闹,继续这条雷人狗血路线,舍弃了原先打算开正剧的预期,也不知,会不会成为又一个炮灰文。。。忐忑忐忑!

 65 捉奸夫,滚床单。。。。


月黑风高夜,正是捉奸时。

我一切装扮停当。

令狐彦在屋子一角闲闲瞧着我忙东忙西,见我打扮停当,眼角抽了抽:“如意这是打算去打劫还是打算去做梁上君子?”

我瞧了眼自己身上一身黑色,良好的与外头的夜色达成了握手言欢的共识,头顶用花布方巾将头发严严实实的罩拢起来在鼻梁下结了个结,乃是地道的打家劫舍行侠仗义之必备典型装扮。

至少我在戏文里头都是瞧见这么一副扮相的。

我在铜镜前左右瞧了瞧,问道:“怎么,不妥吗?”

令狐彦扶了下额头,委婉的道:“此刻青衣楼灯火通明,您这身行头,怕是有些个特立独行。”

是嘛?我狐疑的瞧了眼,令狐彦神情肃然而诚恳的朝我点点头:“臣向来说话都是切中肯絮,您瞧,捉奸这种事,总要捉个现形才有力度,青衣楼来往都是小倌恩客,个个衣着光鲜,您这么样子进去,委实就容易被人瞧出特别来对吧。”

我想了想,青衣楼来往下午我也见着了,打扮个个漂亮,我这么个朴实无华的进去,倒也确实反而显眼,觉得令狐彦说的还是很靠谱的。

可既然如此,我又如何混得进去?我想如今宇文岚一定不愿意见我,尤其是在**一刻值千金的晚上。

我顿时犯起了愁来,要不,就算了?

令狐彦叹了口气,幽幽道:“其实吧微臣觉得这陛下这招纳侍寝的事,本就是天经地义,我等委实没立场现场捉奸,娘娘您都要离开陛下了,又有何立场指责陛下呢,您说是不是?”

嗯?这话我怎么听着忒别扭:“令狐彦,你好歹是大魏重臣吧,怎么说话这么丧气?我没立场你也没?不是你们做大臣的都喜欢管皇帝老子后院的事吗?”起居录哪个妃子多睡了一天,御史台就上折子批判,这事,我父皇那会子就不少,如今,应该也差不多吧。

不过我在宇文岚后宫待着,就没机会看到过这些被父皇称作狗屁的折子。

那会子我和宇文岚几个月都在一起滚床单,那御史台谏言的折子很可能摞得比山高。

为了三千两黄金啊,宇文岚那是豁出去了。

令狐彦闻言摊了下手,颇有些无奈:“你也知道当今陛下是个什么样的陛下,你觉得他会听旁人撺掇?”

我虽然表示赞同,却也对令狐彦的听之任之态度表示了不屑:“这种事,要锲而不舍懂不,怎么能知难而退呢,当初我父皇家的御史台老头花白胡子两腿打颤他都任劳任怨坚持不懈三天一小折五日一大折的上规劝,你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怎么就可以那么认输呢,要懂得铁棒磨成针的道理,懂不?”

我谆谆规劝了下大魏内相对大魏朝政有所降低的热情程度,令狐彦也不知听进了没,道:“那公主是准备铁了心要去捉奸?”

我没有注意到他称呼的变化,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然也,嗯,捉奸这个词不好,换一个吧,作为一个对我朝忠心耿耿的百姓,本人觉得该规劝的还是要规劝的!”我就是不做皇后,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咱皇帝不走阴阳和合的正道而走那旁门左道对吧。

我还是很有爱国心滴。

令狐彦懒洋洋道:“那,公主您准备好了怎么进去‘规劝’了么?”

我的激情嗖一声吹过一阵小凉风:“不知道。”

令狐彦清俊的脸上,拂过一丝淡淡微笑,似无奈,似落寞:“臣倒是有个法子,您要不要试试?”

我目光迥然:“什么?”

令狐彦细长的眉眼弯了一下,熟悉的狐狸式微笑令人瞧着心底飕飕飚着冷风:“有道是物以类分,水入百川,公主若是想要不被人发现的接近陛下如今所在之处,总得扮成那小楼里的人物,混在一起,就方便了。”

我一击掌叹道:“好法子,不过我们哪儿去找青衣楼的衣裳?”

我等此刻所在的客栈正面一条街巷对面就是青衣楼,那一处洞天福地若夜幕浩瀚一处,明晃晃灿若繁星。

琉璃灯火通透,楼阁飞甍,夜风中暗香盈动,莺歌笑语。

令狐彦白衫如月,屹立窗台之上,回头对我宛然一笑,将折扇儿往怀中一拢:“咱们如今在青衣楼,也算是熟客了不是?”

半柱香之后我瞧着屋子里被五花大绑犹自在地上蠕动像某种生物的娇娇,对令狐彦投去了平生第一回澎湃而发自内心的崇敬目光。

他太他妈有才了!

一刻钟前他不过朝着那迎面走来的娇娇风淡云轻一笑,这孩子就屁颠颠的被诱进了屋成了待宰羔羊一只。

经过就是这么简单。

令狐彦神情淡然的道:“快,把他衣服扒了穿上进去吧。”

我忙不迭一点头,三下五除二将娇娇身上的衣服扒拉下来,瞧着娇娇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命瞧我,眼中大有一种不甘不愿愤愤不平的意味,不由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抚:“乖,就是借用一下你的衣服,不会对你辣手催草的,一会你乖乖待着,喏,这位知道不,你的知音人非他莫属,好好相处啊。”

我依然还是认为,令狐彦那始终不肯承认的不足以为人道的那点喜好是绝对存在的,为了他的面子他始终隐忍的沉默着,今晚上我与他,倒是各取所需甚好甚好。

我给了令狐彦一个鼓励的眼神,将娇娇的衣服穿好,此君个头与我不相上下倒是难得的合身,我将发髻一挽,顺手将怀里的折扇取出来刷一声展开,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嗯,捉奸正当时,哦不,规劝正当时。

“你在这等我,去去就来。”我当先一步跨出去。

“不必着急,慢慢规劝,臣这里头,也是需要些时候的。”身后令狐彦悠然道。

我有些诧然,随即又恍然,不由抽了下嘴角呵呵一笑:“令狐,你果然……”

令狐彦回了我一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笑意,瞧得我一个哆嗦扭头就走。

“娘娘!”突然一声轻唤,我愣了愣,回头看去。

令狐彦的脸,隐逸在房门口得阴影处。

屋内烛火黯淡,屋外月色朦胧,白衣落落的令狐彦,身姿瞧着有几分单薄寂寥。

看来他还是不放心吧,我冲他点点头:“放心,我会努力晚些回来的!”

此刻刚刚掌灯时分,刚才在别处瞧着青衣楼灯火通明,喧嚣异常,而此刻,一路走来,却瞧不见一个人影。

四角屋檐下八角灯若隐若明,彩绸在夜色下泛着冷光,簌簌迎风而动。

有风铃,在风中摇曳,清脆之声分外悦耳醒目。

略有暗香潜动,青石板路熠熠泛着凉薄的幽光。

莫不成此刻,宇文岚已经和那几个小倌上演车**战了去?

我有些纳闷这一路一个人都没有的清冷,一边脑子里却冒出一句:月黑风高夜,良宵苦短时。

这月黑风高夜,倒真是婚丧嫁娶捉奸在床诸事皆宜的好时辰啊!

站定在娇娇指的屋门口,我又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决定先凑上耳朵。

这青衣楼的隔音效果委实不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声。

“公子这样可舒服?”

有个声音那是我一辈子忘怀不了的:“卿手法高明,好得很。”

清冷如旧,却又有几分慵懒暖意。

暖得我分外闹心。

又听道:“可还要……”声音听着就是非常的,嗯,靡靡之音。

“……嗯,好,再紧些……!”那声音越发低沉。

这声调,我太熟悉了,那就是某个禽兽发情时候的调调。

很显然,里头正在进行着某个特定时候的事。

不行,宇文岚,这龙阳之好绝不是什么好皇帝该学的,作为一个过气的皇后,我还是有义务给您提个醒的。

我越听越心头澎湃,一澎湃,脚就开始发痒,啪一声对着那门一脚踹了过去。

屋内烛火通明我一眼瞧过去,却发了愣。

对面亦然。

屋子外堂有一个卧榻,此刻皇帝大人正襟危坐坐在上头,倒也不算是衣衫齐整,只不过是背对着门,露出上身,一旁一位长相清雅的人正手中拿着个长长的绷带往他身上绕。

被我这么威猛的入门方式惊得定格在了半空。

正好让我瞥见尚未完结的绷带上星星点点几处梅花斑。

宇文岚闻声扭过头,在烛光的摇曳下,眼中如流星一般滑过一条灿烂的灼亮。

貌似,这个,不像是在车**战?

车轮也就仅仅一只。。。

还是在修的。

我顿觉一只乌鸦在头顶飞过,转了下眼珠,淡定的恰到好处的弯起唇:“抱歉,走错房间了。”

抬脚准备走人。

就听到那床榻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于心不忍的顿了顿,那个面容清雅的人站起身来迎了上来:“可是夫人回来了?正好,在下不擅长这等事宜,还是交由夫人吧。”说罢不由分说将手中的物件塞了过来,又一阵风似的从我面前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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