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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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还魂做王妃-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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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着眼睛,嘴巴开了合,合了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可恶,连我的哑穴也点了。这次没有办法交流了,就想给人家上上课也不行了。   
  他一双受伤的眸子,盯着我,盯的我直发毛,那目光不是要用强,而是要灭绝,难道他是想要杀我灭口吗?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也只能在床上挺尸,什么也做不了。   
  他眸子里那要灭绝所有的火焰终于烧光燃尽了,然后我看到的是悲伤,是那种被抛弃的悲伤,我大概可以了解了,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他任何回应,就连安尉都无从插手,对待陌生人我始终不大会相处。   
  “你为什么不要我?”他又开始哭了,这次比之前哭的还伤心,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兰若白不要你了,你这么爱哭,她怎么会要你?   
  “我哪里不好,是我长得不够俊美吗?还是家世不够显赫!还是什么?你告诉我啊,我改,我学还不行吗?你不要不理我~”那男孩哭得昏天黑地,稀里哗啦,我只能投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   
  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嘛,虽然我现在开不了口,就算我能开口,我也不想说什么了,一个男孩子那么爱哭,就算你长相英俊,比金基范还俊,身价比成龙还高,可是你这么爱哭,是个正常的姑娘都被你吓跑了吧!   
  我任他趴在我身上哭个够本,也算是他把我从那个地方弄出来的报酬了,想来我也算有百八十斤的,背着我走那么远,也挺辛苦的,我让你发泄个够本,我们就算扯平,回头让尉迟靖寒再谢谢你,或者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身上还有九千两的银票,给你也行,虽然那是我第一次亲手赚到的银子,可总归没有我性命重要。   
  我自己在那里想天想地,他在我身上哭得昏天黑地。   
  屋子里的灯越来越暗了,因为外面的天越来越亮了,他哭了那么久都不累吗?我不晓得人都是什么样的,但是从我进入到兰若白的身上以后,我便开始发现,她的确是个很让人琢磨不透的人,每个人对她的评价都不一样,而我短短的那几天看到我也只是她众多人格当中的一种,按照现代话来说,她就是一个拥有多重人格的人。   
  我只能如此的理解,像她这样活着,难道她不累吗?或者说她乐此不疲!她就喜欢这样的人生,就喜欢这样的活法,就喜欢把人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这样她才觉得安全,才觉得有成就感?   
  我想不明白,反正她是她,我永远成不了她,而我只能是我!   
  男孩哭得累了,便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即使是在睡着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单薄的身子,和轩辕治还有些像,但却不能被其外表外骗,他的武功绝对不低。高手是什么样的,我还没见过,不过单看他能把我从那个人的手里救也来,这本事便是不容小觑的,一个孩子拥有这等本事,将来也是要成大业的,怎么能让他在兰若白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白白的浪费了青春少年的大好时光呢。   
  所以,我决定了,只要他给我机会,我便要说服他,让他为了光明的前途着想,不要一心只想着兰若白,兰若白有什么好?心计颇深的女人一个!(众:你这样说,他能相信吗?你现在就是兰若白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某人:呃……)       
〓〓〓〓〓〓〓〓 第三十一章 狰狞的琉璃     
他趴在我的身上睡熟,我昨夜因为没有睡好,被折腾了两次,眼皮越来越硬,在天亮以后竟然睡过去,睡的很沉,沉到自己被移动了都不知道。   
  所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动了动,身上的穴道竟然解了,扶着头,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还都处于晕眩状态。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并不是我之前睡的那张床,也不是那间还算雅致的屋子。   
  这是哪里,为什么一直觉得晕晕乎乎的,还一晃一晃的?   
  船?   
  我一下子想到这个物体!难道说我现在是在船上?应该没错,这种感觉的确是像在坐舱下面,有些晃荡,虽然幅度很小,但是凭我天生的灵敏感觉,我也能知道这是在船上,我当场呆掉,怎么我就睡个觉,就被人家弄船上来了?   
  天啊,我果然大条到一定程度,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我在舱里面四下探了探,小而封闭,像是一个打不开的罐子。除了有一扇被锁的门以外,绝对没有第二个出口。我现在除了等着有人来试探我,告诉我实情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脑子里思绪翻飞,独处空间的里的压力好像巨大无比,从皮肤慢慢的渗透,随着血液四处游走~~   
  时间过了N久,海浪托着船身有节奏的起伏,海水拍打着船舱哗哗作响。我等着实在着急,坐下起来,起来坐下,焦躁不安,呼吸困难。想此时能安安稳稳坐着或者躺着的人,除非怀有绝世武功,不然应该没人会在这样的环境里呆得安生吧~   
  虽然坐立难安,但是耳朵还是灵敏的扑捉外面一丝丝细小的声音,一有风吹草动我便手里举起室内唯一的一把椅子,闪在门旁,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只会有更大的痛苦袭来,暗处有着闪烁机警的眼神在盯着我一般……   
  门的外面有轻微的走动声,或者走路的人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此刻的环境让我的第六感发挥至了极限,我感觉得到有什么在接近,一把钥匙插进了门锁,铁器相互摩擦时发出了琐碎的咔嚓声,锁被打开了~   
  门还没有被推开,几秒钟的停顿。我往嗓子里面咽了一下,虽然什么也没有,好像这样做了以后就会安全了一样,实是我太过于紧张了。长这么大,哪里做出过这样子的举动,手里握着椅子,就等门一推开,闭着眼睛狠狠的砸下去就行了~对,就是这样……   
  在情况没有明了之前万一砸死了人怎么办?会不会叛刑?或者砸的半死不死,脑袋上面哗哗流血,我一看见血就犯晕,上次看到兰若沧血流不止,我还是强忍着没让自己晕过去,现在如果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血流满地,简直不能去想象了。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会过得这么的缓慢,好似停顿了一样。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带着迟疑,发出吱噶一声响,在这暗夜里像是有什么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夹杂着海风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我屏住呼息,静静的等着~结果眼前闪现的是一个个子才有一米左右的小孩子,这让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进来以后直奔床头而去,发出:咦的一声?声音柔软尚且带着童音,我手一软,对待那么小的孩子,我想谁也下不去手。   
  我把椅子慢慢的放在地方,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带着些许的轻松。故意发出声音,她回过头来,我却不由得睁大双眼,呼吸简直都要停止!那张脸的确是属于一个孩童,如果有谁见过那张面孔,肯定是有生之年的噩梦,会一直在脑海里徘徊不止,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张青白的一张脸,就像冻死的人,面色白里透着青,一点表情也没有,很淡的眉毛,或者说几乎没有,只有一只眼睛,也看不到黑眼球,如果不是她离我很近,我真的只以为她只有一只白眼珠,另一只眼睛被眼罩挡着,让人不敢去设想它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一张面孔向我吡了一下牙,那是怎样的笑容,无法猜测她的本意,或者是善意的或者是恐吓的,总之对我来讲那是一个无比可怕的笑~犹如来自深海的温度,连空气都会被冻结。她的嘴唇包不住牙齿,参差不齐的雪白牙齿在萎缩的嘴唇下面显然特别的恐怖,特别是她刚才一吡,我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两只手想抓住什么,却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无助的攥在了一起。   
  只有她的鼻子还算正常,不大也不小,挺在那里,只是在这样一张匪夷所思的脸上,显然尤为突兀,十分的不搭调。很怪异,我的脑海里此刻奋力的搜索着,她是谁?来自哪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   
  “若白姐姐,你害怕我了?”她像是看穿的我的心思一般对着我说话,我的手再次的抓向椅子背,手心潮湿,指节泛白,双手不停的颤抖,我承认我的确是被她的面貌吓到了,此时此景谁人不怕?但是更害怕的是她那只白眼球看着我时的眼神,那么凌厉,像要把我生生的一片片切开一样,绝对不会手软的,我似乎闻到了血腥的气味,是自己身体被她眼神肢解后的气味,令人窒息~   
  我不回她的话,我拖着椅子背艰难缓慢的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面,无路可退时才停了下来,可是我发现我之前的举动十分的幼稚,因为从我迈的第一步开始,她就从床边走过来,无声无息的恐惧向我压来,好像她身上隐藏着巨大的能量,她浅蓝色的绸衫随风鼓动,如同伸展无数的手臂~   
  我退她进,而我却无路可退了~   
  我能听到自己上牙下牙敲打在一起的声音,这充分的显示出我的无助,胆怯。我的嘴唇颤抖着,想表达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觉得我自己的喉咙被人扼住,想要呼吸都很难,于是不自主的张大了嘴巴,像是脱水的鱼~   
  “若白姐姐,你果然忘记我了,我现在的脸还是你送给我的,你都不记得了吗?”话说得那么轻松,口气是那么无邪,从她尖利的齿缝间透出,可是却让我整个神经都绷紧,努力的靠紧了墙壁,那是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撑的~   
  我的手指抓了抓自己的大腿,还有疼痛的感觉,这证实了不是在梦境,然而现实是这么的残酷和无奈,梦境还有醒来的时候,此刻的我该怎么办?   
  “你是谁?”我的嗓音颤抖无比,从齿间挤出三个字,却那么无力。   
  “若白姐姐,你真的忘记我了,太伤我的心了,我是琉璃啊,你还说我生得美艳,太过惹眼,这样子便不会遭人猥亵,怎么,你又不满意了吗?”她再逼近我一些,白晃晃的面孔没有一丝生气。我却没有办法回答她,我没有丝毫的记忆,这之前就已经搜索过了让我如何作答!   
  这个时候我真想有人打晕我,可是偏偏又晕不过去,该如何面对?   
  “若白姐姐,我从你命人打断了我的腿骨以后,就一直想着有一人可以在你面前站起来,我想如果我再站起来,你一定会吃惊无比,却没想到,你竟然把我忘记了,不但不吃惊,还一脸的鄙夷,你难道对自己亲手制造的杰作也感到恐惧了吗?”她语气明显的加重很多,带着某种威胁,步步为营,我却无丝毫反驳之力,这种感觉,没有办法形容。   
  眼前晃动一双嫩白的手,可是我看到手指甲已经没有了,而且分明是每指都少了一节,手指的前端有着狰狞的伤疤,那些伤疤像是毒蛇的芯子一样,紧紧的迫近了我,要制我于死!   
  “琉璃,你在做什么?”又一个轻脆的男声响在门边,声音急促,而且他的胸膛在急急的起伏着,显然他是一路奔跑而来的。   
  “流云哥哥,你总是护着她!她有什么好?她把我害成了这样,你还护着她!”那叫琉璃的女孩终地收回了如蛇芯一样的手指,负气而又快速的向门口走去,这时我才看清她的腿走路很慢,而且很不灵敏,走路很吃力。这声音对我来讲是深海中的救命稻草。   
  当她含恨的眼最后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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