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夫山泉有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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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夫山泉有点田-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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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氏忙抓紧了她的手道:“没错,我要告诉我爹爹!叫他派人去剿了那些贼匪!叫周林来,我还要再问一遍!”
  周林一路疾驰,风尘仆仆回到郝家报信,虽然才刚刚下去休息又被叫上来,却也不敢埋怨,从头到尾又把事情叙述一遍。
  原来,阿齐与常乔带着银子出去进货,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但因阿齐都是在幕后,抛头露面的只是常乔与两个管事。常乔生得好,又是带着大笔银子在身的,就引起了别人注意。等他们收了满满好几车货,才开始往回走不到两天,车马行的骡马和车辕就出了问题。原本说好和他们一起走、以防有盗的行商也扔下他们先走了。
  阿齐虽然一直吩咐要小心行事,但最后还是被贼匪给堵住,扬言要把车上的货和常乔一起拿了去。
  常乔要是别人也罢了,偏偏是自己的妻弟,是常大人的儿子,就算常大人并不看重这个儿子,却万万不能不能在自己手里出了差错,阿齐自然是不肯答应的。许了不少银钱叫押车的护卫与脚夫们帮忙抵抗或者是赶紧跑路。
  谁知车马行的人经常走这条路,知道那帮强盗一向只要财物不伤人命,这次不过是常乔生得太好才让人家破了例。再多的钱也要有命花才是,聪明一点的就只顾找地方好好藏起来,等着强盗走了再谋其他,有那见识浅的,见阿齐说的赏金很动人,就说心动不如行动,想要在强盗眼皮底下翻出点水花来。不想却激怒了这一帮强盗,被人家大刀切西瓜一般砍了头,几车货物尽数落入强盗手中。
  也是阿齐和常乔命好,混战中居然逃脱出来,只是身上有伤,又受了惊吓,竟是一病不起。只得打着以前做官的名号,在就近的县里找到个七拐八弯有些关系又有点权势的人家先住下来,再打发周管家回来取钱领人。
  出事的地方却不归常大人管,常大人有能耐也鞭长莫及。何况,事情一旦扯大了,先不说那伙强盗到底能不能伏案,光是阿齐去经商这件事就不好见人。常氏又哭过一场,只得从了郝大海的主意,让小宝带银子去接人。这一去,又有足足两个多月,等阿齐与常乔在那边把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回来。
  小宝到家的时候又黑又瘦,荷花心疼得不得了。先让小篱姐叫了爹,小宝又抱着小宁哥弄得他哭了,才叫人抱下去。荷花好笑又好气,一连声叫人过来伺候,布置了一桌酒菜陪他吃。
  小宝大略说了这一路的事情,叹息道:“还好当初你推脱好几次才允了我家提亲,不然,我只怕也早就出事了!”
  荷花奇道:“我推脱好几次才肯嫁你,你不是应该觉得没面子吗?”
  小宝摇头笑道:“我以前不喜欢读书,只想到处去跑,看看名山大川。后来爹爹出了事,大哥一心走仕途,我也想着要慢慢积点银子才有好日子过,跟着舅舅们跑船的时候才开始真正用心。再后来,你家放话出来,说不愿给你早早订亲,怕婚前男方家有什么意外会害你一辈子。你哥哥更是直接对我说,要是你我订亲后,我跑船时有个什么风高浪急、三长两短的,就要累你做望门寡……”
  荷花想起以前的事情,心下也唏嘘不已,取笑道:“怪不得后来好几次我听说公公一把年纪了还要出门奔波,你这个做儿子的反倒躲在家里做起闲散少东家!”
  小宝忙道:“爹爹外出比我老练呢,而且那时候我娘与他吵得厉害,他自己也愿意出去的,何况,还能让我在铺子里多学点……”
  荷花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塞他嘴里,“不过是玩笑话,我知道你为我们母子着想。”
  小宝凑她脸上亲了油腻腻一口,然后趴她肩膀上,道:“我有你们,这辈子也满足了。这两个月,每天都想着小篱姐小宁哥和你。”
  荷花听得眼眶都红了,就势揽住他,闻着熟悉的气息,两个多月的担心与焦虑才算一扫而空。
  相比他们两个关起门来说悄悄话,常氏那边却是更加忙乱。阿齐先是拜了父母,被好好安慰嘱咐一番,然后还有三个儿子要见,常氏与宋氏、环玉等又围着他哭了一场,再有其他亲戚朋友邻居上门来问候……最后还是搬出大夫说要他静养的话,才消停一些。入夜的时候,常氏才到荷花这边来,说是谢过小宝一路的照顾,荷花也少不得要和她又说上几句。
  过了些日子,常大人那边也来了信问候,说当地县衙有派人去围剿那伙贼匪,端了他们的老窝,还抓了十几个人。
  可按照周管家和阿齐的亲身经历,那伙贼匪绝对不止十来个人。阿齐自己是知道官场道道的,所谓县衙能拿下十几个贼匪已经是很大一件功劳了。因此,虽然心里不忿,却也只能私下里发发牢骚,想着自己若有机会管辖那个地方,一定要严办贼匪。
  银子丢了,生意却还是要继续做的。又过了两个月,阿齐再次提出没有“因噎废食”的道理,他既然已经得了教训,下一次肯定不会坏事。
  郝大海年纪大了,也不想出去跑,小宝却是早就不肯出远门奔波,别人又信不过,阿齐已经如此说了,也只能让他去忙着,只不过常乔却再不敢让他跟着了。
  常乔也知道自己“蓝颜祸水”,整日没事就和郝学康一起念念书,或者逗着三个外甥与小篱姐玩,一本正经叫他们读书写字。他自己都是个贪玩的,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威严,结果每天弄得脸上、身上都是黑糊糊的墨迹。倒是便宜了一些小丫头,欢欢喜喜拿着他的衣服去洗,洗不干净了就羞红着脸和他讨了去以慰相思。倒是英姐儿看得很通透,有一次同荷花道:
  “虽然他是个庶出的,配不上什么世家小姐,可小丫头们也是跨不过那道门槛的。何况七少爷只空得了一幅好皮囊,饥不能果腹,寒不能保暖,真要有了妻儿,还不是得仰仗他人鼻息过活?”
  这番话不知怎么传到了常乔耳里,竟让常乔对英姐儿另眼相看,跌落了一地眼睛。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齐才传信说两三天就到家,季同却忽然病了。荷花忙叫人备轿要回娘家,这一段时间却恰逢小宝去了嘉元县,小篱姐见爹娘都要走,揪着荷花裙角一直哭,谁拉她她就满地打滚。荷花干脆把小篱姐、小宁哥和崔妈妈等人都带了去。
  季同病得凶险,好几次连药都灌不进去。荷花看冯姨娘要照顾三个孩子,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管,就禀了郝大海与张氏,要在娘家多住一段日子。郝大海与季同是交好的,见了亲家这模样,自然不会为难荷花,还说要把小篱姐与小宁哥抱回去。
  张氏那边已经有了三个调皮猴子,根本无暇分 身,荷花也把奶妈与丫鬟都带回了娘家,干脆就全部交给小巧,还把刚成亲的小书也从嘉元叫了过来,就没让孩子们回季家村了。
  季同精神好一些的时候,当着荷花与冯姨娘的面提起了分家。按规矩,荷花对季家的财产再无话说,不过是让她做个见证罢了。荷花瞅着季同的病容,心酸地哽咽道:“爹,您不会有事的。慢慢养着,好起来以后,小宁哥还等着外祖父和他一起玩呢。”
  冯姨娘也用手帕抹着眼泪道:“好好的家,为什么要分?你若有什么事,我们娘几个不靠着均哥儿还能靠着谁?再者,他若是不认我这姨娘,不认自己的弟妹,就算你把家产都分给我们母子,我们也守不住的……”
  季同长叹一声,再不说分家的事。好在徐家介绍了个异地的大夫,花重金请过来开了一个方子,季同吃了两三天药以后,病情就稳定下来。那大夫又换了一个方子,季同也就一天天见好了。一家人方才松一口气,荷花也连忙写信去告诉季均,让他不要受上封信的影响,为家人担忧。
  季均却很快稍回来好消息,他得了调令,虽然不可能回定江,却离家近了一大半的距离,年前他会回家,年后再去另一个地方上任。
  季均离家快五年,家人听说他要回来,一个个喜得不得了。只小巧有些吃味,因为称砣已经好几次写信给她说娇娘的事情,他已经把娇娘扶为正妻了。
  “她是你两个侄儿的亲娘了,当初成礼前也问过你意见,后来一直尊重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闲下来的时候,荷花不免劝着小巧。
  小巧心里也是有些得意的,嘴上却道:“哼!还不是做给我哥哥看的!她当然知道就算背着我嫁给了我哥哥,我也有办法让哥哥休了她!她以为她是母夜叉我就会怕她?”
  荷花心道,论心性、手段与胸怀,只怕你我加起来都不如娇娘,你能有什么办法?于是笑着道:“我嫂嫂被人说成母老虎,你嫂子是母夜叉,人家西北都传遍了,季大人府里进不得……”
  小巧也忍不住笑了,笑完,神秘兮兮看过四周,低声道:“季家有鬼是别人胡说八道,郝家有鬼却无人知晓呢。”
  荷花听她说得郑重其事,就关了房门正色问话,却是和阿齐有关的消息。
  因荷花一向只对小宝在嘉元的生意感兴趣,郝家在定江的其他生意却不怎么在乎的,何况最近一直忙着照顾季同,竟不知外面已经发生了大事——阿齐这一次倒是派人把货安全地给运回来了。可到了铺子里拆开来看,竟有一大半是以次充好、以假乱真的。阿齐当时还在他县一个朋友家里祝寿,押货回来的管事只说所有货都是阿齐验过的,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在途中做了手脚,几千两银子又打了水漂。
  荷花仔细想想,最近小宝只来过季家一次,当时也没注意他神色有什么不对。只是这么大的事情,要真是传开了,自己不可能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若是没传开,小巧又从哪里听说的八卦?
  “郝家老爷都瞒着呢。只那个管事心里不服,他娘子偷偷来求我找姐姐,说郝家大爷自己吞了银子,然后拿别人不要的货送回来。我套了几句话,把她骂一顿赶走了……姐姐若是想见他……”小巧说完,有些担心地看着荷花。
  荷花淡淡一笑:“别说以我大伯的身份他根本就不屑经商,就是经商,也不会为了区区几千两银子而算计自家父母兄弟。那种犯了事却不知悔改,反而到处咬主子的人,我见他们干什么?以后不必理会他们。”
  小巧也笑道:“就是,我就骂她胡说八道,是个疯婆子呢。”
  从定江县到嘉元的铺子里也不过两天就能到,因小宝说那边最近比较忙,荷花眼看季同身体渐好,留在娘家也无事,就打包带着儿女直接去了嘉元县。
  小宝见到他们又惊又喜,一家四口在嘉元很是逛了几天,荷花在这里完全当家作主,住得十分惬意。可没多久,小宝又该回去清算定江县生意的账册。荷花就道:“你去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铺子,保管没人敢捣鬼。”
  小宝当下就暗叫不好,可到底心虚,只好摸着鼻子耍赖:“你不跟我回去,我想你和儿子了怎么办?”
  荷花抱着小宁哥道:“想我们了就过来呗。家里有人正恨不得我消失,我才不会去碍人眼呢。”
  小宝就对小篱姐道:“乖女儿,爹要走了,你和爹一起吧。”
  小篱姐看看一脸讨好的爹,再看看满脸笑容的娘和胖嘟嘟的弟弟,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坚定地扯着荷花的衣袖道:“娘,弟弟,不走!”
  荷花重重地亲了女儿一口,小宝悻悻地孤零零上路了。到家张氏果然问荷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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