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龙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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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龙泽-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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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彤指了百合印花的那套,龙泽便把其他的放在椅子上,一边铺床单一边道:“房间你喜欢怎么布置就怎么弄,我都会喜欢的。飞天中文今天先不要忙活那么多,反正有时间慢慢来就是,我是不喜欢外人来乱弄我的东西,所以才不让外面的人打扫,屋子还是我们自己慢慢整理。”
  “嗯,反正在这里也没别的事。”薛彤回道,他们是在船上吃了午饭才上岸的,也不用急着做饭。
  床单被罩一铺好,龙泽便拉了她,“你不是有睡午觉的习惯吗?先睡一会再整理。”
  “那你呢?”
  “我去把游泳池清理了,你好好睡就是。”
  有得偷闲薛彤也不想做,简单洗了把脸换件睡衣便睡觉了,龙泽这张床特别大,柔软舒适,倒让薛彤睡得不太自在。
  这次回来龙泽勤快了不少,她擦家具的时候龙泽拿着吸尘器打扫房间,洗好衣服也会去主动晾起来,没再把她当成佣人来使唤,隔日薛彤午睡刚醒,还躺在床上不想起来的时候,龙泽推门进来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外面那两个人我教训过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教训是什么程度,她也没有兴趣关心,只是嘟囔着“哦”了一声。
  他把他们揍了一顿,毕竟那两个人还要在外面听候差遣,再说他没亲见,也不像柳莉那次那样生气,只是让他们得到教训。打人之后有些血脉愤张,他准备脱衣服上床。
  薛彤连忙爬起来,“不要老呆在屋子,我们去晒晒太阳。”
  龙泽没理她,迅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
  薛彤快速下了床,朝衣柜那边走,准备找一件衣服换上,手还没有拉上衣柜把手,玉带似的长尾已经绕上了她的腰,软绵绵的却是挣扎不开,将她卷着缓缓放到了床上,龙泽站在远处带着得逞的笑看着被压在床上的薛彤,“着什么急?太阳天天都在,以后再晒。”
  薛彤被他圆滑粗长的尾巴卷住身体,手动不了,两条腿乱蹬,“放开,没事不要随便卷着我。”
  龙泽慢慢滑过来,上了床俯视着她道,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直手摸着她光洁的肩膀,“我喜欢卷着你,你前几天身体不舒服,我们好好亲热一下好不好?”
  “不要。”想起那次和他长尾的纠缠欢爱,薛彤脸上就热热的,那天和他半人半蛇的样子欢爱之后,一直都没有这个形态再来过,薛彤脸偏向一边,“放开,我……”
  剩下的话被吞入肚中,龙泽堵住了她的嘴,他抬起她的后颈,舌尖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勾引着那条软舌,扫荡着每一寸芳润甜蜜。
  薛彤发出破碎的“唔……唔……”声音,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挣扎,微微加点力,让她动不得,嘴上贴合得更加严密,心上似燃起一把火,不将她揉入身体就无法满足。绕住她身体的尾巴更不安分,尾巴尖顺着她的腿间探入,在大腿上滑走,内侧的细滑皮肤在不断诱惑他。
  他吻得忘情而热烈,那尾巴尖探上了她的内裤,轻轻往下一扒,在她湿滑的地带流连,竟有深入幽…穴的态势,薛彤被这种怪异的感觉惊得全身紧绷,趁他的唇舌去吻她腮边的时候,大呼,“放开,不许这样,你这是强…奸……”
  在她上面的身体突然一顿,刹车一般生生停住,龙泽抬起头,面色骤然惊变,声音沉沉坠地,“你说什么?”
  薛彤被他冷凌的面色吓到,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迷瞪着一双眼有些畏惧地看着他,“啊?”
  “你说我在强…奸你?”龙泽眼中烽火四起,像要吃人一般瞪着她,“你不愿意是吗?”
  薛彤被他看得脊背发凉,撑着胆子解释,“我……我现在……不想做。”
  龙泽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慌乱畏惧的神色,紧抿唇线,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我现在没多少兴致,不要勉强好不好?”薛彤说的娇软柔糯,也许是因为害怕声音还打了颤,她真很怕龙泽生气。
  龙泽立起身子转身坐起,尾巴也从薛彤身上撤走,闷闷地坐在旁边。
  薛彤还躺在床上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她不知道怎么办,屋中散开的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过了几分钟,薛彤咬了咬唇,爬起身挨到龙泽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尾巴,“我们晚上来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只是龙泽还是偏着头沉默,她全身绷紧,抬起头又道:“下午精神头好,想干点别的,不能老呆在床上。”
  龙泽转过头怔怔看着她,“薛彤,不管你怎么想,你都是我的。”
  “我没有想什么,”薛彤说得很轻,她试探着摇了摇龙泽的手臂,“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脑子里想着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外面的花枝该修剪了,那个椰子都熟了不摘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所以现在没什么兴致。”
  “那你随便去弄吧。”龙泽侧过身,慢慢下了床,白色的尾巴在后面长长拖着,透着点沮丧的颓势。
  薛彤也不知道怎么就胡乱说出了那两个字,她倒不是不喜欢龙泽的长尾,可是当龙泽不枉不顾地压在她身上进行强势的索取掠夺时她是真的排斥,他会问她喜欢哪个款式的衣服,喜欢哪一家餐厅,早上不愿意起床可以一直赖床,可以把他获奖的奖杯送给她,可是,有些事他从来不问,他想要怎样就是怎样,她在他面前,只是卑微的存在,那些嘘寒问暖不是为了她,更像是为了自己的需求。
  她不愿多想,她又不是文艺青年,何须自寻烦恼,她穿好拖鞋下了床,在衣柜中找处衣服,慢腾腾换上才出了卧室。
  龙泽也不知呆在楼顶还是楼下,她也没想去找他,找了一把修剪花木的大剪刀来到花园中,把拦住道路的花枝剪掉,一个人在花园中打发时间。
  这一下午都没看到龙泽,快做晚饭的时候薛彤都想或许今晚该自己做饭了,他又不知从那个地方冒出来了,拖着长尾无声地走进来,看了看水池边洗好的菜,拿起就切。
  薛彤试着开口,“你看今晚要不要烧个肉片汤?”
  “随便。”他惜字如金。
  那样的无言分明表示他还是不快,薛彤放下了手中盘子,擦了擦手,来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一下午都不出现,现在脸色还不好,待会晚饭都没心情吃。”
  龙泽轻叹一口气,“薛彤,做饭吧,我们都少想一点。”
  临睡前他们没有做,但是龙泽不许她穿睡衣,用长尾裹着她,让她完全陷入自己的身体中。清晨薛彤未醒转的时候就感觉到脖子上湿湿的痒,而后龙泽开始慢慢地诱惑她,尾巴和双手并用,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抚摸她柔软的身体。
  薛彤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循着本能开始回应他,任他将她缠紧抚弄。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想他还是应该温柔地对她,挑逗细吻她,看,其实薛彤也没想什么,只是不喜欢被他勉强硬来罢了。
  46争吵
  生活较之以前又有了某些变化,龙泽没有在薄雾清晨时分在花园中散步,然后转一圈回到厨房切菜看着薛彤做早餐,事实上七八点钟的早餐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时间卧室的门还没有开,薛彤还躺在龙泽臂弯中酣然沉睡。她身边的男人也许已经醒了在谋划着是不是应该再做点什么,也许还在睡梦中荡漾着昨夜的火热纠缠。
  他常常安然看着薛彤平和的睡颜,她的嘴唇柔润,五官柔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十足的赏心悦目,每天早上醒来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见到的人都是他,这是让人觉得幸福的事。
  尽管龙泽会帮她分担很多家务,薛彤依然在白天让自己保持忙碌,做饭,打扫房间,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她想不出她不做这些还能做些什么,她不想完全沦为替人暖床的工具,找来菜谱尝试做一些新菜,打理庭院中花草,将房间装饰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甚至将海螺拿过来摆在龙泽的房间,一点点小小的改变都是她生活中的欣喜。
  有一天薛彤在卧室相连的书房打扫的时候,打开柜子的抽屉看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旁边还躺着一些弹匣,她伸出手碰了碰,还未拿在手中,就听到龙泽推门进来。
  他显然看到了她在关注什么,走过来拿起抽屉中的手枪,很随意地问:“你喜欢这个?”
  什么叫喜欢这个,薛彤哭笑不得,“小时候玩过假的,没玩过真的。”
  “那你玩玩真的。”龙泽把枪递给她,像递过来一个玩具,“这个好一般,射程也不远。”
  薛彤接过来,铝合金的弹把,比玩具手枪沉多了,她的手指尝试着放在扣扳机的地方,“里面有子弹吗?”
  “还没装。”龙泽看她有兴趣,从她手中取回枪,拿起抽屉中的弹匣灌装进去,解释道:“这是伯莱塔92F式手枪,可以装十五发子弹,不过是单发手枪。”
  他装好弹匣递给她,“到院子里去,我教你玩。”
  龙泽就喜欢教薛彤东西,那些自己会的薛彤又感兴趣想学的,让他有种成就感,男人都喜欢女人向自己投来惊羡的目光,龙泽也不例外。他们一起来到院子里,龙泽站在她身边,教她拉保险,怎样三点一线地瞄准,这种东西其实很简单,薛彤大学也进行过实弹射击,她把手指扣在扳机处,“我可以试一下吗?”
  “拿出来不就是让你试的吗?”龙泽笑着帮她瞄准,“不过后座力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大,小心别伤着手。”
  薛彤瞄准了远处的椰子树树干,手微微颤抖,总是无法对准,看差不多时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院中鸟受惊一样地飞起,子弹飞出同时产生的后座力震得虎口生疼,让她险些将枪掉落,龙泽抱住她,关切问道:“震疼了?”
  “还好。”一阵麻劲过了也就好了,她还以为就跟玩具手枪轻松射击,手握得不够紧,那头飞出去的子弹也不知道射到了哪里。她又重新瞄准,再射了一次,始终没射到树干上。
  龙泽扯了扯嘴角,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握住她握枪的手,帮她瞄准,还为她详细解说要点,扣着她的手指射出一枪。
  瞄准的是树上的椰子,椰子重重地摔在地上,龙泽轻笑,“你看,你瞄了半天都瞄不准。”
  “我视力没你好而已。”薛彤不满道。
  “你别瞄椰子树了,树干太小,你找个大点的东西瞄准。”龙泽建议。
  薛彤看了看,篱笆圈着低矮的花,茂密的树叶和藤条,也没有大点的东西,龙泽干脆建议,“要不你瞄我吧。”
  说着他带着轻松的笑快速闪到了二十米外,薛彤着实无语,这个东西也能玩的吗?她知道他揶揄她瞄不准,那脸上的笑实在欠扁。她干脆抬起了胳膊,枪口对准了不远处的他。
  龙泽在那头嘴角笑涡时隐时现,薛彤透过瞄准孔看着龙泽的胸膛,她有时候分不清她和他的关系,他可以对她好,像恋人一样,但是他和程天行是一伙的,他们将她禁锢在这里,剥夺了她的一切,任人予取予求,当她举枪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滑过一个念头,如果杀了他可以回到从前,她要不要动手?
  她觉得矛盾无力,她爱不了他,也恨不了他,但却要和他这样朝夕相对,每天做着最亲密的事,一面像恋人,一面又像敌人,真是嘲讽的关系。就算杀了他可以回到从前,她也下不了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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