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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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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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臣。我等不若反出朝歌,另择新居,去此无道之主,保全社稷。”
  众人看时,却是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兄弟二人。黄飞虎听说,大喝一声:“你多大的官,敢如此乱言。满朝该多少大臣,岂临到你讲?本当拿下你这乱臣贼子,还不退去!”
 
  方弼、方相二人,低头喏喏,不敢回言。黄飞虎见国政颠倒,叠现不祥,也知天意人心,俱有离乱之兆,心中沉郁不业,咄咄无言。又见微子、比干、箕子诸位殿下,满朝文武,人人切齿,个个长吁。
  正无甚计策,只见一位官员,身穿大红袍,腰系宝带,上前对诸位殿下说道:“今日之变,正应终南山云中子之言。古云君不正,则臣生奸佞。今天子误杀皇后,怕是另有隐情,可怜国母冤死而无处申,王上清白不分,杀子诛妻;我想起来,那定计奸臣,行事贼子,他反在旁暗笑。可怜成汤社稷,一旦邱墟,如我等不久终被他人所掳。”
  众人一看,这说话地人,乃是朝中的上大夫杨任。黄飞虎长叹数声:“大夫之言是也!”百官默默,二位殿下悲哭不止。方弼、方相对视一眼,分开众人,方弼挟住殷郊,方相挟住殷洪,厉声高叫道:“纣王无道,杀子而绝宗庙,诛妻有坏纲常。今日保二位殿下往东鲁借兵,除了昏君,再上成汤之嗣。我等反了!”
  说罢,不理众人,二人背负殿下,连出朝歌南门去了。大抵二人气力甚大,出去的时候,不知撞倒了几多官员,哪里挡得住他。
  却说方弼、方相反出朝歌后,那群臣议论纷纷,唯独黄飞虎一人不言,那比干见了,问道:“方弼、方相反了,将军怎不言语?”
 
  黄飞虎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人只此武将,尚知国母冤死。储君将遭屠戮,亦忍受不住,何况满朝文武,无人赶出哉?他们两人,只是做了我等不敢做,而又想做之事罢了。”
  比干会意不语。
  再说方弼、方相去了不久,晁田、晁雷也赶到了。问众人时,只听众人说被方弼、方相给背走了,两人默默不语,那方弼、方相武功远胜于他们,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就回寿仙宫覆命了。
  纣王自己做了错事,本来心中还有一丝愧疚,听两子跑了,打算就此饶了他们。却听那妖狐说道:“他们若是去了东鲁,请其舅公带兵而来,而闻太师被拖北海,不在朝歌,又该如何是好?”
  纣王听了,知道没有缓和的余地。叹了一口气,下令黄飞虎出去拦住他们。
  黄飞虎骑兽而去,直追殷郊、殷洪。殷郊、殷洪两人见黄飞虎,直道“我命休矣”,大哭一场。突然,殷郊请黄飞虎杀他回去覆命,而放过他的弟弟殷洪,不想因此引起他们兄弟互相争死。那方弼、方相看不过去,亦跪泪请死。
 
  黄飞虎见了,感伤不已,自下了决心,就给了他们一些盘缠,放他们去了。
  黄飞虎无功而返,回旨纣王时,只说追到了三岔路,不见踪影,恐耽误了正事,就赶回来了。到了晚上,纣王命殷破败、雷开到黄飞虎取兵追赶殷郊殷洪,黄飞虎不想自己所做,付诸流水,拖延时间,只供殷破败、雷开老马残兵不提。
  ……
  北海:
  那修士杀了大蛇,迫不及待的往那朵金莲赶去,不想他刚把手伸到那里,却被一东西给刺了一下。那修士被扎了一下,知道不好,刚想退开,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了,还没来得及震撼,就觉头脑一阵剧痛,接着,失去了意识。
  原来,太一利用的正是修士几乎得宝时的松懈,用灰煞之力凝聚成一股具有极强穿透力的无形之刺,暗算了这修士。接着,又用神念狠狠的将这修士给击晕过去后,这才轻松的搞定了他。如此过程,简单明了,无污染、无破坏,太一自然乐得轻松,至少比起一边倒的杀戮来得有趣些。
  
  太一望着躺在地上的修士,心中一动,突然用上了搜魂大法,将这修士的记忆给搜了个遍,不想没有什么重大收获,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西方教守得非常严密,搞信息的单向传递了。虽然对战果有些不满,但想到这一个小修士,能知道多少的秘密,太一地心思也就放开了。
  做都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修士给解决了,免得横生枝节。太一拿起弑神,在这修士身上一阵解剥,待弄出一颗细小的圆珠后,才停了下来。这细小的圆珠,就是这躺在地上的修士的舍利。太一将舍利收好后,这才毁尸灭迹,钻到地下,消失不见了。
  却说太一走后不久,一道极强地神念扫了过来。当那神念扫到死伤被毁灭的痕迹时,突然一震,周围的花草树木,皆为之晃动不已,如果有人破开这些树木一看的话,定会发现,里面的纹路已经被击得粉碎,不日亦将枯萎。
  西方教:
  接引愁苦的脸蛋,更多上了一条横线,以此说明他心里极不平静。而在一边的准提,脸色也不好看。
  只听准提说道:“我等是否该去东方瞧瞧,如若任此下去,我教步入东方之人,怕是皆要遭此横祸。”
  接引听了,摇了摇头,说道:“师弟难道忘了那鸿均之言了?”

  准提神色一暗,说道:“鸿均化身天道,法力无边,我又怎能忘记?”
  准提和接引沉默不语,他们心里着实烦躁,他们西方教可不比东方四教。东方四教,门下众多,死了一些,不伤根本,或许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而他们西方教就不一样了,不说其他,就说他们门下的一代弟子,就没有一个能够和东方四教有一战之力的。更何况他们西方贫瘠,人才缺少不说,单是修士之中,能成器的,是少之又少。而且更具劣势的是,他们西方大地上,修炼之人,相比东方来,更是少得可怜?
  这次,如果他们知道是谁在幕后下黑手,或许不会这么烦躁。可是,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注定要烦扰一番。在他们看来,这幕后黑手,能够在他们颠倒阴阳下,还能算得如此准确,定有不弱的修为,或许是个圣人级别的。
  可是,如果真是圣人级别的,那又是谁呢?嫌疑最大的,自然是通天教主和东皇太一。可是,他们也没见这两个圣人出手啊?而且,如果真是这两个圣人出手的话,以他们的性格,哪里还能留下一些线索,直接将他们派去的人化为灰烬,不是非常简单么,何必多此一举?即使准提和接引不想将两个圣人排除了,可也得拿出道理不是?

  先说通天教主,如果说他出手的话,是有点理由,毕竟封神一起,商朝灭亡,他截教的损失最大。但这又是不可能的,试想,通天如果真的出手的话,那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难道就会坐视不理,不会出手么?更何况,上头还有一个鸿均压着呢,所以,通天教主出手的可能性不大。
  这样,就只剩下东皇太一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东皇太一出手,确实最有可能,毕竟,东方四教中,最排外的,就是逍遥一脉。特别是逍遥一脉的掌教——东皇太一,屡次阻止准提向东方越雷池一步,破坏准提的传教大计。如果将这次的幕后黑手怀疑到他的头上,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如果说东皇太一是幕后黑手的话,那就有些矛盾了。因为,这封神,就是东皇太一发起的。想封神一起,商朝灭亡,太一也报了心中愤恨,正合了他的意,他没有必要去做幕后黑手。因为他这么做了,无异于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太一的个性,准提虽然不能说非常清楚,但也是有些了解,在他眼里,太一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至少,准提知道:太一表面上,或许有点好说话,可那是在没有触犯到他逆鳞的情况下。一旦你触到了他的逆鳞,那麻烦就大了,弄不好,就是修为大损。

  准提自认为没有触犯到太一的逆鳞,即使有,比起纣王侮辱他一家子来说,也是小得不能再小了。更何况,那东皇太一被三清盯得很紧,他如果有什么动作,自己和师兄难道会不知道么?如此看来,太一出手的可能性,也几乎是不存在了。
  太一不是,通天也不是,那到底是谁呢?阐教?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联手欺压他们?这更是无稽之谈了,西方教现在是在为他们将闻太师拖在北海,难得志同道合一回,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又怎么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四路诸侯往朝歌
  世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在明处的强悍之敌,而是躲在幕后的黑手。准提和接引两人想不到这强悍的幕后黑手是谁,也不能就此放手,此时的情况,更不能由他们拖下去。两人的心里,如同蚂蚁在咬,急躁得很。
  在准提和接引眼里,这幕后黑手,有圣人级别的存在,可这天地间他们知道的几个圣人都被他们分析过了,如此没有头绪,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接引和准提无奈对视,突然双眼一亮,想到或许有早于他们成圣之人在暗中作怪,可这又没道理,先不说想他们成圣之前,有没有人成圣。就是有,那修为比他们高,他们还能怎么样?况且他们成圣之前,也都只是一心修炼,基本上是闭门不出,并没有和人结下因果,何来今日被人暗算?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被人暗算……
  西方两位教主分析了一阵后,终究不得结果,只觉心里凉慌慌,不禁叹气连连,感慨未来道统黯然。
  ……
  大商:
  方弼、方相背着殷郊、殷洪逃到了三岔路口,只听方弼说道:“我和你保二位殿下反出朝歌,囊箧空虚,路费毫无,如何是好?虽然黄老爷赐有玉,你我如何好用?倘有人盘诘,反为不便。如此,则需分开行事。”
  说罢,方弼、方相对两位殿下说了想法,同时亦指着这前去的两条路,说道:“我等聚在一块,若有人被擒获了,则一并被擒获。若是分开,则被擒一人,还有一人可以逃出生天,等他日躲过风头,还可借兵报仇。”
  
  奈何两殿下不愿分开,方弼、方相见了,也是一阵无奈。突然听殷郊说道:“两位将军,这两路,分别往哪个方向行去?”
  方弼、方相回道:“这两路,一路赶往东鲁,一路赶往西岐。”
  殷郊说道:“吾听闻姬昌仁德,但也忠心父王。我等投了他,定要起兵事,他肯否借兵还是难说。还是一同赶往东鲁才是,至少见外翁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
  方弼、方相听了,觉得有理,就背着殷郊、殷洪投东鲁去了。
  且说殷破败、雷开得了老弱残兵,追了一夜后,那雷开说道:“大哥,我等下令全军急行罢。”
  殷破败说道:“这些兵将,俱是老弱病残,若是连赶急行,又如何受得了?”

  雷开说道:“那我等还是带些精悍手下先行一步,让此三千兵马随后赶来,如何?”
  殷破败点头称是,遂带了一精悍武士,掉马抢先追去。
  再说方弼、方相背着二人赶路,一路上没少吃苦头。时至傍晚,只见一府邸,上昼太师府。方弼、方相见了,对两位殿下说道:“此乃离任宰相商容府邸,老丞相德心仁厚,我等可去借宿。”
  两位殿下谢道:“两位将军安排得是。”
  方弼、方相上前问了一声“老丞相可在?”,见里面无人答应,只得又进一层门,只听得里面有人长叹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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