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老大嫁作三人妇 胡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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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老大嫁作三人妇 胡芩-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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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开开心心地回西院去了。月容看着他的背影,怔了半天。
  
  月容在后宫为自己已有的几个驸马烦恼,李玥今天在前朝则为她挡了不少提亲。月容大好起来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宫外,今日早朝,以丞相谢栋为首,吏部尚书郑骧、兵部尚书高远等人都奏请皇上尽快为公主再招驸马。接着,他们各自的拥泵便出列推举驸马人选,称来赞去,以三家公子最为优秀,分别是丞相谢栋的第四子谢斐逸,吏部尚书的侄子郑嘉霖以及兵部尚书的外甥王迈。
  
  李玥一眼便看穿他们的目的,他们都在打算着为自己女儿的立后增加筹码呢。暂且不说小九肯不肯,他也绝不可能答应这三家的公子做驸马,于是出声打断殿中此起彼伏的举荐奏请,道:“长公主初愈,病情有反复,此时若定下驸马,倘公主久久不能好转,岂不是耽误诸家公子终身。驸马之事,待公主大愈之后再议吧。”李玥准备施以“拖”计,毕竟小九的病好是不好,还得由自己说了算不是?拖得半年一年,待朝廷安定,自己诸事安排妥当了,再为小九寻几个合意的人,务必让小九开开心心。
  
  月容紧赶慢赶,终在日头落山之前完成了十套内衣的裁剪,又亲自叠好,这才吩咐阿椒收拾针线。自己则带了苗嬤嬤几个出了正院,打算到后园逛一圈回来就吩咐上晚膳。刚出院门,看见光宇匆匆走了过来,赶紧站住,道:“宇哥哥,你这是要外出么?”根据以往经验,光宇这个样子,多半是接受了紧急任务,向她告别来了。
  
  光宇道:“吓着月儿了?我刚从外面赶回来,是打算与你一起用晚膳呢!”月容这才想起,今晚该是光宇宿在正院,上前拉了他的手道:“我做了一天针线乏了,你陪我一起到后园溜一圈,回来就开膳。”
  
  



☆、长进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此章第一版被锁,现为改版,原版放在网易的公共网盘
邮箱:ajiangajiao@163。
密码:ajiang16ajiao
大家自己登录进去,进入后点“文件中心 ”然后点“网盘”,就能看到word版的原版81章
请不要改密码,也请不要肆意外传
另,改版后的81章H部分有删节,删节后字数不够,加了一段光宇的心理活动;原版是没有这部分内容的。
                        
  两人到后园逛了一圈,其间光宇只是紧紧握着月容的手,满脸笑容看着她指指点点、听着她叽叽喳喳,偶尔附和那么一两声“嗯,啊”之类的。晚膳很丰富,甚至有一道中午就开始炖的、专供月容食用的补身汤,苗嬤嬤亲自侍候,盯着月容把那补身汤喝得一滴不剩。月容喝完汤,把空碗递给苗嬤嬤,不经意间瞥见边上光宇揶揄的笑容,顿时脸上滚烫,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头去。
  
  月容沐浴之后回房,光宇还没有进来,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两人见面后的情景,后知后觉发现,光宇竟没有说过一句实质性的话语。光宇一向别扭,经过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事、这么多人,他今晚会怎样对待她呢?光宇做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月容竟有些紧张起来。
  
  正当月容下定了决心,大不了今晚豁出去的时候,光宇沐浴完毕进来了,穿得整整齐齐,手上却托着一个木头匣子。进了屋,他招呼月容到窗前几案旁坐下,把匣子递给她,道:“看看喜不喜欢。”月容原以为匣子之内是钗子之类的东西,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匣子一寸大小的木头雕像,这些雕像的姿势或坐或站,或躺或卧,面上神色或欢喜,或愤怒,或悲伤,或怜悯,不一而足,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雕的都是她!
  
  月容抬头,光宇似知道她要问,缓缓道:“你睡着的那九个月,我闲暇时候便想象你以前的样子,刻了这些。”月容的眼泪“唰”的便流了下来,哽咽道:“我,对不起——”光宇一手为她抹眼泪,一手捂了她的嘴,道:“哭什么呢!我以为月儿会很高兴呢?看,把你雕得多漂亮,你本人可没有那么美!”
  
  月容含泪而笑,握拳捶他的肩:“宇哥哥,你太欺负人了!”光元任她捶,捧了她的脸揉搓,长出一口气,道:“月儿,你能醒来,比什么都好。”月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更觉心痛,默然片刻,伸手抚上他的眉眼,道:“可是宇哥哥还是受委屈了。”
  
  光宇一笑,道:“那你就好好安慰安慰我!”月容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捧了他的脸,在他额上、他眼睛、鼻梁各印了一个吻,而后,停在他含笑的唇上,一啄之后,便整个贴了上去辗转。光宇一僵,掐住她的腰,把她往外一拉,道:“月儿,今夜我们好好说话!你知道你有多狠心吗?睡了九个月,九个月都不理我们一丝一毫! 你睡着的那九个月,我天天想着,要是你醒来了,我一定要跟你说上一天一夜的话。”
  
  月容一边心疼他,一边又禁不住暗喜:想不到他今夜如此这般好打发!欣喜道:“好,我们便秉烛夜谈。其实说起来,我睡着的时候,好像一直在重复做一个长长的梦,梦见我的母妃,父王,哥哥,姐姐,在园子里摘花、嬉戏……”光宇打断她:“是一直梦见你的玥哥哥了吧!”
  
  月容听出酸味,立即停了下来,道:“你那九个月的经历比较丰富,还是说你吧。”光宇望着她,道:“我那九个月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如何月儿一定要醒来,其它都记不清了。”月容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下跳了起来,伸手拉住他的领口便往外掀、往下撸,光宇察觉到她的意图,一把按住她的手:“没什么好瞧的,都好了!”
  
  月容脚下用力,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光宇条件反射伸手去护,月容一下便扒拉开了他左肩的衣服,醒目的烧伤疤痕顿时毫无遮拦显现在她眼前:整个左上臂,无一块完整皮肤,上面暗红色的肉块纵横交错、纠结纠缠,看起来骇人的狰狞、丑陋。光宇盯着她的脸,看她呆住的样子,一下拉好衣服,道:“月儿别看了,小心晚上做恶梦。”
  
  月容打横坐到他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腰,闷声道:“宇哥哥,这是你的军功章,不丑!只是,当时该多疼啊!”光宇一笑:“不疼!军医本来可以把它弄得漂亮一点的,但月儿你那时老不醒,于是我就想着如果长得丑陋一些,回来之后,握了你的手上去摸摸,没准能把你吓醒呢,就没让他们费心美化。谁知道你胆子恁大,这么丑的伤疤,你摸了大半年都没有吓醒!”
  
  光宇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谁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光宇胡说一通,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月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一边埋头蹭到他胸前衣服上,一边伸手揪他脖子上的皮肉:“尽瞎说!”揪完了,摸到他的喉结,觉得好玩,便轻轻抚/弄起来。光宇抱着她,月容自顾自玩着,两人静静的也不说话。
  
  不到半刻,月容突然发现光宇全身僵硬、呼吸急促,一下醒悟过来,马上便要把手缩回来。光宇却比她快了一步,左手紧搂住她,右手抓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寝衣里,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抚过去。到了自己腰间被系着的衣带阻拦,他便松了搂住月容的左手,一把把衣带、裤带一下扯了扔到一旁,右手坚定不移引着月容的手往下……而后,松开自己的手,一手轻轻托起月容,一手摸索着撸下她的亵裤扔到一旁。在月容尚在呆愣之时,他突然用双手托了她的腰,把她抱起,让她慢慢跨坐到自己腰腹上,一个挺身冲了进去。冲进去之后,他并不动作,而是沙哑着声音,狠狠道:“本来看你前两天太累,今晚打算放过你的,可是你自己却来招惹我!是不是多了一个人调/教,你食髓知味了!”月容大羞,又分辩不得,便埋了头在他胸前,使劲捶他肩膀。
  
  光宇闷声一笑,一手扶了她的腰,慢慢挺动起来。空着的一只手伸到月容领口,左右使劲扒拉了两下,月容的寝衣顿时滑下两肩,肚兜立即露了出来。月容早已经决定豁出去了,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狼狈样,闭了眼睛任他折腾。她能感觉到他用手和口舌蹂/躏她的胸。他腰腹的动作始终不停,也越来越快,月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得疯掉了。光宇闷声一笑,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架了她两条腿在自己肩上,伏下/身奋力猛冲。不过一刻,月容便浑身抖动,而后抽搐几下,彻底软了下去。
  
  光宇一边不停动作,一边贴着月容的耳根细语:“我还以为多了一个人调/教,月儿该长本事了,谁知道还是这样不中用!”月容羞恼,抬手打他,他也不躲,道:“还有力气?还有力气我们慢慢玩。”始终不离开她的身体,把月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缩腿也上了床,然后搂了她摆正,真的慢慢研磨起来;等月容习惯他的温柔,彻底放松之时,他却又是一阵快速冲刺,如此反复,直弄得月容欲生欲死……苗嬤嬤的补身汤到底没有发挥作用,或者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月容最终还是累得睡过去了。光宇看她合了眼,奋力冲刺几下,而后搂住她抽搐几下,终于停了不动,偃旗息鼓。
  
  月容沉沉睡了,光宇却睡不着。他静静望着熟睡的月容,心里不禁浮起奢望:如果,她独属于他,该是多么美妙的事!那年叛乱,从栗县逃难到黑石村,那时只有他和她,多么令人留恋的日子。那时,自己十四岁,她只有十岁。两人白天上山打猎、挖药材,黄昏回家烧火做饭、洗衣服,吃得不是很饱,穿得也不是很暖,可是,她眼里只有他。现在想来,那八个月的生活那么惬意啊。如果,自己当时不带她回江口,结果会如何?不,她必须回江口,她身中失魂,不带她回去,她会死。死,想到“死”字,光宇不由合紧了双臂搂紧月容。她睡着的那九个月,自己能天天见着她,她只是不言不语罢了,自己尚且不能忍受,如何能承受她的死!他怎么会让她死?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活着,他什么都可以忍。刘青岩和刘小五,还不算太讨厌,忍吧,忍吧。可是,这样就可以了吗?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现在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说不定,不久之后还要添三个兄弟呢。月儿,你告诉我,我能忍到什么程度?我能忍到最后么?月儿,月儿,我必须忍到最后!至少,关上那道门,总有一晚你会完全属于我!光宇反反复复为自己鼓劲,想到最后,唯有搂紧了月容,今晚,她独属于他,多得一刻是一刻吧,最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苗嬤嬤的补身汤还是有作用的,天微亮的时候,月容几乎跟光宇同时醒来。月容睁眼就看见光宇胳膊上那些疤痕,心疼的伸手去摸。光宇也不阻止,只是静静望着她:睡足了的她,精神很好,眼睛明亮、脸颊粉红、红唇水润,她真的已经大好了!确信了这一点,光宇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突然又一僵:她又摸上了他的喉结!
  
  月容发誓,她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她只是很好奇,那么个平时任凭风吹日晒的东西,昨晚就那么摸了一会,竟会引起他那么大的反应、给自己带来一场严重的无妄之灾,于是,她便想再试试看。可是她还忘了一点,早晨刚醒来的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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