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噬血魅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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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噬血魅兽-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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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你今晚不能休息,练上几个时辰,直到就寝时间为止……”他说道,然后眼睛看向母亲,“你觉得如何?”。

    母亲无奈地点点头,眼睛看着我时,仍带着些许不满。

    在我准备离开大厅时,母亲悠悠地在我身后道:“如果再逃课,只能把你禁足几个月了,让你反省反省。”。

    我的双肩不禁一缩,脚步顿了顿。一两秒后,我飞快地冲上了螺旋木梯,一下逃得无影无踪。

    白色大厅安静下来,只有烛火光芒随着半敞开木门吹入的风轻轻晃动。使女们也早已悄悄退了出去。

    “也许你当初坚持让她练剑是对的””那位父亲对母亲说道,“今天刚传来消息,地底王国的两位王子发生血拼,宫廷动乱,大王子不知所踪。有传言说可能已逃入妖兽国。…”

    “什么吗?。”母亲显得惊惶,还有些慌乱,与刚才的冷静自计完全两样,“他不可以逃入妖兽国。”。

    俊美的父亲镇定得多,用右手轻轻搂住了她:“现在还没得到确切消息呢,你别急。就算真的进入了妖兽国,该来的总会来,我们决不承认就是了。”。

    母亲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带着几分难过地道:“我当初好不容易让格诺恩王答应了不让地底王国的人进入妖兽国境内,就是为了保住阳光。现在什么大王子逃了进来,不用费什么力气地一查,就会知道阳光的身世。…”

    父亲微笑着,安慰道:“我说了,我们决不承认,而且这时间也对不上啊。你也说过了,我们这里过了几年,你们那边只过子几个月。如果她真是你和欧伊密的女儿,不可能只有这么大啊?”。

    她紧绷的脸这才微微缓解,肩头也放松下来,“希望借这个理由能混过去。…”

    作为母亲,她不希望女儿有任何危险,因为她知道那个地底王国的君主有多么残忍。十年来,地底王国的财力与军力惊人地成倍增长,吞掉了大陆上的三个小王国,如海岛上的飞鸟国、海底深处的人鱼国和埃加尔森林的猛兽国,以及征服了数个小部落,将他们的土地和金银珠宝全都收缴一空。

    带领庞大军队东征西讨的便是地底王国的君王西摩尔。听说西摩尔王野心勃勃,极擅战斗,对于征服、打仗和争斗,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许多小部族一听到西摩尔的名字就几乎是闻风丧胆。

    若非妖兽国的国君与另一大国鬼域国联合起来防御地底王国,并严禁任何地底王国的人进入,增强边境防卫军力,对外保持一种神秘严正的安全感,使对方有几分忌惮的话,恐怕现在国土也是岌岌可危。

    母亲的脸上忧虑重重,仍为自己的女儿而担忧。她对他说道:“看来,我得加强阳光的训练强度了,她必须得有进步。”。

    他看着她惊惶不安的脸,含笑着,柔声道:“好。”。

    夜深人静,月亮隐匿在了厚厚的云层里。庭院里的篝火炽烈地燃烧着,照亮了院内的花花草草。

    我虽已满头大汗,背部贴着的衣裙已经湿透,却仍在练剑。手中的银剑如游龙飞走,盈盈闪耀间,溢出无数白色的剑花。

    夜风冰凉,可我额头的汗却越来越多。直到,庭院角落的一个使女说道:“阳光小姐,时辰已经到了……”我才用力一把扔掉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气喘吁吁。

    “你真的是越来越勤奋了……”一个磁性柔和的男人声音从我的右侧徐徐传来。

    “格尔德叔叔””我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刚练剑时就在这里了……”他坐到我身边,笑盈盈地道。

    他的眼睛在寂静的夜里闪着恬静的光芒,嘴角带着淡然的,却又有些暖暖的笑。他的头发是奇异的深红,就像炙热燃烧的火焰。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午夜私会


    我长叹一口气,微有些气喘地道本来只用练三个时辰就可以了,结果母亲又命人让我多练上一个时辰。”

    他的目光停在庭院里的被照亮的玫瑰花上,“将来等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现在多练一个时辰实在太少了。”

    “为?”我感到奇怪。我是凤凰族族长的长女,虽然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嫡长女仪式已经举行过,我的地位稳固忧。我还需要学习剑术来保护吗?身边自会有一批族人来保护。

    “你听我说,阳光,”他的眼光慢慢移动,落在我的脸上,“你母亲现在不愿对你解释太多,是因为你还小。她不想吓到你。可是,她不,将来若某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你可能会承受不住。”

    “你想说?”我托腮,满眼尽是迷惑。

    “阳光,你和你的哥哥、弟弟及不一样,你的一生注定多磨难,所以你的母亲才为你找来族内最好的老师教你剑术。”

    “为,为我会有那么多磨难?”我不禁掩嘴笑起,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阳光,你只要记住我的话,论你将来遇到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格尔德叔叔,”我打了两个哈欠,拍了拍嘴巴道,“我睡觉了,您老就接着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用手一撑,便轻巧地站起。理了理身上长裙,我对他嘻嘻一笑,便飞快地奔回了主屋。

    这个忧郁的“老师”格尔德是妖兽国的皇室成员,还拥有王位继承权,因为他是嫡长子。但可惜,他的母亲只爱他的弟弟,不但使他失了王位,还失去了最心爱的。

    如今的他,心灰意冷,留在凤凰族内帮助父亲处理日常事务,偶尔去拜祭一下埋在森林深处的情人的坟墓,过着非常平淡的日子。

    也许,因为曾经的伤心经历,才使他总爱说些我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话。

    我对笑笑,随即加快了脚下步子,冲回了房间。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后,我脱掉了睡衣,裸着身子,用狗爬式的方式爬上了床,盖上被子,很快沉入了梦乡。

    我睡得很沉,没有做梦,安静而香甜。蓦地,一股奇异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我突然觉得正在被人注视,深夜安静的房间里,似乎正倚在窗口,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迷糊地微睁了一下眼睛,模糊中,隐隐约约,朦眬银色月光里,一个身形健壮威猛的墨绿头发美男,倚在窗前,深深地凝视着我。

    黯淡的光芒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隐看到他刚毅倔强的俊美侧脸线条,鼻子高挺直拔,微微向下勾,勒画出绝美的曲线,一直延续到性感坚硬的嘴唇。

    他身上环绕着阴戾与冷酷,流露出丝丝缕缕的霸气意味。

    我悚然一震,刹那,完全睁开了眼,从床上坐起,满额是汗。

    木阁窗户半开着,带着冬季气味的寒凉夜风,轻轻飘入。窗前空一人,只有静静的月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寒凉的风,让的五脏六腑得以短暂地苏醒。没有人,刚才只是我的觉,我一定在做梦。

    我抓起床幔,用以抹掉额头的汗。那个男人这么像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一个,一样的阴戾,一样的霸气。

    缓缓地,我下了床,光脚走到窗口,向下望去。

    庭院里安静如昔,篝火仍在闪亮,天边泛起白光,就快天亮了,似乎没有异常。

    我再次对说做梦,做梦,我刚才一定是在做梦。”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练剑、读书,跟随母亲一起学语言,我几乎便忘了这件事。这天晚上,我再次从半夜惊醒,猛地自床上坐起,眼光投向半敞开的窗口。

    明明在睡前关紧了窗,还特地插上了窗梢,为窗子仍然是开的?

    我浑动一颤,随后,慢慢地下了床。我披上丢在地上的睡裙,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向窗口。

    窗梢已经断掉,木栓落在了楼下庭院的台阶上。皎洁的月光落在摔成两截的木栓上,透出几分触目惊心的意味。

    极度震惊之下,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盯住那只变成两截的木栓,又看了看眼前的窗梢,心中已有几分了然。

    若我没有估,主屋前的结界已被破解。闯入者的魔法水平很高,他用“平静穿过”的方式进入了主屋,没有引起人的任何怀疑。

    如果他真是森林温泉旁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他是找到我的?在这附近,有大小十几个部族,每个部族都有几百人,从这么多人里要找出我,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告诉过他,我叫太阳。难道他猜出了我叫阳光,然后顺利地找到了我?

    我在窗前呆站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太阳升得老高,才在芙娜的叫唤下回神清醒。

    冬季已经到来,纵然是阳光天气,依然满天飞雪。冷风伴着白色雪花,在天空肆意飞翔,慢慢覆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增添上白色梦幻色彩。

    当天晚上,我特意叫芙娜留在房内。夜深人静,房子里的每个人都安睡时,我们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在床上拥抱热吻。

    我骑在芙娜娇嫩光滑的身体上,发出低低的,叛逆的笑声。双手在她的嘴唇上游走,滑过她的喉咙与脖子。她的唇角溢出法自抑的呻吟,慢慢地,转变成了低声的尖叫。

    我吻上她颤抖的身体,吻上她的。她的呼吸几乎要窒住,喉咙里的呻吟抖动得厉害。

    就在我的小腹准备与她的紧密贴合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向后一拖,就把我拖出了大床。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连屁股摔得老疼都顾不上,惊魂未定地看向来人。床上的芙娜已坐直半个身体,用床单蒙住的胸,正要失声尖叫,却被他的手掌狠狠切中脖子,直直地晕倒在了床上。

    在极度警惕下,摔疼的身体部位完全不算。我盯着来人,双手捏拳,准备随时反攻。

    他高高壮壮的身形,矗立在我身前,投下一道高高阴影。

    他正是我那天在森林温泉遇到的阴戾男人。墨绿色中长发在烛光下发出动人光泽,深绿色眼睛冷峻清冷,下巴线条刚毅倔强,勾勒出残忍的弧形。

    我的唇角泛起嘲讽的笑大叔,是你啊你是找到这里来的?”

    他的眼睛先是看着我的脸,但很快又转到了我的身体,鼻子里发出微微的喘息。我再次对他一笑,优雅地从地毯上起身,站在他面前,抬脸一笑,你喜欢我的身体吗?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一场?”

    见他紧抿嘴唇不,我伸出手指,踮起脚,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轻笑道你吗?我到现在还没被男人碰过呢?我母亲把我管得太严,从来都不让任何男人有接近我的机会,于是,我就只好找来泄火了。”

    我的语气虽轻佻,可说的却是真话。

    他深深呼吸一下,然后,说道你既是凤凰族族长的长女,我就应派人正式上门求娶才是。”

    “那你是娶不到我的,”我似的在他胸口继续画着圈,“我母亲说了,我不满20的话,是不能出嫁的。”

    “为?”随着我的画圈,他的喘息更为粗重。

    “我母亲说了,一个女孩不满20岁,就不算成年,她还不明白她要的是。”

    “你很听你母亲的话?”他捉住了我不断的手。

    “只听一半,”我轻笑起来,“她不让我碰男人,那我就碰好了。”

    淡淡的月色下,他的阴冷面容变得有几分暖意,墨绿色瞳孔也透出几分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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