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冒牌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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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冒牌格格-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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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良久,不懂他意思的月雅扬扬眉,他在说什么呀?不单只关心无悔和若冰的婚事?还有啥事需她关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装胡涂,我等着。〃

〃等你个头啦!没事还想我找事!难道你希望我找个麻烦好使你心烦地借机吼我干涉你冷家的事?〃月雅怒视他。

可稀奇极了,不是吗?月雅竟会没事做,而且,竟为了没闹任何笑话而凶他!奇也!怪也!

〃这敢情好,可是你性子改了?〃不信,十足不信她会改性子的声调。

这家伙,想给他清理数日他竟不要,那好!

〃既然你无法适应我不替你找麻烦,也行,我明天就来闹个笑话教你瞧瞧!〃她恐吓。

她的威胁奏效了,冷若傲马上噤声。

月雅忍不住发笑,冷若傲这家伙还真像个小孩似的。

倘若他发现自己将她怀了身孕一事误认为发胖时会有何表情?

她期待着他发觉自己的错误,以及有了亲骨肉时的反应,该会是个令人发笑的反应吧!窃笑来自月雅的内心,她真的期待冷若傲这自负的家伙的反应。

令人期待的日子来临了。

今天是天山寨里最教人尊重的昆叔之子石无悔文订之日,寨里大大小小、上上下下、不分男女全发动了,个个眉开眼笑的祝贺这对新人。

尤其是撮合这桩婚事的媒人月雅,简直比新人还高兴,还快乐,逢人必夸自己成就了这对才子佳人,赞许郎有才女有貌,若非她,恐怕促不成这对佳偶哩!

提到这,这会儿昆叔忙拉着自己的儿子,提了壶酒,拿着杯子就晃到格格眼前。

〃寨主夫人!第一杯酒,谢寨主、夫人对小犬的爱护、照顾,干了。〃昆叔喝尽杯中的酒,又斟了第二杯。

〃第二杯酒,感谢寨主不嫌弃无悔做你的妹婿,了了昆叔我这辈子最大心愿。〃

然后又斟了第三杯酒。

〃最后这杯酒,敬格格,感谢格格大力撮成这椿姻缘。〃举杯至唇边,〃小的这杯先干了。〃

月雅高兴之余也斟满酒,〃昆叔,你教我不好意思啦,我也敬你。〃一杯酒如男人般一口饮尽。

想说她几句的冷若傲却不敢出口,否则,在若冰大喜之日,月雅铁定和自己没完没了。

泄气当头也只有饮酒了。

他总觉得月雅骑到自己头上,即也莫可奈何。老实说,他当真怀疑她是女人,即不折不扣是个女人。只能说,她是这时代的妖物,怪胎,千年只产一位,而自己即是倒霉的那位,认识她,更倒霉的是爱上她,也就只有任凭她对自己呼喝了。

〃赵总管,我要你暗中招兵买马一事,你办的如何了?〃端亲王在赵骞回来后急切追问。

再不出兵救回女儿,也许连夫人也将离他而去。

月雅是他们的独生女,夫人为了月雅已卧病在床数日了,始终不见好转,最近稍有起色,也是他安慰一定攻上山寨救回女儿才销见好转。

〃王爷,招兵买马之事是秘密进行,急不得吧!〃

〃急不得?急不得?你一天到晚告诉我急不得,难道你没瞧见夫人为格格终日食不下咽的病倒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端亲王是非常爱护妻女的,如今女儿教土匪掳了去,夫人又病倒了,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是争到了极点。

〃王爷,耐心点,欲速则不达呀!〃赵骞劝着。

虽明白即也一样放不下整颗心。

〃对了,恭亲王那边有没有消息?〃打战总希望有个帮手。〃送去的信回函了吗?〃

〃今日收到。〃赵骞递上方才守卫交予的一封信。

端亲王迅速拆阅,阅读当儿是眉开眼笑。

信的内容不外乎是打算助其一臂之力,差只差他来的时日。

〃赵骞,人马什么时候齐,本王就什么时候攻上山。本王要你们时刻待命。〃

〃是,王爷。〃

若冰和无悔文订日过后,短短一个月的日子已过,而今日则是无悔迎娶之日了。寨里是热闹非凡。

月雅可没闲着,她一早起床便张罗着一切,忙得不亦乐乎。她还计画着预备闹洞房哩!不过,闹洞房计画铁定不能让冷若傲知道,不然,他不但会想尽办法阻止,八成还会将自己锁进房里。

〃格格!〃月雅身后有人唤着,不是别人,是姬儿。

〃啥事?〃

〃格格,想必你今天打算闹洞房是吧?〃见月雅点头,不待她邀请,马上一口应允参加。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姬儿教月雅给带坏了。否则以她下人这等身份岂有资格闹寨主妹妹的洞房。

两个贼笑的表情正好让迎面而来的冷若傲撞了个正着,他狐疑的在也俩身上打量。

若是未遇见格格以前,姬儿躲避他是眼是畏惧的,但自认识格格以来,寨里几乎教她们闹翻了天。如今,两个人见着他,双眼却滴溜溜的避着他。其中定大有文章。

〃姬……〃知道寨主叫唤必是对她和格格起了疑心,姬儿怕自己守不了口,慌忙告退,留下难题给格格。

眼见姬儿似是作了亏心事般落荒而逃,冷若傲更回肯定自己的猜测。

〃月雅,你可别在无悔和若冰的大喜之日闹笑话。〃他提醒她。

〃放心!我何时在重要场合闹过笑话啦!〃她安抚地笑笑。

冷若傲忍不往翻翻白眼。何时?她的何时可多着呢,闹的笑话常令他这做老公的人大大吃不消。

〃希望你能信守自己的保证。〃

〃当然!〃她甜甜一笑。接着在心头暗忖道,我只答应你在重要场合不闹笑话,但可没答应不闹洞房。

一思及此,月雅禁不住朝他露出甜甜笑容,笑得冷若傲鸡皮疙瘩全掉了。

该死的!他完全被跟前这女人给控制死了,似乎再也无法逃出她的掌握,而且,仿佛乐在其中般叫人有气。

〃喂!你这做大哥的还不快回到大厅,等下祝贺的人还有一堆哩!〃她叫道。

冷若傲听话的转头欲离去,不经意又瞄到月雅已突得很明显的腹部,他实在忍不住了。他向来就讨厌女人身材太胖,而月雅是他一生一世的老婆,不提醒她注意体重似是没办法心安。于是他深吸口气。

〃我说了也许你会不高兴,不过,我还是得说,你似乎超重了。〃

月雅一愣。

〃超重?〃

〃我说的是你的体型似乎过大了些。〃他怕她不明白他所说的,于是补充道。

〃我的体型过大?〃她喊。

这个男人简直钝得可以,她真想拿根棒子敲醒他。

〃我不希望你将来因身材发胖而被我休了。〃他恐吓。

该死的男人!想休了她,门都没有。

〃好家伙,你要敢休了我,咱们就走着瞧!〃月雅并不接受冷若傲的威胁。

〃不想我休了你就尽快恢复原来的身材。〃他丢下最后这句话就走了了,气得月雅一肚子火。

月雅闭了闭眼睛,依然压抑不住对冷若傲只重她的外貌而不在意她的内涵而衍生的怒气。她打算让他为他说错话而付出代价。哼!

一扭身,月雅也跟在冷若傲后头进入大厅,接受来自各方兄弟的祝贺。

道贺的人潮退去后,即是她和姬儿闹洞房的时候。

姬儿早早便守候在格格房门外。

〃格格,准备好了吗?〃

〃当然!闹洞房这档事不快不……〃

月雅话未完却听见外头喊起厮杀声。

怎么回事?

她和姬儿两人面面相觑。

〃不会是另人有闹洞房吧?〃

〃格格……似乎不像是闹洞房的人哪!〃姬儿不安的望着格格,她拿不定主意。

〃干脆我们到前头看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提起裙摆,不等姬儿的意见,月雅便小跑步的冲到大厅。

不看还好,一看她几乎快吓晕了,地下全是死伤的弟兄。

月雅楞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要问:

〃黑月,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打架?〃

〃夫人……〃黑月面有难色,〃别问我,我不知道。〃冷若傲走时特别交代过弟兄们,别让格格知道其父端亲王和其附马爷杀上山准备救回她。

冷若傲担心月雅会不顾一切地丢下他和她的父王下山去。他爱她,这是他藏在心底始终不出口的内心话。他无法失去她。纵然她不知、不能、无法如温驯的女人对待他,而且没有女人的三从四德,他依然爱她,不能失去她。

他爱她的调皮,他爱她的捣蛋本事,他爱她的无法无天,他爱她男人的行事作风,他爱她一切的一切。

所以,他不能失去她。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她逼到黑月跟前。

〃格格……〃黑月无力地喊。他知道若据实以告,以格格善良的心地,只怕她会出寨下山而去,为的只是救他们这群弟兄。〃格格,小的不能说。〃

月雅也不为难他。

〃行!你不说也成,我自个儿出寨查查。〃当真欲往外头而去。〃且慢,格格,去不得呀!去不得呀!〃

〃为何去不得,寨里兄弟们个个死伤无数,不去探个究竟我无法安心!〃她非常坚决。

〃格格……〃黑月自知无法阻止,况且不一会儿格格也会知晓,不如早早说了!

主意已定,黑月一狠心。

〃是格格你的父王和附马出兵想上山救回你。〃

什么?我的父王?我的附马?月雅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父王?她的附马?

她何时多了个父王?何时多了个驸马。月雅用尽脑才忆起,她掉入这年代时的确是穿著嫁衣待在新房里,却以为是同幼教里的老师开她玩笑,不料却是真的来到满清。

如此说来,她穿过时空而来到格格身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月雅格格。也就是说,现在攻打天山寨的人是她的父王。

老天?可真是一团乱啦!如今死伤是如此之多,为的是想救回冒牌格格罗!该死!看来她罪孽深重。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呢?

不!不行!不能为了她这冒牌格格而导致大家的残杀。对!绝对不行,她得阻止。

厮杀声是愈来愈惨烈,月雅的心是愈揪愈痛。

望着死伤的弟兄,眼泪不听使唤的滑落。

她得阻止,阻止这场厮杀,必须、必须……不再思量,月雅马上冲出去。

〃格格!你上哪去?外面危险呀!〃黑月用尽全身仅剩的力量大喊。

〃黑月!我得去阻止,我得去阻止这场战争呀!〃月雅边哭边叫。

〃格格,外头混乱得很,别……〃

根本听不下去的月雅只丢了一句,〃不能为了我这冒牌格格而教弟兄们无辜送命呀!〃便不顾一切的含泪冲出大门。

奔出大厅的月雅并不笨,她知道若想阻止这场厮杀,必得先找出王爷。发动这场战争的人是他,可想而知,若要下令停止也得由他决定。

所以,当月雅进入战场时,她努力搜寻。果然在冷若傲……冷若傲……老天!那些个手持长弓正瞄准的人不正是她的丈夫冷若傲。

喔!不行,她再不阻止,她心爱的丈夫即将会成为蜂窝了。

正当王爷预备下令之际,月雅慌忙大喊:

〃住手!全部给我住手!〃在一片全是男人声浪中,月雅属于女人的声音特别清楚、特别响亮。

在场的所有人全愕然了。

月雅感到好笑,她有种自己仿佛是从动物园里奔出来的老虎般,教所有人全呆了。

投入死亡行列的冷若傲咬着牙。

是她!是月雅!该死的女人!该下地狱的女人。唉!他该知道的,要一只跳蚤不蹦蹦跳跳似乎颇为困难。这该死的女人没一刻肯安静下来地守住他所要求的事。

尤其在他最落魄的时刻,最不想让她瞧见,却……该死的。

冷若傲恨恨的死瞪住她,、巴不得将她藏在自己身后,但此时此刻却动弹不得的任她离他愈来愈远。毕竟她是端亲王的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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