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夫人,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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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夫人,宠妻成瘾- 第3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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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月亮酒吧外面,霍东燕还在睡着,她压根儿不知道因为她喝醉酒睡在车上,让家里人都在担心她,也让黑帝斯心急如焚,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爬在方向盘上睡着总觉得有点累,她无意识地滑倒在车椅上躺着睡,不再爬在方向盘上了。
  虽然半开着车窗,不过不走近前来,也看不到她躺在车内睡着了。
  黑帝斯找到了蓝月亮酒吧。
  霍东铭的人也告诉他,在蓝月亮酒吧外面发现了东燕的车,霍东铭告诉自己的人,收队。有黑帝斯找去了,他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很奇怪,明明就是对立的两个人,竟然能那么快就相信对方。
  黑帝斯远远就看到了停在酒吧外面的那辆宝马,那是东燕的车,化成灰他都认得的车。
  “吱——”一声响,车在宝马旁边停了下来。黑帝斯急切地跳下了车,快步走到了宝马车前,透过半开着的车窗就看到了睡着的东燕,他一颗心才松了下来。
  但随即他又狂怒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酒吧门前就睡着了,还摇下了车窗,她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如果有人对她起了歹意,从半开着的车窗探进手去打开了车门,把她带走了怎么办?
  不过狂怒归狂怒,看着霍东燕睡着的样子,黑帝斯还是很温柔地探手入车内,轻轻地打开了车门,然后探身入内。
  酒味冲鼻而来。
  她喝了很多酒!
  黑帝斯的眸子更沉了,怒火飙升到要爆炸了,可她醉得睡着了,他就算爆炸也未必能把她炸醒!
  抱扶起霍东燕,把她挪移坐到副驾驶座上,帮她系上安全带,然后关上车门,黑帝斯开着宝马,载着东燕离开了蓝月亮酒吧,乔治等人赶紧跟随着。
  宝马最先是向金麒麟花园的方向开去,开到了半路上,黑帝斯忽然又改变了路线,往无名庄园而回。
  ……
  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无名庄园大门口。
  看到有车来访,隐身于暗处的黑衣人立即现身了四个人。
  霍昊天和霍昊阳听到了汽车声响,都从屋里跑出来,当他们看到熟悉的劳斯莱斯时,很开心,立即向门口跑去。
  “少主。”
  一直在屋门前徘徊着的鲁顺英本能地跟随着。
  她下意识地就想护着少主。
  “少主。”现身的四名黑衣人看到走下车来的霍东铭,连忙拦截霍昊阳的去路,门主不在,他们不能让霍大少爷接走少主。
  霍东铭隔着门,用眼神冷冷地扫射着那四名黑衣人,冷冷地命令着:“开门!”
  现在连黑帝斯都不敢把他挡拦在门外了,这几个男人也敢?
  “让开!谁是你们的少主!我要回家!”霍昊阳也命令着。
  四名黑衣人面面相觑,接收到霍东铭那冰冷的瞪视,以及那随时会爆发的不满,他们不想开门,可是……
  霍东铭掏出手机,按下黑帝斯的电话,低冷地说着:“黑帝斯,如果你想一家团聚,马上让你的人开门!”这些人,不威胁都是不行的!
  一分钟后。
  庄园大门打开了。
  霍昊天和霍昊阳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无名庄园,钻进了霍东铭的车。
  霍东铭丢下一句话给黑衣人:“让你们门主把我妹妹送回霍家去,如果他趁机把我妹妹带到这里来,以后有得他后悔的!”
  说完,劳斯莱斯开走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鲁顺英错愕地看着这一切。
  那位高大的男人,竟然有着和门主一样的压迫气息,他是谁?
  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很得意地把他们在无名庄园的杰作说给霍东铭听。
  霍东铭听完他们的杰作后,忍不住失笑起来。
  黑帝斯,尝到了小家伙们的手段了吧?
  不过黑帝斯对两个小家伙的包容,还是让他多少有点动容的。
  如果霍昊天在家里像在无名庄园里那般搞破坏,他都很难保证不会生气动怒,更别说对儿子其实挺严格的若希了。
  回到了霍家后,东铭吩咐两个小家伙的保姆带他们回房洗澡。
  二楼。
  若希穿着睡袍,坐在外室的沙发上,双腿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正在敲打着什么。
  听到楼下的动静,知道东铭把儿子接了回来,她立即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就向房外走去,在门口碰到了刚好要回房的霍东铭。
  “若希。”
  “昊天和昊阳没事吧?”若希抓住东铭的手臂关心地问着。
  “在黑帝斯那里能有什么事?”霍东铭呵呵地笑着,看到他的笑容,若希忍不住问着:“他们该不会是恶整了黑帝斯吧?”两个小家伙可是人精,有时候整起人来,会让人头皮发麻的。
  霍东铭只是笑着。
  “真的整了?惨不?”若希也笑了起来,一脸兴奋,好像她也参加了整人行动似的。
  瞅着她,霍东铭抬手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着:“儿子都四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怎么,你羡慕了,你心动了,你也想凑一脚是不?”
  若希摸摸鼻子,笑着:“是想凑一脚,可惜黑帝斯没有请我去吃饭。”
  霍东铭又失笑又无奈。
  把她抓进了房里,决定好好地“修理”一番。
  儿子接回来了,东燕……他也不用担心了,夜色也深了,缠绵的时候开始了。
  不过有时候,总有些意外的。
  正在翻云覆雨的夫妻俩被一阵敲门声从欲海里捞回了岸边。
  “昊天又来敲门了。”若希全身泛着红潮,脸上也是一片的绯红,听到敲门声,她本能地就想推开正在她身上驰骋着的霍东铭,要是让儿子撞进来看到夫妻俩正在做着儿童不宜的事情……
  “别管他。”霍东铭低首就吻上她的唇。
  心里暗骂着儿子,这小子,总喜欢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真该好好“教育”一番才行。
  门外,霍昊阳再一次抬起小手敲着房门,试探而小心地叫着:“大舅妈,你睡着了吗?”
  洗完澡后,保姆侍候他休息,他睡不着,脑里总是回荡着黑帝斯的话。
  他想问清楚,黑帝斯到底是不是他的爹地。
  如果问不清楚,他会睡不着的。
  还有,妈咪去了哪里?
  为什么看不到妈咪在房里?
  问保姆,保姆又是支支吾吾的,他担心妈咪出什么事了。
  房里没有动静。
  里室的激情,房外听不到的。
  难道大舅妈睡着了?
  可是大舅父应该在房里呀。
  想到这里,霍昊阳决定大胆一些,他开始用力地敲着门,声音也加大了,叫着:“大舅妈,你睡着了吗?大舅,你能给我开门吗?”
  房里的夫妻听到是霍昊阳的声音,都有点意外。
  他们还以为又是昊天那小子呢。
  “大舅妈,大舅,你们能给我开开门吗?”
  霍昊阳还在继续敲门,大有房门不开,他就不罢休似的。
  “不悔,你怎么了?”
  闻声而来的章惠兰看到小外孙竟然在敲着儿子媳妇的房门,有点好奇,连忙走过来关心地问着。“不悔,这个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有,晚上别来打扰你大舅和大舅妈,知道吗?你的保姆呢?”章惠兰一边走过来拉起霍昊阳,拉着他就走,一边抱怨着:“请的是什么保姆,孩子都不在房里了都不知道。明天,外婆就和你妈咪说说,让她帮你换掉保姆。”
  “外婆,不关保姆阿姨的事,别怪她们,是我有事情想问大舅和大舅妈。”
  霍昊阳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完全就是他的意思,保姆也是无法阻拦他的行动,所以他不想让外婆向妈咪告保姆们的状。
  “哦,你有什么事想问你大舅?”章惠兰停顿了脚步,有点好笑地瞅着小外孙。“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你妈咪的。哦,对了,你妈咪回来了吗?”
  “我问过妈咪了,可是妈咪说不是,但大叔又说是,大叔的话不像是假话。”霍昊阳仰起小脸,看着章惠兰,很认真地说着。
  “哦?”
  章惠兰挑了挑眉,然后弯下腰来抱起了霍昊阳,把他抱回了她的房里,放坐在她的床上,她坐在床沿上,抚了抚昊阳的脑瓜子,才笑着说:“不悔能告诉外婆,你问妈咪什么事了吗?还有大叔是谁?大叔和你说了什么话?”
  在外孙的嘴里,除了自家的亲人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亲人之外的男性自外孙嘴里吐出来。
  “外婆,大叔说是我的爹地,我问妈咪,妈咪说不是,还让我不准再见大叔。外婆,你知道不悔的爹地是谁吗?你能告诉不悔吗?那位和不悔长得很像的大叔到底是不是不悔的爹地?”霍昊阳眨着眼睛,看着章惠兰认真地问着。
  闻言,章惠兰愣住了。
  随即她又很气愤地否定着:“不是,那是个混蛋,不是你的爹地,你爹地就像你妈咪说的那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三年五载是不会回来的。”
  她一看到黑帝斯就是一肚子的怨与怒,她比女儿更不想让不悔认祖归宗。
  虽然她最疼爱的是孙子霍昊天,可是外孙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又是女儿的心肝宝贝,是女儿的命,她怎么可能愿意看着不悔被其父带走?
  “外婆,为什么我提起大叔的时候,你们的反应都很激动?”霍昊阳的眼神变得有几分的精明起来,灼灼地看着章惠兰。
  章惠兰又是一愣,才记起外孙聪明过人,心思远远不止四岁,她连忙敛起了气愤,说着:“那是因为外婆生气一些无耻的人冒充你的爹地。”
  “外婆,我们老师说了,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外婆,这话是不是正确的?”霍昊阳换上了天真的神情,一脸求知的样子,看着章惠兰。
  章惠兰笑了笑,答着:“老师的话是正确的,撒谎的孩子的确不是好孩子。”
  “外婆,如果大人在孩子面前撒谎呢?孩子能跟着学吗?”霍昊阳又闪烁着深不可测的眼神了。
  章惠兰再度愣住了。
  小外孙是拐着弯来说她在撒谎。
  “外婆,我想爹地,哪怕我不知道我的爹地到底长什么样子,可是我很想他,很想他。”霍昊阳神情一变,变得有几分痛苦又有几分向往起来。“我羡慕昊天哥哥,哥哥有妈咪,也有爹地,可是不悔只有妈咪,没有爹地。”
  章惠兰的心一紧,随即心疼地把小外孙搂入了怀里,低叹着:“我可怜的孩子。”眼圈子就开始红了起来。
  她记得,小外孙六个月的时候就会叫爸爸了,他是看到人都叫爸爸,让他们这些大人听着心酸不已。会走路后,他已经很会说话了。听到昊天叫东铭爹地,他也跟着叫东铭爹地,东铭很耐心也很无奈地纠正他的叫法,告诉他,不是叫爹地,是叫大舅的。
  稍微大一点了,读书认字了,似懂非懂一些事情了,他就开始追问着,他的爹地哪去了?为什么他看不到他的爹地。
  送到幼儿园里,有些坏心眼的同学们得知他没有爹地,都在取笑他,说他有妈咪没有爹地,是野种。然后他天天回家里追问着,他是不是野种?他的追问触痛了东燕的心,东燕只得编着谎话骗他,然后他才懂事地不再问下去。
  东铭又给学校施压,以及那些坏心眼学生的家长施压,从此再无人敢说不悔是野种了。
  但不悔渴望父爱,他们是非常清楚,又是非常痛心的。
  如今不悔的亲生父亲已经寻来了,就算他们再怎么掩饰,能掩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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