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娴清逸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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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娴清逸芷-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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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淡淡的点了点头,还真没有当回事儿,这我也知道,恐怕这次是时间太长,她们才忍耐不住告诉了乾隆吧!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就是岁数大了吧!睡觉,才是最好的休息,不知不觉就时间多了些。这没有必要惊扰皇上,也没有必要惊动太医……”

  “谁说没有必要?”我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乾隆吼着打断了,随即又轻了下来:“我……讨厌你说,‘不知不觉’就睡的时间长了……”

  说了半句,乾隆又别扭的话题一转,回到刚才:“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熙羽自作主张来找我,你……是不是就没准备告诉我的?”

  莫名其妙的被他看着有些心虚,虽然时隔一年,我却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自称:“皇上忙着国事,臣妾……我这点小事,怎么可以打扰?”

  我又没有说错,做什么听见“臣妾”两个字,就眼神微眯着危险,很恐怖的好不好?心底不爽的腹诽,却突然发现,乾隆真的厉害了,一颦一动,都让人会不由自主受影响。

  乾隆低头沉吟,看不见他神情,我也只得保持沉默为好。现在相处,感觉有些陌生,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距离。

  “那你受伤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乾隆突然又问起,疑惑中很是坚持,表现得异常在意。

  微微皱了皱眉,我思考着该怎样回答。刚才直接打断熙羽她们的话,就是不想要他知道,怎么问来问去,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可我忘记,乾隆也是很了解我的,见我这神情,他就眼眸一闪,霸道而命令般的靠近来,重声说道:“不要想敷衍,我要知道……”

  眨了眨眼,因为背靠着床头坐着,是退无可退,只得看着近在咫尺的放大一张脸,半晌才叹了口气:“在南巡回来的路上……”

  根本不给人考虑的机会,那直接说好了,反正也不算什么事儿,本身是不想多去追究才不提。

  乾隆一怔,有些隐怒:“都发生了什么?”

  “半路上有遇上刺客……”结果不用说了吧!要不是走时还带着赛威赛广,说不定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刺客?”乾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半晌才怒道:“怎么会有刺客?为什么都没有人给朕汇报?”冲着门外吼了一句,他或许是对自己生气。

  虽然也有些诧异,原来他是不知道的,但想想也比较理解,那个时候谁敢在乾隆面前提我的?时间长了,也就觉得没有必要了。

  “不行,朕要好好查查,谁在欺上瞒下……”说着,乾隆就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倒是我被他的雷霆风行,弄得有些发呆,那个,说不定只有他不知道吧!

  瘪了瘪嘴,我不以为然,都事隔一年,还查什么?不过人走了,我就可以下床了,睡久了好似骨头都酸痛。

  倒了一杯茶抿着,眼神又盯着窗外发起神来,其实这次乾隆即使没有出现,说不得我也要去找他了吧!本就越来越有一种预感,自己不会再呆在这个世界过久,所以该了断的,也必须了断。

  而刚才犹如现实般的梦,令我更确定了这点,所以面对乾隆,不再提起过往。

  手中一轻,抵在唇边的茶杯就被人夺了过去,抬头奇怪的看着又出现的乾隆,一饮而尽。那是我喝过的好不?皇帝什么时候这般不拘小节了……

  “怎么起来了?”完全没想过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乾隆在身边坐下,问得很小心。

  “还是活动一下好!”除了嗜睡一点,又不是重病患者来着。

  “欸?做什么?”不由偏头横了乾隆一眼,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动作就这么激烈?要抱着也不是用力得要勒断气吧!

  本身就坐在床榻上,这样一来就显得半躺在乾隆的怀里,不上不下,有些难受。而且,他太用力了,弄得全身更酸。

  轻笑一声,乾隆干脆的坐上来靠在床榻边,放缓的搂过我靠在他手臂,沉默了一会儿才突兀的说道:“芷娴……”

  “嗯?”这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我都懒得去猜测,他都是想些什么了。

  “不怪我了……”乾隆细细的磨蹭着,我那还没有变化的青丝。

  任由他的手抚过脸颊,停留在当初那个五指印的地方徘徊,一时之间也知道他说的什么,就是听不出这句话,都是询问的,还是,肯定的?

  “没有!”我淡淡的说着,有回答现在的意思,也有说起其实从来没想过要怪着什么!

  “那,芷娴……”

  “哦?”不能一次说完么?怎么变得这样不干脆?心底腹诽,有些不满着。

  “凤印还在我那里……”乾隆说得扭捏,见我奇怪的看他,才吞吐的解释:“那天晚上,我去太后那里拿过来了,本来……一直都是你的……”

  闻言,暗自叹了口气,依旧让他好玩一般,在脸颊上抚来抚去。假寐着眼,心下快速的闪过念头,这皇后,是不用再继续了,可他不知道。

  还有,权利,有些时候是没有吸引力!

  “皇上!”顿了顿,我犹豫的道:“再帮我保管一阵子吧!”

  刚说完,感觉乾隆的手是一顿,又恢复了正常,我心底却诧异着,莫不是他也是有所预感的?

  “嗯!可芷娴,不可以偷懒太久……”乾隆说得很轻,听在耳里犹如催眠曲。

  从这天后,依旧那么安静的储秀宫,却是多了乾隆这个不速客。每日下朝之后,到慈宁宫例行的请安,就会窝在我这里晃悠。

  跟前跟后,让人不消停,我就怀疑着他每天怎么会这么闲?一般情况下还不让人睡觉,真是不满原本惬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啊!

  好不容易,四个儿女都来看一回,还让乾隆迫不及待的早早赶着走人。我不禁瞪着他半晌:“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乾隆说得理直气壮。

  “那,有什么要事相商?”泄气的问着,我觉得皇帝就是最大的无赖。

  “也没有!欸?芷娴有吗?”乾隆似笑非笑的反问,很好玩的样子。

  无奈的笑了笑,沉默了一刻,我突然抬头,看着惬意喝茶看书的乾隆,异常认真的回答问题:“我有!”

  乾隆先是一怔,随即笑得玩味,张口即来:“哦,芷娴有什么要事?”

  没有跟乾隆开玩笑的意思,我看着他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跟皇上,讨一个人的命……”

  闻言,乾隆笑容不减,还有加深的趋势,只是眼眸中的情绪,让人找不到准确的描述:“嗯!”

  这个答案,让我哂然一笑,真是不出意料,他依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真不知该庆幸有一个这么了解自己的人呢?还是该悲哀这个人却是皇帝!

  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乾隆靠在身边半搂着,把玩我随意披散的发丝:“不要笑得那么无奈!你原本没有出手对付她,或者说,也没有要求我将她怎么样,还不是因为她其实很好收拾么?那随时都可以!不过,我知道,你总有一天,还是会有这个要求的……”

  “……皇上都知道了。”这人有些时候,简直就是聪明得可怕,掌控,就是艺术。

  “别忘了,她是我在高佳氏之后提起来的。心思太多,留下的把柄就不少了,我等的,只是你一句话而已!”乾隆说得很轻,却言语间就可以决定一切。

  沉默中想到,令妃如今在后宫的地位,还不就是乾隆一颗棋子的?一条命抵不上我一句话?

  “谢谢呢!皇上……”我真心的说着,这样被惯着,也会让人迷失,幸好,次数不算多。

  这次,乾隆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我,有些用力……

  一年多来,令妃给永璟制造了不少的麻烦,虽然都没有致命的,也很隐蔽,可她是我最后不完全放心的一个。所以,彻底解决了她,也绝了后患。

  虽然,她有好几个儿子,不过,看乾隆这样子,似乎也不用担心了吧!

  慢慢的,日子过到了七月,目前是后宫乱得可以,令贵妃的突然失宠,且多桩罪状并数,早下了狱等着被判决呢!

  加上背景不厚实,是树倒猢狲散,没有人敢冒不韪去求了情,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乾隆是有心治了她的罪。

  而我这个又开始受宠的皇后,却没有丝毫接手的意思,让人看不懂之余,后宫的权利就悬空了。虽然,暂且还是老佛爷在管理,但没有一个镇得住的后妃,就转暗为明争个不停。

  然而,乾隆也是任由着它乱,没有倾向性的提升某人,更没有理会的意思。

  反正不是上朝政事,也就呆在储秀宫里,真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欸?娘娘这个有什么用?”熙羽进门就看见,我正在捣鼓小箱子,好奇的问道。紧跟着的墨香和容嬷嬷,也一脸疑惑。

  这个时候乾隆正上朝呢,所以一些自己的事情,就赶紧着做了。

  放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一大摞纸,细细的折好放进精巧的小箱里,我轻笑着道:“在准备东西,你们来了也正好,我正有事情要说呢!”

  闻言,三人靠了过来,看见桌子上整齐的排列着四个小巧箱子,还锁备好,箱表上无一例外的刻着和淑她们几个的名字。

  “娘娘,你这是……”容嬷嬷白发如雪,精神头却不错,只是这会儿有些忧郁,也有些难过。这些箱子都是我特意订做的,如今拿出来,都知道是做什么用。

  “嬷嬷,别多说了!有些事是不可抗拒的,坦然接受才是!”我淡淡的安慰着,这些日子,似乎身边的人都有所察觉。

  笑了笑,却想起原作里,容嬷嬷最后所选择的道路,不禁有些明白她为何比其他人都要镇静。自然,我不希望那种情况会发生,毕竟我的来去都是不同的:“对了,嬷嬷,我还有事要交给你呢!”

  “娘娘尽管吩咐!”容嬷嬷还是那么规矩,神色之间也有一分喜悦。这些年做事,都有熙羽她们分担了,考虑到容嬷嬷本身的年龄,都是在身边好好养老的。

  如今这么说得慎重,都是有一份久违的感觉。

  “从小,就是嬷嬷将我带大的,如今一想,也是四十多年的事儿了。因此这时,也只有嬷嬷担着,我才彻底放心呢!”轻轻抚过箱子上的名字,说得有几分感慨:“以后选个合适的时间,将这几个箱子交给和淑他们吧!上面有名字的,也算成了我的心愿。”

  “娘娘……”知道我是用事情绊住她的想法,容嬷嬷一时之间显得很是激动。

  安慰的笑了笑,我继续说道:“嬷嬷,和淑和永璟,都自己是做阿玛额娘的人了,虽然从小就很乖巧,可做事难免冲动。加上长大的永璂,还小的十格格,嬷嬷还得替我多瞧着,才让人放心呢!”

  很多嘱咐和事情,在给他们各自留下的信里都有交代,尤其是针对乾隆以后的传位,假设与分析供给参考,里外都多了几分透彻。

  毕竟是现在的过来人,即便历史改变了,还在猜测的范围,至少比将来的当局者,可要明确认识多了。尤其是,如今永璂也不必永璟人才差,各方的选择是多了条路,别的不说,我最怕的是为了那张椅子,最亲的兄弟,发展到最后的反目。

  而且,承让,有些时候也会造成上位者的猜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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