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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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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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帮忙劝下吧,你好歹也是我们救回来的。
  ——我要了你们来救么?即使没了你爸爸也能救我!
  ——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还就不怕你!
  交流完毕,识君示威般刻意在申琏白嫩的藕臂上蹭了蹭,挑衅般望着脸色逐渐不好起来的夏侯朝夕。
  “这……”夏侯暮眼见大哥落了下风,出于自己现在算是和夏侯朝夕栓在了同一条绳子上,便打算开口帮忙,但是,比他更快的是那跌跌撞撞的闯进来的小兵。
  “报、报,王爷,外边有个姓韩的书生,带人围了大门,说是要见您,现在齐大人正拦着他呢!”小兵慌慌张张的扑到,桌边跪下。
  “韩谦?”夏侯暮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申琏家的大儿子顾识君就是从他那找来的。夏侯暮不是笨蛋,自然对这么明显的线索没放过的道理。
  沉吟了下,道:“你叫齐河把人带到偏厅去,本王过下就到!”
  说完,挥手让那小兵退下,一边把自己的疑惑跟在座的众人,细说了遍。
  他才说完,夏侯昱冷笑下,一扔筷子,拂袖起身:“好啊!韩谦我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夏侯朝夕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家两个弟弟,大步迈了出门。返身又看了眼唯一还呆在饭桌前,没动也没表过态的申琏,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出去。
  申琏早就放下了筷子,眼神沉静得让人害怕。
  等到人走得只剩下他一个,嘴角才勾起个笑容,却是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笑容或是温和或是明艳,而是阴冷无比。
  轻触了下识君的三角小头。“君儿,别怕哦,爸爸马上帮你报仇……呵呵……”
  走过前庭,拐了个弯,就见一人负手而立,穿着深蓝的儒士装扮,很是风雅的倚栏而立,看似在赏花一般。
  这人是韩谦。
  昨日金銮殿上的翩翩佳公子,今日却是一脸神色诡异的站在面前,饶是夏侯朝夕无知也能感觉到有些不对,更何况,夏侯昱是把所有的事都详说了一遍,他自然知道,这韩谦此时来定是不怀好意,居心叵测。
  “韩卿……”整了整表情,夏侯朝夕上前一点唤道。
  此时,那听到来人是韩谦时就激动得就要挽袖子揍人的夏侯昱早被夏侯暮给死死拉在了后头。上来扯皮的自然只有他这个皇帝大人本身了。
  听到这声的韩谦挺直的背脊,微微抖了下,然后转过身时,却是半点马脚也不露的从容。“陛下,不知您驾临至此,尚来打扰,微臣甚是惶恐。”这话别说是夏侯朝夕了,就是那还在盛怒中的夏侯昱也能听出一丝古怪了。
  按理来说,他这私自离开自己所驻的盛京千里,被皇帝逮到,即便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话说起来也不该是——兴喜啊?
  夏侯朝夕心里暗叫“糟”,怕是这韩谦正安排了什么陷阱,而自己这算是自投罗网了。
  “韩卿不必多礼。”夏侯朝夕暗扫了一眼,发现屋里除去几个县衙里掉来的捕快后,就只韩谦及他身后两个必恭必敬的仆从,暗暗疑惑。但是表面上的戏仍是做得滴水不漏。“只是,韩卿,此来何事?”
  “陛下,韩某此来是找定远王爷,有事商谈,可否请王爷出来一叙?”韩谦云淡风轻,说得在情在理,夏侯朝夕一来不好推托,二来想看看这韩谦当着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便允了。向后一招手。“三皇弟既然韩卿找的是你,你就出来就是,四皇弟也一起好了。”
  门帘后掀开,夏侯暮和早不耐烦了夏侯昱听他这么一说,先后走了出来。
  “皇兄。”走在前边的夏侯昱脸色不愉,象征性的向夏侯朝夕一拱手,眼神便恶狠狠的瞪向那正用探究目光扫着他的韩谦去了。
  韩谦,一顿,还是想不起自己是否在哪得罪了这位夏侯小爷了,毕竟这比夏侯暮还高上些的年轻人,竟然是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他在京师里呆的也不少,就是没见过这位。犹豫了下,开口向夏侯朝夕问:“陛下……这位是?”
  “这位……”夏侯朝夕看了一眼那横眉瞪眼的夏侯昱,直觉莞尔。“四皇弟——逍遥王爷,最近遭了点事,才变成现在这模样,韩卿不必介怀就是。”说是这么说,手却借着长袖的掩护,向后边才到门口的夏侯暮打了个手势。
  直觉让他感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哦。原来是逍遥小王爷啊……呵呵……”韩谦遽然一笑,灿烂却诡异得很,毕竟刚才那恭顺无比的人,下一刻却表现得如此张狂绝不是好事。
  至少,夏侯朝夕这么觉得,事实也证明他所料不差,因为下一刻,就在夏侯昱的脸色聚变中,韩谦一抖手,周围的捕快居然抽刀围了上来。
  “这还真是省事,你们都到齐了正好方便我带你们一快下去,呵呵……”狭小的偏厅里根本无处能躲闪,才一下,夏侯家仅剩的三位,全被围在一个角落里。
  韩谦站在这包围网外,笑得半痴半狂一如处在岐山坳时,夏侯昱所见一般。
  “哼,妄想!”
  在夏侯朝夕的皱眉里,先前就忍不住火气的夏侯昱,先一步挣脱了夏侯暮,一步蹿上前,夺了一个捕快手中的刀,反手,就结束了一个。
  一脚塌在倒地的尸首上,夏侯昱一脸不屑。
  “以为这点人就能困得住我么?!韩谦你太小看人了!”
  夏侯朝夕忍不住叹了一声,这个弟弟还是太冲动了点,连敌手手中有多少牌都没看清楚,便自暴了底细。向夏侯暮一点头,示意刚刚的安排作罢,夏侯朝夕目光转回场上被夏侯昱先声夺人,却没半点不自然神色的韩谦。
  夏侯朝夕神色凝重总觉得,这事没这么容易完。
  “呵呵……不愧是逍遥小王爷啊……只是……”韩谦,笑得端是掉人胃口。“只是,这样你还下得了手么?恩,逍遥小王爷。”轻轻的一句,韩谦一招手,从一旁的花庭里蹿进来个人,身穿着捕头衣服,面目硬朗,正是夏侯暮那天所见与韩谦会面之人。
  “啊!”看清来人手中之物后,夏侯昱眼睛都要瞪了出来!“莫忘!!”
  那人手中闭眼不动,脖子上被套了个紧紧的皮圈的,正是申琏家走丢了好几日的三儿子——白莫忘。
  ————————
  闲言:哎,该来的都来了……这章算完好了……
  今天感冒了,实在没精力,就来写一咪咪,冒个泡好了……只中午来写好了~实在没时间了,不能再逃课了!

  我本非善

  “莫忘!”
  比起夏侯昱更快的是一道白链,自屋顶霍然蹿进了厅内。
  所有人都没看清,那其实是一人留下的残影之时。
  “叮”的脆响一声,白袍席卷而过。迅速退至夏侯三人面前,长身玉立,白如云的衣袂不住翻动,翩然若仙。
  这个人静立于此,一头飞扬的青丝逐渐平定下时,屋内一片死寂。
  无人出得了声,无人移得开眼。
  “莫忘。”如叹如诉,听在人耳里不带一丝烟火之气,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传来的梵音,让人完全忘了现下情况,只想一心醉死于那人的一声叹息里。
  若是风过了真无痕,又怎能吹皱一池春水?
  “王爷,陛下!”门外突然一阵喧嚣,打破屋内的沉寂,众人才一一回过神来。
  齐河带了兵丁,冲进屋内,看到这古怪的对峙场面时,也不禁是一怔,然后,迅速低下头去,快步到了夏侯暮身后,跟进来的兵丁均是定远王夏侯暮一手训练出来的,忠心自然不必说。有序的列开阵仗,围在了三位金贵的夏侯家人身边。
  屋里地方不大,一下涌进这么多人,就显得极为拥挤,但任是如何拥挤,中间那浑然若仙的白衣人身边,却是被结结实实的隔离出来个圆圈,无人胆敢贸然靠近。
  “这是……”早被这似曾相识的身影,夺取了所有注意力的夏侯朝夕,猛然发现这人手上不仅握着那把姓重的小子送给申琏的白莲,手腕上更是大大咧咧的缠了条,长着小肉翅异常畸形的白蛇,一个荒谬的念头升了上来。
  “申琏。”不同于夏侯朝夕,夏侯暮好歹还是见过一次,申琏如此非凡的本相的,也不用自家哥哥指明,便肯定的答道。
  “这个……是申琏原来的样子?”夏侯朝夕很难接受,前几日还在身下娇弱无骨般的少年,顷刻便成了这不染烟尘,玉骨冰肌的谪仙。
  同样是绝色,但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感,容貌上看来,有种似是似非的错觉,但是,要让人说是同一个人,即便是十年前和十年后,依然让人无法去相信。
  “莫忘……”
  一手怀抱还未醒过来的小白老虎,众人离地不远,也不是完全被挡在申琏身后,自然看得到那栓在白三儿颈上的皮套后扣的链子,齐河见得是不少了,看到了不禁抽了口气,对着莫名其妙多出的白衣人,心底敬佩得五体投地。
  虽然,他手中的剑一看便知不是凡铁,但要如此利落的截断一个拇指粗细的玄铁链子,若没了深厚的功力,怎能如此轻松的做到?
  “……爹。”还是夏侯昱最先喊出声来。
  看着那已然恢复了飘然出尘之姿的申琏,夏侯昱心底隐约有些高兴,但是苦涩却似更多,早就知道,这人是不可能永远保持柔弱模样呆在自己的怀里的。
  这个人是他的爹,是他的希望。
  一直如此,为何心底还有不甘?还有奢望?
  “昱儿。”申琏返过身来,朝着夏侯昱凤眼上挑,微笑。
  仿如天际浮云,柔美不可言,却遥远得可怕。
  更何况,还是随时随刻会跟着风逝去的。
  永远都抓不住,留不下。
  夏侯昱眼中一些东西沉淀了下去,变得极为幽深。
  “你是韩谦?”淡定无波这声音即使是韩谦这等人听了也觉得抖了下。
  那声音哪象是对着个人,分明是对着个器物,不带半点心绪随口说说般的。这人是个麻烦。
  韩谦从那不似凡人般的脸上扫了几眼后,心下便有了定论。
  手中的白虎崽子,早到了那人怀里,配着他那一身白衣,到是说不出的相称,赏心悦目,即便是韩谦这么个心死了多年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妙人。
  但是,他手中的可不止这么多。
  若只这点心思,他韩谦早些年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在下正是韩谦,阁下何人?”韩谦道,其实不过做做过场,早定远王封了端云楼时,手下的眼线便有消息传了上来。
  一是,夏帝夏侯朝夕下榻于此。
  二是,定远王、夏帝似乎都在收罗各等药材,似乎在救治个什么人。约莫是小倌,大概是夏帝陛下一夜新宠,便攀上了高枝的。
  韩谦当时只是笑笑,他还不清楚夏侯家的都是些什么人么?就是真有个好运道的,估计也不过是一时新鲜。属下问,要不要抓过来时,挥了挥手,说等他自己掉下来。
  确实,攀得越高摔起来才惨得厉害。
  毕竟夏侯家都不是什么能长久的,只是,这回似乎是要例外了……
  韩谦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长身玉立,半点神情也欠奉的人,心底一丝游丝象是蛇般爬了出来。
  这般玉质冰心的人,怕是夏侯朝夕定是舍不得折了吧……呵呵……
  “你休要张狂!我看你没了人质,还能怎生嚣张?”
  最先沉不住气的还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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