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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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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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以为此时此刻能和母后坐在树梢俯瞰世间,很幸福。”月无痕眸光若水,滟潋了一泓柔情。

    他眼神专注,仿佛她是世间唯一的风景。

    楼翩翩率先回神,攀着树枝往下走,动作利索,不多久便到了树下。

    月无痕仗着自己有轻功,从树上一跃而下,动作潇洒,姿态轻狂。

    “母后现在是儿臣的阶下囚,乖乖地做儿臣的压塞夫人!”月无痕走在前面带路,不再对楼翩翩动手动脚,这点令楼翩翩很满意。

    楼翩翩自以为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可是爬行山路一个时辰后,她忍不住打破沉默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还要走多久?!”

    她的双足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磨出了水泡。

    “必须翻过这座山,约摸还须三个时辰。到了官道后,离青河县就近了。”月无痕回眸瞟一眼楼翩翩,脸色沉峻,所有的柔情消失无踪影。

    

 凌乱的一夜

     “我在逃亡,跟你不同路。”楼翩翩顿下脚步,自顾自地找了块干净的大石歇腿。

    她早看出月无痕有阴谋,原来是想把她送羊入虎口。偏生一堆黑衣人藏身在暗处,她无处可逃。

    月无痕看了看天色,折回楼翩翩跟前,执起她的巧手,被她推开。

    他不以为然,直视她纯净的眸子道:“时辰不早了,再不抓紧赶路,恐有野兽出没,儿臣可不想看到美丽的母后被野狼撕成碎片的惨烈情景。”

    “本宫可不是三岁孩童,不会被你吓倒。”楼翩翩端出皇后的气势,却忍不住四处张望。

    这座山林木茂密,海拔很高,不时有野兽的嚎叫声传出。再被月无痕那么一说,她觉得随时有野狼出没。

    月无痕深深看一眼楼翩翩变了颜色的小脸,哂然一笑:“儿臣可不想成为野兽的盘中晚膳,先行一步,母后最好及时跟上。”

    语罢,他起了身,风度翩翩地继续往山上而去。

    楼翩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见月无痕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她傻傻地站起来。

    似知道她心里犯怵,山间传来一声狼嚎,震得她弹跳而起。她左右张望,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仿佛全世界只余她一人。

    她低咒一声,不敢再耽搁,拔腿便往前追。

    她以为自己的速度够快,不多久便能追到月无痕。谁知追了有一里路程,依然不见月无痕的身影。

    该死的月无痕,竟然把她一个弱女子抛在乡音野外,自己跑了。

    就不知待会儿野狼来了,以她爬树的功夫能否避过一劫。

    又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楼翩翩累得气喘嘘嘘,双腿无力,又累又渴。

    她身无分文,没有干粮没有水,背运的她连山泉水都找不到半滴。

    怕真有野狼出没,她索性故伎重施,拿出她爬树的功夫,三两下爬到树上打盹小憩。

    许是太累,待她再睁眼,竟发现太阳落到了山顶。她暗叫糟,忙不迭地爬下树,隐忍着饥饿疾走。

    初始她以为月无痕故意吓唬她,经过这许久后,她终于相信一个事实,月无痕残忍地抛下她,自己走了,甚至没给她留点干粮。

    实在饿得慌,楼翩翩见山途上有野麦冬,便挖了一些。不见有山泉,便拿衣裙擦干泥土,就这样吃将起来。

    虽然有异味,但在饥饿至极的情况下,有东西填腹的感觉真不错。她嚼得津津有味,仿佛连足底的疼痛也减缓了许多。

    心情好了,山路也显得开阔,就连与山连在一起的火红夕阳也美不胜收。她大踏步向前,大约一刻钟后,竟然看到石缝中流有山泉。

    楼翩翩兴奋地向前,痛痛快快喝过瘾,怕这一路上再无其它水源,便找了个竹筒乘了一些山泉水,继续赶路。

    她跨过山头,延着山道一路往下。

    此时天色已黑,她把在路上拾起的松油树枝,石击取火,点燃后给自己壮胆。只要有野兽的声音,她就往树上跑。

    山间不时传来的鸣兽吼令楼翩翩心惊胆战,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般柔弱,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软弱,什么时候不可以,一如此刻。

    夜路难走,更何况她胆子不够大,权衡之下,她找了一棵参天大树往上爬。白天还好,晚上光线不明,正值夏末,如果遇到毒蛇……

    楼翩翩爬树的动作一顿,不敢再向上,发现自己差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忙又爬下树,拾了许多干柴火,在空地上烧起了大火,这样好多了。

    楼翩翩又累又乏,饿极的她唯有啃食麦冬裹腹。

    她暗自庆幸,走了这许久,还好没有遇上山贼。她在篝火旁躺下,很快便睡去。

    “母后……”什么声音由远至近,楼翩翩以为自己在皇宫的高床暖枕,侧了个身子继续睡。

    “母后……”声音又近了些,楼翩翩睁开明眸,看着身旁的火堆发呆,想起自己是在山间。

    奇怪的是,她怎么听到了月无尘的声音?

    她疑惑地坐将起来,却听月无尘大声吼道:“小心!!”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楼翩翩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栽倒,身后好像是断坡,她的身子直线下坠。

    她以为自己会被摔死,身体却落入一个男人的怀中,这只是一个假断坡……

    与此同时,月无尘见楼翩翩的身子往下坠,飞身扑了上来,欲将她拉回。却不料此中还有陷阱,他踩中机关,双足被铁钉挟住,几乎轧断他的双足。

    他迅速被人倒吊在一棵树上,只见楼翩翩被一个铁皮面具人亲昵地抱在怀中。两人姿态亲密,看得他怒火攻心。他大声咆哮:“楼翩翩,你居然敢联合其他男人谋害本宫,本宫若活着,绝不饶你!!”

    楼翩翩被月无痕点了哑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无痕朝她欺近,吻上她的红唇。

    她张嘴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上他的舌/尖,尝到了满嘴的血腥,月无痕却依然不退缩,紧绞着她的舌/尖,激烈地亲吻。

    该死的月无痕,原来把她落下是假,其实是为了杀月无尘。他最毒的是,让她成为诱因,引月无尘上钩。

    这一刻,她倒希望月无尘真被月无痕杀了,否则她落在月无尘手上,一定不得善终。

    直到楼翩翩将要无法呼吸,月无痕才移开薄唇,邪笑着看她被吻得嫣红的小嘴:“此次多亏母后帮忙,儿臣才能送太子一个这么好的礼物。母后说,儿臣应该怎么处置太子才好?!”

    楼翩翩不能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无痕自说自唱。

    那厢月无尘听在耳中,发出怒啸:“楼翩翩,你该死!!”

    楼翩翩苦笑,小脸纠成一团,被月无痕将她的脑袋埋在他的怀中。只恐在月无尘看来,她是在对他示威吧?

    尹子卿在哪里?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保护月无尘吗?关键时刻掉链子,活该月无尘遭罪。

    以月无尘的精明,若不是因为她的危急令他乱了方寸,也不至于落入月无痕的陷阱吧?

    楼翩翩心绪纷乱,苦于自己没有功夫,只能成为负累。月无痕却还不放过她,动手解她的衣扣,将她押在身下。

    头顶月无尘的怒啸声不断,她还要承受月无痕的轻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褪下。

    她的双手被月无痕扣在身后,双足剧烈挣扎,月无痕邪肆的笑容不断放大,在她的眼角眉梢落下濡/湿的吻。

    楼翩翩怒瞪月无痕,美眸生辉,恨不能以眼神杀死这该死的阴险小人。

    月无痕悄无声息,一掌击在楼翩翩的痛穴,楼翩翩疼得发出闷哼,在月无尘听来,却是她为月无痕动情的声音。

    月无尘不再怒吼,冷眼看着下面向他示威的男女,一字一顿地道:“皇后,你有一天别落在本宫的手中,否则本宫要你生不如死!!”

    他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令楼翩翩有如置身冰窖,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已凝结。她小脸变得惨白,悲哀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这就是月无痕的真正目的吧?他没想要月无尘的命,却要他受辱。这之后,再让她没有退路,只能向他靠近,与他联手,把月无尘拉下太子之位。

    月无痕,好狠!!

    “母后,别这样看儿臣。”月无痕将半裸的楼翩翩抱在怀中,进入一旁的帐蓬。

    被倒吊在树上的月无尘眼睁睁地看着帐内人影幢幢,男女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嗜血的双瞳。在男人的粗/喘及女人的轻/吟声中,里面的男女纠缠持续了半夜……

    尹子卿终于摆脱众多黑衣人的纠缠,杀出重围,赶到现场时,只剩下月无尘被倒吊在树上。

    他上前将月无尘放下来,检察他全身上下,却发现他出奇的安静。

    “无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在中途遇到埋伏,侍卫们死伤无数,我想尽快赶到……”尹子卿的话打住,只因月无尘根本没听他说话。

    他纵身一跃,便落在了下面宽敞的平地。他推开帐蓬,地上铺着一张凌乱的雪白薄衾,上面沾染了斑驳血迹。

    

 存心取她命

     月无尘将薄衾拽在手中,揉成一团,眸色阴狠:“月无痕,我要将他挫骨扬灰,以消我心头之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尹子卿到了月无尘跟前,发现月无尘的怒气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楼翩翩和月无痕联合起来污辱我,我会让他们两个死得很惨!”月无尘狠狠将薄衾甩在山道之上,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而去。

    尹子卿紧跟在月无尘的身后,没有再多嘴问。

    那匹沾血的锦衾莫不是楼翩翩的处/子血渍?!这个大胆的想法令尹子卿错愕。良久,他才不确定地问道:“无尘,皇后她……”

    “别在我跟前再提那个女人--”月无尘用力揪着尹子卿的衣襟,眸中是嗜血的腥红。

    “她是不是被吴王玷污了?”尹子卿想知道答案,执意追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月无尘忆起昨晚的情形,俊颜扭曲,眸色狰狞,他一声怒啸:“楼翩翩,她该死,该死,该死!!!”

    他的怒啸声传入云霄,划破天际,甚至传到了已在山脚下昏睡的楼翩翩耳中。

    她怔忡地睁了眼,坐起了身子,看向自己洁白如玉的手腕。那里的守宫砂已消失无踪,她苦笑,掀开车帘看着官道旁干涸的稻田发呆。

    有人掀帘而入,在她身畔的空位坐下,与她挤在一起。

    楼翩翩维持姿势不变,眉眼不动,仿佛不曾见到有人坐在她身畔。

    马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甚至连楼翩翩的呼吸,都已沉寂。

    良久,是月无痕打破沉默:“母后讨厌看到儿臣么?!”

    楼翩翩头趴在马车上,呆怔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自眼前闪过,神色木然,美目空洞。空间和时间的流逝,在她的眼前毫无意义。

    “儿臣不以为自己有错。既然要达到目的,就要不择手段。月无尘命比儿臣好,他生来有一个好母妃,有手段,把父皇哄得团团转。即便他母后因生他身子变得不好,那个女人也能就此事做文章。其实儿臣是父皇的长子,虽不是谪孙,但说起立储,儿臣的机会与月无尘不相上下。本来太子之位是儿臣的,父皇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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