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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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重生)-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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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沛这回不敢再穿过檐顶出去了,上次赔的钱让他苦哈哈地戒了好一阵子酒。他打扮成小厮的模样从书房出来,头压得很低,脚步又匆匆。没曾想竟然还没走几步就撞上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抬起头一看,脸上瞬间闪过从惊慌到释然的表情,最后低声抱怨:“吓死老子了,还以为撞上了哪位小姐。”
  孟朱拉着他往旁边走,确认无人才放心询问:“正好你来了,衙门里有消息了吗?”
  陆沛指了指书房,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你去问秦珂那小子,他可警告我了,若是我再敢瞒着他帮你做这些危险的事,他就让我穷得没裤子穿!”
  说完还忿忿不平地看了孟朱一眼,好似她也是共犯,然后气呼呼地走了,走得还异常的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孟朱又是气又是笑。
  书房里的蜡烛随风而动,秦珂放下书,眉眼带笑,望着门口那丝小缝,道:“你都来了还躲躲藏藏做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竟是满脸苍白的银杏,她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声音虚弱:“二公子,救我。”说完这几字,好似身上再没有力气,奄奄一息的样子着实吓人。
  秦珂也听说今日府里头的事情,对于银杏虽然没什么印象,毕竟是自己房里的丫鬟,仆人受辱多少也有主子的不是。想到这里,他出声叫来方正,让他带着银杏下去洗漱一下。没想到方正没有出现,出现的人竟然是孟朱!
  孟朱不过淡淡地笑起来,她蹲□子,面露同情地看着银杏,语气轻柔:“叫你受苦了,听说你被婆婆关了一天,如今瞧着身上果真有不少的伤口。哎……我叫丫鬟带你去洗漱吧,今晚好好休息,有什么时候晚点再说。”
  说完,她喊了绿腰过来,交代一番之后让绿腰带人下去。等绿腰退下,书房的门被重重地甩上,嗡嗡的发出震荡声,委实惊人。
  而房内,孟朱对秦珂温柔一笑,上前扯住他的领口,往自己身上一带:“大晚上还有美女投怀送抱,相公好福气啊。”
  都说女人吃起醋来一点理智都没有,秦珂总算是体会到了。哪里有投怀送抱啊,为了避嫌他都没靠近银杏半路,就算是看到那女人倒下他也想着让方正过来。为的不就是不给自己一点犯错的机会吗?
  秦珂趁势拦住孟朱的小腰,双手轻抚她的背部,笑道:“娘子儿说的是,有你这样的美女投怀送抱,我岂不是好福气!”
  孟朱哦了一声,推着他往书桌上靠过去……好似是要将他反压在桌上——这叫秦珂好一阵的惊诧,娘子儿何时变得这么主动加火热了?
  当然,对此种良性变化,秦珂乐意之至,他伸手由着孟朱将自己推倒在桌上,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上俯□来。透过衣服的领口,秦珂还能隐约看到她胸前的风光,当真是□无边,人生一大幸事也!
  忽然身上一轻,只见孟朱早已经退开两大步,嘴角还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扬了扬手中的纸:“这就是陆沛给你的东西吧,借我看看吧。”话说的时候她早已经迅速将纸上的字迹浏览一遍。这是证供的复制版,上头写着黑衣人的供词。
  看完孟朱将证供收好放在自己怀中,随后冲着秦珂回眸一笑:“相公夜里凉了,早些安寝吧,若是再有美女夜半敲门,千万记得不能开门,因为夜半敲门的或许是……”
  她还没说完,书房门吱呀一声发出声响,还有一阵阴风吹来,吓得她心头狂跳,忙退了好大一步,跌进秦珂怀里。
  秦珂笑声大起,张开手臂任由孟朱躲进自己怀里:“哦,原来你怕半夜敲门的那只。”
  门口,方正咳了一声,佯装镇定道:“二少奶奶,奴才查看过,周围没有异状。”方才遇到二少奶奶,她说在这附近看到奇怪的东西,所以让方正去查探下,方正不疑有他,在四周掘地三尺地找寻,除了几个巡夜的下人,其他东西压根没有。他支开了书房附近的下人,亲自来巡夜,本想禀告一声,没想到竟看到二少爷和少奶奶亲热的样子。当真是……方正一阵脸红,本着善意的原则,他补充了一句:“奴才亲自在外头守着,二少奶奶大可放心在这留夜,奴才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话音落,门应声关紧。
  孟朱诧异,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珂,不由发出感叹声:“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瞧你坑害了多少善良正气的人……”
  秦珂勾唇:“如此、那为夫只好让你看看什么是上梁不正了。”话音刚落,他一翻身将孟朱压在书桌上,扬手潇洒一推,桌上的书籍纸张顿时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朝散落在地。
  孟朱感觉到有一只手从裙底下探进自己的亵裤里,那清凉的手掌让她好一阵激灵,只得求饶道:“好相公,冷,咱……”她想说“咱今晚歇歇”的,然而话还没机会出口,只见秦珂不知从什么地方扯过一张宽大的裘皮,垫在书桌上,他扬唇轻笑:“这样便不一会便不冷了。”
  裘皮足够大,一半垫在身下,一半还能盖在两人身上。热气源源不断拥住两人,一时间气氛醉人。孟朱睁大了眼睛看着身上这个战斗力十足的男人,眼神里不知该有怒气还是笑意。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去,而秦珂面带得意之色,唇角贴着她的脸轻笑:“你再也不用担心我解不开盘扣,因为我已经吩咐过下人,以后你的衣服只有这一种盘扣。若有其他,一律拆了重新绣。”
  看他笑得得瑟的样子,孟朱哭笑不得:你这强盗,这色魔,这偷心的贼!
  “偷心的贼”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腰间仗剑,□提枪、一个收臀挺腰,长枪便熟门熟路地探进蜜…穴之中,已经来过好些次,因此他的长枪很快找到孟朱的敏感地带,在那里加重力气一顶,果然蜜流如小溪潺潺留下,伴随着一声细细的呻…吟。
  背部垫在裘皮上,书桌也好似柔和了三分,随着秦珂身体的律动,再结实的书桌也免不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与人声相应和,好似一曲神魂颠倒的乐章,引诱着两人共同坠入一场漫长无际的交缠之中。
  孟朱双腿勾住秦珂的身体,努力支起身子迎合他的每一次冲锋陷阵。双手握成拳头才放心搭在秦珂背上,因为如此,她才不会在无意中刮伤秦珂的背。
  她身上翻涌起一股刺激的战栗感,好似热流自头顶倾泻而下,每一寸肌肤都张开唇角,呼吸着来自秦珂身上的男性气息,一寸寸渗透。
  他的身影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与她融合——这种感觉如火焰一般热烈,好似要点燃这整个秋夜!
  作者有话要说:嘘,安静了安静了,俺只问一句:要二更君不?




☆、36、《呸!贱·人(重生)》

  36、《呸!贱·人(重生)》
  新婚第三日是三朝回门;新妇和夫君一道回娘家省亲。
  拜见过长辈之后,秦珂陪着老丈人一起喝茶下棋。孟老爷在宗人府谋事;平日倒是没有那么多犯错的宗族子弟能让他忙活;因此清闲日子不少。孟老爷闲时喜好下棋;下了许多年,棋艺自然不必说,少有对手。
  只见棋盘之上,孟老爷步步紧逼;而秦珂则是一味防守。
  孟朱在旁边围观了一会儿,对着父亲讨饶道:“父亲,您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杀得太狠了。”说完;她与秦珂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孟老爷一听这话,不由得心花怒放,嘴上说着:“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朱儿如今就只会担心夫君了。”
  秦珂恭敬地作了一揖:“岳父棋艺精湛,叫小婿好生佩服。”
  如此你一句我一句,孟老爷被引得好一阵欢笑。手下也慢慢收起杀招,来势温和了很多。
  下人们忙着添茶加点心,孟朱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请了辞,说是去看看二妹。
  绿腰跟在孟朱身边摩拳擦掌的,好似要找人打架的样子,孟朱看着不由地发笑:“温柔可人的绿腰姑娘快回来,让人瞧见你现在的样子还以为你被黑白无常附了身呢!”
  方正也跟了出来,他听到这话,忍俊不禁道:“黑白无常怎地了?”
  绿腰被二人取笑了,她秀眉颦蹙,面色红润地瞪了方正一眼:“小姐说说也就罢了,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方正憨憨地挠头,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会油嘴滑舌的人,如今被女人一说更是回不了嘴。
  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孟朱会心淡笑。她似是随口地提了一句:“绿腰,你去我屋里看看,把寻常惯用的东西收拾好带回去吧,东西估计不少,方正你陪着她一起去,一会儿把收拾好的包袱放马车上,我在那边的小亭等你们。”
  绿腰一听急了:“小姐,奴婢一人去就足够了,剩下的东西也不是很多。让这个木愣子跟在小姐身边吧。”她毕竟跟了小姐这么长时间了,心知小姐想支开他们俩去见二小姐,可是想起二小姐曾经做过的事,绿腰就好一阵心寒,她可不能让小姐再独身涉险了。
  见小姐不反对,绿腰这才小跑着回去小姐曾经住过的屋子。
  孟朱让方正在门外候着,自己则是进了湘君的闺房。
  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湘君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有大夫来看过,但是她情绪异常激动地把大夫赶了出去。连长辈们都不愿见,只有二姨奶奶每日会拿着饭菜进去,与她说说话。
  开了门,孟朱慢悠悠地跨过门槛,她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发现那个躺在贵妃椅上的女人,她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身形消瘦。因为听到声响,她骤然睁开眼睛,戒备地盯着门口。在看清是孟朱之后,她猛地起身,贵妃椅也因为她剧烈的举动而摇晃不已。
  “等了你几个时辰,总算是将你等来了。”湘君的声音好似从冰窖里出来一般,没有温度,冷得可怕。
  孟朱轻笑:“我还以为你怕我过来呢。”
  “怕?”湘君抬高声音,凤眉横扫,“你觉得我会怕你吗?真是可笑至极。”
  孟朱也不恼,声音越发得柔和:“瞧我这记性,今儿个来就是为了给你看两样东西。”她伸手在腰间一摸索,只听湘君戒备地喊着:“住手,你要做什么?”
  孟朱掩唇轻笑了起来:“还说你不怕我,不过是给你看两样东西,瞧你吓成什么样。我认识的湘君哪里是这般胆小如鼠的模样?”
  湘君握紧拳头,狠狠地盯着她,恨不能撕烂了她那张脸。可惜她知道今日不能拿她怎么样,只得压下心头万千怒火,冷声道:“少废话,有什么东西你拿出来便罢,若是让我发现你在耍什么手段,我必定将你千刀万剐。”
  在她说话的时候,孟朱已经将两样东西握在手心,一件是证供的复制版,另一件便是那把匕首。她扬起证供,面上笑意盈盈:“我成亲当日突然杀出来几个黑衣人,很吓人的。可惜他们学艺不精,被人抓住了,在衙门审讯之下,纷纷招供,说是某位官老爷的姨奶奶指使他们……”
  湘君怒火上冲:“你胡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认识我母亲!”
  孟朱收起将供词揉成一团,扔了过去,笑容浅浅:“哦,原来是贵母亲啊,我说我怎么猜不出这三四十岁的女人到底是谁,原来近在身边……”
  湘君看了一眼供词,忽然面如死灰:被骗了,供词里哪里有什么姨奶奶。她抬起头,盯着孟朱哼笑着:“你如今越发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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