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王爷独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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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王爷独宠妃-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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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如是太子的人。”
  “什么?她不是义王的女人么?”云相惜有些震惊
  “她只是太子安插在义王身边的棋子而已。”
  “那这么说,义王不举的消息已经传到太子的耳朵里了。那么我们只要在从中添一把火,两人就会更激烈的斗起来。”
  “不愧是我的小东西,真聪明。”他赞叹道,他的小东西就是聪明,他只不过提点了一句,她就能想清楚始末。
  “阿洛,我们是不是让义王不举的消息传出去,在嫁祸给太子就行了?”
  “不用嫁祸。”
  “恩?为什么?”云相惜有些好奇
  “义王的负面消息传出去,他只会想到是太子做的,毕竟有实力和他争皇位的,只有太子而已。”顿了顿又道“相惜相当皇后么?”
  如果她想当的话,他就去争,他相信,只要是他想要的,必定会夺来。
  “谁有那个闲工夫当什么狗屁皇后啊,谁爱当谁当,反正我不当。”云相惜一脸不屑的表情。
  “我的小东西就是与众不同,对所有女子都垂涎万分的位子都不屑一顾。”真好,他也没有兴趣去当皇上,他更想的是和她畅游天下。
  “阿洛,阿洛,我们快去散布谣言吧。”看着云相惜一脸的跃跃欲试,君宸洛只能无奈的点头。
  两人乔装一番,扮成闯荡江湖的夫妻,由于君宸洛的面具实在太显眼,所以不得不戴个斗笠,两人来到集市。
  “夫君啊,我和你说。”偷偷地瞄了瞄周围“我听说义王不举了。”云相惜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说道。
  “别瞎说。”君宸洛冷冷的‘呵斥’
  “哪里有瞎说,是义王府的小厮说的嘛,就是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他还说义王刚娶回来的夫人就是个摆设。”云相惜煞有其事的编着。
  “娘子,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是要杀头的,何况也不一定是真的,我看我们还是离开京城吧,万一义王发怒,我们可就遭殃了。”说着就拉着云相惜朝城门走去
  “相公,我们不是来京城求医的么。”
  “命重要还是脸重要,如今知道了这种丑闻,义王必定会杀人灭口的,我们还是快离开吧。”两人匆匆离去。
  而这厢百姓却是八卦了起来
  路人甲:“听说义王不举了,是不是真的啊?”
  路人乙:“是真的,我二舅的表哥的女儿在义王府当差,她也这么说。”
  路人丙:“我也听说了,还听说义王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天以泪洗面呢。”
  ……
  很快,此言就传到了义王耳里
  “该死的君宸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砸碎了房里所有可砸的东西,君宸义甩袖而去。
  而之后,太子与义王之争愈加白热化。
  

  ☆、第十九章  两虎相争

  自从义王不举的消息被传出去,京城各处无不议论此事,只一天时间,就满城尽知,而后果就是太子与义王两只虎争斗的越来越明面化,以前两人的势力大多在暗中蛰伏,现在却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打击对方。
  而太子却是苦不堪言,虽说现在形势越来越明朗化,对他也不是全无益处,但是自己暗中的势力曝光却是他所不愿的。义王不举的消息,他虽先一步知道,却还没有加以利用就被传得人尽皆知,对他来说就好比用一千两黄金买了一餐饭,只能自咽苦果。
  最最气愤的当然要数义王,京城疯传他的事,他却不能制止,一人之口可封,可那上京千万人口如何封,难道都杀了灭口?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还不能派兵镇压,如果真的派兵镇压那就等于间接地承认真的自己不举。义王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卯准劲找太子的错处。而云相惜也被他记恨上了,如果不是她下毒,他又怎么会成为上京笑柄,又怎么会提心吊胆。全然忘了如果不是他调戏她,她又怎么会下毒。
  至此,两人正式撕破脸,在朝为官者无不人心惶惶。
  自古官官相护已成定律,当朝为官者又有谁真正是清廉的,清廉也不过是在不涉及自己利益的情况下而博得好名声罢了,谁又敢保证自己没犯过一点错误,没有一点把柄,一时间,人人自危。
  男人的战场尽是硝烟,女人的战场也一点都不含糊。
  穆雨晴作为未来的太子侧妃,其父自是太子一党,而太子又没立正妃,自是以她为大,因此,穆雨晴办赏花宴,宴请京城所有夫人贵女,以赏花之名,行拉拢之事,为太子丰满羽翼。
  “小姐,云小姐来了。”云相惜贵为镇国将军之女,而云镇岳手握重兵,握有南越国三分之一的兵马,所以云相惜自然是穆雨晴重点拉拢的对象,更何况她又是君宸洛的未婚妻,君宸洛亦是有一支以一敌百的精锐部队,所以穆雨晴不免对她更为热情。
  “云妹妹,可算是来了,姐姐可是等了好久呢。”亲热的拉起云相惜的手,仿佛她与云相惜有多好的交情似的。
  “让如花似玉的姐姐等,相惜真是该打。”云相惜似真似假的说道。
  “哎呦,我可不敢打,这要打了,洛王还不得找我算账啊。”
  “姐姐说哪里话?”云相惜嗔怪一声,却红了双颊。
  “哈哈,姐姐不说你了,还不行么?”穆雨晴娇笑着拉云相惜进了后花园。“妹妹先坐一下,姐姐还要去招呼别人,等下姐姐就过来。”
  “姐姐忙去吧,我自己在这就好。”早就希望她走了,寒暄的她都累了。
  却没想到,刚走了一个穆雨晴,又来了一个秦月如。
  “云小姐,不介意我坐这吧。”
  “真不好意思,我介意呢。”
  秦月如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顿时面子有些挂不住。
  “云相惜,你别给脸不要脸。”
  云相惜脸色一沉,正要发作,突然看到穆雨晴带着几位夫人小姐朝这边走来,心思一转,就拉着秦月如朝后倒去。
  “秦姐姐,你为什么?我只夸了穆姐姐一句,你就这么对我。”云相惜声泪俱下,顺便偷偷的撕破了自己的外衫,弄乱了头发。
  “贱人,你装什么装。”
  “够了,秦小姐,丞相府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又转过身来温柔的对云相惜说“妹妹别怕。”云相惜不免咋舌,这脸变得真快。
  “你们都被她骗了,我根本就没碰她,我……”
  “请你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秦月如气冲冲的出了丞相府,对云相惜的恨意又深一层。
  “穆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
  “穆姐姐,我有些吓到了,我先回府了,改日相惜再登门拜访。”而一直在相惜身边石化的弄书才反应过来,忙扶好云相惜,离去。嘴里还在喃喃道‘小姐好奸诈’
  云相惜的提前离席让穆雨晴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穆雨晴只能暗自咬牙。
  而出了丞相府的云相惜一改之前柔弱的形象,匆匆向洛王府走去。
  

  ☆、第二十章  做菜

  云相惜出了丞相府,就向洛王府走去。
  而此时的洛王府却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原因无他,而是洛王君宸洛,这个冷酷残忍的铁血王爷竟然要学做饭,这就不得不令人惊奇了。
  “王爷,那是盐,您已经加过一次了。”
  君宸洛抬眼看了看厨师,淡定的把盐放下。继续翻炒锅里的青菜。
  “王爷,那是醋,不能加。”
  君宸洛又放下,继续翻炒。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王爷,这个已经熟了,可以出锅了。”君宸洛闻言,利落的把菜倒到盘子里。
  胸有成竹的尝了一口,顿时面无表情的脸,嘴角抽搐不止。好难吃,吐出嘴里的菜,淡定的‘毁尸灭迹’
  拿起一旁的鱼,相惜爱吃鱼,就做个西湖醋鱼吧。打开锅,就要扔进去。
  “王爷,鱼还没杀。”
  “怎么杀?”
  “要先去鳞,再把肠子掏出来。”厨师心里直滴血,王爷呦,厨房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您就放过我可怜的厨房吧。
  去鳞?好办,拿起刀在鱼身上刮了几下,鱼鳞就纷纷掉落。恩,掏肠子?跟杀人一样,明白,把鱼肚子刨开,把所有东西都拽了出来,用水洗了洗。
  “然后怎么做?”
  “倒油,把油烧热,再把鱼放进去。”君宸洛听话的倒油。
  “王爷,太多了。”王爷,您就别折磨小的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想多活几年啊。
  “哗”油星四溅,君宸洛迅速的把一盆水倒到了锅里。
  “王爷,还不能加水啊。”厨师都要哭了,他的鱼呀。
  云相惜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只见一群人围在厨房观望,都是一副惊恐的样子,云相惜不免好奇,他们都在看什么。
  “阿乙,你在看什么?”云相惜拍了拍阿乙。
  “啊,偶像,你来了,快看快看,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侧身让了个位子,让云相惜站了过去。
  云相惜向里看去,只见君宸洛一手拿着锅,一手拎着勺子,脸上还没有一丝表情,造型分外滑稽,而一旁的厨师一脸痛心的表情,整个画面要有多喜感就有多喜感。云相惜不由扑哧一笑。
  而这笑声惊动了里面正在奋力做菜的君宸洛。
  君宸洛见到云相惜来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手里的东西一扔,就朝着云相惜走来。
  “小东西,你怎么来了?”
  “我要不来,如何见到你这幅样子,哈哈。”想起君宸洛滑稽的样子,云相惜不由失笑出声。
  “小坏蛋,就这么好笑?”
  “哈哈,当然好笑,阿洛,你刚才的样子,哈哈,笑死我了。”云相惜笑的跌在君宸洛怀里,腰都直不起来了。
  “阿洛,你怎么想到去做饭,你不知道你拿锅和勺子的样子和你的气质很不搭么。”
  这坏东西,他学做菜还不是为了她,现在反倒来笑话他。恶狠狠的咬了她的鼻子一口,权当笑话他的惩罚。
  “唔,好痛,阿洛,你是小狗么?还有啊,一身的鱼腥味,好难闻。”
  “坏东西,我去换身衣服,等我下。”
  “恩恩,你快去。”眼珠一转,你不告诉我,我问别人不就是了。
  “阿乙,阿洛为什么要学做菜啊。”
  “偶像,这还用想么,肯定是想学会好做给你吃啊。”阿乙狗腿的讨好云相惜,没办法,这位可是比王爷还大,连王爷都听她的,他当然也要听了,况且,以后要是再被整,只要找偶像,肯定就没事啦,哇哈哈,他太聪明了。
  “明天阿甲的也归你了。”得意忘形的某人于是悲催了。
  “相惜,我们走吧。”
  “不要啊。”只剩悲催的某人不甘的大喊,余音绕梁。
  阿甲木讷的脸上出现一抹极不相符的狐狸得逞式的微笑。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院子,恩,要准备一下,好交接工作。
  

  ☆、第二十一章  君宸礼的忧虑

  两人出了洛王府,朝岳阳楼走去。
  “五弟,云小姐,好巧啊。”此人眉星目朗,面若冠玉,正是太子君宸礼。
  “参见太子殿下。”云相惜轻轻扶了扶身,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当朝太子。
  “皇兄。”君宸洛只淡淡的叫了一声。
  皇家本没亲情可言,从君宸洛对太子和义王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皇宫中都是利欲熏心的人,又如何有真心,又哪有亲情。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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