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们的志向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呀!很好,本尊就喜欢你们这样,够狂妄!”羽千夜毫不淑女的哈哈一笑,又转而问着杨白:“小白,武朔被本尊唆使回了赤雁军营,如果你想回去,也可以——”
话还未完,羽千夜就得到杨白一个大大的熊抱,只听杨白道:“小夜,我是喜欢武朔,也知道你为我和武朔的事情也暗地使了不少气力,至少现在武朔也开始慢慢容纳这份我对他的喜欢,所以,这一次容许我任性的跟着你,保护你!”
羽千夜以行动回应着这份难得的友情:“小白,傻瓜!”
宋家兄弟见着这对煽情的姐妹花,不由调侃起来:“好啦,知道你们感情深厚,等我们找到安全地方落脚之后,你们再继续啊!”
羽千夜与杨白相视一笑。羽千夜道:“走吧,兄弟姐妹们,随本尊去刑场海滩看我们的船去!”
他们一行无五人洋洋洒洒地腾空向刑场海滩扑去。
同一时间,他们的同伴雁夙禹全然不晓得自己已经被抛弃在魔魂岛上,此刻他乘着夜色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贫民窟,虽然说轻松躲过了赤雁军营士兵们的捉拿,却发现夜晚的贫民窟与白日相比,清冷的贫民窟小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浓雾深重中还夹杂着几丝诡谲。
不过他本着即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面揣测着羽千夜他们为何不尽快来贫民窟与他回合,一面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奔走在羊肠小道上。
就在他转过几个拐角,忽然发现这条小路十分熟悉,仔细一想,原来是通往忠伯家的小路,雁夙禹认为忠伯这个人虽然排斥外来人,本着自己曾经救过他的妻子娇娘,应该会留他暂住一宿。
于是,他马不停蹄地翻身越过并不算扎实的栅栏,发现忠伯家中有着一丝忽暗忽明的光亮,暗想此刻家中应该有人。
于是他来到忠伯门前,基于礼貌小声喊道:“忠伯,在家吗?”发现没人回应,他又喊了几声:“忠伯,娇娘,在家吗?”
饥寒交迫的雁夙禹又在偌大院子吹了一阵子冷风,他忍无可忍地进入屋内,就着一丝微弱的煤油灯寻找忠伯、娇娘、以及那个叫“梵愚”的臭小子的身影,恍然发现屋内就像是鬼子进村般的一片狼藉,自己要寻找的几个人早已没了踪迹。
雁夙禹见状暗觉不妙,欲闪身离开屋子,这时候屋内唯一的一丝光亮也被一股突乎其来的阴风熄灭,他急忙钻进身侧的木柜之中,接着就见一群黑衣杀手窸窸窣窣的闯了进来。
躲在木柜中的雁夙零就着清冷的月光,刚好瞧见伤痕累累、并且流血致死的忠伯……
。。。
 ;。。。 ; ; “双生赤朱,老夫要定了!看招!”
羽天冥燃起虚无之气,醇厚的凤之焰贯注在烈火魂刀上,他干净利落地甩起烈火魂刀,直逼被百名妙龄少女保护中的月偃。他的用意明确,欲从月偃手中抢夺双生赤朱。
且就在烈火魂刀欲要划破百名妙龄少女的防护圈,咄咄逼人的凌厉攻势在半空就遭到一团冰天雪地的激烈抵抗。当冰雪遇到烈火,逐渐幻化成白色冰雾,直到白色冰雾渐渐消弭,也隐约现出方木卓的真身。
方木卓一声吼道:“羽天冥,这月偃等人路数不明,绝非寻常女子,你不可胡来。”
一招偷袭不成,也便失去了先机,而眼前阻拦之人竟是曾经的生死之交,现今最不愿意见到之人。羽天冥心有怒气,道:“方木卓,你不去抓雁夙零,为何跑来管老夫的闲事?”
两人一连又是几百回合过去。羽天冥知晓二人的功法旗鼓相当,再比下来也是难分伯仲,他低声怒道:“方木卓,老夫的事情你休得插手,今日不惜一切代价,老夫都要将双生赤朱拿到手!”
方木卓觉得羽天冥有些意气用事,急忙道:“那你说说拿到双生赤朱之后,又该如何?当初霍伊崎就是因为双生赤朱而失踪,难道你也想重蹈覆辙?”
羽天冥认为此话不过是危言耸听,道:“既然是羽千夜寻来这双生赤朱,肯定就知晓霍伊崎的下落。”
方木卓眼角微眯,好似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道:“我看未必吧,你抓了羽千夜也问不出什么来的,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霍伊崎这个人!”
话间,羽天冥接下方木卓几个大招之后有一瞬间地闪神,道:“莫非……你认识羽千夜!?”
方木卓乘着羽天冥闪神,接连几个虚招下去,再欺身上前扎扎实实的一掌击上胸口,道:“羽千夜就是羽赫大将军的亲生嫡女,你的亲孙女。”
“你说羽千夜是赫儿的女儿!?”羽天冥硬生生地承受下这一招,频频后退的同时,望向二楼包厢内的羽千夜,忽然之间他发现羽千夜的眉眼,面容,就连那股子不服输的霸气都像极了赫儿,他呵呵笑起:“你别说仔细一瞧还真他妈的像极了老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这么优秀的儿子竟然老被你说成不成器,你们父子之间不闹僵才怪。”方木卓嘲讽道。
“哼,也罢,既然羽千夜是赫儿的女儿,她又如何得到双生赤朱?难不成她去过五龙山的竹屋?也不对呀,她并非赤雁军营的女兵,如何去得了五龙山?”羽天冥困惑不已。
“说你笨也不相信,羽千夜被贤王招募进入赤雁军营,然后在荒岛上遇到玄天国的轰炸……”方木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一番说明,将羽天冥的困惑解除之时,也是诧异不已。
“既然如此,老夫也没必要执着这个双生赤朱。”羽天冥言毕,示意一同前来的十个手下离开聚贤楼。
方木卓好不容易打发掉羽天冥,欲与雁夙零再战,忽然听前来回报的士兵在耳边嘀咕几句,一声大呼:“甭管这个雁夙零,将士兵召集起来立刻赶往刑场海滩带太子殿下回雁云国!”
此时雁夙零对上百里觉,拓拔对上肖铭堑,这四人打得如火如荼,早已无暇关注会场还剩下多少人。当然在一番折腾之后,会场上除了月偃及百名妙龄少女,以及羽千夜以外,别无他人。
“贤王,记得上一次本国师与你一战还是在五年之前吧,那一战先不论战略战术,只说你我二人整整打了十天十夜,难分伯仲。”百里觉想起五年前沂落边关的两军对战,说道。
“也并非难分伯仲,在技法上你至今仍然胜本王一筹。”雁夙零嘴角一勾,回道。
“但是在魂阶上,本国师却永远不如你,只因我本为无魂之人,为了扬长避短,只能在技法上苦下功夫,方能勉强与你拼之一二。”百里觉略微不认同,又道。
这时雁夙零与百里觉赤手空拳,在搏击中且进且退,身形半空频频交换,时而分开时而重叠,影影绰绰,毫不相让地连续打了数百回合。他们在撕杀空档眼神频繁交换,其目标很是明确,不惜一切代价定要拿到月偃手中的双生赤朱。
且在这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拓拔与肖铭堑的战斗却是十分安静。此刻拓拔全身被浓黑死气环绕,这团死气乃成千上万的死魂灵所聚集而成,被拓拔控制所用,就算肖铭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伤其分毫,但是他在拓拔身上总感觉到一丝不和谐。
肖铭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拓拔,道:“魔族魔将拓拔,果然是被死魂灵诅咒的不详之人,面如厉鬼,身如枯柴,看得人着实不舒畅。”
拓拔被兜帽遮掩的面容微微一抖,沙哑得犹如黑暗厉鬼的声音,道:“人族在赤魂大陆乃四族之末,是无法与魔族抗衡,更不可能伤及本将分毫,若你还有自知之明,就应断了这双生赤朱的心思,快速离开聚贤楼。”
肖铭堑见拓拔无动于衷,暗想:从他已知的情报中,魔族魔将拓拔最介意的就是他难以入目的容貌,曾经也多次因为容貌备受嘲讽,拓拔不惜毁了自身魂阶,灭了整整一个百万人大国。
此刻也没给肖铭堑太多思索的机会,因为下一刻就见拓拔单手聚集强大的黑色死灵之气,旦听他一声怒吼:“死灵湮灭!”
无数死气环绕的黑色光球直逼肖铭堑,其攻势更加狠戾,欲至肖铭堑于死地。肖铭堑躲无可躲,眼角发现柳家之人还在会场,急忙抓起一柳家随从挡在身前。
接着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肖铭堑借助那个被炸得支离破碎的身体,单手幻出一把薄如蝉翼的长剑,快速矮身回奔,欲对拓拔杀个回马枪。拓拔洞悉此人功法,不闪不躲,让肖铭堑那一剑狠狠刺进他的斗篷之中。
肖铭堑见长剑刺进斗篷内,心中一喜,道:“看来这死魂灵之气也不过如此。”话还未落音,他隔着黑色斗篷仿佛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洞悉,心中大惊:“拓拔,你没有——”
“看到本将身体之人,都得死!”拓拔杀机瞬显,聚集在手的死魂灵之气更甚。
“该死的,这次当真触动逆鳞了。”肖铭堑脸色一白,低诅一声,欲急急后撤。
未料,伴随着一声娇喝:“百里符咒!”
一道功力醇厚的凤之焰迫使比斗中的四人急忙闪身之时,直逼主台上的月偃与那百名妙龄少女……
。。。
 ;。。。 ; ; 正在斗法中的肖铭堑、百里觉、羽天冥三人一瞧来人,眼中神色闪烁不定,暗觉此人这时候出现在聚贤楼不是什么好事,而对于双生赤朱也都势在必得。
“原来是雁云国的贤王啊,莫非贤王也对这双生赤朱感兴趣呢?”肖铭堑一撩耳际的黑色发丝,勾人的丹凤眼微眯,温软如玉的话从口中说出,话语中显得十分谨慎。
“肖国师,这话可就不对了,贤王中意的并非这个双生赤朱,而是双生赤朱现在的主人羽千夜小姐吧。”百里觉忽然想起近日魔魂岛上传得神乎其神的传言,打趣一笑,言辞中探视的意味颇多。
“你们这些官场之人果然让人讨厌,废话也多,既然要抢,那就快些放马过来,双生赤朱本乃老友心爱之物,尽管老友多年前失踪,老夫也必须抢回双生赤朱,绝不能让它流入他国!”羽天冥就一武夫,武夫最大的特点就是以武力解决任何不可能解决的问题,咬文嚼字的话题最是不齿,此刻他一声大吼,单手幻出烈火魂刀,虚无之气燃得更甚。
这几人既然能在各自的领域实权大握,自然个个都是人精,所谓言多必失,雁夙零也没想过继续与他们口舌之争,仅是浅浅一笑,道:“没想到本王的私事也能引起众位关注,不过双生赤朱本为雁云国之物,本王身为雁云国人,自然有责任将此物安然无恙的送回雁云国,与本王私事着实无关。”
肖铭堑眸光微闪,道:“贤王果然心系雁云国,既然贤王的目标也是双生赤朱,这一战也在所难免了。”
百里觉也道:“本国师也会全力以赴,待分出胜负之后,再与贤王一叙。”
话音刚落,混杂的会场中再度闯入一群人马,这群人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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