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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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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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人,米露…西耶娃。”说得毫不迟疑。
  “不换,你当我们贝贝街是贩卖人口的集团?一边去。”哈里斯脚步更不迟疑,甩都不甩这个话题。
  看着那个背着手的有一头难看银发的糟老头子跟上那个穿着深蓝色风衣,大大的黑色“法”字无比张狂的执法队大队长,他笑脸不变,将手放回风衣口袋里,眼瞳清冷无比,筹码还不够?那批资料对于贝贝街不可能不重要,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这么有诚意计算过其中的对比成功率才开口的,一点商量余地都不给啊。
  “团长。” 
  身后伙伴的叫声让他回神,他露出一个真实的笑容,阴暗而冰冷,哦,不换是吗?那我就抢呗。
  哈里斯跟上久石后对他说:“小心库洛洛…鲁西鲁这个小子,我被他摆了一道。”
  “那家伙很强。”久石眼眸里一点波澜都没起,“只要他不对艾斯米出手,我可以任由他出入流星街,这是条件之一吧。”
  “哼,防着点总没错,那个混小子。”哈里斯只要一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气得抓狂。
  当发现那个重伤的混蛋的危险性后第一反应就是抹杀扔出贝贝街,结果那个被人砍到九成死的家伙竟然还有那份意志力爬起来冷笑对他说:“如果我死了,外面那个女的也会死,我有关于诅咒的念能力,现在我跟她的命是连在一块的,你们有除念师吗?”
  没有。
  然后他就只能任由那个混小子挟持着米露当人质大大方方留在贝贝街养伤,要知道在十三号街外面通过登记用正规渠道滞留在艾斯米等着追杀他的杀手那是几打几打算的,那混蛋把十三号街当屏障算他会挑地方。
  那些也樱花麻药怎么没把他麻痹残了?真后悔当时没多下点。
  更气死他的是当他们谈好条件以命换命立下誓约后,他要这小子解开米露身上的诅咒时,他竟然还有那个脸笑着说:“什么诅咒?哦,当时我伤得太重,那个诅咒的效力只能维持三天就自动解除了,我忘了说吗?”
  他一定是故意气死他的,一定是。要不是有一部分米露的原因他怎么可能那么爽快就答应这混小子的条件,还跟他签下那悔都没地悔的生命誓约?更混蛋的是签完约后你还厚脸皮留在贝贝街死赖着不走什么意思?留下了炫耀成果气死我?有米露在又不能将杀气表现得太明显,最不爽那小子一副我踩到你们的弱点的得意样。
  “不管怎么说,那个混小子怎么看怎么碍眼,米露捡回来的家伙就没几个省心的,这次这个最难搞。”哈里斯一句话总结,冷哼连连。
  花祭这一夜除了整个城市成了花的海洋如梦般美妙的画面外,也充满了血的践踏与死的胁迫。
  坐在钟楼顶上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望着整个刚经过创伤却依旧美丽的艾斯米城,白色的头巾下那双棕色的眼睛坚定而纯净。他知道这里距离流星街有多近,因为这里是流星街人出入最方便的出口之一,所以这份美丽才显得那么可贵而不容易。
  对着拥有繁星的夜空笑得大大咧咧而充满一种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欣喜,他将一绺比平常人发质硬的头发塞回头巾里,听着风撩起布条的声音,对着星空下的艾斯米说:“尼特罗会长,你说得对,这里的人真了不起,艾斯米这个城市也很美丽啊。”
  身后跑来一个特援部队的队员,毕恭毕敬地说:“金大队长,一切已部署好。”
  “辛苦了。”被唤为金大队长的男人背对着来人摆摆手,他的棕眸里拓印进整个艾斯米城,久石就放心吧,在你回来前艾斯米我帮你守住,这里真是个美好的地方。
  花祭这一夜,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告诉你,太阳永远在东方,鲜花开遍艾斯米。
           作者有话要说:抬头望,我摊摊手说,好了,番外完了。

然后我卡文了,爬走、、、、、、、       

 你们都要快点回来啊

下雨了,这是五月来的第一次雨水,我推开落地窗,早晨清凉的风吹进来,赤着脚坐在地板上,捧着一杯凉开水对着院子里在雨水中摇曳的大罗红花慢慢地喝着。
  第四天了,如果不是发生炸弹袭击的混乱,今天也是我回校的日子。学校建筑被炸毁严重,幸好停课加上有执法队队员长期驻留在学校里,住宿舍的老师都被救出来,没有人员伤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过学生们又要无限期停课,艾斯米这段时间的建筑工匠们会很辛苦吧。得找个时间将课本拿出来温习温习,免得将来回学校时因不熟悉教科书内容不小心在考试时将答案写得太过,没法维持在中上那个分数,要精准计算分数这一点还是得花些心力,对于数字我实在不敏感。
  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只是一种感觉,相处久了的那份熟悉感。我回头见他边用手指顺顺容易散乱的黑发边下楼,黑色的眼瞳里没有一丝刚起床的朦胧困意。有时总觉得这小子很矛盾,先前就没有一点睡觉的概念,等好不容易死命给他灌输完累了可以睡觉等等常识后,他勉强学会睡觉了就变成一赖床王,平日里很排斥别人的接触却在睡觉时一定要死勒着我才肯闭眼,我买的抱抱熊现在搁在床脚边他甩都不甩,我说你一大堆自相矛盾的坏习惯你就活得不累吗?
  算了,睡得着就好,其余的小毛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洗完脸再吃东西。”我朝正往餐桌边走的他说,他犹豫了一下才又转身往浴室走去。
  我无力地回头,喝了一口水,你还真没给我洗脸啊,你这个一睁眼就只想吃吃吃的懒虫。
  莫名其妙消失了三天,昨天晚上深更半夜像鬼一样出现在我床边,然后伸手就将我往怀里勒,把正在跟周公下棋的我勒得差点吐血,还有穿着一身脏兮兮不知沾了什么鬼东西的衣服就想直接上床睡觉,我再能睡也被他这幅德行给气得醒过来。当下亮起五爪抓着他手臂的一块肉掐掐掐,你敢这样上来试一试。
  好不容易才给将这任性小子拽回浴室洗澡,后又得费劲帮洗得水淋淋活似刚从河里捞出来的他擦干头发,等到将他身上黑漆漆的衣服拿回洗衣机旁,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破抹布就是那件花了我四十万戒尼的水手服。我心疼得抖了半天,才咬牙将这件左一道大口子右一道大口子,上一大片黑漆下一大片黄污的衣服,不,抹布给塞到垃圾桶里,就算再好的裁缝跟洗衣机也无力回天了。
  我只能催眠自己,其实我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所以根本就没有这种衣服的出现,没有!
  你到底是在哪个泥坑里打滚了一百遍才爬出来啊?就是住在垃圾堆里也不至于弄成你这德行啊,而且本人一点自觉都没有,难道他脑子里其实没有干不干净的概念?
  好不容易将他弄干净,这大半夜的他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地开口,“我饿了。”
  我累得快要拿两根牙签撑着眼皮才不睡着,跟那双一专注就黑得幽暗的眼睛对视三秒,只好转身往厨房走去,行行行,我欠你的行了吧。
  在宵夜还没做好前我拿出一盒玫瑰糕给他先垫胃,我只是偶尔的恶劣因子抬头,想让喜欢用吞的他噎一下,看能不能噎得他变得正常一点。结果这家伙看到玫瑰糕竟然开始用咬,好吧,要让他上第二次当是我妄想了。
  吃完夜宵也不等消化一下就提着我上床睡觉,基本上除了想掐着我的脖子勒死我外,还是先前那种不会让人一下死却会时不时缺氧的拥抱,害得我昨晚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我怀疑再被勒下去我迟早会因睡眠不足而晕倒在买菜的路上。控制一下力道很难吗?还是真的那么没安全感?
  算了,上辈子不认识他不可能欠他的,一定是上上辈子他是我家的牛,我不小心虐待了他,这辈子专门来讨债的。养个孩子真不容易,父亲母亲又是多么伟大的名词,唉,老爸老妈,在天国的你们还好吗?幸好上辈子的你们都比我早走,不然我就罪大了,突然很想你们。
  将水杯搁到地板上,见一身雨衣的简从我家屋顶上跳下来,手里提着工具箱。
  “米露,修好了,在雨季里不会再漏雨,不过没有修理工修得美观。”简站在落地玻璃窗外,雨衣将他包得只剩一双眼睛。
  “谢谢你,简,代我向纱咪问好。”
  “不用客气,恩,我帮帕德家的猫儿花施肥去。”简一双眼睛里带着笑意,提着工具箱离开。
  我抬头望望窗外的屋檐,雨水从檐边倾斜而下,空气清凉而带有花土的味道,风铃在檐下轻轻晃动着。
  哈里斯他们还没回来,久石还有跟米诺儿也不见踪影,大家都很忙的样子。我知道贝贝街与别处不同,一开始因陌生而懵懂得不敢确定,毕竟这里跟我原来的世界是不同的,要是他们表现出的能力其实是每个平常人都拥有,那我的大惊小怪就显得我存在的不合理性。后来才发现这里的人不是每一个都像贝贝街的邻居一样有那么不可思议的身手,所以才一点一点地因彼此熟稔起来而有了些模糊的概念,贝贝街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存在的吧,而且每个邻居都非常清楚这个原因,甚至是自己肩负的责任。
  这样说起来,唯独我是特别的,因为唯有我是被隔离在这份责任外,也没有人告诉我贝贝街是因什么原因才存在的。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有肩负得起这份责任的能力,很大程度上来说我是贝贝街的累赘了说不定,呵,难道我看起来真的那么脆弱吗?就这么宠着我,我要是不小心任性了怎么办?
  对门是沙格利跟织樱的家,门口的绿松针花在雨中翠嫩如玉。雨停了得帮他们修修花枝才行,梅雅院子里的狗尾巴草又该拼命长了,大花田的花匠送的花籽里有一种叫鸭子花,很可爱的一种花,重要的是这种花的生命力很强,比狗尾巴草还强,待会洒一把到他院子里去,免得只有他的院子最寒碜。
  有些困意地闭上眼,轻笑了一声,喂,你们都要快点回来啊。
  我摊开一本书,是历史小说,以十大墓地相关资料为背景杜撰而成,作者有些细节跟资料都以记录的方式去服务主线,很有真实感的一本小说,文字也很优美。
  盘着腿,晨间的雨声淅淅沥沥,四五月是艾斯米的雨季,一下就会缠绵半天,不激烈却很连绵。所以四五月艾斯米的鲜花也会开得更美丽,带着一种透明的水质感。花籽也会最容易发芽,生机勃勃地生长。
  我面对着落地窗外雨下的大罗红花,用手撑着下巴,一页一页地翻读放在腿上的小说,当你悠闲的时候身边有一本合眼缘的书是最幸福的事了。
  他走过来,无声无息像幽灵一样,然后跟我挤一块坐着,我将目光从书上移开,见坐下的他将我放在地板上的玻璃杯拿起来,里面还剩半杯水,他一口气全喝下去,没有一点声音也不见咽到的迹象。
  我低头继续看书,真是的,吃东西越来越不挑了,连我喝剩一半的水也喝得理所当然。
  他喝完水凑过来,黑色的头发东翘西歪,柔软的发质很容易散乱改变发型。我一边看书,一边习惯地伸出手帮他顺顺翘起来的头发。
  他微眯下眼,将手放到我腿上的书翻了一页,“十大墓地。”声音有点小沙哑。
  我将他的爪子抓开,将他翻的书页又倒翻回来,“嗯,作者写的不错,这一套书有十三本,我从图书馆刚借出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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