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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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完结+番外)-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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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这坟前墓后的槐树枯死,那么这就是至阴至极的一种,死者的灵魂的和阴气极重的怨念会被封在这枯木周围数尺之中不得超脱,这阴宅可就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了……
  这是做我们这一行里从古自今传下来的讲究,丫头你不知道?”
  我只觉浑身一冷,后背的汗毛倒竖,僵直的朝他摇了摇脑袋……

  盗洞里的叹息

  下了马车我开始就周围打量一番,因为站在墓顶处,所以整个陵园的全景基本可以纳入眼中。
  我的正前面是一段墓前道这是整个陵的前半部分,墓前道并不十分长,两边只有石雕的守灵兽孤零零的立在墓的前方,数量也不多。
  再往前是陵园的入口处,只有几个闲散的守陵人看守。再看陵园的后半部分就是靠山的部分,往后是荒山野岭荒无人烟,算是半入山体的墓建筑。
  我们绕到后面来就是打算从后面进入墓室一来不引人耳目二来后室一般较墓顶和墓门更为脆弱一些,可以省些打洞的力气……
  我吩咐下人按照我上次探视的方法先在墓室的后侧方开小洞,洞挖的差不多之后,我开始把铲子上面的泥土捏一小撮封土放在鼻子下面仔细闻,有种腐败的臭鸡蛋的味道。
  我抬头对着有些底子的淘沙人道“还要再深一点,估计再往下深个一尺左右就可以,到时候在把铲子里面的土拿给我瞧……”
  那人点点头,继续用我改造过的洛阳铲往内部铲土。
  “丫头,情况如何?”赖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踱步到我跟前,我正前后思量在马车里时听到那段让人毛骨悚然的盗墓“常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了一身的冷汗。
  我身子一定,扭头看过去“墓顶上看来情况不怎样,高大的树木早已经不剩一棵了,能活下来都是那么一两种低矮的灌木,看样子这里面的怪东西可不算少……”
  赖张点了点头“你以前的师傅有没有教过你什么特殊的功夫?”
  我愣了愣“特殊的功夫?那是啥功夫?”
  “比如进去了墓室若是碰见活跳尸之类……”还没等赖张的话说完,我已经觉得自己后背阴风阵阵了,像是无数的蚂蚁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我的后背,让我鸡皮疙瘩一层叠一层的发出来。
  “我以前只听师傅讲起过一些,但是他没遇见过,师傅他也只是听见了别人说起的,算是口口相传吧,不知真假。我们那里叫它粽子,就是指的僵尸这种东西,爷爷,难道你真遇见过那东西?”
  赖张的脸色有些阴,语气里带着仇恨和不甘,阴阴念叨“那东西厉害着呢,不然,我也不会瞎了这一双眼……”
  “爷爷,你的眼睛……”
  “夫人,你要的土样已经采出来了……”长冥走到我身边交待,我便吞回了我要问的下半句,扭头跟长冥交待“我这就去看……”
  我接过铲子轻轻的U型铁皮最前端的土捏起来再仔细的闻,那难闻的臭味更是愈发的重起来,我把土放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轻轻揉捏,土质还算干实,看来墓中并没有积水的痕迹,这是个干实墓。
  仔细检查过一番之后我蹲下身去俯在小洞口处用手探了探洞口处,果然有气流不断外涌的感觉传到我的手心处,顺着自己的方向伸手扇了扇,那浓重的沼气味道扑鼻浓烈的闻得我一阵头晕。
  “没错,要找的就是这个……”我缓缓站起身“这周围都看过了,确信这时候行事没关系吗?如果没关系的话我要开始着手了……”
  任步行也从墓室的前方绕了一圈回来,一张脸温文如若从学堂里走出来的夫子淡定自若文字彬彬“夫人尽管动手,这前后早已经布下我们自己的人,所以夫人不必担心会有纰漏出现。这次只是解决墓室里面的麻烦并非深入墓室之中,所以没关系的……”
  我看他一眼“我知道了,让我在绕一圈再说……”
  我开始往墓顶的方向走去,那个许多天之前我用白粉方出来的墓室大概形状还隐约可以看得出来,墓室是东西长南北短的长方形状。
  我绕着长短绕了一圈,初步量了量大概也就是九米乘六米或七米左右的见方,再看它的墓前道的长短也能估计得出这个地宫的墓道并不十分长。这么看来我更是奇怪的很。
  以往跟着刘二洞倒斗的时候墓室凡是上了等级的墓长如何也要上十米左右,而且都有比较长的墓道,这么算来连着墓道和墓室的长度差多要 到四十米以上,而且墓的旁边还有殉葬用的陪葬坑以及墓群……
  可这个前朝国君的墓竟然只是独此一人长眠于此,真是应了电视里皇上嘴头边最爱说的一句话“朕乃孤家寡人也……”
  真是怪事了,难道这个皇帝从没有妃嫔和皇后?死后既没入自己的皇家陵园也不曾有任何同葬于此的妻妾而地宫也小到可称得上寒酸的地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君居然如此的与众不同?
  我想了又想大大的问号充斥我的脑海,光这么想下去是得不到答案滴,我需要资料,各种关于前朝的文献资料才是我心中疑问的正解啊……
  敛了不安分的念头,我继续往季宁烟之前让人挖的那个盗洞去看,那个洞的位置是在墓后室的西北角上,洞不大,圆形,容得下一个人轻松的进出。
  白日里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口里面黑漆漆的洞让我突然没来由的心里发紧,这盗洞我再熟悉不过,从我十岁到我二十岁钻洞的次数比我比我看见男人的次数还多,尤其是近三四年的时间刘二洞开始让我学习如何上手,我就如同原野上的土拨鼠一样,从这个坑头窜那个坑头,灰头土脸的爬里爬外。
  骷髅头看见无数,早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刘二洞对墓的要求还不少,他只进干墓,却从来不进湿墓。
  湿墓就是指死人刚下葬不久的新墓,多半里面的人还没烂干净呢。干墓就是年头久远的古墓,进去的时候除了一堆白骨半个人影都看不见的。
  就算那湿墓里埋了座金矿他也不会进去的,至于为什么缘故我也不大清楚,只是隐约听李叔说刘二洞早年的时候曾在湿墓里碰见过诈尸的,从那之后他发誓再也不进湿墓里面了。
  于是,我成了他关门弟子之后就跟着他只进干墓,干墓里的文物多,倒一次斗也划得来,不过随着盗墓行业的蓬勃发展能找到没被动过的干墓已经很难了。
  盗墓贼的消息要多灵通就多灵通,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没有找不到的坑,只有即将被开发的坑……
  我收回思绪再看了看那口幽幽深的洞,如果说我的穿越是因为从一个坑到另一个坑,那么这个让我灵魂重生的洞口是不是也已经成为我回到原来世界的入口了呢?
  我缓缓蹲下身,把左手慢慢伸进坑里,要不要试一把看看?看能不能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
  我有些动了心,可手伸到里面之后那种阴冷潮湿的触感让我又犹豫起来,倘若我那世的寿命早已到了尽头,我这么回去了只有魂儿没肉身这算啥?孤魂野鬼?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我把手又缩了回来。
  想到这我蹲在洞口边发出常常的一声叹息,也就是片刻的功夫,我听见了相同的一声叹息传出来,那声音似乎比我的声音要沉重许多。
  我一顿,以为是自己的声音传入洞中碰到洞内墙壁又被反弹回来的回声,并没十分在意,由于刚刚这一声听的并不大清晰,于是我又把耳朵往前凑凑“啊……”
  又一声沉重而幽怨的声音从洞中传来,分不清楚是哈还是啊,只能辨别出那是一个女人声音。
  虽然发音不够清晰却能感觉到阵阵凉意从地底泛出来直扑我的脸,夹带着墓室里特有的那种腐败而潮湿的气息,那声音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般的低重,仿若遥远而冰冷的传来,直刺人的脉络骨骼,不断渗出的寒意和阴冷感。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跟着那声音急速不断往下坠,像是狠狠的被抛入墓底的感觉。
  我心知那不是我的声音,也不是什么回声,而是完全彻底发自于洞中深处的一道声音,神经本能的骤紧,身子猛的往后仰过去,我一屁股坐在了距洞口半尺远的地方。
  这事并不简单,肯定是出了古怪的状况了,我只感觉那种阴郁的冷感瞬间从头传到脚,仿佛血液都跟着极快的凝结不再流动,整个人的身体僵的很,我只想尽快的逃离这洞口却不想自己的身子竟然半分都动弹不得,像是被施了咒一般。
  只听见那洞口深处传来的叹息一声清晰过一声,一声近似一声,如同一张密实而庞大的网牢牢实实的把我包围其中并不断往洞口里面拖,我死命的蹬住高出地面的那土墩不肯再往前。
  可这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以一个频率不断一顿一顿的往前移动着,正接近那个洞口,那叹息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眼看自己即将被一股不明意义的力量欲拖进洞口的时候,传出来的声音却突然渐慢的小起来,似乎正在远离洞口也远离我,那股阴狠而强大的力量也减小了不少,不用多时,声音消失了,那力量也消失了。
  我坐在洞口边缘两条腿垂在洞中,冰冷的没了半点直觉,我大口的喘着气,全世界只剩我钝浊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头顶明明艳阳当空,可自己却觉得如落冰窟般周全寒冷。
  又坐了半晌,听见身后传来的是王狗儿的声音,貌似再叫我,可我听不清楚,大脑一片空白,僵直的坐在原地气息不稳的喘气。
  直到王狗儿走近我轻轻拍了我的肩膀我才得以艰难的转动自己僵硬的脖子扭头看他,阳光刺眼,一片亮白的光铺天盖地的撒下来,我眯了眼,在他身下方的阴影里才终于看清楚了王狗儿那张方方正正的脸。
  我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身体疲惫的几欲无力支撑。
  “赖丫,你咋了?脸色怎么这么白?”他蹲下身扶我起来,感觉到胳膊上源源不断传来的人的体温我才慢慢的恢复知觉。
  我有些困难的开了口“腿蹲麻了,你扶我过去吧……”
  王狗儿点点头,搀着我胳膊慢慢往马车方向走过去,刚走出几步,我又转头朝那洞口望了望。
  洞还是那个洞,一如既往的阴森而漆黑一片,而洞旁边是两行手指深深抓入土中的痕迹,从我之前蹲的地方一直延伸到洞口边缘……
  我虽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隐约的感觉到似乎从前刘二洞也模糊的提起过不干净的东西,想必应该就是这种非正常状况下发生的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清楚的灵异之事吧。
  死里逃生,这是我走出很远之后心里最大的感慨,我从没这么害怕过什么,可片刻之前的遭遇却让我领悟到什么叫“吓死胆大的”的这句话了,我并不是胆大,所以我刚刚就差那么一点就给吓死了……
  难道真的就跟赖张在马车里跟我说的那般,坟前墓后栽植槐树是大忌有关系?
  而如果这墓是前朝国君的陵墓,这下面的地宫里也自然是皇帝本人的尸骨,为何我刚刚听见的骇人的叹息声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合葬?可据我之前的了解这墓里只有那皇帝一人啊,那女子又是谁???
  我本被吓得半死,再加上脑子里纷繁的猜测无数,等我被王狗儿拖回马车附近的时候整个人就如同面条一般站也站不住了,歪七扭八的靠在车厢上。
  “夫人这一圈绕过来可发现什么突破口了?”任步行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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