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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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完结+番外)-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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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你没事又跑我这溜达个啥,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没吃饱饿的?”
  他呵呵一笑,单手撑住窗台,一个利落的翻身,跳进我房间,稳稳落地“我来看你,昨天晚上那侯爷实在烦人,明明是我先找到你的,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又插了一脚进来,我昨晚弄那个阳尸所以一直没来,今儿来你这儿溜溜。”
  我嘿嘿一笑“溜得好,可惜没栓绳儿,你可别溜丢了。”
  沈掬泉扯嘴角,笑的很灿烂,伸手就是一弹,我额头遭创,龇牙咧嘴“啥时候能不贫?”
  我耸眉“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沈掬泉嬉皮笑脸的顺手扯过一张椅子,恬不知耻的坐在我身边“不许你死,你死了,我还舍不得呢,没人跟我贫嘴,我腻的慌儿。”
  我直吧嗒嘴“啧啧,从前我没来这儿的时候,你不也活得挺好的,这二十几年还不是过的挺滋润的,现在说什么鬼话啊,骗谁呢……”
  沈掬泉的笑渐慢变了,变得温润许多“傻瓜,懂不懂这世间有上瘾这词儿?从前因为没尝过所以没感觉,等到尝到滋味之后就忘不掉了,怎么忘也忘不掉,无可奈何,心急火燎的。”
  我被他说得哈哈笑,用手点他脑门“原来,你小子也有发 春的一天啊,可算让我逮到痛脚了,爽。”
  沈掬群一本正经,挺直身板儿,抄手,目光轻蔑“啥痛脚,说出来听听。”
  我歪靠在椅子背上,翘起二郎腿,有韵律点脚“你是说你对我上瘾吧。”
  沈掬泉没曾想我能这么大方说出这几个字,一梗,瞬间脸红了红“你干嘛?”
  我得意,六十五度仰望,邪恶道“上瘾好啊上瘾妙,再来几个我还要啊我还要。
  本人不干嘛,只干革 命,你下回再欺负我试试,我死给你看。咬舌吐血,剖腹割脉,这就是绝招,专门对付你。哈哈哈哈哈……”
  “你脸皮真是厚,前所未有,史无前例”他斜视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我腻笑。
  “你……”
  沈掬泉眼角抽搐,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鸭梨“拿去,塞住你那张炒豆子一般的嘴巴。”
  我接过来鸭梨往身上蹭蹭,咬一口,大口嚼梨“对了,火灭了吧,你陪我去看看吧,我一个人出去他们肯定不让的。顺带着买些东西回来,我好去看病秧子。”
  “病秧子?谁?”
  “季宁烟的小老婆昨天魂儿给下掉了半个,现在卧床,我得假惺惺的去瞧瞧去……”
  沈掬泉笑的乐不吱,眼色神秘“你还真诚实,看来不怎么待见她吧。”不等我开口他又点头,看了看我“成,你先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
  刚起身又转过来看我,我眨眼“怎了?”
  沈掬泉的脸色有些滑稽,五官纠结“小十,你昨天的样子可真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丑,我从没见过丑成那样的姑娘……”
  我想也不想一个甩手,吃剩下一半的梨被我抛了出去“沈掬泉,你给我滚……”
  我其实也没啥好照的,对着镜子看了看,提裙子往外去,沈掬泉正倚在门口,垂目而思,白净的脸上满是秀气,看起来是很舒服。
  “走吧,你是步行,还是骑马?”他扭头问我。
  “有马?”我兴致高了“有马骑当然骑马了”
  他点头“马,只有一匹,但是人腿儿有四个,要么两人一马骑,要不,一人两腿儿走”
  “两人一马骑,就这个。”我斩钉截铁。
  我们从后门出去,路上遇到长冥,长冥见我是跟着沈掬泉,脸色不大舒缓“小夫人,您出去?不用等侯爷下朝回来?”
  不等我说话,沈掬泉戏谑“你被人家拴在裤腰上了吗?出个门还受限制。”
  我瞪他,转过来跟长冥道“不用急,我一会就回来,说不准比你们侯爷还要早回来。”
  长冥见我要走,急忙问“小夫人上哪去?”
  “我去别院看看”我边回他边往外走。
  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门外栓了一匹高头大马,枣红色,毛色光亮。
  “你还称这东西啊,不错啊……”
  沈掬泉没有情绪道“你以为就你的侯爷才能有吗?什么道理。”我听出不对劲儿,扭头“酸味十足,你仇富啊。”
  “你说啥?”
  “好啦好啦,玄术师也没啥不好的,自由自在多好,说不准季宁烟还羡慕你呢,他自己不好意思说罢了,赶明儿我帮你打探打探,好让你也跟着爽一把,如何。”
  沈掬泉皮笑肉不笑“你上是不上?”
  “上,干嘛不上,不上白不上,那个啥,你扶我一下,你家马儿个头高”
  沈掬泉无奈的摇了摇脑袋,脚踩在马蹬上,一个翻身上了马。我站在马下,仰望,一脸谄媚,摆手逢迎“好帅的模样,好帅的姿势,帅到冒油儿,帅到淌汤儿啊……”
  马上的沈掬泉终于笑了,伸手“得了,你赶紧上来吧。”
  我被拉上马,沈掬泉坐在我身后,两只手从我胳膊下面探了出来扯住缰绳,我从没有骑过马,不免有些紧张,腰板挺的妙直,也跟着紧紧抓住缰绳。
  沈掬泉把脑袋从我肩膀探出来,笑道“别怕,放轻松,要是觉得不安稳往后靠过来就是,我在后面,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僵直的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慢点走,别太快,我那个啥,我晕马……”
  沈掬泉在后面咯咯笑,一抖缰绳“驾”,马儿小碎步往前跑。我坐在上面一颠一颠,视野宽远,感觉不差。
  “难怪啊,现代有钱的开车,古代有钱的骑马,原来这感觉不赖的说,省了不少力气啊……”
  “如何?小十觉得好,以后都这样自由自在的过一辈子觉得好不好?”沈掬泉贴在我耳边轻声的问,气息落在我的耳朵边暖暖的,热热的,有些痒。
  我笑嘻嘻的躲开,扭过脸刚要脱口而出“好”,我还没发音,突然一道声音迎头而来,声音之大,声音之冷,让我被猛地吓了一大跳,魂儿少了半个。
  “小十,你给我下来”
  我循声望过去见到了一脸盛怒的季宁烟,一身朝服在身,庄严肃穆,再不是温润如玉,而是说不出的高高在上,那一身凌厉之气让人为之一愣。这人一身朝服和一身便服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就像是书生和将军相差那么远。
  “我……”
  “你下来”季宁烟几步从自己的马车边上过来,快步走到我的马下“快下来”
  我撇了撇嘴,含糊道“别催我。”
  他伸手,我刚把手搭过去,却发现有人环住了我的腰,沈掬泉并不惧怕季宁烟的恼怒而是淡淡问我“小十,你不是要去别院吗?不去了?”
  “下来”季宁烟瞪我。
  “小十”沈掬泉唤我。
  “我有消息正要告诉你,你听是不听?”我看着季宁烟“关于王狗儿的?我听啊。”
  他点点头,伸了手拉我下马,撩眼看沈掬泉,语气不轻不重“本侯请小师傅和令师来帮忙这不假,可公事还是公办的好,小十是本侯的内苑之人,既与公事无关,也跟小师傅无关,若是走的太近了,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到时候不好听,面子上也不好看,小师傅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
  见沈掬泉隐忍欲发,季宁烟反倒带了笑,淡淡道“你要的东西,除了本侯任谁也给不了,所以,请你离小十远一点,除非你不想要那东西。”
  沈掬泉的脸色顿时很难看,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脸可以如此阴沉、怨恨。
  两人大眼瞪小眼,只看不说话,我看不下去了,扯季宁烟的胳膊“我跟沈掬泉也算是朋友,这次是我拜托他带我去看别院的,你别那么说话。”
  季宁烟反手把我的手抓住,狠狠的捏在手里,捏的我发疼。可他却是对着马上的沈掬泉笑道“哦?是贱内拜托小师傅的吗?那以后可以直接跟本侯说,毕竟本侯才是她的男人,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
  “季宁烟你胡说什么……”不等我说完,季宁烟已经转身,再不看沈掬泉,而是扯着我往回走,边走边道“麻烦小师傅跑一趟了,到时候有机会定请你多喝几杯,不送。”
  我被季宁烟快步往回带,不住的回头看沈掬泉,他定定的坐在马车上,维持那个僵直的姿势,像是被定格了一样,他的表情冷冷,敛目,看不见眼睛,可我却觉得此刻的沈掬泉让人觉得骇人,强烈的隐忍,憎恶和不甘。
  随行的人一走而过,宽阔的石板路上只有他冷澈的身影依旧。
  我给又被季宁烟一路飞快的拖了回去,下人见怪不怪,我已经千锤百炼了。
  关门,关窗,季宁烟站在我面前,横眉冷对,活像是地狱来阎王爷。
  “我不是淫 妇,他不是奸 夫,你干吗看我这个眼神,我不过是走路太慢搭个便马而已。”我看着季宁烟的脸喃喃道。
  季宁烟不说话,足足看我有一段时间,我被他越看越心虚,真像是被捉奸在床了一般。
  过了片刻,季宁烟暗暗道“小十,那沈掬泉也未必就是好东西,这个关头上,是敌是友还不能确定,难保之后倒戈成敌,况且你们孤男寡女的总在一起也说不过去。”
  “可王狗儿的事情总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凭空个大活人没了影儿,还有那些阳尸,你不觉得事情蹊跷吗?都说阳尸一定要要有玄术师操控的,有人来搅局,杀了那么多人,连带着平阳侯的夫人和其他无数的高官贵族都跟着送了命,这背后的人到底安了什么主意,目标是谁?你?平阳侯?还是暨阳侯?”
  我抬头看他“你不觉得王狗儿失踪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线头,后面的秘密大了。”
  季宁烟顿顿道“天一亮我就派步行带人去查过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那屋子里没有尸体,火是不可能完全把人烧成灰烬的,总会剩下些骨头,但是找了很多遍还是没有,这说明……”
  “说明王狗儿没死,而是被人带走了……”我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季宁烟点头“今日早朝皇帝下旨彻底清查此事,昨日到场的贵族足有一百二十余人,可最后能从暨阳侯府里走出来的也就只有五十八人而已,这里面包括你我所有人在内。也就是说死了大半,看皇上震怒不已,这事情定是没完。”
  他说着不由得叹了口气,面露疑惑“我不懂,为何有人去捉王狗儿?捉他到底有何用处?如果没有用,为何不就地解决,而是带走了。如果有用,这么一个地道木讷的农夫会有什么用?”
  我想了想,看他“你该不会是把王狗儿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了一遍吧?”
  季宁烟侧眼“昨晚看了看,没有可疑的地方,就是因为此我才搞不懂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在。对了,张之远早上把阳尸体内的那个符咒带给我看了,据他说,这符咒只是一道普通的‘牵灵符’根本看不出有里面有什么端倪,更看不出出自谁知手,只不过,这阳尸的冲劲儿十足,而且似乎目的十分明显,这又是一张普通‘前灵符’所达不到的功力。”
  我听得不耐“张之远说了一堆废话,车轱辘话来回说都不嫌腻的。”
  季宁烟看我“你怎么想?”
  “这事情蹊跷的地方不在于阳尸的功力为啥会与众不同,我认为在于怎么确定是谁暗中策划的,你,平阳侯,暨阳侯,你们三个都有自己小算盘吧?理论上应该不是你吧。”
  “什么叫理论上,本来就不是我”季宁烟辩解。
  我点头“成,我话没说完,你激动个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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