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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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 第3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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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皇帝点头。想到原来的世子秦天宇莫名其妙惨死小狼沟,秦天宇长子秦浩被人虐杀,长女秦琳下嫁李成璧,李成璧却又被问成虐杀秦浩的凶手。次女秦珊本来封为公主,要和亲昔久国,结果又惨死宫中,这秦家长房一门,竟然只剩下一个次子秦鹏。
  如果说,方才皇帝对这姐妹二人的争执还存有一丝疑惑,此时也早已释然。
  自来夺嫡之争不仅仅拘于皇家,各大王府世家,无一不是争斗惨烈。建安侯世袭的爵位只有一个,秦义却生有三子,秦天宇为世子,另两人岂有不觊觎的道理?
  心中谓叹,低声道,“这里清冷,随朕回去好好压压惊罢!”揽着她出御景亭,向堆秀山下行来。
  此一刻,彩棚中却是一片笑声,所有的人,目光皆望向小姐席上两位粉面潮红的少女,有人高声喊道,“潘小姐,愿赌服输,快喝罢!”
  潘如花一手握杯,只觉头脑一阵阵昏沉,胸口烦闷欲呕,却只能忍住。微微抿唇,向台上望去一眼,但见齐王殿下乌眸含笑,也正向这里望来,不由脸上一热,咬了咬唇,仰首一口饮尽。
  “好!”有人大声喝彩,赞道,“潘小姐当真是女中豪杰,好酒量,好气魄!”随着话落,跟着有人扬声赞起。
  不知从谁开始,每逢有公子战胜,点的均是这两位潘小姐中的一位,这两位潘小姐,今夜已经各尽十余杯了。难道,这便是齐王殿下所用之计?接下来,又会如何?
  阮云欢含笑向对面望去,但见齐王殿下端端正正坐在椅中,一手握杯,乌眸含笑,也向这里扫来一眼,慢慢将杯中酒饮尽。
  台上端王淳于顺笑道,“两位潘小姐果然了得!”瞧着台上公子饮酒下台,便问道,“台下还有哪两位公子上场?”
  话落,但见公孙致缓缓登台,笑道,“瞧着灯笼所剩不多,公孙七也来凑凑热闹罢!”说着转身望向台下,问道,“谁来?”
  台下有未登台的公子,此时一见,不禁裹足。
  谁不知道公孙一门满门虎将,这位公孙七公子虽说年少,但他随齐王殿下征战东海,早已威名在外,与他过招,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满场皆寂中,但见高台左侧一人缓缓站起,说道,“本王领教七公子高招!”缓缓步出,昴首立在台上,与公孙致相对而立,竟然是宁王淳于康。

  ☆、第421章 如今又瞄上了苍辽国的公主

  阮云欢本来瞧的漫不经心,此时一见,不由心头一跳,挺直身子,凝目向台上观瞧。
  自从围场小萧氏误饮汤品滑胎之后,靖安侯府中风起云涌,二公子公孙乾第一个站起,公然与宁王为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将神策军中宁王的势力清洗的一干二净,也由此,宁王对上整个靖安侯府。
  此一刻,宁王早不出来晚不出来,七哥公孙致刚刚上台,他便出来应战,莫不是……阮云欢微微皱眉,向淳于信望去一眼。
  宁王淳于康心胸狭窄,且行事不择手段,若是在台上要使什么暗手,暗算公孙致,他是皇子,只要推一句失手,便可脱身,公孙致岂不是冤枉?
  齐王殿下与她目光相对,只是微不可见的一阖眸,又侧头去瞧台上二人。阮云欢虽会武功,但这大庭广众之下施展不便,若宁王果然下暗手,齐王殿下出手,便无不可。
  永乐公主坐在阮云欢身畔,见她突然凝神,不禁问道,“这位少年公子是何人?”
  阮云欢淡道,“他是靖安侯府的七公子,睿敏的表哥,公孙致!”
  “哦!”永乐公主点头,目光向公孙致望去,低声道,“倒是个俊俏儿郎,可惜不是皇子!”言语间颇为惋惜。
  阮云欢闻言,不禁莞尔。这位公主来朝,是为了在大邺朝皇子中挑选一位和亲,如今大邺朝未立正妃的皇子便有三人,她竟然挑不出一位?
  公孙致见宁王出场,不由微微扬眉,浅笑道,“多谢宁王殿下不吝赐教!”
  在此之前,出场的皆是各府各大世家中的公子,莫说诸王不曾下场,便是六皇子那跳脱的性子也只是在一旁观战。
  而此时,公孙致本身已经引人注目,更何况还有身为皇子的宁王淳于康。
  一时间,场中顿时一寂,所有的目光,全部投向台上二人。
  淳于康眸光幽冷,向公孙致淡淡而望,点头道,“好说!”举止语气,极为无礼。
  阮云欢扬眉,唇角不觉添上一抹笑意。
  这个宁王,为人虽然阴狠,行事终究还比不上五皇子淳于昌诡诈。如今在这大节下,他做的越是无礼,越显的靖安侯府谦和,宁王府便越是失去人心。
  公孙致眨了眨眼,淡淡笑起,抱拳拱手,说道,“宁王殿下请!”说着后退一步,做一个礼让的起手式。
  宁王淳于康轻哼,双拳一抱,跟着一步抢上,一手成爪,疾袭公孙致咽喉。
  这是一上手便是杀招啊!
  场中顿时哗然,却无人敢胆问出声来。
  公孙致却不慌不忙,身形微闪,避开他致命一击,反手扣向他的手腕。
  宁王手臂回缩,另一掌轻飘飘已向公孙致胸前印去。这一招若是藏了内力,仍然是下的杀手。
  公孙致退让一步,一手骤出,与宁王手臂交错,直击腋下。宁王一惊,顾不上伤敌,先行撤掌回格。
  这一招,公孙致以退为进,以攻为守,顿时赢得满堂的彩声。
  公孙致微微一笑,不等二人手臂相交,身形已经疾转,反手回切,刀锋般的手掌切向宁王腕脉。
  宁王见他变招迅速,招数不敢用老,手腕一沉相避,另一手成拳,已直击他肚腹。
  电光火石间,二人已交手十余招,竟是招招抢攻,出招又极为迅速,台下众人瞧的眼花了乱,武功稍低之人已瞧不清二人优劣,只有少数武功高强者,瞧的血脉贲张,彩声连连。
  数十招一过,阮云欢不禁轻轻松了口气。此时场上看来,虽然二人战成平手,但公孙致举止挥洒随意,宁王却神色凝重,可见是公孙致未尽全力。
  对面席上,苍辽太子耶律基瞧的连连喝彩,向端王淳于顺问道,“这位是谁家的公子?”
  淳于顺浅笑道,“这位是靖安侯府的七公子,骁骑尉公孙致!”目光向淳于信一扫,含笑又加一句,“齐王麾下的得力爱将!”
  耶律辰坐在苍辽太子身侧,侧首向他低语。
  苍辽太子点头,问道,“便是齐王妃的外祖,公孙氏?”
  “不错!”淳于顺扬眉,向他望去一眼,心中暗警。这苍辽太子连这等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可见是有备而来。
  苍辽太子点头,便不再语,只是凝目注视场中争斗,遇到精彩处,也是连连喝采。
  耶律辰却一脸恬适的笑意,身子后仰,靠入椅中,眸光时时从争斗的二人身上移开,望向台下另两位公孙公子。
  如果说,大邺朝各大世家的争斗盘根错节,难以分辩,那么,此时这台上二人的争斗,台下二人的神色,便可窥见一斑!
  那里阮云欢一颗心放在实处,微微侧头,便见永乐公主一脸兴奋,双眸凝注着场中比斗,一瞬不眨,口中连连喝彩,嚷道,“宁王殿下,这一掌打的好!”
  “哎呀,只差一点点!”
  “对对!就是如此!”
  “七公子,这下你还不中招?”
  竟然口口声声,是助着宁王。
  阮云欢微微扬眉,不由浅浅笑起。这位公主,方才分明还赞叹公孙致,闻说他不是皇子,立时便偏向了宁王,看来,谁娶到她,果然是得一个助力!
  两头说话的功夫,台上二人已翻翻滚滚斗了百余招,但见宁王淳于康招式威猛,步步抢先,公孙致却身形灵动,飘忽不定,却一步步向高台边沿上退去。
  阮云欢纤眉微拢,片刻间已知道公孙致的用意。
  如今靖安侯府虽然与宁王对上,可是在苍辽国太子面前,却不必生死相拼。而他步步退让,宁王却是步步进逼,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打和!
  心念未已,但闻公孙致一声清啸,身形由方才的飘忽灵动突然转为沉凝,恰逢宁王一掌袭来,便也一掌向他迎去。
  二人虽斗了许久,但均是以快打快,并没有一招实实交锋,如今众人见二人两掌相对,不少人大吃一惊。
  如此打法,若非用上内力,并不能起到奇效,可是若用上内力,搞不好就是两败俱伤。
  端王淳于顺见状,也是大吃一惊,一跃而起,向二人疾掠而至,喝道,“住手!”
  只是他动作虽快,却终究晚了一步,但听“轰”的一声大响,二人已双掌相交,宁王身子一晃,一头向台下栽去,公孙致的身形却如断线风筝一般,直飞出去,摇摇向台下落下去。
  只是眨眼间,变故横声,二人同时落台,场中顿时一片静寂。但见宁王头下脚上,身形将落未落之际,突然凌空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台下。而公孙致身形飘出极远,也是凌空展身,却轻飘飘立在一方案几上,向宁王一拱手,含笑道,“宁王殿下,佩服!佩服!”
  苍辽太子扬眉,说道,“这输赢要如何论啊?”
  宁王淳于康落下台去,自然算输,可是公孙致虽脚未落地,却也不在台上,也不能算赢。
  端王淳于顺本来见二人要两败俱伤,惊急之下跃出,待见这等情形,不禁一怔,含笑道,“宁王与七公子都是武功高强,竟然难分上下,便算打和如何?”
  其实明眼之人一见,便知是公孙致有心相让,但是宁王终究是皇子,又有谁愿意得罪?闻端王一说,齐齐扬声喝彩,嚷道,“自然是打和!”
  端王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打和,便没有胜负,这倒是难了!”
  那里苍辽太子笑道,“难不成是他二人共饮一杯,瞧别人的热闹?”
  这话说的众人笑起,端王淳于顺摇头,笑道,“今日的重头戏可是猜谜,谜不曾猜,哪来的酒喝?”目光向二人一扫,含笑道,“那便请宁王与七公子各选一位小姐,来决此胜负如何?”
  “好!”众人一听,又都纷纷叫好。
  素知这大邺朝的皇子,公孙家的公子,在各大世家的小姐眼中,都是极抢手的人物,如今要他二人点场中一位小姐,那便是说,他二人心中至少留意过何人?
  淳于顺闻众人喝彩,便向下道,“还请宁王和七公子重新上台,点一位小姐罢!”
  “好!”公孙致扬眉,身形骤起,双脚连踏几张案几,向台上扑来。
  宁王淳于康暗暗咬牙,见状也不甘落后,身形疾起,也是向台上跃上,二人半空相遇,宁王突然一爪骤出,向公孙致肩头勾去。只要这一爪抓实,反手之间便能将公孙致丢下台去,令他出个大丑。
  公孙致骤然遇袭,身形凭空无从借力。却肩头骤沉,身形向下疾堕,向台下直落。
  淳于康扬眉,身形一落,已稳稳立在端王淳于顺身畔,唇含浅笑,慢慢转过身来。
  众人见争斗已罢,他又突然出手,场中顿时一寂,场中的目光,尽数落在将要落在台下的公孙致身上。
  虽然不是比试,但一招之间被人逼下台来,也算颜面扫尽。
  哪知公孙致身形掠过台沿,将落未落之间,突然双脚连踢,足尖在台下木桩疾点,身形又骤然拔起,凌空一个翻身,如一只大鸟般,稳稳落在端王另一侧,竟然没有一丝停滞。
  众人一愕之间,只觉心动神驰,顿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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