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月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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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月色撩人-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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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十三,次乐乐不是以公主的身份出嫁,那的婚事自然是以普通人家的方式举行,打算只请双方的至亲参加,云飞那边没亲人,就只有乐乐边。帮给所有的兄弟发张请贴,届时请他们起带着福晋到云飞和乐乐的新家参加婚晏。”
  “所有的?”十三问。
  “对,能请到的都请。他们都是乐乐的叔叔伯伯,自然都要请。”
  “四哥会同意吗?”十三犹豫地问。
  “放心。有呢。”


'正文 无奈之举'

  乐乐的婚宴举办得很成功,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宾主同欢。
  但不得不承认,煞费苦心制造的个和好宴完全失败。三、五、七、八、九、十、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阿哥,凡是能来的皇子全都来,因为有十三阿哥、十六阿哥他们从中周旋,大家看起来都和和睦睦的,但最主要的人物胤禛、八阿哥、九阿哥却令人心凉。
  因为是乐乐的婚宴,胤禛显得心情很好,对敬酒的人来者不拒,甚至显得有些亲切,八阿哥九阿哥也是满脸的喜庆,笑颜逐开。但,整晚,除向胤禛敬酒时他们客气地寒暄两句,其余的时间他们甚至连眼神都没相碰过,完全把对方当成透明的空气!
  是否应该庆幸他们还给三分薄面,没有搞砸乐乐的婚宴?
  乐乐三朝回门,当着胤禛的面直接对他们:“云飞、乐乐,没能给们办个开心幸福的婚礼,作为补偿,们去旅游渡蜜月吧,随便们想去哪里玩,想去多久都行,玩尽兴再回来。”
  的话音落,旁边胤禛的两道寒光就冲直射而来。
  云飞没有出声,乐乐心花怒放,“阿玛,真的吗?们想去哪都行?”
  “唔。”胤禛淡淡地答,没有当面拆的台。
  “太好,多谢阿玛、额娘。”
  乐乐喜滋滋地和云飞走。胤禛不悦地问,“刚才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反正乐乐喜欢四处走,遂的愿,好为个城里添两个真正开心的人。”淡淡地。
  “的意思是不开心?已经什么都依,还有什么不开心!”
  “胤禛,知道的。最后问次,如果八阿哥他们不再与作对,能不能放过他们?”郑重地问。
  “就为个不开心?他们对就么重要?”他的脸阴沉沉的,好久没见他对样。
  “毕竟们是朋友场,而们是亲兄弟。”恳切地望着他。
  “亲兄弟?十三弟呢?十四弟呢?因为他们,十三弟浪费十年的大好年华,十四弟现在还在守皇陵!他们也是的兄弟!”他浑身散发出浓浓的戾气。
  无言以对。
  如些看来,切都无法挽回。
  乐乐的婚事忙完,九阿哥就被胤禛派人押回西宁监禁起来,弘时也因为为八阿哥九阿哥求情而被胤禛责骂,他还下令将弘时过继给八阿哥。据十三,当时胤禛见弘时直为八阿哥他们求情,大怒之下,弘时既然么维护八阿哥,干脆认八阿哥当阿玛算,当场就下旨让弘时做八阿哥的儿子。
  “十六,让做的事都准备好吗?云飞现在到哪?”既然无法劝阻,唯有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
  “宗人府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云飞也已经到保定。”十六答,“不过,四嫂,为什么是保定?九哥不是在西宁吗?而且,确定四哥真会那样做?”十六不解地。
  怎么确定?因为史书是样记载的。
  “也不十分肯定,不过解四哥的为人,他从不骗,既然他不会放过他们,就定会做到。为以防万,定要让跟在八阿哥和九阿哥身边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最好是越不引人注意越好。”虽然没做过些事,但凭着的“先知”,还有电视电影的熏陶,加上十六和云飞帮忙,不信斗不过些古人。
  “放心吧,四嫂,切都打好,云飞也做另套准备,万边不成功还有云飞那边,应该万无失。”十六自信地。
  “那就好。他们的命可都在们手上。对,二哥呢,他现在在哪?”到胤礽,差让措手不及。雍正元年,胤禛就把禁锢在咸安宫的胤礽移到山西幽禁,当时因为德妃刚过世,接着不久又是封妃,乱得把他丢到脑后,幸好当时胤禛是派十六去山西,他给通风报信才赶得及把胤礽偷渡出去。不过,十六被“诈死”条计策吓好大跳,还好胤禛忙着对付八阿哥,将后事全权交十六负责才得已顺利过关。
  “他在桂林,听他准备留在那里不走。”
  “桂林?他真会挑地方,桂林山水甲下,不过,那个地方太穷些,他能习惯吗?”清朝时的广西还是个穷乡僻壤,胤礽从小养尊处优,能受得住?
  “云飞都帮他打好,听二哥现在去漓江边钓鱼,很是自在。
  “钓鱼?真有雅兴。”不管他是真自在还是假自在,起码小命是保住。
  “十六,估计到八哥九哥时不会么容易,定要把握好时机,还有,药准备好吗?”不放心地再问。
  “四嫂,不要太紧张,切都就绪,师傅和云飞已经试过多次,绝不会有问题。”
  “为什么么倒霉地摊上们?”叹气。
  “呵呵,谁让是们的四嫂,四哥又那么喜欢?”十六幸灾乐祸地,眼中却是真诚无比的感激。
  唉……
  “为不让四哥起疑,以后不能常来家,切依计行事,若有急事可以瑶瑶来找。”
  “知道。”
  从十六家回来,心事重重。但愿史书没有记载错误,但愿十六和云飞能安排妥当,但愿切都能随人愿……
  “姐姐。”
  “啊。”吓跳,年如玉突然挡在面前,只顾着想事情,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拍拍心口,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平息,“妹妹怎么出宫?有事吗?”
  虽然和胤禛大部份时间住在圆明园,可直都留在宫里没出来过,更不用主动来找。
  “是来求姐姐的。”不再清高冷傲,低声下气地。
  从上次小产到现在,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就已经憔悴得落形,原就娇小的身子瘦弱得像是阵风吹过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同朵即将凋零的花儿,让人看得心酸,其实,也不过是个可怜的人。
  “妹妹请。”柔声。
  “请姐姐救年氏族。”两行清泪从悲伤绝望得完全失去光采的双眸中涌出,滑过过分苍白的脸庞,无声地滴落到的衣襟……
  “年氏,族?”不由得低喘。族,该有多少条生命?
  “如今,朝中众臣纷纷参奏哥,他们罗列的罪状足以够灭年氏全族。知道对不起姐姐,不该对姐姐不敬,不该妄想与姐姐争宠,您恨也是应该,没资格来求您。但已无路可走,姐姐向宽厚仁慈,求您帮妹妹向皇上求个情,求皇上念在年氏家为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上,饶们年家,若年家能大难不死,以后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姐姐和皇上的大恩。”番话,仿佛耗尽全身的力气,瘦弱的娇躯摇摇欲坠,竟然要身边的丫头搀扶着才不至瘫软在地。
  唉,年羹尧,轮到他。
  “妹妹太抬举,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怎敢明知故犯?”年羹尧居功自傲、植党私营、贪赃枉法,些十六早跟提起过,每条都犯胤禛的大忌,怎么可能为种人求情?
  “规矩?”冷笑,“如今还有规矩吗?皇上三年不翻后宫的牌子,身为贵妃,任由人出入的寝宫,和他们有有笑、不分尊卑,甚至纠缠不清,皇上都不责怪。的儿身为公主,下嫁平民,哪条合规矩?”唯的希望破灭,不再卑躬屈膝,尖锐忌恨的冷言冷语毫不留情。
  “皇上翻不翻牌子是他的自由,行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和人来往又如何?他们都是的亲人,亲人之间分什么尊卑?至于的纠缠不清,何来纠缠不清?每个人都有爱人的权利,也有被爱的权利,只要管好自己的行为,管好自己的心,何罪之有?而的儿,只是嫁自己喜欢的人,与他人何干?没害人,二没殃国,皇上为何要责怪?们年家的所做所为心中有数,若是觉得没错,自然可以和皇上据理力争,何须求人?”能忍,不代表怕,不卑不亢地反驳。
  的脸瞬间变得死灰,呆呆地立着,本就无神的双眸更是空空洞洞,仿佛灵魂已随风飘逝,只剩下个亦会随时消失不见的躯壳。
  良久,才轻飘飘地自语,“看来,年氏族在劫难逃……”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从口中逸出。对就像是视而不见,眼光从身上掠而过,漠然地越过,离去……
  走过的那刻,种阴冷、绝望的寒气浓浓地包裹着,令得旁的忍不住打个寒颤……
  “主子,您没事吧。”五儿轻轻地叫。
  “没事……咱们回去吧。”扶着五儿的手,随脚向秋苑走去……
  年如玉空洞洞的眼神直缠绕着,个清高骄傲的人,抛下自尊,向个憎恨多年的人低头,定万分不愿,若不是已到绝望的境地,也许宁愿死也不会来求吧。
  “怎么吃个饭也心不在焉?”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的右手。定睛看,才发现自己的筷子伸到汤碗中。
  “有心事?”胤禛皱着眉,关切地看着。
  摇摇头,放下碗筷,“没有,只是没胃口。”
  “来人,把东西撤下去。”他喊。
  兰香迅速带人进来撤去饭菜,侍候们漱过口擦净手。
  胤禛站起身,拉着走回房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太医给看下?”
  “不用。”靠在软榻上,心神恍惚地。
  “发生什么事?”胤禛坐到面前,漆黑的双眸若有所思地审视着。
  心中堵得慌,:“今年如玉来找。”
  他脸沉,“找何事?”
  “求帮他们年家求情。”
  “打算帮求情吗?”他问。
  摇头,“不。”
  “年家的事不要管。”他淡淡地。
  “没打算管。准备怎么处置他们?”忍不住问。
  “年羹尧所犯之罪够灭九族。”他冷冷地。
  唉,心中忍不住叹息,为什么要殃及池鱼呢?年羹尧即使有罪,也不至于连累家中的妇孺。
  “不能网开面吗?他们家中的老弱妇孺并非罪无可恕,就当是积德行善,留他们命不行吗?”
  “自有分寸。”他答,“好好歇着,别乱操心。还有事,可能要晚回来,不用等。”
  “知道。也不要太累。”
  “唔。”他轻轻在额上印下个吻。


'正文 火上浇油'

  没多久,宫中传来年如玉病重的消息,再然后,搬回圆明园。没去探望,想,也不希望见到。
  雍正三年十月,年如玉病危,胤禛去看,不知道和他什么,胤禛回来后就下道圣旨:晋封年氏为皇贵妃。只可惜,年如玉没能等到加封礼就死。
  胤禛在加封年氏的册书上盛赞年如玉“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宽厚平和”,是“实能赞襄内政”,对年家,他只是令年羹尧自尽,其余的人革职、充军,没有灭族。不知他是做样子给世人看还是和年如玉夜夫妻百日恩。有瞬间,曾经怀疑他对年如玉产生感情,但他对的态度如往昔,款款情深,更重要的是,他看的眼神是那么的坦然,无半丝愧疚,所以,更快抛弃个念头。
  雍正四年的年宴过得有些惨淡。胤禛本不喜热闹;那拉氏亦是节俭;年如玉不在;因为弘时被逐,李氏满脸悲切;钮祜禄。福雅倒是派怡然;唯有耿氏显得比较开心。年轻的辈中,弘时不能参加,弘历的性子沉稳,谦恭守礼,剩下弘昼个人再如何搞怪也搞怪不起来,年如玉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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