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星悱如月-恶恶的婆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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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星悱如月-恶恶的婆婆(完)-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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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父母,他们也将我遗弃,因为相处这么久,他从来不曾仔细听我诉说心声。
  可却仍然不想离开他,喜欢他搂着我时的温暖;喜欢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爱你;喜欢和他一起手牵手走过青石板路;喜欢靠在他怀里和他看星星;喜欢他爽朗的笑,热情的吻,温柔的低诉……
  握着相伴的手紧了紧,只要有手里的这一点温暖,再多的心痛也能忍住的吧,毕竟那时的他,是那么诚挚地对我说,你陪着我,可好?
  爱情,是多么古老的咒语,隐在其中的甜蜜,又是多么难以取得,往往,拼尽力气得到的,只不过一掬伤心泪……
  她幽幽地叹气,鼻尖有些发酸,瞧瞧自己,真没用,以前的那股坚韧毅力,跑到哪里去了?动不动就哭!
  呵,她扯着嘴角,想些什么乱七八糟地呢!傲寒他又不是不要自己了,只是,只是稍稍移开了他的目光而已,哪来这么多意见?还不如多想想红薯事件,摆明了是有人陷害的,只要抓出幕后之人,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正想着,却见眼前黑影一闪,定睛一看,一个玄衣人影几个纵身,踏着飞檐正往堡外而去,不及思索,如星便纵身而起,追了上去。
  追到半途,只见那人身形一矮,隐入脚下一片屋檐之中,如星也紧跟而下,却是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正要放弃回转,却见一旁窗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心下有些奇怪,便探头去看,透过窗户细缝,看到桌旁一个窈窕女子,正是那仅有一面之缘的百花,只听她道:“爹,事态好象变得严重,除了傲龙堡派出的势力外,另有一队人马也在调查这次的事,女儿担心……”
  “查出来是什么人了吗?”一个中年男声打断了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
  “还没有,他们很神秘,完全没有头绪,无从查起!”百花的声音也有些忧虑。
  “恩,”那中年男子沉吟着,“先别管他们了,我们的任务只是迫使傲龙堡交出那什么柳如星,其他的随他们去。”
  “话是这么说,不过万一那队查出是我们所为,我们也交不了差啊!”百花还是有些不放心。
  “所以要加紧动作了,早些得到那柳如星,只要将她上交,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你也可以达得到如意夫君!”中年男子似乎胸有成竹。
  ……
  听完父女俩的谈话,如星一片迷茫,越来越奇怪了,怎么竟然不是商家间的生意争夺,而是扯上了官府?而且居然是为了逼迫自己离开傲寒?
  如果单单是百花要她离开,那情有可缘,毕竟她衷情于他,可身为太守的百花的父亲这么插上一脚就不可思议了,而且还要将她上交?还有刚刚引她来此的黑影,他是谁?是敌是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七章 抛弃

  一大清早,如星和傲寒正准备好出门,却被奶娘拦下,看见奶娘敌视的眼神,如星知趣地远远走开。
  不一会儿,傲寒赶了上来,也没说什么,只习惯地拉起她的手,安静地和她一起走着。
  如星回握着他的手,感受他那不自觉地紧握,又出了什么事吗?她想。
  “星儿,”他开口了,“刚刚奶娘跟我说只要我娶了百花,她就同意我娶你!”
  “是吗?”如星笑了,脑中却一片空白,只是习惯性的觉得笑着比较好。
  “你愿意吗?”他问,有些惴惴地。
  走了半晌,她停下步子,看着他,眼中闪过千言万语,最后却只能笑着,真的是很可笑,‘愿意吗?’他居然这么问我!
  ‘愿意吗?’这句在自己心里多么神圣的问句,这句意味着无比幸福的问句,居然被他用来问我是否可以共侍一夫。她轻轻抚着胸口,那里的一点温暖,已经凉透了。
  “我不愿意。”她不甘心地说着。
  “为什么呢?”他问,“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虽然娶她,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
  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啊,为什么不答应呢?如星问着自己,却越发觉得可笑。
  从现代到古代,多么遥远的距离,又有多么大差距的观念。
  这个时代的男子,觉得一夫多妻是很自然的,这个时代的女子,也是以夫为天的。
  可是自己又怎能接受得了?
  小时候,在梦中,温暖的家庭里,只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啊!
  终于明白自听说他有未婚妻时心中的不安从何而来了,只是自己一味地躲在傲寒的怀里,不愿多想。
  “我赌不起……”她喃喃地说,就算自己能继续鸵鸟下去,可,一辈子是多长的时间,有多少的变数等待着?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曾经做杀手时的勇气,曾经要独步天下的潇洒。
  现在的自己,为了他,已经完全卸下了防备,不再是独立的树木,只是一株依赖他的兔丝花。
  这样的自己,是连自己都讨厌的,但却可以享受到宠爱的滋味,可以放开怀抱地爱他,爱一切喜爱的事物,这是以前的自己不敢想象的。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吗?”他急急地道,有些着急,有些伤心。
  “不是,”她笑着,“我只是不相信永远……”
  其实,他做得够好了,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子答应嫁给他。
  他会像个小孩子,让爱他的女子不自觉地疼着他,他也会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让爱他的女子无比自豪,也无比安心;他很温柔,让爱他的女子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无法自拔,他也很强悍,总是会霸道地要求爱他的女子只看着他;他很有情调,总会给爱他的女子难以想象的惊喜……
  他,是个完美的男子,却让自己无法安心。
  他是个阳光的人,接受不了黑暗,所以,我的落寞,他看不到;所以,我的心伤,他不会触碰……
  所以,我担心着未来,所以,我不敢冒险。
  因为知道,自己和他的爱情,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固,甚至,瞧,我居然都不相信他,相信他的爱可以永久。
  “真的不行吗?”他问着,眉间有些苦恼。“你知道,如果我娶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是啊,什么事都没有了。她伸手抚上他微蹙的眉,这样一来,他不用苦恼奶娘不允许他娶她,也不用苦恼危及根本的红薯事件怎么解决。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没有告诉他那对父女的捣乱是为了逼出自己,只是他忘记了奶娘身边还有一个云儿,也许到时候,是云儿和百花共侍一夫了。
  她伸手环住他,窝进他的怀抱,也许该抛开自责告诉他的,告诉他红薯事件的真正目的,告诉她那晚回来时不小心听到的奶娘的阴谋,把一切事都交给他,让他去烦恼,去担心,去解决,自己则做个无知的女人,不要风雨,只要甜蜜。
  只是,张了几次的嘴,却终究说不出口,爱他,又怎么忍心因为自己的事让他陷入烦恼?
  还是自己去解决吧,这鸵鸟的滋味当久了,也不好受。
  于是,她笑着说,“这只是小事,看我的吧!”她吻上他的唇,“答应我,只娶我一个人!”
  “……好!”迟疑了下,他回应着她,却勾出了她的泪,“怎么哭了?”他问。
  “没什么,”她笑着,“记住你的承诺喔!”
  “好!”他回答,看着她如花的笑靥,觉得那么不真实。
  几天后,在大厅里,傲寒大发脾气,傲龙堡的老老少少,不敢靠近一步,如星,这个着一袭白衣的女子消失了,无影无踪。
  “为什么!为什么!”他呼喊着,“为什么要离开我!”他痛苦地质问着,却没有人回答他。
  几天后,在摘星楼,傲寒烂醉如泥,“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心痛地低语,“为什么总是要一个人承担?”
  在雷厉风行的询问中,他知道了这一年来,如星在堡中受了多少委屈。奶娘的冷嘲热讽,云儿的明争暗斗,甚至连下人都会看不起她,这些,全是因为自己把她带进了堡里,却没有好好地照顾她。
  对奶娘,自己总不愿苛责,她是知道自己心思的,所以,要么当没发生过,要么笑着说没关系;对云儿,总以为她只是一时不能接受,却不想她明里暗里总是害着星儿,还记得那次星儿无缘无故地受寒,却原来是为了救本来要推她下水的云儿;星儿她是那样独特的一个人,一直认为她是独立的,有能力的,却忘了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清白的女子平白地跟一个男人要好,总会惹人非议,下人们口中的狐狸精怕是由此而生了。
  一直觉得自己是以她为中心的,她笑我也笑,她哭我也哭,却从来不知道她笑着的时候也是悲伤的。
  他看着一地被撕成碎片的纸张,心里愤怒着,也自嘲着,真是可笑啊,自己的女人,却要别人来告诉自己她受了多少委屈!是的,这些消息,是由一只信鸽送来的,起先还不相信呢,一查之下才清楚地令自己恨不得死去!真是没用啊!
  他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星儿,看看,和你相比,我是多么自私。到现在还在埋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却不去想这些本该是自己能察觉的。
  一直担心你不爱我,却不知道,你早已经放下一切,只为我着想。
  一直觉得自己是很爱你的,却不知道,自己的心里除了你,还装着其他,比如事业。
  星儿,你的爱是如此的纯净,不掺一丝的杂质,相比之下,自己的爱是多么苍白。
  一直记挂着你对师兄是不是余情未了,自己却要求你对自己过错的体谅,甚至要求你和百花共侍一夫,而美丽的你,却还是笑着,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你是多么心痛!
  自己,可真是龌龊啊!
  现在,你身陷囹圄,我却无能为力,我现在的势力,还斗不过官家,至少,不能明斗,所以,我决定违背你的誓言,娶百花了,她说,娶了她,你就能被释放,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当然,聪明如你,应该知道,这只是他们说说的,只是一个好听的借口,因为明白这次打压我傲龙堡的是一股更大的势力,那太守,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放了你,他没有权利。但是,我还是要娶百花的,因为我自己的私心,终究,我放不下陪在我身边的人,比如奶娘,我不能让她去遭罪,如果不娶她,那太守便有了继续打压我的借口,他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况且现在的傲龙堡有很多人盯着,只盼着我垮掉,所以,与其拒绝,还不如拉拢。
  星儿,对不起,你,能原谅我的吧?你还会笑着对我说‘没关系’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星儿,我不配爱你,不配拥有你……
  对不起……

  第二十八章 掠情

  “我可以送你回去的。”角落里,一个低幽的声音响起。
  “回去?回哪里?傲龙堡吗?”依然一身白衣的如星笑着问,眼里却有些凄惨。看着角落里的人影,“你是谁?”她问,“怎么知道那么多事?”
  “不是说过了吗?我叫无名。”低低的笑着,那人影答着,“就是因为知道这些事才被关进来的啊!”
  “是吗?”如星看着他,昏暗的光线里,他那毁了半张的脸让人分外地看不真切。
  这个叫无名的人,是在她被关进着地牢后没多久进来的,初见他时,那样熟悉的身影,还以为是师兄,待他转过头来,看清他的脸,忍不住惊愕,他那被毁去的半张脸上,交错着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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