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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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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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妹妹此言,王子腾哈哈笑道:“我看妹妹这么些年,这嘴上功夫倒是练得更纯熟了。”又笑着对杜氏说道:“我说这凤哥儿随谁呢,原来是随了妹妹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薛蟠随着王子腾走去外书房,只听得王子腾说道:“蟠儿,听琏儿说你的老师是张笃庆张大人?”
  真正是没有什么消息是藏得住的,恐是京城里许多的有心人都知道了吧。薛蟠心里感叹着,嘴上却说道:“是,正是家师。”
  王子腾点了点头,说道:“好生随着你的老师学习,切不可偷懒。”
  薛蟠恭敬地答道:“是,外甥知道。”
  王子腾点了点头,看着薛蟠眼中尽是慈祥,“你是个有出息的,小小年纪就中得举人,前途不可限量,但不可骄傲自满,为人要谦虚方正才好。”
  见薛蟠点头,王子腾满意的笑了。
  待到了书房,只见里面站着四位男子,想必这些就是舅舅的儿子,薛蟠心里默默记下了他们的样子。
  见着王子腾进来,各位忙站了起来,见过了父亲。王子腾坐了,方指着四人说道:“这是你大表哥王阮,你二表哥王陇,四表哥王邺,五表哥王陌,都不过是在衙门里任些虚职,不过对京里倒熟的很,你有什么不懂得,自可请教于他们,你三表哥王郤现不在京中,改日再见吧。”
  又对四人说道:“这就是你们二姑奶奶的儿子,你们的表弟薛蟠。”
  五人方见过了礼,亦不过说些勉励之类的话,自不必提。  
  只说薛母随着嫂子进入内宅,方在正房里坐了,杜氏便说,“这蟠儿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可定了亲了?”
  薛夫人笑道:“还不曾,我挑花了眼,也拿不定主意,且他也要准备科考,也无暇此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这不,我正想求哥哥嫂嫂,帮我也留意着些,寻个好的,不要求家世多显贵,只要人品周正方好。”
  杜氏点头,笑道:“蟠儿的事,我亦听说了,真正是出息,明年的会试殿试,岂不要金榜题名,到时候,京里的媒婆岂不是要把薛家的大门也踏破了,倒是在慢慢看吧,我和拟哥哥也帮你留意着。”
  薛母听了笑道:“这才是好,我一个妇道人家,总是有些顾不上的,现有哥哥嫂嫂帮着,我也安心些。”
  杜氏又看着宝钗,说道:“宝钗可许了人家,我记得没错的话,她比蟠儿要小两岁,也该到了时候了。”
  “也不曾,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和她哥哥宠着爱着,如今,也是要给她寻个知疼人的,家世倒是其次,蟠儿也是这个意思。”
  杜氏笑了,对旁边的媳妇说道:“你们几个也别在这伺候了,带着宝钗去我们园子里逛逛,中午席面就摆在水阁里,那儿也敞亮,也舒爽。”
  各媳妇忙应了,带着宝钗去了。
  杜氏见着走远,方说道:“我见着大姑奶奶的意思,是看中了宝钗,要许给她的宝玉,你可曾知道?”
  一想到此时,薛夫人叹了口气道:“姐姐也曾提起过,但没有明说,我也就没回。”
  见着薛夫人这样的表情,杜氏笑道:“怎么,看你这意思,是有不愿意的?”
  “哪能啊,宝玉这样的家世,长的也周正,只是我恐宝钗配不上罢了。”顿了顿,薛夫人接着说道:“蟠儿也知道此事,他的意思是想给宝钗找个朴实些的,家门不用太大,内里不复杂,姐姐家大业大,人又多,怕是宝钗处不惯。”
  杜氏操持了家业这么些年,又是见过宝玉的,怎不知道姑奶奶的意思。确实,按宝玉的家世来说真的没的说,只是人太没上进心,不是个能成大事的,况整日在丫头姑娘处厮混。
  杜氏点了点头,亦是明白了姑奶奶的意思。
  这王府又是摆席面接风,又是游园赏花,好一番热闹,薛夫人才和宝钗、薛蟠方回了贾府不提。

    赐字

  一说忙了几日,薛蟠终于随着母亲拜见了在京城中的众亲戚,送礼,还席,好是忙活。这日正得闲,薛蟠问道:“倩雪,我带了来的给老师的文房四宝你帮我收哪了,我今日得空,正好去拜见老师去,你帮我拿了来,让三儿收着。”
  倩雪从内房里走出来,笑着说道:“我的爷,这样要紧的东西,我自是收拾的妥帖,自管放心就是,我一准给三儿,也让他放好,可别磕着碰着的。”
  薛蟠听得此言,点了点头,放下了心。又命丫头帮他穿了衣服,才正准备出门,只见薛母从正房里出来,说道:“我的儿,你这是去哪,也带着个妥当的人跟着。”
  薛蟠见了母亲,忙躬身道:“娘,孩儿去拜见老师。我这到京也有几日光景,如今诸事都办妥了,自是要去拜会一下老师,也聆听一下老师的训示。”
  薛母是最放心这张先生的,她也听了这张先生的背景身家,自是感激不尽,蟠儿能得了这样的老师管教,也是他的福分。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去,可备了什么礼没有,且妥帖些,贵重些,也显得诚意。”
  薛蟠自是知道老师的喜好,不喜欢那些金啊玉啊的,笑道:“儿子省得,备了各文房四宝,亦是些有钱也难买的东西,老师看了定会喜欢,又雅致又实用。”
  薛母听了,点了点头,笑道:“那你就去吧,好生听着你老师的教诲。完了就早些回来,可别野了出去。”
  “知道了,母亲。”
  看着薛蟠走远,方笑着去了王夫人处不提。
  只说薛蟠骑着马,随着小厮们往张府去了,一路行来,端地是天子脚下,自有一番气派,薛蟠是见惯了现代的车水马龙,还不觉得怎样,可随来的小厮却是觉得连眼睛都不够瞧得了。
  薛蟠见着如此,笑道:“你们可给我听仔细了,这京城可比不得金陵,随着你们横行。你哪知道这路过的就不是个皇亲国戚?小心生事得罪了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小厮见着薛蟠严肃的表情,忙收了心神,点头应了。
  薛蟠又道:“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你们见着这贾府的辉煌权势,可他们家的奴才也不敢在那些皇亲面前横行,岂不知有这样一句,说在这京城,砸块砖下了,都可磕到个皇亲。这话我只与你们说,你们也别外传,自个儿当心着才要紧。”说着严肃的说道:“如若让我知道,你们在外惹事,仔细了你们的皮,倒时,三四辈子的老脸也丢在那儿,可别怪我。”
  三儿等众小厮忙说道:“爷放心,我们省得,定不给爷惹事。”
  薛蟠点了点头。
  到了户部街北街,这里住的俱是国公、官吏的府邸,倒是比刚过的街要冷清些,人来人往也俱是些穿着体面的人,薛蟠忙停了马,三儿会意,下马问街上一个穿着藏青长袍的人道:“请问这位爷,张府怎么走?”
  那人见着薛蟠等人穿着非凡,也不敢倨傲,问道:“哪个张府?这里有好些个张府?”
  “就是张笃庆,张大人的府邸,其兄长是礼部尚书张筑贤大人。”
  那人一听,忙笑道:“原来是这家,你过了这街口,往北就是了。”
  三儿忙谢过,上了马,随着薛蟠等去了。
  转过了接口,不远处,就看见门外两个石狮子,上面赫赫挂着匾额,上书‘张府’二字,大门大开,门外站着些许小厮门房。见着薛蟠等人下马,衣着不凡,也不敢放肆。薛蟠上得前来,问道:“这位小哥,请问张笃庆张大人是住这吗?”
  那小厮说道:“回这位爷,这正是我们二老爷。”
  薛蟠忙递上拜贴说道:“那麻烦小哥通传一声,就说学生薛蟠前来拜见恩师。”说着,三儿忙从袖中拿出了一块银子来,偷偷的塞给了他。
  听着是二老爷的学生,那小厮更是不敢怠慢,也不敢要他的银子,笑道:“既是二老爷的学生,这小的可不敢要,您且稍待,我这就进去通传。”说着就忙跑了进去。
  没过多久,只见张起跑了出来,见着薛蟠说道:“大爷,您来了,老爷正等着呢,随我来吧。”
  薛蟠见是张起,笑着说道:“本是早要来的,只是这应酬实在是多,方拖到了今日,老师没怪我吧?”
  张起笑道:“哪能啊,前次老爷还说呢,大爷这些天应酬多,可别累了身子才好。”
  薛蟠听了,放下了心,对小厮们说道:“你们在这等着,三儿带着礼物随我进去。”说着带着三儿进去了。
  张起笑道:“大爷您这是越发客气了,老爷还稀罕您的东西,您来了,就够老爷高兴的。”
  薛蟠知道老师疼惜他,说道:“也只这一次,我亦知老师不爱这些虚礼,这次就全了我的礼数吧。”
  张起笑了,带着薛蟠等进了书房。
  一拉门帘进去,只见除了张先生,还有一个老者赫然在坐,薛蟠也不知道是谁,亦不敢称呼,只得先跪下,给张先生行礼道:“学生薛蟠,前来给老师请安。”
  张笃庆多日未见薛蟠,也是怪想的慌,这十年来,真可谓是日日相见,待得薛蟠不在眼前晃了,还真是闷得慌。一听他来,忙让张起去迎了来,如今见着,比往日瘦些,想是旅途幸苦,又多了些应酬。
  张笃庆哈哈笑道:“蟠儿起来,和我还整这些虚礼,来人,上茶,看你这一路来,歇歇吧。”
  旁边的老者看着如此的张笃庆,哈哈笑起来,说道:“我说庆弟,你这是越老越有趣了,当年也不曾见你对侄儿如此,如今却越发的婆妈起来。”
  听了老者此话,张笃庆也是无奈一笑,说道:“我和蟠儿相处十年,正是在我最伤心之时,是他抚慰了我丧子之痛,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我的儿子了。这些年来,我亦是把他当我的孩儿一般看待,悉心教导,眼见着他大了,又为他的前程操心。”
  说着,笑看着蟠儿说道:“这是我的长兄,你叫他大伯就是了。”
  原来这老者正是张笃庆的大哥,当今天子的太傅,现任礼部尚书的张筑贤大人。听了张笃庆的话,又是笑道:“正是,你是庆弟的学生,就和我的侄儿一般,叫我一声大伯正可。”
  薛蟠听了,跪下说道:“薛蟠见过大伯。”
  张筑贤笑着点头,说道:“难为你伴着庆弟多年,如今看来,仪表堂堂,真正是个好孩子。”说着又笑看着张笃庆说道:“怪道你这么多年都不舍得回家,原来是藏了这么个佳徒。”
  薛蟠说道:“我可当不得大伯称赞,能伴在老师身边,是晚生的福气。”
  听了薛蟠的话,张筑贤笑道:“你叫薛蟠,可有字没有?”
  还不待薛蟠说话,张笃庆说道:“还没呢,他父亲去的早,我本是打算他高中了再赠个给他,如今既然兄长问起,不如就赐个字给他吧。”说着狡黠的看着兄长。
  听了此话,张筑贤又是笑道:“原来庆弟是在这等着我呢,也不待你这样护短的。”又说道:“既如此,我就赠你一个字吧。”
  说着,捋了捋胡须道:“你这名中的蟠,自是有屈曲,环绕,盘伏之意,可见是根基稳固,亦可解为盘龙之意,但龙乃天子的象征,如若用此字,则太张扬,岂不知过犹不及。”
  说着在屋中走来走去,又说道:“当年唐太宗曾对魏徵说过一句话,‘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亡;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荣辱。’这蟠字已有稳固之意,而少知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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