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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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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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太医坐在魏颐下手,低着头悉悉嗦嗦掏出一个薄册子出来。
  
  魏颐精神不大好,看他拿出来,也没有太在意。
  易太医却把书呈给他,道,“养身之道,有一项,便是讲究阴阳调和……万物之交/合,也乃世间之大道……双修之道,在乎调和,交融……于养身有益,有助于长寿。”
  
  魏颐看了一眼那一本书,封皮上写着“怡神”二字,但听易太医这如同讲道一般说出的东西,却是在说要他不要拒绝情/事么。
  
  魏颐面无表情,将易太医看着,易太医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但一张老脸皮并无什么变化,又道,“老朽知道公子爱看书,便将此书呈给您随意翻翻,也是老朽一翻心意。”
  
  魏颐只得把那本书接过来了,翻开来看了看里面,里面东西倒也不新鲜,前面讲的如何养身修神,翻到后面,便是什么男男双修,下方要如何调养护理之类。
  
  魏颐看得眉头微蹙,将书放到了一边,道,“那书我就看看吧!还多谢您惦记着我了。”
  易太医起身躬身说了些客气话,然后才退下去了。
  
  魏颐沉着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容琛进来时正见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户上的雕花发呆。
  魏颐的眉眼间带着些忧郁,脸色显苍白,一身素衣,衬得身姿更显清瘦而秀雅,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觉。
  
  容琛不知魏颐怎么又如此不高兴起来,走上前去,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道,“身子不舒服么?在床上躺着去吧,坐这里发呆做什么?”
  
  魏颐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眼睫,神色淡漠,道,“总不能在床上过日子,青天白日,怎能总躺床上。”
  
  被魏颐冷待,容琛本热情高涨的心镇定了些,看他一直蹙着眉,就道,“不躺床上就不躺吧!身子不舒服,朕给你揉揉,你看可好?”
  说着,就要握着魏颐的手将他拉起来,魏颐却拒绝他,用手挡开他,道,“我没什么,不用你管。”
  
  容琛完全不明白昨夜还那样热情的魏颐,今天怎么就又变得如此冷淡了,“是不是身子难受,又生朕的气了?要是生气,那就给朕两下,这样和朕怄气,又是何必?”
  
  魏颐抬眼瞪着他,看来是要发脾气了,但他胸膛起伏几下,又咬着牙使自己平静了下来,道,“我才没闲工夫和你怄气。只是你且问问你自己,我既是不愿意和你同床,你身为九五之尊,做出那种事情来,还要我事后对你好言好语么。”
  
  容琛因为魏颐的冷言冷语而神色一凛,道,“你说朕做出什么事情来?”
  魏颐道,“你既然敢作,还不敢认了。你昨天让她们给我吃了什么,我今早上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容琛看着魏颐一脸悲愤,听他这话,马上反应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难道昨晚其实不是魏颐自愿的,他其实是被其他人下了药才那个样子。
  
  容琛面色变得很难看,伸手去握住魏颐的手,魏颐被他握得生疼,他知道容琛这是生气了,而且他看容琛的面色,心里也想到了什么,难道那不是容琛给下的药,是采红迎绿她们自作主张做的吗?
  
  容琛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直非常高兴,还吩咐了下去,宫里要庆七夕,要京城里几大乐坊选送曲目和剧目上来。
  没想到中午就被打回原形,昨晚根本不是魏颐自愿,是有人给魏颐下了药,被下药之事魏颐也不清楚,还把凶手定成自己。
  
  容琛看着魏颐,黑眸深邃,却满是柔情。
  魏颐不忍直视,只得低了头,他想到那药说不定是他的两个侍女下的,只是为了挽回皇帝对他的情意而已,容琛知道两人捣鬼,肯定会责罚二人的,魏颐不想看两人受罚,又为昨夜的事情万分气闷,心情复杂。
  最后还是任由容琛握了手,道,“你别怪罪她们,她们也是因为担心我。”
  
  容琛知道魏颐这是什么意思,却没有回答他,只说道,“你好好爱惜自己,别和朕怄气了。”
  
  魏颐低声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容琛厉声道,“没什么不对。”
  说完,放开魏颐的手,出门去了。
  魏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的背影。
  
  虽然魏颐为采红和迎绿两人求了情,两人还是被打了板子。
  到两人招出不是她们给下的情药,而是她们也不知道的原因时,容琛脸色更加深沉,既然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下到魏颐吃的东西里来,那还得了。
  
  魏颐那天晚上接触过的东西都被拿去验了,魏颐住的这个院子里人人都提了心起来,有嫌疑的人都被关了起来,最后太医院那边在魏颐吃过的东西和喝过的水里并没有检验出任何有催情作用的东西。
  查验熏香的时候,那专司宫中助情/药这一块的大太监说那熏香里的一种香料和另一种香料混在一起会产生催情作用。
  但是,却并没有在魏颐用的别的东西里发现那会和熏香发生作用的东西。
  
  这案子到这里停住了,似乎要成悬案。
  
  为了让魏颐安心,皇帝就要那大太监和太医以及主要调查此时的侍卫队长去给魏颐回话。
  皇帝要挂了帘子,他陪着魏颐坐在帘子后面。
  去回话的几个人只能在抬头时稍微看到帘子后面的身着白衣的男子,听声音倒是非常动听的,还是一个少年的嗓音,但是带着不合乎年龄的清冷和淡漠。
  
  是那位太医主要回的话,为了安魏颐的心,皇帝让他们说是魏颐吃的一道菜和睡前喝的蜂蜜水发生了作用,产生了催/情效果,这种催情作用对一般人并无太大影响,却没想对魏颐作用那么大,估摸着还是魏颐平素太压抑的缘故,所以吃了才反应比平常人激烈些。
  
  魏颐听了太医的解释,脸上神色些微变化,但一瞬间又恢复了平素的面无表情。
  
  那来回报这次事情的人都下去后,容琛就说道,“那菜里的蘑菇是深山里面采出来的,得之不易,味道鲜美,每年采到只供奉宫里,朕也吃过,并无大碍,还赏赐给了不少人吃过,都没有问题,估摸着你是第一次吃,又喝了蜂蜜,才反应这般大。若是你喜欢那菇,以后再吃也无妨,只不要吃完喝蜂蜜水就行了,若是以后不要再吃,那就让膳房里不要再做了。”
  魏颐也无法从那太医和容琛的话里听出什么不对劲来,虽然心里很气闷,但也没有法子,只能接受事实。
  
  那太医来回话后,魏颐院子里那些无辜的人才被放出来,但是因此事,魏颐院子里还是换了不少,不过魏颐没有去太注意。他只是替采红和迎绿求了情,两人才被保了下来,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魏颐被安抚下来了,容琛却是依然不能安心的。
  那位研究助情/养身药的大太监,因为当今皇帝不好此道,他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出头,此次遇到子琦公子的这件事情,他自然想好好表现,回去后苦思冥想,想到珠帘后子琦公子那清冷的白色身影,突然心中豁然开朗,觉得明白了那催/情/药的另外一味被下在哪里的。
  
  这大太监第二天就去求见了皇帝,说另外一味药该是下在洗澡水里的,但子琦公子洗完澡,水就直接放掉了,故而不会留下证据。
  
  魏颐的卧室后面有修一间浴室,舒适好用,每次洗完澡,只需把水放了,水就直接流进下水道。
  水放掉了,事情的确就不好查了。
  
  负责魏颐洗浴的人全部都被暗中抓了起来审问,一个小宫女说那天放水里的安神花草有问题。
  由此,这件事查开去,不少人受到牵连。
  魏颐他对此却并不清楚。
  
  而容琛最开始根本想不到为什么有人要在魏颐的洗澡水里动手脚,而且是动这种手脚,毕竟,对魏颐来说,除了欢爱一场,并无其他坏处。
  而这几天一直给魏颐诊病的太医也说了,那药对魏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在容琛不理解的时候,还是那位专司助情药的大太监给他解了惑,道,“只是不知为何只子琦公子一人中了药,若说,该所有碰过那水又闻过那香的人都中药才对。”
  
  这位大太监无意说的这一句,让容琛马上明白了那害魏颐之人的企图。
  那香是安神香,皇帝处,魏颐这里,太子处,其他皇子处,品位高的宫妃处都有,但是下药的人不知魏颐这里只睡前才点,其他时候,他都不让点,说不喜欢空气里有别的味道;而那洗澡水,下药的人肯定不知魏颐从不要人伺候沐浴,只自己洗,所以会碰到那洗澡水的人也极其有限。
  因这种种原因,最后中那情/药的人才只魏颐一个。
  容琛想到要是不止魏颐一个,伺候魏颐的女人也中了药,那么,事情就不该是后来发展出的模样了。
  
  这么恶毒的计谋,的确是够阴险的。
  但最终没把魏颐害到,受益者也只容琛一人。
  
  在魏颐没有察觉的时候,宫里已经发生了一次大的清洗,皇帝身边跟了十几年的杨福顺被处死了,换了一个新的沉默的大太监。
   


92、第十章 又逢七夕 。。。 
 
 
  第十章
  
  那件事情后,魏颐又病了。
  他总是梦到魏大人临死前的样子,魏大人说他不是魏家的人,说他不是他的儿子,还板着脸骂他不知羞耻,没有德行,和亲生父亲苟/合……
  魏颐总是会被吓得从梦里面醒过来,然后再也睡不着。
  没有好的睡眠,本就身体不好的他,怎么可能不生病。
  
  容琛看他精神萎靡不振,十分心疼,他知道魏颐是晚上做噩梦,但是问魏颐做的什么噩梦,他却不说。
  因此,容琛还自名寺里面请了一尊鎏金释迦牟尼佛回来,给魏颐镇镇。
  魏颐看到那佛像,却更加痛苦,容琛这便明白了魏颐到底在做什么噩梦了。
  他对魏颐这精神状况非常忧虑,劝他道,“朕说了,你和朕之事,无论是九天神佛,还是列祖列宗,他们若是要怪罪,都该怪到朕身上来,没有看中你的道理。”他说着,将魏颐搂在怀里,低头安抚地亲吻他的额头,“你别在乎那些虚无飘渺的神佛了好么,他们端坐神坛,无任何功德,受世人供奉,他们即使真的存在,又有何权利和理由来处罚你,或者阻挠你我之事。别说他无法阻挠你我,过去四次帝王灭佛,他们若真是有灵,怎么不出来说一句。”
  魏颐垂着头,他自然知道,神佛比起有灵,其实只是人心中的信仰,信之则有,不信则无,只是,作为帝王的容琛,他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魏颐皱起了眉头,道,“天下任何人可说这话,但皇上,您不能这样说。”
  容琛道,“没什么不能。朕不信他们,若信了,就更是抓不住你了。”
  
  魏颐因他这话身体一颤,容琛将他拥紧,道,“你为什么做噩梦,朕不能让你安心么?”
  魏颐很痛苦,“我可以不信神佛,但是,却不能置父亲的遗言于不顾,我已经对不住他了,已经回不去魏家了,甚至也没有脸面再姓魏了。”
  
  容琛道,“他将你从朕身边带走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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