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泽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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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泽福慧-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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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徐寒宇问话的时候,左胳膊动了动,然后扯到了伤口,便颦了颦眉,却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奏折却不见了,心中惊了一下,“奏折呢?” 
  青龙看到主人的表情,便上前去,低头将刚刚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徐寒宇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再低头看着胳膊上的伤口,若有所思。紧接着在青龙的耳边说了几句,青龙点点头,出了屋,然后大喊道:“徐大人遭到行刺了,快来人啊。” 
  这青龙的喊声倒是带着内力,让林府里面的士兵基本上都听到了,很快的,林寄阳就来了。 
  “大人,怎么了?”林寄阳急忙问道。 
  “看来这个官银的事情被泄露了,林大人这几天要加派人手在那里,否则,这些官银恐怕就有危险。”徐寒宇担忧的说道。 
  “那大人的伤势如何了?”林寄阳上前一步,关心的问道。 
  “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就行了,只是这押送官银的事情,恐怕重新想个法子了,不然在路上也会有危险的。” 
  “是是是是。”林寄阳连忙点头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然后,林寄阳便离开了。 
  只是随后便有郎中过来看了看徐寒宇的伤势,为其重新上了药,包扎了一番这才作罢。 
  第二日,林寄阳因为自己的失误,就为徐寒宇摆了一桌酒席,盛情款待他。 
  这林寄阳的几个儿子也是小官,就只有小老婆生了一个女儿林凡娇,如今却也在宫中,算起来,到只有他的女儿最为出息了。 
  当徐寒宇来到林府的大厅时,早已坐满了人,放眼看去,除了林寄阳,道群是清一色的女人了,不过一个个看起来娇媚百态,姿色过人。 
  徐寒宇心中暗想,这林大人真是啊,这么多的老婆,呵呵。 
  落座,徐寒宇开口便道:“不知道林大人倒也是风花雪夜之人,呵呵,这么多的美娇娘,倒是夜夜笙箫啊……”徐寒宇说着便放身大笑起来。 
  那些夫人们听到宰相大人的玩笑话,一个个羞红了脸,低着头,娇羞的样子更是惹得徐寒宇一阵大笑。 
  “大人就别用我开玩笑了,人老了,哪有以前的那般精力啊。”林寄阳打趣道。 
  “呵呵,奥,对了,林大人的千金可是在宫中啊,听说现在都是婉仪了,大人可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只是不知这位婉仪的母亲是哪位啊?”徐寒宇巡视了周围一眼,却发现坐着的几位夫人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有些不乐意的样子。 
  林寄阳本就是高高兴兴的,现在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就看了一眼众夫人们,却找不见她的影子,心中有些不满,今儿自己已经亲自吩咐过了,所有的夫人都得出来,偏轻的不见了月娥,林寄阳不满的问道:“月如又去那里了?” 
  众人都不吭声,最后还是一个看起来利落娇艳的中年女子回道:“老爷,这月如妹妹估计又是身体不舒服,不来了。” 
  “放肆,今儿不是已经通知她了,让她过来吗?速去找来。”林寄阳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才露出男人该有的气势来,吓得那说话的女子立即噤声,其余的小妾夫人都坐在那里继续等着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 
  徐寒宇咋一听这月如的名字很是熟悉,却看这林寄阳的态度,恐怕这女子并非受宠之人,只是有些奇怪,毕竟这林凡娇都已经成为婉仪了,为何她的母亲似乎在这林府中没有什么地位。 
  “月如夫人,老爷叫您,您赶紧过去吧。”一个丫头冲着那里正在洗衣服的喊道。 
  “老爷叫我什么事情?”那女子并未抬头,依然揉搓着手下的主子们的衣服。 
  “今儿老爷宴请朝中宰相大人,众夫人都去了,就只剩您了。”那小丫头经常性得到月如的帮助,因此,当月如问的时候,却也是认真而尊敬的回答。 
  “噢,我这去收拾一下。” 
  “来不及了,月如夫人,老爷和宰相大人都在等着啦。”小丫头催促道。 
  “那好吧。”月如搓了搓通红的双手,然后站起来跺了跺几乎冻僵的双手,跟在这丫头后面。 
  “月如夫人,她们又让您洗衣服了,我去告诉老爷去。” 
  “丫头,你一个奴婢,说了还要遭打,没事,反正我都习惯了。”月如淡淡一笑,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 
  “可是,夫人,今儿这事情,本就是她们不对,明明知道老爷让所有的夫人都去的,却还是让您洗衣服。”那丫头抱打不平的说道。 
  “没什么的,只要我的凡儿在宫中过的好,其他什么我都不关心。”月如叹了叹气,却在说道自己的女儿时,脸上展现出奇异的光彩,脸上露出幸福,整个身上散发出奇异而母性的色彩。 
  “也是啊,好久都不见小姐了,刚刚宰相大人说小姐升为婉仪了啦。” 
  “嗯。”月如只是笑着,脸上洋溢着温和的光彩。 
  “老爷,月如夫人来了。”小丫头躬身通禀道。 
  “好,过来,月如,宰相大人要看看你,看看这婉仪的母亲”林寄阳说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似乎极为的骄傲,为有一个从四品的婉仪的女儿而自豪不已。 
  “是,老爷。”月如温顺的低着头,然后走到了一个身着官府的人面前,紧接着,便盈盈一拜道:“林氏月如拜见宰相大人。” 
  徐寒宇一直看她低着头,也未曾注意到她的容貌,只是在她福身的时候,赶紧站了起来,亲自扶起她,还笑道:“您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如今皇上甚为宠爱。”徐寒宇本是一句客套话,这在其他的夫人听来却像刺般恼人,个个心中都有些小心思饿了。 
  “多谢大人夸奖小女。”月如依然柔柔弱弱的声音回道,顺着他的搀扶站了起来,却在站的时候,看见了他左胳膊的绑带,心中惊了一下,就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却一眼看到那张自己思慕已久的面孔。 
  “月如”徐寒宇就要的大喊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般,以为又是老眼昏花了,便又使劲的揉了揉,这才又是仔细的看了看。 
  “是你”月如的声音带着不确信的惊颤,问道


第一百八十章哪知旧人哭!


 林寄阳冷眼看着旁边的两人,眉毛颤了颤,却突然大笑起来:“徐大人认识在下的夫人?”语气虽然听起来带着质疑,可是质疑中却是非常的肯定。 
  “呵呵,林大人说笑了,我怎会认识夫人呢?”徐寒宇倒也不怕林寄阳,只是矢口否认道。 
  “哦,可能是在下多虑了,不知道大人何以知道我的夫人叫做月如?”林寄阳还是继续问道。 
  “林大人这记性啊,看来是老了,刚刚林大人的一位夫人说了,婉仪的母亲叫做月如,这不,看到林大人的月如夫人,我倒是被她的美貌给惊了一下,自然忍不住发出了这般赞叹来。”徐寒宇说着,转过头去,对着月如笑了一下,说道:“月如,好名字真是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若有寒冬鸟语声,只得花香无处放。”徐寒宇说完之后便放声大笑。 
  可是,这首诗在月如听来却是格外的刺耳月如低头,并未说话,只是退到了桌子的最后一个位子上,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再看那个当众大笑的男子,穿着官服,看起来俗雅的一个男子,自己曾经牵肠挂肚的人,如今真真切切的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月如却高兴不起来。 
  徐寒宇收了声,看向最后一排那个不起眼的女子,心里却是一酸,但是,宰相毕竟是宰相,怎可让自己在这种场面失了体面,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也立刻收了心,看向林寄阳,端起杯子仰面喝了一口酒。 
  酒宴在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上来之后,整个气氛就变得闷闷不乐了。 
  林寄阳的其他老婆们嫌弃月如扫了兴,而林寄阳作怪月如竟然被人请了之后才来,倒是只有徐寒宇恐怕是另有隐情了。 
  酒宴很快就结束了,之后,林寄阳和徐寒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徐寒宇便走了。 
  徐寒宇心急如焚,却并非为了假官银,而是为了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 
  月如走的时候,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徐寒宇,徐寒宇却似有话要说,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两人的关系,似乎真的是非同一般的样子。 
  连着两日,徐寒宇又借口去了林府,路过那个小花园的时候,却惊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徐寒宇急急上前,挡了去路。 
  一张清丽的脸,曾经让徐寒宇朝思暮想的人儿,如今清晰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月如被突如其来的脚步挡住了去路,抬头望去,眼泪唰唰唰的就流了下来,却绕过面前的人,依然头也不会离开。 
  “等一等”徐寒宇有些急了,连忙喊道,不过在喊得时候,四处看了看,拉住她的胳膊,将其迅速的拉到了无人的树丛旁边,待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方才说道:“好久不见。” 
  “月如不认识大人。”月如低着头,拒绝承认道。 
  “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难道你连它也记不得了吗?”徐寒宇有些黯然伤神的说道。 
  “……”月如没有说话,依然低着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情感却是表露无疑。 
  “宰相大人”良久之后,月如说出了这四个字。 
  徐寒宇听到叫声,脸上闪了一丝喜悦。 
  “您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哭月如只是一个旧人,在大人眼中是微不足道的一个青楼女子,比不了您的宏图大展,大人如今也是宰相了,在楚国颇有威望,甚至都有赛诸葛之称,月如区区一个卑贱的女子,怎入得了大人的眼?劳烦大人记住?”那月如一说话,便是声声带着委屈,话中有话,让人听了颇感不解。 
  “这……,当初也是迫不得已的”徐寒宇的表情现出无奈,似乎对于月如的误解想要做以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只是说出了这句话。 
  “大人如今说这话早已经迟了,现在,月如早已是林大人的人,以前的事情希望大人不要再提了。”月如说完,便要转身,徐寒宇一把拉过她,道:“你这些年是不是过的不好?我知那林寄阳对你并未善待,那天宴席,看着那些夫人们的做法,想必,你——。”徐寒宇说着,便伸手摸了摸月如的脸,声音中带着悲伤,颤抖的说道:“你受苦了。” 
  当那只手心带着茧子手触到月如依然光鲜的娇柔的脸颊时,月如忍不住颤粟了一下,眼泪再度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一伸手,便将其拍打下去,冷声道:“大人请自重,我不再是那青楼女子,而是林大人的妾了。大人该知这荣辱之心,不可抢占别女。” 
  徐寒宇的手放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半响,却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带着凄凉和心酸,“我知你讨厌我,只是不知你竟然如此讨厌我,也罢,也罢,只要你在林府呆着好着,我也就放心了。”徐寒宇的声音带着那种沧桑的蛊惑,让月如的心中竟然一酸,眼泪又似断了弦的珠子,不断的落下,砸在了徐寒宇依然半空的手上,滴滴灼烧着他的心。 
  徐寒宇一生中只爱过一个女子,那便是月如了。 
  一生中只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就是如今自己的夫人了。 
  可是喜欢和爱有着巨大的区别,爱,那是刻骨铭心的;喜欢,只是带着淡淡的甜味儿,经久不衰,却总不得爱来的深切。 
  如今,他的身份足以保护爱的人时,可是她已稼做他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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