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四爷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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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四爷次女-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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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和沙俄无关。可伤害已造成,不管是不是个人行为,沙俄人对大清的挑衅还是有目共睹的。
 基于这个原因,康熙帝便不想在给沙俄面子,所以才有了沙俄摄政王来访,却只有大清皇子和小官员接待。
 康熙帝的本意压压沙俄近几年的气焰,谁知道这索菲亚听闻只有皇子和小官员接待,也不气恼,直言想去木兰围场陪大清皇帝陛下围猎。
 满清人擅长骑射,康熙帝有心让索菲亚见识见识,便也没婉拒。
 不过为防万一,还是增调了五万近卫兵在木兰围场。四爷正好是这次负责巡视围场的,晚上巡夜,白天还得陪康熙围猎,没两日下来,四爷便得了风寒。
 病情虽不重,身子却是不如从前,李怀一直劝四爷先放了琐事休息休息,不过都被四爷拒绝,其实李怀也知道,这个时候是非常时期,四爷暂居这个位子自然是不能出半点茬子,不然以为定是难在朝堂上立足。
 若是在夺嫡浪潮愈演愈烈的朝堂不能立足,那四爷所有的付出都将功亏一篑,别说四爷不愿,李怀也是不想看到这情况的,所以最后四爷拒绝安静养病,她也没多强求,只是每日都监督着四爷喝药,暗自祈祷四爷的病早些好。
 索菲亚来后,围猎暂停一日,康熙帝设宴招待,然后例行交流,客套几番。
 第二日,围猎临时改为骑射比赛,说是摄政王索菲亚的儿子,小王子想见识见识大清国人的骑射,准备讨教一二。
 人家既然已经提出,本就有心在骑射上打压沙俄人的康熙自然乐见,让人渣了靶子,围好场地,便领着索菲亚,带着一杆子皇子国戚,官员大臣去了现场。
 索菲亚这次带的人不多,不过看身姿,应该个个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那个小王爷年岁不大,面容上看只有二十来岁,是那种宽肩蜂腰的男人,很精瘦。
 “陛下,听说大清男儿个个擅骑射,几乎都是马背上长大,我一直仰慕,所以这次父王来防便也来了,不知陛下可让我向他们讨教一下。”可能但凡王子都傲气,所以这小王子虽然说的话句句婉转,带着敬意,语气却十足的嚣张,他那口气,俨然一副随时能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拽模样。
 “既然戈洛王子有心讨教,那就让朕的儿子陪你过两招吧。”说着,康熙帝大手一挥,看向自己下位一排的儿子,自豪的道:“你们出来一人陪戈洛王子过过招。”
 这话的意思比之戈洛的话还嚣张,大意是,他也不特指,随便出来一个都能打败他戈洛王子。大阿哥,太子,五阿哥率先站了出来,最小的十四阿哥也不甘于后表示愿意一战,几人都是骑射场上的好手,特别是大阿哥和五阿哥,战场上都是有名的人物。
 而太子站出来,只是因为他身为储君,这个时候不想让大阿哥占了风头,不过他的骑射却也是没话说,当年教他骑射的武师傅可是大肆夸赞过。
 至于最小的十四阿哥站出来,大部分都是因为年轻气盛,见到人家年岁没大他多少,早早起了比较之意。
 剩下的几个阿哥也接着站了出来,他们虽然骑射不比大阿哥他们,却也是在戈洛说得擅长骑射一行里,为了给康熙争光,他们现在已是蓄势待发。
 一行请战的阿哥里没有四爷,他刚带病巡视完围场过来,还没了解什么情况。谁知道戈洛见他也一身阿哥装扮,竟然没早早陪着他们来会场,以为也和他一样是个不按规法却极为被看重的人,当即向康熙道:“陛下,我喜欢你这个儿子,我要和他比骑射。”
 人家既然已经挑了人,刚放了大话的康熙自然不会推辞,虽然他明知四爷最近在病中,但话已经放出去,君无戏言,他是断然不能收回“那胤禛,你来陪戈洛王子过两招。”
 识眼色的侍卫赶紧选了马过来,李怀站在四爷后面,看着他的脸色那么差,想代替四爷上场,可话还没说出来,四爷已经拒绝,“我没事!”
 “你有事也会说没事!”李怀气呼呼的嘀咕了一句,见四爷自顾牵过马缰,拿过弓箭,忙不放心地拉着四爷衣袖小声说,“阿玛小心,真要是身子真受不住,你可千万别勉强,身体最重要。”
 虽然四爷点了头,不过李怀并不相信四爷会放弃,她太清楚四爷,他那性子上来,这场比试怕是不胜不会罢休。
 戈洛王子的马是他自己的马,一匹毛色红亮的汗血宝马,和他主子一样眼长在头顶上,“为了证明双方没作弊,我们用对方的马来比怎么样?”
 他问的是四爷,眼里晶亮,李怀觉得其中有阴谋。
 四爷应该也觉察到,他看了他的马两眼,还没来及答话,就听他又道:“我这马可是马王,日行千里,是匹世间罕见的纯种汗血宝马,当初它野性甚大,没人能驯服,你看,它现在多温驯。”
 很明显,这是炫耀,这是挑衅。偏这挑衅四爷还必须得接。
 两人换过马,戈洛便先上了马,四爷也不甘落后,利落上马,彼此对看两眼,四爷就伸手拉缰绳,他不拉还好,这一拉,身下的马便急躁的跳了起来,嘴里还嘶叫连连,看样子是意思到不是自己的主人,想把四爷甩下马。
 这种烈马,需要驯服方可被人骑,戈洛换马,其实就是为看这戏码,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马有多难驯服,也更清楚,这马现在只认他这一个主人。
 若是四爷驯服不了戈洛的马,骑射比赛就算赢了,也是一场完败,四爷很清楚,所以他拉紧马缰,努力不让马把他甩下去。
 因为关系家国荣辱,场边的人都在看着,却没人敢说话。
 其实驯马并不难,力气大,骑射好的话,驯服一匹马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四爷以前也不是没驯服过烈马,只是他现在大病,身子虚,根本没力气,现在别说用蛮力驯马,就是不被马甩下去也是难事。
 马在疯狂甩人,四爷好几次差点被甩下来,李怀看着,手心在出汗,她望向康熙,眉头虽然微皱,却没叫停下来的意思,想来是一定要四爷制服那马不可。
 四爷本来就病着,被那马折腾这厉害,脸色已经苍白,但他依然不服输的拉紧马缰,不下马,不认输。
 看着眼前随时可能被甩下马的四爷,李怀实在旁观不下去了,去他妈的国家荣辱,没了四爷,还要屁的荣辱。她腾了一扑上去,双手齐用的拉下那马高高抬起的一只蹄子,死死往地上按,然后握拳重重击在马腿的折骨上,只听疙哒一声,那马嘶叫着跪在地上,与此同时,四爷被马甩了出去,李怀见状,顾不上手骨的震疼跃起扶着四爷安全落地。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众人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哑口无言。半天下去,竟然没一个晃过神来。最后还是李怀叫了句,“阿玛没事吧,头晕不晕?你高烧本来就没退,又被那马晃了那么久,身子怎么吃得消……”
 四爷站在地上一直在晃,他头很晕,想吐,可当他看见李怀满是鲜血的手,顿时心疼一阵痛,他一把抓住李怀还想藏起来的手,哑着声音问,“是不是很疼?流了这么多血,还肿了,别是伤了骨头,得赶紧找御医……”
 李怀的手很疼,钻心的疼,怪不得人常说十指连心,原来真的很疼入心扉。“阿玛我每次,就是破皮,流了血,不怎么疼。”这话自然是说谎,刚才那一拳下去,李怀明显感到其中一根手指的骨头断开了。
 “你是什么人?竟然打伤我的汗血宝马!”戈洛王子刚也在震惊,现在回过神,看见自己那匹世间罕有的纯种汗血宝马惨叫连连的跪在地上不起,大惊失色,于是怒气冲冲的叫了句。
 李怀扶着还在处在眩晕中的四爷,将其不着痕迹的护在身后,然后回头对上戈洛王子气愤不已的脸,冷哼道:“戈洛王子口中世间罕有的汗血宝马即便再强悍,再野性难训,现在还不是一样乖乖跪在我大清陛下面前,你看,它现在是不是更温顺了?”
 作者有话要说:祈祷能保持到完结,吼吼
 
 069。。。
 被人拿自己的话堵的哑口无言;戈洛气得手只哆嗦;看着李怀的眼睛更是冒着熊熊烈火。李怀气势不减,大眼瞪了回去。
 “制服马有何了不起;我们要比的是骑射!我要和他比骑射!”不甘被李怀的气势所压;戈洛指着四爷强词夺理;全然忘记当初他鼻孔朝天的夸自己那马无人能驯服。
 他不提还好,一提就让李怀想起四爷险些被踏在马下;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阿玛人在病中;即便你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怀儿,无妨,我同戈洛王子比便是。”与生俱来的身份不容四爷面对挑衅找借口,所以纵使他现在极度头重脚轻,身形乱晃,他也不畏缩地站了出来。
 李怀看四爷这状况已经像是随时要昏倒,那能让四爷应战,但她也知道四爷的性子,若没康熙的命令,四爷定是情愿死在马上,也断然不会下马。不想四爷有事,李怀忙拦在前面,对着康熙单膝跪下,“皇爷爷,自幼阿娘就告诉孙儿,咱们大清男儿的飒爽英姿乃是在马背上、战场上方能展现淋漓,也只有那里才值得他们施展拳脚。像这种小孩子的骑射比赛交给孙儿便可,所以孙儿斗胆请战陪戈洛王子比试比试。”
 “怀儿这两年貌似倦怠不少,都鲜少见你骑马射箭,朕一直觉得可惜,现今你既然自己提了,朕就许了你。”康熙满眼含笑,对李怀他是打心眼喜爱,这孩子张狂却懂适可而止,说话婉转,倒不失气势,本事也好,自己那些孩子里,可没一个能在她这个年岁就如此识大体的。想着刚才那幕赤手空拳制烈马的画面,在看眼前那一袭红衣,不骄不躁的少女,康熙是越看越满意,就差没直言,有此孙女,朕面上有光。
 康熙发了话,李怀欣喜起身,忙叫星德过来扶四爷去休息,“星德,我看阿玛的病情加重了,你扶阿玛回去,先找御医诊治,我比试应该要不了多久,很快便能回去。”
 四爷不放心李怀,怎么也不走,说了句“万事小心,阿玛等你比完一起回去。”便往席位去,李怀知道劝不了他,只好让星德跟去照看。
 戈洛一直在看李怀,见那小女子对四爷那般维护,本就不顺眼,又听她那么轻松说比试要不了多久,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从来没受过这待遇,戈洛不满地叫道:“男人之间的较量,你一个小女子硬上是何道理?”
 “你看不起女人?生下能驯服马王的戈洛王子的索菲亚王妃也是女人,你难道也看不起她?”李怀在给手指缠绑带,动作不紧不慢,见戈洛猛摇头,她冷笑道:“那让你的马王臣服我大清国土下的女人,你有何资格看不起?”
 “我……”又是哑口无言,戈洛瞪着小小年纪,说话能噎死人的李怀,心里是憋屈的,他就不明白了,眼前的女人明明刚才和康熙,四爷说话那么婉转,温柔,对他说话却是句句捅他要害,嘴毒的他快内伤。
 李怀用嘴给手上的绑带打上一个结,捏了捏手腕,“你也别说看不起女人,若你连我国女人都赢不了,和我国男儿比试那就是自取其辱!你……不觉得吗?”
 这话狠,戈洛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只对我说话这么难听?”这女人对她那下人(指星德)说话都温温婉婉,对他却是没一句中听的,真是太可气了。
 李怀挑眉看他,直截了当地肯定:“是的!”
 戈洛不满,又瞪眼过来,“为什么?”
 这问的明显是废话,李怀没回答,而是转身利落上马,然后打马,拉弓,箭嗖嗖开始往靶子上飞,一排的靶子上,没有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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