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缔结本条约，双方均出于自愿么？”
“是。”“是。”
“甲乙双方对条约内容都清楚、明晰地理解了么，确保没有有误解部分了么？”
“是。”“是。”
“好的，双方可以签字了。本公证人有责任提醒甲乙双方，本条约一式份，具有法律效力，一旦签字，本条约立刻生效，除非甲乙双方一方死亡或失去认知行为能力，否则即使发生地震、洪水等不可抗力因素，本合约也不会失效。”
“哼哼，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死死盯着王勇的眼睛，要在气势上压垮他！
“这句话正是我要对你说的。”王勇身体向前倾，靠近我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我拿出笔，瞪着王勇在合同上狠狠签下自己的名字，王勇毫不示弱，接过笔，微笑着与我对视，潇洒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现在多笑笑吧，很快你就会哭得很难看。”我说。
“我会准备好脸盆，”王勇道，“接你的眼泪。”
我们赌的是男人到底有没有道德底线，唐副主任到底有多龌蹉。
个月内，如果唐副主任他没挑明，只是默默对我好，王勇赢；其实唐副主任精神出轨也算出轨了，但没关系，这点上我让着王勇。
纯粹长辈领导的关心、关照，像他自己说的真心把我当女儿当然更算王勇赢。
但如果他跟我挑明了要我做他小就算我赢，伸手摸大腿这样的自然也算挑明了，开房、直接扑上来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只是暧昧不明还是算王勇赢，比如说一些自己的苦处、说自己当年的故事、叫我教他用微信、说自己老婆如何不好之类的，都算王勇赢。
在此期间我当然不能引诱唐副主任，任何引诱都不行，绝对不可以故意创造任何让唐副主任对我动心的机会。
一句话：一切都要保持正常。
“行了我去写结案报告了，你们闲的，”常兄好玩又好笑，摇着头走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贪玩，真是……”
错了，这不光是“玩”，这是一个关乎人性的命题！
这是一个关于道德的命题！
这是男性和女性之间从古延续至今的战争！
好吧我说实话，以上人性啊战争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赌注！条约写明，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当个月仆人，只要不触犯法律不伤害他人，主人的命令仆人一律必须满足。
我已经在心里各种丫丫，准备好要个384玩玩了，王勇的资质做384还是非常够格的。（384是《黑执事》中的魔鬼执事。）
啪！
我把我的手机拍桌上，“唐又发短信来了，公平起见，可以由你来回复。”
王勇拿起手机念道：“‘小秦，听说这次小跳楼案破得漂亮啊！’”他想了想问，“你以前都是怎么回复的？”
“就是‘谢谢’，绝不多说一个字，不信你可以翻以前的短信记录，我都没删。”
“不用翻了，我相信你，这次一样回复就可以。”
“你帮我打吧，我写结案报告。”我说，“顺便你可以先习惯一下做我仆人的感觉哈。”
王勇：“……”
回复之后唐副主任很快又发了一条过来：小秦，你对小怎么看？
王勇回复：特别不好，会毁男人。
唐副主任又很快回复：小秦，你这样想就对了。真爱是无私奉献的，真爱就是为对方着想不计回报。
很快唐副主任又回复：小秦，好好休息，明天有个伤残鉴定，鉴定费是两，特别好的机会，我给你争取到了。
很快他又加一条：小秦，你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注意到你今天脸色不好，我在医院，给你带点药回去？
叮咚！叮咚！
叮咚！
叮咚！
我手机就一直响。
中午的阳光很暖和，我晒着阳笑得得意，王勇额头可有点冒虚汗了。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叫王勇回复：“谢谢，陈老明天找我，我去不了。”
“不用带药，谢谢。”
王勇奇怪：“陈老明天找你么？我怎么不知道？”
“没找我。”我说，“现在你知道了吧？”
“哦，知道了。”
我说：“你再打一条长的，就说：即使哪天小合法化，全世界的女人都做小，我也肯定不是，因为这世上我最瞧不起的就是有家庭还勾引别的女人的男人，我觉得这种男人恶心。”
王勇道：“你确定？这样对你很不利啊！”
我笑：“你就要成为我的仆人了，我的仆人不能输给任何人任何事，除了我。而即使输给主人，我的仆人也不能输得很难看。你看，我是多体恤仆人的好主人。从现在起，你可以在心里开始感激我了！”
王勇：“别得意，我已经在挑选女仆装了。作为好主人，我先问一下，你喜欢黑色小蝴蝶结对吧？”
“……”
发了最后一条长短信之后唐副主任没回复，我的手机安静了。
王勇过一会就来确认一下我的手机，当他发现几小时过去了唐副主任依旧没有回复的时候，他伸个懒腰很轻松地打沙袋去了。
………………
第二天一早王勇来敲我的门。
砰砰砰！
“还活着么？起来了，说好今天晨跑。”
王勇有晨跑的习惯，非拉着我一起，我这还没把他带成夜行动物，他要把我弄成日行动物了。
砰砰砰！
“还活着么？”
我将枕头扔到门上，“你干什么不拉着我会死啊！自己跑去！等你死于肺癌我会好好研究你的肺的！”
砰砰砰！
“你买的衣服送到了，我给你签收了，快出来拿。”
嗯？衣服到了？
。。。
；。。。 ； ；
第26话 三之从体内龌蹉到体外
砰砰砰！
“你买的衣服送到了，我给你签收了，快出来拿。”
嗯？衣服到了？
我的睡意渐渐敌不过漂亮衣服的诱惑，“我起来了。等我五分钟。”
是网上刚买的漂亮衣服。
王勇非拉着我锻炼嘛，我没办法就答应了，然后去网上把那件早就看中的红白雪花运动套装下单了。
好吧我承认：主要为了穿漂亮衣服才答应的。
门打开一条缝把衣服拿进来，然后洗漱换上衣服，把头发抓松盘个简约的公主髻，化淡妆，精心打扮之后重新打开门我出现在王勇面前。
王勇愣愣地看着我道：“这件衣服网上模特穿好看，拿手上看也好看，穿你身上……”
“怎么样？”我用眼神瞪他，使劲瞪他，他要是敢说不好看我拿眼神瞪死他！
“简直好看啦，哈哈哈。网上模特都弱爆了。”
“这还差不多……”
我们不跑远，就绕着兰公馆周围的公共绿地慢跑，兰公馆离省法医中心不远，跑的时候不少上班过的同事跟我们打招呼。早上挺早的，绿化里还有薄薄的雾霭没散去。
王勇道：“我们明天晚点出来。”
我奇怪：“呦，你终于想加入回笼教啦？欢迎欢迎，回笼教向你敞开怀抱。”
“不是，”王勇道，“我一朋友，外国来的，来之后沿袭了家乡晨跑的习惯，每天早起的邻居们都能看到他在马上矫健的身影，不久之后，他年纪轻轻的就死于——肺癌。”
我不禁笑了，这笑话我听过，但王勇演绎地特别好笑让人听了不禁地就翘起嘴角。
王勇用胳膊肘碰碰我小声道：“九点方向，长老姓唐，看你很久了。我说，你不是有预谋的吧？”
“预谋？什么？你说晨跑啊？可是你拉我跑的，而且几天前就决定了，你觉得这会是我预谋的么？”
唐副主任的车停在边，他从车窗里往这边看，跑近他的时候我们招手礼貌地打个招呼然后继续跑远，再回头看时他依旧没有开车离开。
“该死！刚才唐副主任看你的时候，你正好笑了。”
“你什么意思？我还不能笑了？笑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这不是我预谋吧？再说我没有笑得花枝乱颤招男人吧？”
“我倒希望你笑得花枝‘烂’颤，花枝‘烂’颤可不招惹男人，小妞你刚才笑得……用什么形容词好呢……对了，‘温柔自然’，笑得很美很美，真的很美……”王勇喃喃。
“哦，”我被他夸得脸上隐隐发烫，好在我脸皮厚现不出来，“谢谢。不过这对你来说可不是好消息啊。”
下午唐副主任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公平起见我戴了窃听器和耳机，王勇还是有点不放心，性跟我一起去了。
唐副主任在办公室等着，办公室没其他人，他看到王勇和我一起走进去脸色有点怪，但并没有叫王勇出去，他拿出一个手机放桌上道：“小秦啊，做刑侦的手机信号不好怎么行？我帮你重新申请了一个，拿去吧。”
我们手机有规定几个牌型号，在规定范围内，如果是便宜的款式可以向后勤申请使用，如果是贵的款式就自己拿钱买。
我想也不想道：“谢谢，不用。我手机好的，是移动信号不好。”反正移动赚这么多钱也不会介意做这个冤大头的。
唐副主任的表情有点僵。
王勇忽然道：“主任给你你就拿着吧，我看没什么不合适的。”
我转身问他：“‘你’，叫我拿着？”
“工作需要，很正常，唐副主任又没别的意思，唐副你说是吧？”王勇道。
“是啊，小秦不是我批评你，做刑侦的手机信号不好怎么行？要保证24小时随时能联系上。你看人家王勇就有这个觉悟，你要向人家多多习啊！”唐副主任道。
“哦。那……”我将手机拿过来，“谢谢主任。”
“行了，没别的事了，出去吧。”唐副主任道。
我跟王勇走出来，我问：“你干嘛叫我收啊？你知不知道这种暧昧关系最忌讳收礼物了。”
王勇显然不知道，“按照规定手机坏了再申请一个很正常，如果是别的领导给你申请的，你会不要么？”
“当然不会！”立马拿过来把手上这个卖了，起码能卖几块钱呢，几块钱对我这种缺钱一族可是一笔大钱了。
“你不懂男性的心理，男人，爱挑战，所以你不能故意疏远唐副主任，这样反而会勾起他的挑战**。”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唐副主任以为我‘欲拒还迎’，最后他反而对我有不轨的行为，这样你打赌就输了。”
“嗯，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我狂狷大笑，“作为很快就会成为你主人的人，我好心告诉你，你错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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