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承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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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承续-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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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承续,他第一个孩子,该是很特殊的,可是那个孩子却被他利用了一个彻底,如今他杀了那孩子的生母和外家,那个孩子是否知道了?知道了又会如何呢?
  
  蓦然的,已经被他遗忘的人在此想象在眼前,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利用了那么久,所以记忆有很多,可是一切记忆定格在三年前,承续在殿前的样子浮现在眼前,那诡异的平静再次在心头升起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心下思量,不由运功望去。洛煊衍本身的功力极高,一里来地的距离,只要运功一望就可以将那里看个清楚明白。
  
  所以他看到了桃花和梨花的纷扬洒落,他看到了藤花在风中摇曳,他看到了一派田园的风光,看到了藤架下的躺椅,看到了书房外的小庭院。
  
  这可真是美好恬静的风景,一点都不显落魄啊。洛煊衍眉头一挑,从这几处就可以看出,那个被他废了太子之位的某人过得很好啊。
  
  眼光再扫,一个人影出现在眼底,伟大的皇帝陛下看着那个某人,功力高深,让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某人的脸。和自己有七分的相似,但是更加柔和雅致,而不是咄咄逼人,比起三年前犹带稚气的青涩,如今的青年宛然已经绽放出了自己的风华,不知为何,洛承续觉得看到的这人非常的耀眼,让他舍不得移不开。
  
  这位理智的君王,此时竟然忘记思索这和记忆中的不同是因为什么?
  
  身着的白色衣裳松松散散的,随性自在,一头长发不加束缚,伸了一个懒腰,动了动脖子,不知道方才是做了什么,才会这样缓解肩颈的僵硬。
  
  日光正直春日浪漫,那人抬抬头,眯眯眼,盯了盯太阳,然后突然回头,看向了池面,嘴角绽放出一个欢悦的笑容,盯着湖面。那人迈开步子,向一个房间走去,当那人走进房间不再出现在视野之后,洛煊衍心底有一丝浅浅的失落,就连洛煊衍本人都没有发觉。
  
  洛煊衍看着那个人手上拿着小板凳和渔具出现在视野中,看着那人将小板凳放在靠近池面的台阶上,将小水桶放在一边,将钓竿拿在手上,鱼饵都不放,直接将钓钩甩进了小池。
  
  看样子那池里有鱼,方才那人的回头,也该是有鱼儿顽皮的跳出了水面,惹来那人的意动,才有了钓鱼的雅兴。
  
  真是很惬意啊,等了一会,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向另一个地方走去,穿过回廊,进入另一个房间,不久之后,手上就多了一件东西,看着那人回到池边,将手上的盘子一放,拿起盘子里的东西塞进嘴里,继续拿着鱼竿等着鱼饵上钩。
  
  真是刺眼至极的悠哉啊。莫名的看着承续那悠闲的生活状态,伟大的皇帝陛下洛煊衍心里就有一股气。
  
  那笑容太过明媚自得,自己对那个人的厌弃那人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在乎的样子,洛煊衍为人是不怎么样,但是他没恶毒到见不得人过的好,可是这人偏偏是一个被他放弃,剥夺了身份的人,为什么在被遗忘之后看起来比被他宠爱的时候更加轻松写意,自由在在。洛煊衍这纯粹是自尊心受到伤害。因为承续的表现很明显的是不在乎,不在乎他的宠爱,不在乎他的厌弃。



12、第十二章
 
  洛煊衍的失态只是一会,作为一个理智凌驾感情之上的人,他很快就压制了自己的气恼情绪,看着那打着哈欠钓鱼的人深思了起来。
  
  承续,对于这个名字,其实他的心里对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并没有如同名字含义一样的期待,拥有这个名字的人一出生就被他当做了一局棋盘上的棋子,一枚必要,却不是重要的棋子,而且完成了他该有的任务,就会被舍弃的棋子。
  
  人性是很难的控制的,谁也没有办法预期人性的变数,但是却可以诱导,所以他从未想过为那个孩子规划出一个框架,塑造成什么摸样,他要做的是诱导,让承续按照自己所想的去行事,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塑造了一个溺爱儿子的好父亲,对于承续的一切作为都给予鼓励和支持的态度,所以对他提出承续意见的人,反而会被他训斥一顿,然后在那个孩子幼小的心灵就种下了父亲是最爱他的人这一观念,不管以后承续的心性如何,只要他继续演下去,那么承续的这个观点就不会动摇。
  
  对于那个孩子的有求必应,那个孩子想要什么都可以到手的骄纵,意外的养成了那个孩子在权欲上的淡薄。尽管承续的表现出了被他骄纵的任性,有一种自以为高贵的轻浮,但是承续比起他其他几个儿子,眼中的欲求真的太淡了,因为可以得到,所以不会拼力的追求,没有野心,也就不在乎。
  
  这样很好,虽然看不到一个为了野心疯狂的太子,看着自己几个儿子拼个你死我活的戏码,也不坏。那个孩子的天真,一心的仰慕真诚,自己一点感动都没有,毫无愧疚的继续计划,他一直认为,那种不带任何怀疑的仰慕真是太蠢了,拥有那种观念的承续,没有一点培养的价值,不过这也是他想要的,反正他从未想过让承续坐上自己的这个位置。尽管对于这个皇位,他并不是那么看重,如他这般成功的后继者也不指望,但是起码要够优秀,优秀到可以延续这个国家,或者毁掉这个国家。
  
  他为那个孩子安排了耿直的臣子作为老师,那是连自己都会顶撞的臣子,承续的个性早就被惯坏了,怎么忍得下顶撞,加上自己在有意无意的表现出,自己也被顶撞过的无奈,诱导着承续去讨厌那些为他好的老师们,作为一个君主对臣子下手一定要找个理由,而一个宠溺儿子的父亲,开除一个儿子不喜欢的臣子,那么有什么不可以,所以无奈的皇帝按照太子的意思,没有任何理由的革除了臣子的老师身份。
  
  在大臣的心目里,错的是太子,一个不堪造就的太子,这是臣子们对于太子的映像,失去了臣子的信任,承续的未来也就失去了支持,就算身份正统,但是承续获得臣心几乎没有。在太子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好父亲,依旧对自己信赖有加。
  
  对于太子身边的玩伴,太子会相信他的赞誉,而去信任,在大臣们的眼里,那些不学无术的玩伴只是出于对大臣家族面上的赞誉,他用诱导性的语言和各种先见为主,在双方的心里达成了他想要的效果。
  
  承续身边真的有几个蠢蛋,怂恿过承续一步登天,不过承续的性子怎么会,甚至还向他报告过举报过这些人的不忠。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哦,所以了他安排了人手,提点这些蠢蛋们瞒着承续动手,其结果就是三年前那样,什么都没做的承续被安上了谋反的罪名,被他废了武功,剥夺了太子的身份,圈禁在清辉殿。
  
  没有人可以说自己了解一个人的全部,所以他不会说他了解承续,可是总能清楚七八分,可是如今看来不是这样。
  
  照他对承续的了解,承续应该是一身的颓废,不断要解释,对此他早就下了令,不理会,也无需呈报给他。三年的时光,他没有去关注过,他不知道三年的承续是如何的,但是现在的承续完全看不到半点的颓废和悲伤,过得相当的惬意。
  
  一个人如果被按上了谋反的罪名,失去了原来的一切,但是本人却一无所知的话,那么一定去寻求答案和原因,眉宇间会心事重重,绝对不会是如同承续这般眉宇之间一片洒然,不会过得如此惬意自在。
  
  一个人会改变,可是三年的时间,承续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在现在的承续身上看不到意思骄纵和任性,反而带着超脱的淡泊之气,闲云野鹤的自在。
  
  他记忆中的承续,穿着华丽的衣裳,做作的摆出一副尊贵的样子,目中无人的高傲,其实很不得人心。在他的眼前承续,松散的披着一件外袍,没有一点繁复的花纹纯白色,明明是疏懒的举止,却偏偏自然的流泻出尊贵和高雅。
  
  三年时光,如此的云泥之别,怎么不让人深思。将关于承续的记忆翻出来,完全看不到一点的漏斗和伪装,那么究竟是这人伪装的太过高明,还是三年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人转变到如此的地步。不管是哪一种,洛煊衍心里起了兴趣。
  
  “德庸。”也就是只有皇帝才能唤德公公的名讳,在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德公公是皇帝的近身心腹,秉持着不能得罪和隐讳的巴结讨好,谁敢叫德公公的名讳,要叫也只敢在私下里叫,那些正直的御史大夫们倒是骂人的时候倒是敢,不过德公公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奴才在。”德公公恭敬的听候皇帝的差遣。作为皇帝的心腹,服侍皇帝十多年,对于皇帝的喜怒哀类有着比一般人敏感的德公公,察觉到主子方才一瞬间的气恼,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皇帝目光所投注的位子,没敢运功去望,只看到一片粉白,灿烂妖娆,再想到方才主子嘴里提到的清辉殿,那是废太子的圈禁所在,德公公心里有九分确定,接下来的命令一定是关于废太子殿下的。果然。
  
  “将这三年,清辉殿的报告呈给我。” 
  
  “奴才遵旨。”德公公一躬身,告退而去,他要去整理一下。这三年的清辉殿事情,他还真的是一无所知了,开始的时候他还留心了一下,看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那位废太子殿下自从进了清辉殿,就锁了自己的院落,只有一张纸条出来索要东西,加上皇上也没再问过,他也明白那位废太子是被舍弃了,也就不再放在心上,直接吩咐下面的人,除非这清辉殿除了大事之外,就不必告知于他,这清辉殿的东西给就是了,但是一旦涉及药物,和有关政史、药理的书籍都不得给。
  
  三年来的悄无声息,看样子,那清辉殿也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皇上这回又起了兴致,看来必须关心一下了。
  
  德公公找到了专门负责清辉殿事宜的人,看了一遍报告,询问了一番,万一一会皇上问起话来,自己还是要有得回答的。
  
  德公公将装着所以清辉殿有关资料的盒子呈给洛煊衍。
  
  洛煊衍耽搁了政事,专注于这些资料,资料最多就是承续的清单,其余的事情都是清辉殿大小宫人的琐事,完全没有看的必要,三年累积下来的清单,还是有不少的分量,洛煊衍看了一个多时辰。
  
  上面只是清单,没有写着任何琐碎的事情,看不出一点的异常,但是在已经对承续起了疑心的洛煊衍这里,他看出了问题。
  
  所有的清单没有任何有关药物的内容,这不合理,要知道承续当初被废了武功,筋脉断裂,身体的疼痛不会好的那么快,就算承续忍住了,但是一般人如果武功尽废不可能不想办法去恢复,解药没有,可是总该有些对于修复筋脉有用的药吧,而这些在清单上提都未提起,连太医,这三年也没被传唤过一次,由此可知,在这件事上,承续表现出的一种诡异的平静和不在乎。这是一个疑点。
  
  还有字迹,他在字迹上察觉到了一点不对,武功尽废,筋脉尽断的承续,字迹应该轻浮无力,前几张倒是没什么,倒是越到后来他越觉得不对,细细观察起来,在某些字上的笔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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