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俺的儿子叫做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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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俺的儿子叫做鼬-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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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
  不要这时候猫性复发啊,喵的!
  
  四人众轮流背着姬披星戴月跑路。佐助远远吊在四人众身后日夜兼程。姬坐在木桶里打瞌睡,偶尔在四人众打开桶盖看情况时装一下死人。
  谁更辛苦,自不必说。
  “喵!”看到面前忽然出现的四人众,趴在树上午睡的山猫发出凄厉的惨叫,噌的爬上更高的树枝。
  佐助已经追到不耐烦了。听着猫凄厉的叫声,姬心中暗想。已经不耐烦到派猫来通知吗?真是没耐性的小子。也是,再耐性下去就要进人家基地了……
  这时候动手正合适。已经探听不到什么情报,我又不想进大蛇丸的基地,让君麻吕那个家伙去死去死去死。
  从手心里伸出一根尖锐的骨刺,姬对准背木桶的可怜虫的心脏位置。不管你是谁,去见六道仙人吧。
  正准备动手,忽然,姬僵硬了。
  “你们回来了?大蛇丸让我来接一下你们。”
  好熟悉的声音和感觉……冷淡清冽的声线像冰一样淡漠到几乎感觉不到情感的存在,却又让人感觉好像火焰般火热温柔。
  是你吗,富岳大人?
  (由此可见富岳这人心口不一口嫌体正直到一定境界了……)
  
  “你们这次又抓了谁?”看到次郎坊背着的大木桶,我就知道,他们这次又出去抓人了。能让四个人同时遍体鳞伤的对象,实力不简单。
  对于他们抓了谁,我本来没兴趣知道。可是,在刚才的例行空间感应训练时,我竟然感觉到小佐助的坐标在向这边移动。
  真是晴天霹雳。这里是大蛇丸的隐蔽基地,可不是他那种小孩子能自己找来的地方。联想到四人众发回的接应通知,我不禁有了很坏的联想。难道被抓的是佐助?
  佐助从聚居地跑出来了?这可不太妙……这完全值得我跑出来看看。
  不过,次郎坊的回答让我暂时松了一口气。
  “是君麻吕一族的人,准备给君麻吕治病用的。”次郎坊对眼前的代号青的面具人虽然谈不上恭敬,却也不敢失礼。毕竟,他是基地里唯一一个大蛇丸大人也要以礼相待的存在。
  虽然大蛇丸大人偶尔也会指使他干这干那(这时是皆人),但是在他面前,大蛇丸大人竟然也连爱伸舌头的小动作都改了(这时是富岳),真是难以想象啊。大蛇丸大人竟然连爱伸舌头的小动作都改了!
  晴天霹雳啊!能想象不伸舌头表情严肃的大蛇丸大人吗?世界崩溃鸟!
  由此可见,这个青绝对和大人关系不一般!
  “有名字吗?”我笑着问。当然,我笑没笑没人看见,我带着面具呢。
  “好像叫竹取姬。是吧,多由也?”次郎坊扭头问了问旁边的多由也。
  “嗯。”
  “……”我无语。这个被关木桶的,不好意思,我也认识 =_=
  桶里这个小不点忽然有点不安分。不会真是那个小子吧?
  “次郎坊,把木桶放下来。”我吩咐次郎坊放下木桶。
  即使不明白问什么,次郎坊还是听话的照做。
  我叉着手走上去,用脚踢了踢桶身,淡淡的说了一句:
  “喂,小不点,还醒着吧,出来见客。”
  
  囧
  “青大人,你在说什么啊,桶里的小子已经吃了迷神丸,不可能还醒……着……”鬼童丸决定自打嘴巴。 
  “大人,真的是你吗?” 姬顶着桶盖,从木桶里伸出脑袋,泪眼蒙蒙的看着眼前的面具人。
  “嗯,是我。你怎么过来了。”带着面具,就表示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不过熟悉我的人自然会认出我是谁。
  “我想知道是谁想抓我,就故意被俘了。”姬从木桶里爬了出来。
  四人众的视线,不是集中在姬忽然扭捏起来的脸,而是集中在他右手心里伸出正在慢慢缩回的骨刺。
  口胡,谁认为这个小子没有尸骨脉的?大家一起劈了他!
  一想到叫姬的这个小子奸笑着蹲在木桶里,手里握着骨刺正准备干什么,次郎坊头上的冷汗刷的流了下来。要不是青大人及时赶来,背着他的我死定了。
  口胡,这小子和君麻吕,肯定不是一个品种!战斗时故意不用血继迷惑对方,却想着用血继阴人,他的心,肯定是芝麻馅的!
  
  我无奈的揉揉姬的脑袋,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传话给躲起来的佐助,叫他不要出来,继续藏着。”
  “嗯。”姬先是一愣,然后飞快的醒悟过来:富岳大人不想让佐助暴露吗?
  “真是对不住各位,我是以前和青大人走失的他的部下。大家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姬双手并膝,向抬着自己辛苦一路的四人鞠躬, “为了表示对大家不远万里把我抬到青大人面前让我和青大人团聚的谢意,我就高歌一曲吧,喵喵喵喵喵喵喵~谢谢大家,请鼓掌。”
  不远万里把我抬到青大人面前让我和青大人团聚……
  你还能说得再鄙视我们吗?我们终于沦落成芝麻馅肉骨头的轿夫了吗……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依然有一阵冷风卷着枯黄的树叶席卷了站成一排四人众的心。
  这个家伙是君麻吕的同族?这个芝麻馅真是萝卜馅君麻吕的同族?如果用他救活了君麻吕,那君麻吕会不会也变成芝麻馅,从一个心里美变成腹里黑?
  这世道,就是毒舌和腹黑的天下吗?真不让老实人们活了啊T_T
  
  比起被打击了的四人众,隐藏在树上的佐助问嗅真,“姬刚才喵了什么?”
  “不要出来找我啊;就是这样喵”
  “哦。看来他闲的想撞墙时和你们学猫语真是学对了。”
  “不是啊喵;姬只会这一句喵~为的就是他和别人搭讪时让周围的同伴不要去骚扰他喵~一般村子里野猫很多喵~”
  “……我真是高看他了。”
  
   
前尘旧事 。。。
  看到姬跟着众人走进眼前鬼气森森的基地,佐助郁闷的在原地画起圈圈。
  不要出来找他,那意思不就是继续隐蔽?
  敌人很难对付,我出去也不顶事?还是遇到熟人,我出去碍眼?看姬那高兴的表情,可不像被胁迫的样子。还有,姬跟着的那个男人,背影怎么那么眼熟……
  佐助的疑问无人解答,心里活像有二十只小猫在抓挠。
  忍者需要什么品质?在需要忍耐时忍住,不要冲动。所以,佐助忍住了,扭扭屁股远离这片危险区域。
  哼,我给你十天时间赶快出来解释,不然,我就进去找你。好歹同伴一场,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遇到危险而我没胆的跑掉吧?要是那样,爷爷一定会打烂我的屁屁。
  我可是宇智波家的佐助,怎么可以做出抛弃同伴逃走那么没品的事。
  
  带着姬,走过七扭八拐迷宫般的隧道,我才把姬领到房间。
  “我的代号叫青,姬你记住,在这里不要叫错。还有,你怎么被捉住了,平时表现的挺厉害,怎么忽然蔫了?” 关好门,我掀起面具露出真容,“你以为进了大蛇丸的地盘,凭你的实力有可能逃出去?”
  “怎么可能进来啊,我只是想听听情报好分析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什么想抓我,才会假装被抓的,”姬扭扭衣角,“要是大人不出现,我早就刺穿那个次郎坊的心脏,逃之夭夭了,也不会等到现在的说。”
  “那你从情报里总结出什么?”我忽然想听听姬一路上从四人众那里听到些什么。
  “木叶S级判忍大蛇丸整天神神叨叨,是个爱吐舌头的诱拐犯,满世界到处打洞好像就为了躲一个人,前一阵子把君麻吕那个骨质增生白痴玩到发病离死不远,真是大快我心!”姬忽然眼睛里放出光彩,“就这点而言,那个大蛇丸真是不错。”
  “……你对君麻吕的怨念这么多年就没消下去过吗?”我扭头,黑线。从我捡到竹取姬那一天起,他就没消停过。小时候叫着闹着满地打滚要灭了雾忍村为家族报仇,长大一点知道孩子重要性后又吵吵着多生小孩振兴家族,自始至终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君麻吕的怨念。
  君麻吕这孩子除了脑残愚忠了点,个性也不坏,被灭族时年纪也不大,怎么就叫姬惦记了一年又一年?
  “哼,那个良心都叫狗吃了的混蛋,不就是被关地牢吗?至于整天自己没人疼没人爱的叫嚷,尤其还是在吃我妈做的饭,穿我妈做的衣的时候,”姬对君麻吕是满腹怨言,“谁叫他有个那么缺德的爹,竟然干出那么缺德的事,当初他刚出生时没被淹死都该感谢我妈心地善良!”
  =_=
  缺德爹干了缺德事?这种家务事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段时间你最好跟紧我,不然发生意外我可不负责任。”我带好面具,起身准备出门。
  “怎么,大人终于担心我的安全,要像我小时候一样天天陪着我~”
  “那是不可能的。”我迅速打断姬的话。刚捡到他的那一个月,对他是天堂,对我就是地狱。
  “我只是担心你被我教育的太好,被找麻烦时把对方打残,我不好和大蛇丸交代。”
  “大人原来不是在担心我的健康啊。”姬头顶明显飘起黑云。
  我抚额。明明一沉稳老练的孩子,怎么一到我面前就爱撒娇了呢。难道是小时候我对他太好了?
  “君麻吕现在躺在病床上,作为他已知唯一的同族,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我打开房门,首先走了出去。
  “去,怎么不去?”姬很快跟了上来,表情跃跃欲试,“这么好的嘲笑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我忽然觉得,带你去见君麻吕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我想,现在带姬去见君麻吕是不是一个错误?
  “富岳大人,我只是想去嘲笑君麻吕啦,绝对不会打起来的。”我只会狠狠的把他踩在地上嘲笑他。
  
  君麻吕还没病到卧床不起的地步。
  我带着姬走进治疗室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输液。兜在旁边操纵治疗机。看到姬走进来,兜扭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
  “这不是君麻吕吗,看见你没死,我真是很遗憾。”姬咧嘴笑得很‘温柔’,“不过看到你快死掉的样子,又让我太高兴了。”
  待看清跟在青后面进来的是谁后,君麻吕手中正在看的卷轴啪叽一声掉在床上。
  “姬?”君麻吕有点不可思议,除了自己族里还有人活下来吗?姬的变化很大,差点没认出来。那头发,怎么……
  “那天你怎么活下来的?”对于当年没有参与对雾忍村攻击的姬怎么躲过随后的灭族,君麻吕有很多话想问,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君麻吕从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姬,这个自己同母异父却讨厌自己到死的弟弟。当初会知道自己有一个弟弟,也是因为给自己送饭的族人那句‘一对儿兄弟,可是同人不同命’的话。
  每次被放出来都是族里要打仗的时候。每回,都会看到一个美丽的女性抱着小小的白发孩子,温存的望着族长的方向。后来,听着周围族人的只言片语,君麻吕才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同母弟弟,也是家族血继拥有者。可是,如果弟弟是族长的孩子,那自己呢……那个女人也是自己的母亲吗,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哪怕一眼……
  
  “最该去死的你都苟延残喘活到现在,凭什么我就不能活下来?”姬把君麻吕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又一遍,“不过看你现在的德行,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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