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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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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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瀚高高在上,帝王威严尽显,地上一溜站着三个孩子,澈面色如常,一副老实本分的好孩子样,冰侧头望着窗外,一脸的桀骜难驯,只有辉儿低垂着小脑袋,一副知错了等待责罚的样子。

  “辉儿,你先说!”他竟一点也不知晓辉儿竟然常常私自出宫,如何结识冰,以及今日才知晓她是澈的姐姐只见的经过和盘托出,不敢有丝毫隐瞒。

  曹瀚点点头,表情高深莫测的望向抿唇不语的冰,“这么说冰儿也是今日才知晓辉儿的身份?”

  “是。我要是早知道他是太子,当时我才不会去多管闲事!”冰故意说了反话,如果早知道小辉就是她的孩子,她当然还是会去管,但之后绝不会和他见面,也就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混乱的局面了!坏就坏在,生产那日她昏过去的太早了,只知道女儿的名字是熠,至于儿子叫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

  她心里更多的则是对曹瀚的怨气,他根本就没有好好照顾孩子们,否则怎么会连辉儿私自出宫都不知晓?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啊!万一蔚封旗派人伤了辉儿,或者绑架了辉儿为人质作为要挟的话,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小冰……”辉儿可怜兮兮的望着冰。小冰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太子吗?可是,为什么他是太子,她会那么生气?

  “你们如今是好朋友不是吗?既然如此,明日就随澈儿一起进宫,做公主的伴读吧!”曹瀚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倒和颜悦色的旧话重提。

  “不,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没有资格做太子的朋友。”冰硬着心肠不去看辉儿祈求的眼神,她认为一旦以公主伴读的身份入了宫,再想要转换成她想要的身份就很难了,那样的话她在瀚的眼里可能永远就是个孩子,想要改变的话,除非她直接向瀚表明身份,可这也是她最不愿去做的事,她想要的只是他能爱上现在的自己,无关外貌,只在乎内心……可又有几个男人会爱上自己一天天看着长大的女孩?起码瀚就不是这样的人……

  “既然如此,朕不勉强你,不过朕就不能不罚辉儿了。”曹瀚依然在笑,可那笑却透着股冷意,“辉儿听着,从明日起,在你的疏阳宫里禁足三个月好好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父皇……”辉儿的小脸一阵青白,噗通跪在地上,哀声哭求道:“父皇,辉儿知错了,求求您不要禁辉儿的足……”

  澈难掩惊讶的忘了曹瀚一眼,虽说辉儿私自出宫是不对,但这惩罚也太重了吧!这并不像皇兄的作风,除非他是……

  “皇上!”冰急红了脸。她真是看错他了,以为他会是个好父亲,谁知道他竟是这么对待孩子的!她明明说过不许让孩子们受一点委屈的,看来他根本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太过分了!

  曹瀚淡淡的瞥了冰一眼,“怎么?冰儿可是改变了决定?”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泄漏了他真正的心意,可惜气愤中的冰并未察觉,倒是被澈窥出了一二,他弯起了嘴角,已经知道最后赢的人会是谁了。

  “是!我改变主意了!”冰大声说道。可恶,他是怎么看出她不忍心让小辉禁足的,竟然拿这个来逼她进宫!

  “很好!记得换上女装。”眼见冰眼中的怒意驱散了先前的忧郁,曹瀚突然觉得心情大好,逗弄她,看她小脸气的通红的样子,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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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百般不愿,但进宫伴读已成了定局,为了不让小辉禁足,第二天一早,习惯了睡到自然醒的冰只得带着睡意浓浓的登上了驶往皇宫的马车。

  平稳的轱辘声中,冰勉强打起精神,推了推正闭目养神的澈,“你说皇上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昨晚她想了很久,瀚口中虽说这不勉强她的话,可明显言行不一,否则也不会拿禁足之事来逼得她不能不答应,可如果真要说他看出什么也不大可能,毕竟以前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是若妍,很大程度上压抑了真实的自己,但现在她根本毫无顾忌,她的身上绝没有一丝一毫若妍的印记存在,她就是她,而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也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他是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来的!但是他的表现又实在让她迷惑,心里七上八下的。

  “难说。”澈睁眼说了两个字,又阖上了眼帘。十年未见,皇兄表面看来没什么变化,但是他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较之十年前,皇兄变得深沉了很多,也成熟了许多,现在他也猜不透皇兄对冰是否有所怀疑了。

 

  “问你也是白问。”冰白了他一眼,“别睡了,不如趁现在和我多说说熠儿吧!她长的像不像我?”以前并没想过要进宫,所以也就没向他细问,怕听了更难受,虽说一会就能见到那孩子了,却突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心来,还有一点无法克制的紧张感。

  澈张目忘了她好一会,才说道:“不像。”

  冰点点头,“也是,女儿应该像父亲更多些。”以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知道小辉是自己孩子之后,才发现他眉眼间真的很像若妍,只能懊恼自己的后知后觉,以前怎么就一点没对小辉起疑呢!

  澈摇摇头,嬉笑道:“不是,女儿家长的像皇兄那般硬气还能见人么?我的意思是熠儿比你好看。”

  冰一口气梗在胸口,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先说熠儿不像她,又说熠儿不像瀚,最后竟敢笑她比熠儿长得丑?

  “你找打是吧?”斜眼瞄他,举手作势就要打,“我要是长得丑,你也好看不到哪去!”对于自己现在的外貌冰还是很满意的,虽没有若妍的倾国倾城,但小小的瓜子脸上五官还是极为精致耐看的,和丑是绝对沾不上边的!

 

  澈摊了摊手,笑道:“所以说,熠儿当然不会像你了。”

  “你耍我是吧!”冰一巴掌挥过去,却是轻轻落在他的头上。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好消弭她的紧张,心里还是挺感激他的细心体贴的。

  澈拉了她的手,握紧,黑眸敛了笑意,“冰,你该时刻提醒自己,你已经不是齐若妍了辉儿和熠儿也不是你的孩子,他们是太子和公主,而你只是寄养在姑父家中的孤女吴为冰,若是不想那么快暴露自己的身份,你就必须时刻牢记这一点,总这样混淆不清,痛哭的只会是你一个人而已。”

  “你的意思是……”冰在心里琢磨着他的话,总觉得其中另有深意,而她也相信他处在旁观者的角度看问题会比她全面的多,他这么说是要提醒她什么?是要她彻底抛弃过去,就以全新的身份来经营这个全新的人生吗?

  “若妍去了,就彻底忘了她吧!我相信他真正爱的人是你,我也相信他还会爱上你,这只是时间问题,不用担心,做你自己就好。”他拍拍她的手,给她以信心。

 

  “我动了,谢谢你。”冰望着他柔柔的笑,心中纠结了许久的那团乱麻已有了头绪。

  是啊!她总是说要过全新的人生,可又总会不由自主的纠结在过去里,总是情不自禁的将过去和现在混淆在一起,弄得自己混乱不堪,他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事情看似复杂其实却很简单,就像他说的,彻底摒弃过去的一切,将那段以若妍为载体的人生彻底遗忘,只留下对瀚的爱就足够了,一切便简单明了了很多,唯一要面对的问题就只剩下让瀚爱上现在的自己了,至于最后要不要对他表明身份已经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是时间也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当你期盼它过的慢些,它却无情的流逝如飞,当你盼望它过的快些,它却偏偏慢悠悠的龟速向前,让人感觉度日如年,恨不能一夜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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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宫门便不能再乘车,两人被太监领着前往南书房,一路上,冰看着熟悉的宫苑,难免心潮起伏不定。

 

  此时太阳尚未升起,天空是迷人的淡蓝色,想必又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花草沾着露水,晨风带着凉意,吹的人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振。

  沿着青石大路一直往南,行过两道拱门,前面一座院落,隔着墙可以看见里面种着不少松柏,南书房到了,领着两人前来的太监告退。

  冰以前并未来过这里,一进院内便觉得这里与皇宫内的其他宫殿的富丽堂皇极为不同,一排松柏之后的主屋、侧屋都是青瓦白墙,没有一点象征皇家贵气的装饰存在,质朴而不失清雅,的确是适合读书的地方。

  天还这么早,正房里已经传出小辉的郎朗书声,冰微蹙了眉头,小辉才十岁而已,有必要这么辛苦吗?

  不过现在看来,是她误解了瀚,他在教育孩子们上还是很用心的,起码懂得不因身份的尊贵就自小养成了骄奢淫逸之气,而他的教育似乎也很成功,起码从小辉身上,她就没有感到一点惹人厌烦的纨绔子弟的习气,小辉的心思其实很单纯,虽然偶尔会忘记要为别人考虑,但只要提出,他会接受并且认真反思,这一点是很难得的,尤其他太子的身份,自小肯定就被人赞着,捧着,还能有这样的品质真的很不一般了,他要是将来做了皇帝,肯定是以为虚心纳谏的明君!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见他们进了院,忙跑进屋去向太子禀报。辉儿一听人已来了,搁下书便奔了出来。

  “小冰——”他先是一愣,然后腼腆的笑了。先前还以为小冰穿女装一定会很奇怪,谁知竟这么好看!“小冰,我真要好好谢你,要不是你,我一定被父皇禁足了!”

  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孩子还真怕她生他的气呢!这一点和瀚很像,都是那么重感情,可见他内心一定很孤独,所以她这个朋友对他来说才那么重要吧!

  辉儿尴尬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口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小冰好像还在生他的气,她不会从此以后就不理他了吧?

  “太子殿下今天来的好早!”澈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

  辉儿支吾了几句,也不敢早到就是为了等冰,一时几人进屋落座,教书的是个老头,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一脸文气,板着脸让他们先温书,待人到齐了再讲新课。

 

  冰不说话,辉儿也不敢多嘴,澈默默看书,房内的气氛很是沉闷,好在不一会公主熠儿和郡主浓情也到了,众人见过之后,老头开始讲课,冰哪里会去听他啰嗦,只用余光打量着熠儿和浓情。

  熠儿简直就是和若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坐在哪里认真的听课,初升的朝阳映红了她的小脸,美的像是一幅画,但个性似乎却太过安静而羞怯了,按理说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是不会形成这种性格的,为什么熠儿会是这样?

  浓情继承了流夕的美貌,但挺直的鼻梁显然是来自苏绽的遗传,同样难以理解的是,她那忧郁的眼神根本不像个十岁的孩子,她是以瑾王之女的身份养在深宫的郡主,难道还有人敢给她小鞋穿?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让冰气恼的是,那啰嗦了一上午也不嫌累的慌的老头,在宣布下学之前,居然点了她的名,说什么“……念你小病初愈,上课之时神思恍惚便不惩罚与你了,下不为例!”说完还对她扬了扬戒尺,满是警告的意味。

 

  她咬牙忍了,对老头的背影做完鬼脸,便瘫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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