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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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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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太子妃,便侧立在路旁,等到软轿到了近前,还没等他按礼欠身拜见,轿内倒先传出低柔悦耳的嗓音,“快快免礼!”轿帘掀开,露出一张略显忧郁却又不乏少女天真的俏颜来,笑望着他道:“这才几月不见,怎么就变得如此多礼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澈微微一笑道:“刚从南书房出来,正要出宫去。”浓情长的越来越像她母亲,幸好苏绽没有见过她,否则又将是一场波澜……
  浓情忽而神情关切道:“冰儿是不是病了,怎么这几天都不见她来?醉墨姐姐昨天还说起她呢!我也有些想她了。”
  “多谢关心,她只是前几天略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再养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我先去看望太子妃了,你回去告诉冰儿病好了就赶紧进宫陪我们说说话,她不在,好没趣的!”
  这一幕正好落在曹瀚眼里,他若有所思的交代路三,“一会去打听打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澈送走浓情,回过头来便看到了皇帝的御辇,忙起步迎了上去,还没等他行礼说话,曹瀚倒先发了话,“澈儿,朕有话要问你,上车,随朕去御书房。”


第二卷 86孤注一掷
  再世为人之后澈还是第一次踏入御书房,阔别了多年的御书房内的陈设变化不大,那把他以前常坐的椅子依旧还摆在原处,房内的每一样看似平常的物件其实都充满了无数过去的回忆,看到这些过往的回忆便蜂拥而至……澈心中的感慨有些难以克制,神情不免露出了些,好在曹瀚心有他想,并未留意到这些。
  “澈儿,随意坐吧!”
  澈依言坐下,当然挑选的依然是从前常坐的那把,从少年到成年,这把椅子几乎成了他的专座,这时刚坐下便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油然而生,连神情都变得迷惘了。
  “澈儿,那把椅子……”曹瀚欲言又止。看他坐在那里,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很多年前坐在那把椅子上睿智善思的少年……
  “这把椅子怎么了?”澈站起身,明知故问。
  “那是朕的皇弟瑾王从前爱坐的……算了,你坐下吧!”那个曾经一心他着想的少年却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太后迫害到了那样的地步,他身为皇兄却未曾察觉分毫,他其后的转变,他处心积虑想要报复,最终却为了她耗尽了自己的命……澈的一生实在充斥了太多的冷酷与悲哀了,而做为皇兄的他实在难辞其咎……
  “皇上!皇上!”
  “嗯?”曹瀚被连叫了几声才回神,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问澈:“你说什么?”
  “没什么……不知皇上有什么话要问臣?”
  曹瀚仿佛没听见澈的话,幽幽道:“澈儿,你的名字里也有个澈字,朕看着你便时常想起他来……朕有愧于他啊!如果当年朕能早些察觉异样,他也不会……”
  澈心里好似被一阵暖风吹过,过去的事其实与皇兄无关,是他在看清真相之后便对皇兄失去了信赖,直到经历生死他才了解自己有多傻,是他逼着自己一步步走上了那条歪路,再世为人之后,那些过往的怨恨早已磨灭的干干净净,即使偶尔想起太后,也已能保持着心平气和……
  这时路三在门外轻轻叫了声“皇上”,曹瀚听闻便让他进来,澈发现曹瀚在听了路三的耳语之后,脸上似有了烦忧之色,心里不由开始猜测现在还有什么何事是能让他烦扰的呢?
  曹瀚挥退了路三,正色问道:“澈儿,冰儿病的可严重?”
  原来是这样啊!方才路三一定是去打听他与浓情的对话了,澈心里暗笑,叹气道:“自五日前回家之后就病了,浑身无力,食不下咽,寝不安枕。”
  曹瀚眼中划过一丝痛色,五日前她在雪地里站了一个多时辰,大约就是那时受了寒气才致使她病例的吧!
  将那一抹不容忽视的痛心之色看在眼里,澈眼光略转,故作好奇的问道:“皇上,姐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何皇上不肯见她?”
  曹瀚探究的目光盯在澈的脸上,沉声道:“冰儿是什么时候存了那份心思?”
  “什么心思?臣不明白,请皇上明示。”澈淡淡反问,有些话由他来说总归是不合适的。
  曹瀚的表情有些冷,“你不明白,她称病去了秦诸命新生阁的人送来火炮弹药,不是你为其掩饰的吗?那夜在她帐内,你与她互使眼色当朕瞎了看不到吗?要不是后来她露了破绽,你们是不是准备永远瞒着朕?五年前,她突然失踪是否也是你们的预谋?朕老了,她若真有入皇家的心思,也不该将脑筋动到朕的身上……”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听曹瀚显然对这事有着很深的误解,澈急道:“具体情形姐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臣也是在出征前才知晓此事……”
  “五年间冰儿都没和你通过消息?”
  “绝对没有!皇上在怀疑什么?是怀疑我们别有所图吗?臣没有,姐姐更不会,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否则她又何必非要随姑父上战场,非要去杀陶潜,还差点为此丢掉了性命?这与入不入皇家毫无关系!”
  “这还不叫别有所图?她想做什么?想当朕的妃子吗?全天下皆知朕心里只有皇后一人,你回去好好劝她不可再存着那样的心思,与己不利。”他顿了顿,略缓了语气,“她杀陶潜不是为朕,而是为国立功,你告诉她,等到两路大军回朝,一并论功行赏时,朕自会好好赏她。”
  “皇上的前一句话臣可不敢和姐姐说。”澈满含深意的接着说道:“姐姐心里有个大秘密,臣只知晓是与皇后娘娘有关的,不过具体内容皇上若想知晓还得亲自去询问她了,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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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澈以为自己话中提到皇后,皇兄肯定会即刻召见冰,谁知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也不敢对冰提及此事。眼看着冰越来越消沉,而皇兄似乎对他也不再如从前那般信任,看他的眼神也渐渐变了,他觉得有点无力,上次在御书房的谈话似乎完全没有起到正面的效果,反倒有些弄巧成拙的意思,看样子皇兄对他们兄妹的误会已深,局面变得有些难以把握了……
  十二月二十二日,锐锋、羽林两路大军到京,皇帝亲率太子和京畿兵卫营在城外十里相迎,那盛大的场面在数十年后仍被百姓所津津乐道,当晚皇帝在宫内凌云殿设宴为大军接风洗尘,多日未曾进宫的冰也在被邀之列,澈以为冰一定会继续称病不愿入宫,没想到她倒是欣然前往,坚定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让他难以理解的孤注一掷……
  凌云殿占地之大在宫内是首屈一指的,此时被摆了近两百张案席也是满满当当的,有资格坐在凌云殿上除了此次出征的大小将领还有不少在战场上立下战功的兵士,澈有官职在身座位自然靠前,冰的坐案却混在靠近殿门的普通兵士之中,皇帝有旨,让大家只管畅饮不必拘束,当各色精致莱肴流水般摆上个人面前的几案,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但武将终归不如文官文雅,几杯酒下肚殿内便喧闹的像是菜市场一般。
  冰托腮遥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龙案后的男人,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即使面容带笑,即使对将领们的敬酒来者不拒,但飘忽的眼神却与大殿中的欢腾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太子曹辉的几案就设在皇帝旁边,此时曹辉正举杯笑望着她,她亦浅浅一笑,饮下一杯。
  皇帝亲征在外时,太子曹辉处理政事井井有条,深得皇帝赞赏,据说皇帝回朝之后,大小政事依旧交由太子处置,朝中对此稍有议论便被皇帝厉言压下,渐渐的异议的声音也就消失了……
  “妹子,来,大哥敬你一杯。”某人的粗嗓门穿破喧闹的杂音,响在耳畔,不是牛大力还能是谁?
  含笑转过脸来,看清牛大力前襟上表明官阶的兽纹,举了举杯,“呵,大哥都升上参领了,妹妹该恭喜大哥才是!”
  牛大力的底细早已查明,并没什么可疑之处,只因他的商人父亲早年间途经澜国时,不知因为什么事被陶潜下令处死,他才自小便立志要杀掉陶潜为父报仇,师承桃园谷,精通阵法,为人却很低调又不好张扬,若不是瑶城一役让他崭露头角,可能至今还是个大头兵呢!
  “妹子,大哥能有今日还得谢你才是啊!”牛大力是个实心人,自应下做她大哥,便彻底放下从前想娶她做老婆的意图,只觉得能有这么个天仙似的妹子也是天大的好事。
  “呵呵,这都是大哥自己有能耐。”打趣的朝他眨眨眼,“大哥什么给我找个嫂子?”
  “嘿嘿……”牛大力挠头傻笑,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害羞,脸色是黑中透着红。
  冰本来只是随口问问,一见他这样便知道还真有戏,跟着便问:“是哪家的小姐?”
  “是我的小师妹云枫,前段日子给我来信了,催我战事一结束就回谷呢!我原来都不知道她心里……唉!”他又是挠头又是叹气,颇为不好意思的样子。
  见状,冰不客气的取笑道:“哈哈,信好大哥没有赢了和我的赌局,否则嫂子可就要伤心了!”
  “妹子快别取笑大哥……哎!就来了!”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牛大力回头应了一声,又对冰说道:“回头妹子见了云枫可千万别和她提起那事,切记切记!大哥去和兄弟们饮酒了,千万记得啊!”
  冰笑着点头,忽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朝着自觉那人视线的方向回望,顿时浑身一凛,是瀚……可是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她?那样的陌生有咄咄逼人,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她用眼神回问,他却移开了视线,之后也再没望向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
  周遭喧嚣的气氛混合着美食与酒液的浓香,冰却觉得快要窒息,她悄然起身离开了凌云殿,殿外月光清冷,寒风微微,刚从纷杂气息中逃出来的冰深吸一口冬夜冰冷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了许多,红纱宫灯在回廊上随风轻动,在雪地上投下一个个浅浅的灯影,远处一树梅花在月夜中静静散发着浅淡幽香,在雪地里印出斑驳的树影……
  手心中的精致瓷瓶被捂的暖热,隐隐有一股异香透瓶而出,指尖拨去瓶塞,轻斜瓶身,看着瓶中透明香液尽数撒于梅花树下,原本有些犹豫的眼神已呈现出举棋无悔的坚定,她深吸了一口那混合了悠然的异香与梅花淡雅的幽香的清甜空气,眸光慢慢泛出一片迷蒙之色……
  她怎么在这里?哦,想起来了,他在凌云殿里大宴群臣,她等的不耐烦,便跑来这里等他……
  有点冷呢!
  没关系,等他出殿看见她,一定会将她紧紧搂进他温暖的怀抱……
  凌云殿内有名号的将领都已向皇帝敬完一轮,其他无名小卒是没有这份荣耀的,但曹瀚却特别准许他们向太子敬酒,林焰与苏绽对望一眼,诧异之中都有些不安,皇上这么做分明是在为太子立威,皇上身体并无不妥,却处处为太子造势,这有些不合常理,如果皇上是七老八十不久于人世,为太子未来临朝铺路倒还说的通,可事实并非如此,皇上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解的很……
  待到眼前敬酒的人纷纷散去,曹瀚才发现冰的位子空了,召来路三悄问,“冰儿回去了?”
  “冰儿小姐在外面梅花树下站了有些时候了,奴才方才让人去问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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