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吴楚川,现纱布斯沃,24岁,没有男朋友,现证实对大叔级人物颇具吸引力。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努力地不让蜘蛛走形~~~
可疑x老巢x鞋
流星街,能抢的话饿不着,渴不着,装装女流氓神经病也被人欺负不着,想洗澡的地方找不着。
流星街中央有条小河。不算太脏,有时候找不到水肠胃状况又比较彪悍的时候我甚至会喝那里的水,但是此河最深的地方到膝盖,而且我也没有勇气在一众彪悍男面前表演行为艺术。
我没有洁癖,只是很想洗澡,尤其是穿着这样两只味道好极啦的鞋的时候。有时候我甚至想,在流星街至今如此平安还要感谢它们让人敬而远之的气味。
不就是和他圈圈叉叉一下么,看他这貌似也很塑料的体格,以及一脸与飞坦迥然不同对sm毫无兴趣的传统男人脸,我豁出去了!
“嗯。我想洗澡”咱实话实说。先让他带我离开蜘蛛大部队是真理。
“哈哈。丫头真是实际。”信长说着转身,对库洛洛摆摆手道:“团长,我先带她回去了。”
正当我和他准备相亲相爱团结奋进走向未来的时候,库洛洛捂着嘴做思索状(人家那是真在思索好不好?!),抬起墨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低低地说:“等等。”
“玛奇?”他询问地看了玛奇一眼。大衣上的白毛儿迎风抖动。
“嗯。我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很……陌生。不过我也说不好。”玛奇看着我说。
我刚才心底涌动的那一丝喜悦立刻化为乌有。库洛洛玛奇我问候你们祖宗十八代!疑心重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自己疑心重还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先带回去问问再说。没问题的话你随便”蜘蛛头子撂下这么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很酷地看都不看我和信长叔一眼,挥一挥大衣袖口的白毛儿,走了。
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跟着蜘蛛们的路上盘桓在我脑子里的就这一句话。我不是已经很流很星街了吗,丫们还想怎么样?我没有表现出知道他们底细的样子,顶多看上去是个没节操的饥渴女流氓。是我的衣服?我的……包?
在流星街群众默然且幸灾乐祸加些许同情的眼神中,我到了蜘蛛大本营。路上信长说他的房间也在这栋楼里。这楼和他们一样没品,一样阴森。一层象是个废弃的停车场,角落里是巨大的水泥碎块。一条灰色的楼梯通向上面。按照信长的说法,上面是他的房间,我想其他蜘蛛也一定住在这里。看着这残破的建筑,如果待会看到所谓的浴室就是两个水泥柱子中间一个铁皮桶一个水管子,还是只有凉水那种,我会很淡定的。前提是我有命活到那阵。
蜘蛛们都找地坐下了,就剩下傻了吧唧的信长叔和更傻了吧唧的我(吓得)站在中间,享受众人的视线扫描。
“你叫什么名字?来流星街有什么目的?”库洛洛支着下巴,掩着嘴,看着我问道。
“……”吓傻以及不知该说什么的某人。
“丫头,说话啊。”信长叔很好心地捅了我一下。还挺疼。
我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把挎包放在地下。我想明白了。其实蜘蛛们并不是怀疑我,而是怀疑任何出现在流星街的陌生人。如果流星街出现陌生小孩的话,并不奇怪。毕竟这个世界上抛弃孩子的父母还是有的,只要把孩子往垃圾堆里一扔,让他们自生自灭,运气好的活在流星街,运气更好的被外面的人发现收养,运气不好的只能死掉。可是,有哪个精神正常身体健康的成年女性会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因垃圾和幻影旅团而闻名的流星街?何况外面进入流星街的唯一途径就是像垃圾一样被抛弃在这里。估计库洛洛眼里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是深藏不露冲着他们来的(总不能冲垃圾吧),不管是想侦察还是想投靠;要么我就是精神不正常。
编辑出身的我很想说我被人贩子拐卖到山村结果丈夫不要我了就把我扔了于是我就留落到流星街了。但是,这不是大宝真情互动,而是当红帅哥库洛洛主持的“想死就撒谎”特别节目,于是,我就看着主持人的眼睛说了实话。
“我叫纱布斯沃。我也不知道。地铁上睡了一觉,睁开眼就在这了。”
“哪的地铁?”库洛洛没问,嘉宾主持侠客开口了。
说出来吓死你。“中国。”
“中国在哪?”侠客这个腹黑还穷追不舍了。显摆吧,就显着你丫智商高!侠客在摊开一张硕大无比的地图甩在我面前要我指的时候,我决定更加地实话实说。“地图上找不到。在另一个世界。”
于是一阵沉默。我发现几只蜘蛛以及蜘蛛头子在黑线了一小下以及又看了我脚上的鞋一眼后,不知是哪个孙子说的:“可能是精神上有……。”
我知道,我穿着两只左脚的鞋并且上面还带着三叶草符号散发着清新气味,蓬头垢面的样子的确让我看起来精神上比较抽象,但是至于么,你们?那现在我就是一神经病让我走了得了吧?
库洛洛突然站起来,朝我和信长走过来。我迅速低下头,不敢和他有近距离目光接触,我可不想被丫毒辣的眼神逼得连祖宗八辈都招出来。反正我也没说谎,活不过今天我认栽,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
“团长……这丫头……”信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让她回去吧……”虽然我很想说你丫神经才不正常呢,但是:信长叔!我爱你!我爱你!
谁料丫根本没理信长这茬。“自己画这个上去是什么意思?”库洛洛蹲下来指着我雨鞋和运动鞋上的三叶草logo问。
我想说,团长不愧是团长。面对这样两只气味扑面而来的鞋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鄙人十分佩服。但是,你丫看那么仔细干什么啊!!!!!!你以为我跟你们似的没事就爱加个标记显摆自己是xx旅团成员?我怎么说?自娱自乐?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大实话的原因库洛洛会信?鉴于我在他们心目中已经被定位为精神残障人士,不如再残障一点。
“想家。画个国徽。”说出这话我都想抽自己俩嘴巴!国徽!也是你丫能随便拿来糟蹋的!我心中翻涌着强烈的罪恶感。
“……”从库洛洛的眼神中我读出来了无奈二字。
“信长,她你可以带走。”丫终于闭嘴,转身,“不过在派克回来之前,你要看好她。”
我还能死得再惨点么?
……咱死也要死的干净。
“那个……”我看着信长,想问他现在能不能去洗澡,换下这倒霉的鞋,他倒是先笑起来说:“走吧,丫头,先跟我上去。”
“等等!纱布斯沃小姐,把你的包留下。”蜘蛛头子又开口了。装!让你丫装!还小姐!装的跟个绅士似的!要不是你疑心太重我这么一个纯良废人现在心里能跟坐了过山车似的?留下就留下!搜吧你们
我把包撂下,跟信长在蜘蛛冰冷又充满怀疑的目光中转身上楼。要不是听见信长小声YD地跟窝金说的那句“脑子是有病,不过身体还是女人的嘛~”,我其实还是挺感激他的。我踏上楼梯的时候,听见身后悉悉索索传来翻包的声音。看看干的这没品的事!
我,纱布斯沃,24岁,困在蜘蛛窝里,疑似死前还要和不美型的大叔圈圈叉叉。
圈圈叉叉x派克x库洛洛的大爷
我会努力把您想象成美型青年的。
看到信长的房间以及浴室的时候,我很没节操的默认了。蜘蛛们的房间真可谓是别有洞天啊!至少是个正常的房间。虽然通风好了点(有窗户没玻璃),家具少了点(就一床),床旧了点(两个腿底下垫了n块板砖,我说怎么流星街找不着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呢?都让丫们拿来垫床了),好歹是一房间。比我那堵墙有安全感多了。
再看人这浴室,嚯,有淋浴啊!我打开一看,嚯!还是带热水的!虽然除了一个洗手池一个淋浴喷头啥也没有。
终于能洗澡了啊!俩星期了都~我又不是不讲卫生的蜘蛛,澡是一定要洗的,何况还是死之前。信长同学一直带着炫耀般的微笑(这破地炫耀个头!)以及YD眼神坐在床上看我对房间进行考察以及我时不时露出的“哇哦~好棒呦”的脑残小白表情。
“您能给我找双鞋么?拖鞋也成。”我问他。蜘蛛手底下,穿什么鞋都一样跑不过飞坦。
他很抽搐地看了一眼我脚上已经懒得再描述的神物,点点头。于是我开始把他当空气般地在他面前脱衣服,衬衫、牛仔裤,丫居然脸红了。您要是告诉我您和我一样是第一次那我现在立马出去求库洛洛赶紧秒了我。他有点脸红地搔着不漂亮的脸颊,看着我把衬衫牛仔裤和臭鞋卷在一起,扔在一旁。
“衣服也不要了?”他指着我的衬衫牛仔裤说。
“不要了。反正待会您还得费事脱。”我很彪悍地说。他好像被我的彪悍给吓住了,要不然就是回想起我的精神病史了,又抽搐了一下。
我站在水龙头底下,洗澡。洗掉草棍子,洗掉淤泥,洗掉一切脏东西,没浴液没洗发水我也只好忍了。我突然很想哭,很想抽自己。
人得知道知足。以前在总编和同事那受点委屈就悲伤得跟个什么似的,还老要借酒浇愁什么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怀才不遇,受尽委屈。真该抽这丫一嘴巴!以前那点破事算个屁啊,至少人家把你当人看,至少你有吃有穿还有朋友关心你,至少你不用穿挑战嗅觉极限的鞋。看看这流星街,身体残疾的,得病的孩子,肆虐的蜘蛛,每天挣扎着才能喘口活气儿的男男女女……这世界,容不得自己同情自己。活下去才是硬道理。甭管你是抽命运一嘴巴,还是踹丫两脚,挣扎还是得挣扎。我挣扎过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也管不了。
等我洗完澡穿着内衣出现在信长面前时,他脸上的YD表情告诉我:没有浴液洗发水咱还是能清水出芙蓉啊。得,死之体验一把,咱也算值了……吧。
我径直走到信长旁边坐下,看着他那张脸。以前在动画片里看觉得挺抽象,现在看着真人了,觉得其实……他妈的更抽象!
“丫头,我叫信长。”他的鸡爪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于是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
“那个……咱能不亲嘴么?”
他的脸扭曲了一下,估计考虑到不能刺激病人神经之类的人文主题,果然很守信的没亲嘴,直接扑倒啃脖子。妈的,胡子扎死我了。有感觉才怪。我于是忽略他在我身上辛勤工作的那颗脑袋,转头看着窗外飞过的几只乌鸦。凄凉啊。信长叔,我这样报答您够意思了吧?拜托我死了之后别把我扔在流星街,看准了外面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再扔我……感到他满头大汗有些尴尬地想解开我内衣的扣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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