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妖妃:将军心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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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妖妃:将军心太狠-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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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里,冷斌被剑而立,寒冰的眸底何时有了她的身影。他,本是江湖一游侠,却屈居她手下。倾君努力的睁大眼眸,默默的深吸一口气,将泪含在眼里,用眼神告诉冷斌,她不会回头,即使,以后的日子是他不断的背弃……

    今世,她是他的妻子,即使是上天也不可以改变,她等待了千年岁月,她不会回头。倾君转身,同其他四妾同时进入喜堂。

    五女与将军百里负同时拜堂,场面何其壮观。百里负左边两新娘,右边两新娘,倾君站在新娘的尽头,遥遥望着意气风发如斯邪魅的他,她今世的夫君,她等待了千年的人。

    狭长的眼眸,犀利萧寒。墨染的发丝披散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发顶束一只黑金宝剑发簪,几缕黑丝桀骜的飘落在他魅惑的容颜上。一身喜庆红衣更邪魅异常。

    每个新娘都有红盖头,失落红盖头的她反而可以看见她的夫,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牵动她心底最脆弱的心弦,为他淡淡哀鸣,他可听得见?

    “一拜天地……”

    倾君僵硬的腿居然无法弯曲,媒婆着急及时踢了倾君一脚,僵硬的跪下。

    “二拜高堂……”高堂空无一人,将军百里负是一人从小兵立下许多大功才当上将军。僵硬的腿起不来,以后,她会倾尽所有,让他幸福。

    “夫妻对拜……”倾君眼眸睁的更大,让泪不会落下,低头,她对着别的女人的后背下拜,她的夫君跟她相隔在新娘的尽头。

    她却可以淡淡笑着看着她的夫君。

《》第1卷 018 新婚夜(上)

    018新婚夜(上)

    新婚夜,五更早过,黑如墨的天,快破晓。一身血红嫁衣,倾君孤身一人,静坐在红绡帐的喜床上,大好鸳鸯、龙凤呈祥的绫罗绸缎装点的新房红艳一片,红的更加寂静。

    她明知道他不会来的,她却还是在习惯的等他,等待了千年孤寂的岁月,在喜房里等他,反而觉得是一种幸福,幸福的让她很脆弱。他,总会来的,即使今天不来,明天也回来,明天不来,后天也回来,因为她是他的妻,一生,唯一的妻。他始终会来见他的妻的。

    红烛为谁燃?将熄,蜡炬成灰泪不干,残留红泪等天明。噼啪,炸一个烛花。

    “嘎吱……”房门突然开了,黑幕中,他一生红衣飘扬,不经意对上他的眼眸,他眼眸间点点笑意,时光仿若回到那遥远的年间,他含笑摘花,帮她插满头,四目相对,红烛相随,那一眼仿佛早已缠绵了千年,沦陷了三生。

    他关门,走进,一股深夜的寒风,夹杂着别的女人留下的脂粉香,应面扑来,带着彻骨的冰冷,冻却了他眉宇间一点点温存,倾君忍不住瑟缩,只道,春寒料峭。

    百里负坐到喜床上,挑起她的下颚,迷惑,“你的眼神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时,却又想不起。”

    心,被吹皱一池子春水,即使他喝过孟婆汤,还对她有着记忆,为他这一句,所有的一切仿佛都不重要。

    洞房外,轩窗边,冷斌拔剑,怒目横视百里负,剑光比月光更森冷。

    “也许……”倾君嗓子哽咽,“也许,千年前早已认识。”才结今日“良缘”。期盼了千年的时光,这一刻仿佛像梦,做了千万回的梦。

    百里负迷惑的黑眸突然邪气一笑,“我喜欢你这个回答。”带着宠溺的笑,仿佛还是那个魂牵梦绕的温柔。

    百里负拉开她的衣带,倾君闭上眼,露出一个千年来第一个笑容,就如千年前,那日,他握着她的手,说:“嫣然,执扇画春,你我共存,纵使身赴黄泉,奈何桥上也等千年,嫣然……”

    笑如山花般烂漫,幸福满天……

    剑,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杀气,无力回鞘,她笑的那么幸福,八年来,他从未见她笑的那么幸福。冷斌飞身到对面的房顶,他不可以亲手破坏她的幸福,只要她幸福,就,什么都好。

    只要她幸福,他会守候她到他魂断奈何。

    百里负褪下倾君的衣衫,拔下她的发簪,如瀑的黑发,散在大红喜床上。他身上带有别的女人脂粉香气,她,可以不闻。如今,他,是她的一切,是她生命存在的意义。

    大手带着邪恶的意图,摸上她的胸,倾君默默的低眸隐忍,百里负笑的更加邪魅,大手又滑到腰际、大腿、内侧,邪魅的眼眸看着她清冷眸中的变化,他想看看染上欲望的她,是什么样子。

《》第1卷 019新婚夜(下)

    019新婚夜(下)

    “吹灯好么?”倾君有些微颤,她不习惯这么邪恶的他。

    “我喜欢在灯下看的清清楚楚。”百里负邪魅的将热气都喷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微微一咬耳垂,倾君微微颤抖,紧紧的咬唇闭上眼,她怕这样邪魅的他,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羞耻。

    百里负眼眸突然犀利无比,极度不悦,她讨厌他的碰触?大手将她的衣服一把,全部撕裂,丢在地上。

    大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拽到他面前,让她看清楚他的脸,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占有她的人。

    突然一阵惊雷闪电,煞白的闪电,让他看起来如地狱的恶鬼,让她心惊。

    痛,仿佛撕裂了她。同然成为女人的瞬间,剧烈的痛中带着强烈的不安,只是她选择忽略那不安。

    百里负,带着满身的戾气猛烈的发泄在她身上。他的手越收越紧,她的脖子几乎快要被他掐断。呼吸都成困难,他依然狠绝的发泄。倾君一只手腕在他的大掌下已断裂,紧紧的咬住嘴唇,朦胧间,她看见,她不着寸丝,他却衣衫完好,仿佛一切只是他在例行公事。

    她痛的咬破了嘴角,撕裂了锦被。他却眼眸无情的任意驰骋,没有一丝丝温情,在他的眼里,她,不过像一个妓女或一个姬妾……

    雷鸣闪电中,她的洞房,只是在他的怒气下发泄,如窗外,被雨打吹落的花,溅满污泥……

    洞房外,冷斌背剑抱酒坛,坐于喜房房顶,醉眼朦胧,饮尽苦酒,剑已生锈,如同他的心。

    他守候她八年,却从未看清过她的心思,八年前,黑暮惊雷,雨打芭蕉,满街苍然,他遇上十二岁的她。

    当时,他漠看行人,落魄江湖,心高寂寞,无人能输,厌恶江湖路,满目凄楚,心空无依处。

    她,淡然如水的一顾,娇小白缟如浮云,衣袂飘然,淡漠不可捉摸。

    她,伸手,柔荑如素,那清冷的一眼仿佛缠绵了千年,沦陷了三生,震撼了心魂,他的心不自主的跟随她。只要时时刻刻能看见她,看见她,他冷硬的心便会欢喜异常。

    她柔嫩的嗓音早已带上半世的沧桑,封印的宝剑也在此刻激荡。

    我不爱浓妆淡抹的矫情,我不爱娇撒江湖的侠女,我不爱柔若春水的名媛,却想抓住白雨红瓦下身姿潇洒的她。

    半年内,她夺走孟家主权,驱奸佞。一年之内,掌管孟家大大小小的生意。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远到周边各国,她是丝绸之路上的常客。

《》第1卷 020 新婚第一天(上)

    020新婚第一天(上)

    八年来藏红袖,着男装,清眸一顾,淡笑生意沙场。她缺的不过是我一柄剑,多的却是我为你迷惑的心。纵使功成名就,名震京城商场,八年来,她却从未真心一笑,仿佛一切的财富在你的眼里都如尘埃般渺小。现在,她笑了,却是对着百里负,笑的那么幸福……

    眼眸边一片冰凉,冷斌仰头喝一口苦酒,告诉自己那不过是酒滑过脸颊。

    喜房外,远远的上空,黑幕中,灰袍长衫,光滑隐隐,修长俊挺的身姿三界罕有,天生帝王之气。冷淡的黑眸深处永远淡漠胜忘川。黑眸漠然的看着喜房,冷漠的俊颜看不出任何情绪。雷从他的身后闪出,闪电像他的翅膀。他只是漠然的看着喜房。

    暴雨,湿了他的灰袍,满了他的苦酒、惊了她的洞房……

    刚破晓,百里负起身,整理一下丝毫不乱的喜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嘴角血迹斑斑,全身淤青,喜床上也有残留的鲜血。传言她与贴身侍卫冷斌有染,居然还是处子。百里负甩袖走向下一间喜房。

    人一走,喜床更是凄凉透骨。倾君颤抖抚摸着他刚才躺过的地方,还带着别的女人脂粉味,是她做的不够好么?她会努力学,会努力让他幸福。

    倾君起身,下床,全身痛如凌迟,下体,每走一步就痛的钻心。他抓着她的手臂仿佛要捏碎她。

    倾君深吸一口气,单手扶着东西勉强下床,找出衣物,擦干下体,穿上衣服。铜镜前,倾君用厚厚的胭粉盖住满心的悲凉、嘴角的残破。放眼,整个新房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连一件他的衣服都没有。她不是正妻么?他不是应该跟她同房么?他的衣物不是应该放在她的房间里么?他的衣物现在在哪间喜房里?

    一早,丫鬟敲门进来的时,倾君早已自己单手梳洗完毕。只唤小贝私下给她找一个女大夫,断裂的左手无力的垂着。

《》第1卷 021新婚第一天(下)

    021新婚第一天(下)

    小贝看见倾君的样子,差点哭出来,嘴角残破,眸底悲楚,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脸上的青痕,脖子也是深深恰痕,淤青里泛着黑迹。她的身上?小贝突然拉开倾君的衣服,身上的淤青更多,淤青里还泛着血丝,血丝几乎就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流出来。

    没梳洗之前,她是什么样子?

    “小姐……”小贝突然抱着倾君,哭了出来。

    “别哭了,傻丫头没什么的,成亲都是这样的。”倾君说给小贝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她告诉自己成亲都是这样的。

    “才不会,我看见那几个小妾都是神采奕奕,只有你……”小贝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倾君淡笑,拍拍小贝的,“好了,快帮我请大夫吧。手腕很痛。”

    小贝一听说很痛,就立刻放开她的魔抓,去找女大夫去了。

    倾君垂眸,睫投下一层浓重的暗影,新婚第一天,遍体伤痕,痛,入心扉。

    小贝带着女婢刚走,轩窗突然飞进一人,孟倾君看着他,将折断的手,悄悄藏在背后。冷斌一步一步走到倾君面前,脚步沉重的好像灌了铅。他慢慢的拉起倾君断裂的手,眼眸底藏着深深悲哀。

    大手轻轻的一拉一带,“咔嚓”骨头的接好的响声,倾君脸色一白,狠狠的咬住嘴角没喊出痛,血像流出嘴角,刚要低落到裙衫的时候,被冷斌接住。大手有些颤抖的轻擦掉她嘴角的血迹,在她的腮边留恋,不然血迹污清颜,满眼的凄楚化作无声的凝望、凝望、凝望……

    冷斌转身,欲走,“冷斌。”倾君不自觉的喊出声,可,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抚平他眼眸里的伤痛。

    冷斌僵在轩窗处,半回头侧脸,等待,可始终一室静谧,只有无情的风带走她所有的气息,旋身飞出窗外。

    城外荒郊,林中,他曾今策马护她路过的地方,八年来的每一幕,都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冷斌拔剑,一剑剑气飞起,四周树断鸟飞,如今物事人非,他还要这些树何用?

    手断,又是疯狂的几剑,她会在他面前,将手藏在背后,怕他会要了百里负的命。即使百里负伤她,在她的眼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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