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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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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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动念,收进去了。再一动念想拿出来——失败了。

    又努力了四五次,脸都涨红了,“拿不出来了?为什么?明明毛笔和宣纸可以的!”

    见女儿涨红的脸,要哭要哭的样子,张锄头很是好笑,努力忍住,“你的神念弱,灵力也不算强,拿一般的东西是可以的,但里面的东西如果是能够吸收灵力的,就会拿不出来,毕竟你神念弱,神念上带着的灵力就只有一点点,这点点灵力被符笔符纸吸收掉了,神念又没强劲到能够不用灵力配合就起作用,当然拿不出来啰。”

    “哇!”小寒蹲在那儿,真哭了,她期待了好久的,“爹爹骗我!”

    她哭得天昏地暗。

    寒露惊蛰两人气冲冲奔进院门,本来是想追究小寒不听话不等哥哥们,擅自从私塾中偷跑的不乖事迹的,一进门,也被她的哭声弄慒了。

    “怎么了怎么了?”惊蛰第一个冲过来抱起妹妹,不论好歹,先轻拍她的背安抚,“乖哦,妮儿不哭,乖,有什么事,二哥帮你解决。”

    寒露稍微冷静点,望向父母——这对无良父母,正望着小寒难得一见的大哭模样,偷偷向彼此挤眉弄眼……

    到父母那儿问清了事由,才来到被惊蛰哄得降了音量却依旧面红耳涨的小妹身边,“小寒,哭有什么用呢?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你要加强神念灵力,就多练习画符呀,再画个一个月的符,就能够把储物荷包运用自如的,就连惊蛰,打开储物袋后,三个月后就丢掉那个脏蒲包了。你如果把练习画符的时间都用在哭上,哭上三个月都不能用储物荷包。”

    寒露的话听入耳中,抽咽着,小寒停了下来,“大哥,我很伤心嘛。”一抽一抽的,气息不顺,“爹爹明明说,我能够画全五个符后,就能够用储物荷包了,呜,嗯……”努力止哭,止住了声音却止不住气息的急窜,一噎一噎的。

    寒露望了惊蛰一眼,两人再无奈地看了眼恶作剧得逞,躲在一边偷笑的父母,冲他们丢个恶狠狠的白眼,将他们瞪出了门去。

    才转而将小寒从惊蛰怀里接过来,寒露将灵力运到掌心,在她颈后胸前轻抚,平顺她的气息,一边解释,“傻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修行中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说一是一的,而且,大家所说的画全五个符的意思是万画万灵,也就是这五个符,每个画一万张,都要成功,不能有一张不成功,才能叫画全了。你现在,每次画符,都能够成功吗?”

    小寒摇摇头,“第五个符,十张里总会有二三张不成的。前四个符就没问题,都能够画成。”

    “就是嘛,”寒露掏出帕子替她擦泪抹鼻涕,“你努力地练习,等你把第五张符也能够画得圆熟顺畅了之后,哥哥保证,你就可以使唤储物荷包了。”

    小寒终于停下了泪,抬头一看,正屋里只剩他们三个小的了,她吸吸鼻子,眼中含泪,“二哥你当初用储物袋时,也是这样吗?”

    “是啊,”惊蛰摸摸头,现在想起来还很郁闷,“我能够打开储物袋后,又足足画了三个月的符,才能够使用顺畅呢,你和大哥已经算得好的了,你们都是从土行经脉功法开始的,画符容易,我是从火行经脉功法开始的,一直到学会了土行的五个符,我才能够使用储物袋呢。”

    “哦,大哥?”小寒又转而望向寒露,“你也是?”

    “我可没你那么性急,”张寒露摇头,“小丫头就是事多,弄个书包还讲究什么好看难看的,我是画全了五个符之后,爹娘才给了我储物袋的,哪象你们,还没进私塾,爹娘就把储物袋给你们准备好了。”

    两个哥哥同时望向小寒,这么一对比,两个人都有点郁闷了。

    小寒倒不好意思起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自己比起两个哥哥已经够幸运的了,还为了这点小事撒娇大哭,真是太小题大做了。

    “哥哥,放我下去呗,我去练画符。”她一握拳,“我一定要早日用上储物荷包!”

    寒露与惊蛰对望了一眼,因了对比而产生的那点小郁闷,也不提醒她,就把她放下了。

    小寒乖乖地收拾好自己的脏蒲包,“哥哥,今天不陪你们去玩了,我去练画符了。”就蹬蹬蹬地跑回自己屋里去了。

    寒露和惊蛰对望一眼,踏出门去,爹娘是怎么回事?把小寒弄哭了都不知道哄!

    才踏出门,惊蛰就被叫住了,“惊蛰过来,”张锄头向他招了招手,“你的练功房,前些天在鲁家那边定制的,今天拿来了,你过来,把它安置好。”他手掌心里一个小小的寸把高的青砖瓦房,“以后你炼法器,就不用在前院里了,省得影响小寒进出。”

    就这么小小一个,里面阵法不知道要设置镶套多少个,惊蛰一下子忘记了其他,“爹,这是你专门替我设计的吧?”

    “不光是我,你大哥出了大力气的,”张锄头笑眯眯,“要谢去谢他。”

    寒露也凑过来了,“爹,我改良的那个阵法嵌套,做出来没影响吧?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没?惊蛰快弄,把它摆布好,进去试用一下,才知道好不好用。”

    “好,来,惊蛰,你的练功房就挨着寒露的,”张锄头带着他们走到正屋左边第三间屋子边的空地上,“喏,这儿,行不行?”

    钟兰玉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丈夫又把两个儿子忽悠得忘了之前那个问题,撇了撇嘴,又走回了正屋,她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晚饭还早着呢。

    要说小寒没有发现爹娘是在故意逗弄她,那是假话,她哭的时候就看到娘爹瞄瞄她的脸,又互相使眼色,所以,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到真正能够用储物荷包的那天,她不理那对坏爹娘了。

    气哼哼地打开书包,小寒拿出文具,她也知道,以她现在还没静下心来的状况,画符是绝对不成的,她拿出纸笔,开始抄书。

    

    作者有话要说:嘛,保证日更,字数……不好说,今天状态好,算是比较多的,就算状态差,我也尽量保证三千字,除非生病……

    也会记得请假……

正文 蹦床&;冷战

    把《道德经》整本给抄了一遍,不得不说,小寒的臂力腕力都有所增长,这么长长地一卷经文,半个时辰,已经全部抄好了。

    只是,小寒看着这些字迹,还是不满意地摇头,比之张天师的真迹,还差得太远,天差地别。

    不过,就象大哥之前安慰她时说的,她还小呢,无论年纪阅历修为,都差得好远呢,只要每天认真将之抄上一遍,每天有进步,就不怕到张天师那个程度时会差多少。

    心静下来了,小寒拿出符具,如果不是张思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呢,原来符具洗干净之后,要用无根水泡过——其实最好用无根水洗,只是小寒目前还没修行水行经脉的功法,张思倒是能引水,但小寒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引了没完没了的用吧,只好把干净的符笔符盘用无根水浸了一会儿,拿出来晾干。

    心神已经完全静定下来了,小寒调符料,摆符纸,拿起符笔,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整套符文的前面四个一挥而就,第五个,也一下子就成功了。

    小寒一喜,再画了一遍第五个,就有点涩了。

    多试了几遍之后,她发现个规律,如果之前四个符文都画上一遍的话,再画第五个符文的话,就能够画得很顺。

    但如果把第五个符文单单拎出来画,差错率就有点高了,画上三次后,就会有一次失手。再度凝神静心,才能够再画上两三次成功的符文……

    咦?这样的话,如果把第二个符文,第三个符文也单独拎出来画的话,会不会也不能百分之百成功呢?

    要知道今天一下午,小寒画符可都是五个符文按顺序画的。

    想试验,却试不成了,小寒发觉,体内的灵力很少了,已经不够将之运到符笔尖上的了。

    不是吧?

    画符这么耗费灵气的?

    下午那会儿……

    对哦,下午那会儿,才画了一个时辰符,就向张思学习体术了,接着就直接炼气吸收灵气了,也没注意,现在,只画了一个半时辰的符,灵力就用光光了。

    难怪呢,爹爹要说我灵力弱,用不了储物荷包是活该。

    小寒丢下了符笔,拿着自己画的符左看右看,嗳,脑子里的符文明明每个都那么圆美浑然,自己画出来这些,相较之下,简直象病痨鬼了。

    现在这个时间,早不早晚不晚的,要炼气的话,身体还没煅炼,进私塾这么久,小寒也明白每天玩耍对于未发育完全的孩子来说是必要的,如果不蹦不跳,哪怕灵力煅体得再勤劳,也会长不高的呀!

    如果有个“崩床”就好了,晚上在家也能蹦蹦跳跳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小寒就一怔,很出奇的,她居然隐约知道那个“崩床”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如果能够弄一个来的话……

    可是刚决定了不和爹娘说话了,要不找哥哥们弄?

    啊,可是哥哥们明明也是从学画符时那个时候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初学画符,灵力会不够的呢?

    哥哥也坏蛋,明明知道她画符画不久,也不提醒一声,害她现在这么尴尬,小寒生气了,不理他们,我自己跑出去玩。

    小寒收起画好的整叠符,冲出门去,去私塾这么久,天天上课,都没空去田里玩了——放学后和哥哥们一齐玩,基本不是去河边就是靠山处,倒是张家庄中的大桂树下,是小田村里三嫂六婶们聚集之所,偶尔她们还会抱上自家的小婴儿带上还没进私塾的小孩,却不是已经上了私塾的孩子们喜欢去的地方。

    小寒就是跑到这儿来了,“三婶婆,田田没抱出来吗?我要找她玩儿。”

    “哟,是小寒啊,”三婶婆笑眯眯的,“今儿没去玩吗?田田在家呢,没带她出来。”

    “来,小寒,五姑抱抱。”另一个标致少妇向着小寒笑眯眯。

    “私塾好不好玩?小寒学到哪儿了?”另一个嫂子摸摸小寒的脸颊。

    “最近私塾里都在说法宝择主的事呢,我嫌他们的消息没个头绪,五姑可知道什么不?巧姥姥,”小寒四下望了望,以前这个时候巧姥姥总坐在桂树下晒太阳缝衣服,“真的……”

    三婶婆抱了抱小寒,“乖孩子,难得你还记挂着她。”

    小寒在众嫂嫂姑姑婶婶怀里转了一圈,被众人揉搓了一番,等她蹦蹦跳跳回家时,天已经黑了,该吃晚饭了。

    “小寒你跑哪儿去啦?”大哥正迎面出来,见她进来,停下了脚步,松了口气。

    小寒正要回答,忽然想起之前他们使坏不提醒自己的事,冲他哼了一声,一转头,跑进了自己屋子。

    随后,从晚饭直到上床,小寒再没说过一句话。

    无论家人对她说什么,她都只用气嘟嘟的眼神白他们。

    这种情况一直延继到第二天中午,食堂里,小寒故意坐在张思身边,“小思,我和你说哦,我昨天去村里桂树下了,那些嫂嫂婶婶们的消息才准确,她们说,这次的法定择主,肯定是由巧姥姥的意思为主,你知道巧姥姥以前和谁的关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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