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一诺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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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一诺难求-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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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步,突然间呛□一响,铁轮落地,身子摇幌。
  达尔巴大惊,大叫:“师父!”抢上扶住。一行人便向东而去。


65、第六五章 。。。
  杨过昏昏沉沉,起身但见众人均围着黄蓉慰问服侍,反观自己却是形单影只,心下不禁黯然,便悄悄独自回到林中,牵马离去。
  程英知他内伤颇重,走到他身侧将一瓶自家师傅黄药师秘制灵药递于他,杨过接过,二人均是默默无言。
  杨过翻身上马,虽服过灵药胸口却仍是隐隐作痛,当下潜运内功,气转百穴,渐渐的舒畅安适竟伏着马背沉沉睡去,口中却仍喃喃轻唤“诺儿”。
  等他醒来之时,却已是朗月当空。见前面有一屋舍,前行而去。行到门前,却听一女子口音,听来年纪已自不轻,但唱的却是天真烂漫的儿歌:“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吃了还要拿一包。”
  杨过下马敲门,门一开,却见蓬头乱服的中年女子,双眼圆睁,嘻嘻傻笑,手中拿着一柄烧火用的火叉。
  便在此时,神情突然惊骇地就如同见了鬼一般。杨过想到此不禁摇头想将刚才的想法甩出。
  却不料听她道:“杨……杨兄弟,你……你别害我……你……你不是我害死的……你去……找别人罢。”说罢,连忙朝屋里躲去。
  杨过心下疑惑那人竟知道自己姓什么,想来是认错人了吧。他复又往里探头一看,屋中坐着一人,青袍长须,而那傻姑正哆哆嗦嗦地躲在他身后,大叫:“鬼……鬼……爷爷,是杨兄弟的鬼魂。”
  那青袍老者正是黄药师。
  黄药师喝住傻姑,向杨过笑道:“我这个徒孙兼徒儿傻里傻气。她识得你父亲,你果然与你父甚是相像。”
  “见过前辈。”杨过虽不知对方何许人也,却见他和蔼可亲,又似乎识得父亲,便作揖行礼。
  黄药师颜色甚和,道:“你不顾性命,救我女儿和外孙女,真是好孩子。”
  
  说到此处,杨过已知对方乃是五绝之中的“东邪”了。原来他已与黄蓉见过面,得悉经过情由,于是带着同傻姑前来寻他。 
  
  黄药师取出疗伤灵药,给杨过服了,又运内功给他推拿按摩。杨过但觉他双手到处,有如火炙,不自禁的从体中生出抗力。黄药师陡觉他皮肉一震,接着便感到他经脉运转,内功实有异常造诣,于是手上加劲,运了一顿饭时分,杨过但觉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二人说话之间,大是情投意合,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杨过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兼之生性和黄药师极为相近,说出话来,黄药师每每大叹深得我心,当真是一见如故,相遇恨晚。黄药师口上虽不承认,心中却已将杨过当作忘年之交,当晚二人联床共语。
  
  三日过后,杨过伤势痊可,他与黄药师二人也是如胶如漆,难舍难分。黄药师本要带了傻姑南下,此时却一句不提动身之事。他二人一老一少,白日樽前共饮,晚间剪灯夜话,高谈阔论,滔滔不绝,黄药师不禁引他为生平第一知己了。
  
  这些时日之中,杨过除了陪黄药师说话之外,常自想到傻姑错认自己那晚所说的话,当时她说:“你不是我害死的,你去找别人罢!”自想她必知自己父亲是给谁害死,旁人隐瞒不说,傻姑疯疯癫癫,或可从她口中探明真相。
  
  这日午后,见黄药师不在,杨过终寻得机会。
  “傻姑,你来,我有话跟你说。”杨过笑着朝傻姑招手道。
  “我不跟你玩。”傻姑见他太像杨康,总是害怕,撅着嘴摇头道。
  “那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不过输了的得罚?”杨过心中焦虑,知道自己也不可操之过急,随即又提议道。
  傻姑这些年来跟随黄药师,有谁陪她玩儿?听杨过一说,真是喜出望外,连连拍手,登时将惧怕他的心思丢到了九霄云外,说道:“好极,好极。好兄弟,你说罚甚么?”
  “你来捉我。若是捉着了,你问我甚么,我就答甚么,不可隐瞒半句。倘若捉不着,我就问你,你也得照实回答。”杨过取出一块手帕将她双目蒙住说道。
  “好极,好极!”傻姑拍手欢呼。
  “我在这里,你来捉我啊!”杨过叫道。
  傻姑张开双手,循声追去。杨过练的是古墓派轻功,妙绝当时,别说傻姑眼睛被蒙住了,就算目能见物,也决计追他不着,来来去去追了一阵,倒在树干上撞得额头起了老大几个肿块,不由得连声呼痛。
  杨过怕傻姑扫兴,就此罢手不玩,故意放慢脚步,轻咳一声。傻姑疾纵而前,抓住他的背心,大叫:“捉着啦,捉着啦!”取下蒙在眼上的帕子,满脸喜色。
  “好,我输啦,你问我罢。”杨过说道。
  这倒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她怔怔的望着杨过,心下茫然,不知该问甚么才好,隔了良久才问道:“好兄弟,你吃过饭了么?”
  杨过见她思索半天,却问这么一句不打紧的话说,险些笑了出来,当下不动声色,一本正经的答道:“我吃过了。”傻姑点点头,不再言语。
  “你还要问甚么吗?”
  “不问啦,咱们再玩罢。”傻姑摇摇头说道。
  “好,这次轮到我来捉你拉。”
  “恩。”傻姑摸着额头上的肿块应道。
  杨过于是拿起帕子蒙在自己眼上。
  傻姑虽然痴呆,轻功也甚了得,杨过纵跃几次,也抓不住,无奈之下偷偷伸手在帕子上撕裂一缝,眼见她躲在右边大树之后,故意向左摸索,说道:“你在哪里?你在哪里?”猛地一个翻身,抓住了她手腕,左手随即拉下帕子放入怀内,防她瞧出破绽,笑道:“这次轮到我要问你了。”
  “我吃过饭啦。”傻姑傻傻道。
  “我不问你这个。”杨过笑道,“我问你,你识得我爹爹,是不是?”说到这里,脸色甚是郑重。
  “你爹爹是谁?我不识得。”傻姑愣愣地看着杨过道。
  “有一个人相貌和我一模一样,那是谁?”
  “啊,那是杨兄弟。”
  “你见到那杨兄弟给人害死了,是不是?”
  “是啊,半夜里那个庙,好多好多鸟鸦大声叫,呜啊,呜啊,呜啊!”傻姑说道,还学起乌鸦的嘶叫。树林中枝叶蔽日,本就阴沉,她这么一叫,更是寒意森森。
  “杨兄弟怎么死的?”杨过听了不禁发抖。
  “姑姑要我说,杨兄弟不许我说,他就打了姑姑一掌,他就大笑起来,哈哈!呵呵!哈哈!”傻姑竭力模仿杨康当年临死时的笑声,笑得自己也害怕起来,满脸都是恐惧之色。
  “谁是姑姑?”杨过只听得莫名其妙,随即又问道。
  “姑姑就是姑姑。”
  杨过知道生父被害之谜转眼便可揭破,胸口热血上涌,随即凶道:“姑姑姓甚么?叫甚么名字?”
  “我……我……我不知道啊,你放开我!”傻姑道见杨过突然发作,满脸惊惧之色。
  “是谁害死我的?你不说,我就要你抵命。”杨过见她此时神志迷糊,正可逼她吐露真言。双手一翻,扣住了她手腕,厉声道:“我是杨兄弟的恶鬼。我死得好苦,你知道么?”
  “我知道的,你死后鸟鸦吃你的肉。”傻姑害怕地说道。
  杨过闻言,顿时心如刀绞,一张俊脸却满是悲愤,他只知父亲死于非命,却不知死后连尸体也不得埋葬,竟被乌鸦啄食,大叫:“是谁害死我的?快说,快说。”
  傻姑惊骇不已,声音嘶哑,道:“是你自己去打姑姑,姑姑身上有毒针,你就死了。”傻姑出力挣扎,她练功时日虽远较杨过为久,武功却是不及,兼之手腕上穴道被扣,只急得哑哑而呼,说道:“你去向姑姑讨命,别……别找我。”
  “姑姑在哪里?”杨过此时早已凶神恶煞。
  “我和爷爷,出来!她和汉子,在岛上。”
  杨过听了此言,一股凉气从背脊心直透下去,颤声道:“姑姑叫你爷爷做甚么?”
  “叫爸爸啊,还能叫什么?”
  杨过脸如土色,还怕弄错,追问一句:“姑姑的汉子名叫郭靖,是不是?”
  “我不知道。姑姑就叫:‘靖哥哥,靖哥哥!’”傻姑道学着黄蓉叫郭靖的腔调,双脚乱踢,忽如杀猪般叫了起来:“救命!鬼……鬼……”
  杨过此时哪里还有丝毫怀疑?自己幼时孤苦、受人欺凌诸般往事,霎时间都涌向心间,心想:若不是爹爹被害,我妈也不致悲伤困顿,这样早便死了,我自也不会你尽这些苦头。又回忆起在桃花岛之时,郭靖夫妇对我总是不甚自然,有些儿客气,有些儿忌讳,绝不如对待武氐兄弟那么要说便说,要骂便骂,当时但感别扭,原来只因他们杀了我父亲,心中怀着鬼胎。他们不肯传我武功,又送我去全真教大受折磨,原来皆是为此。
  杨过呆了半晌,满脸悲苦愤激之状,大叫出门,翻身上了瘦马,双腿力挟,那马疾驰而前,转瞬间奔出数十丈外。
  忽觉口唇上甚是疼痛,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原来悲愤之际咬紧口唇,竟将上下唇都咬破了,心想:郭伯母本来待我并不好,最近忽然待我好了,却原来尽是假仁假义,那也罢了,但郭伯伯,郭伯伯……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对郭靖一直崇敬异常,觉他德行武功固然超凡绝俗,对待自己更是一片真心,这时才知竟是大大受了欺骗,只觉此人奸诈尤甚于黄蓉,愤懑之气竟似把胸膛也要胀裂了。
  想到伤心之处,下马坐在大路中心,竟是抱头痛哭起来。这一番大放悲声,当真是天愁地惨,似乎人世间的伤痛烦恼,尽集于他一身。他从未见过父亲一面,也从未听人说起,连母亲也是绝口不提,但他自幼空想,在小小心灵之中,早把父亲想得十全十美,世上再无如此好人。这样一位英雄豪杰,却活活让郭靖、黄蓉使奸计害死了。
  他哭了一阵,忽听得马谛声响,东边驰来一匹白马,白马之上却是一娇美的绿意女子。这一看不要紧,却看见她腰上挂的正是那“君子剑”。


66、第六六章 。。。
  杨过素知诺儿剑不离身,她也万万不会将姑姑所赠的君子剑转赠于他人,可如今却见此剑竟落在他人手中,这其中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当下顾不得伤心,立马冲到路中间就想拦下此人。
  “啪——”哪知那女子非但不停马还扬鞭向他直直甩来。
  “找死。”马上的绿意女子怒瞪着杨过狠历道。
  杨过纵身跃起,坐到女子身后,女子恼怒至极,二人就这样在马上纠缠起来。
  “你这把剑是从何得来?”杨过挡过她袭来的一招,肃声喝问道。
  “关你何事?”女子愤然,见他挡过迅疾又是扬臂往他身上撞去。
  杨过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紧紧拽住她的皓腕,以防被她摔下马去。
  “你究竟是谁?” 绿衣女子被制,见如何也甩脱不掉,当下怒不可遏,转念之际又侧过头问道,“难道你就是杨过?”立时拉住缰绳停下马来。却发现杨过的右手正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而对方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登时脸颊布满红晕。
  “你识得我?”杨过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异样,只是因为对方的话而心下狐疑,俊眉微挑,又问道:“你这剑到底从何得来?”
  “这剑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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