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两口悠闲红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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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两口悠闲红楼生活-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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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留与他们住,也顺带保养。

    果然,九月底,京中发下圣命,贾政任满后回京述职。令调江西巡抚任广东巡抚,京尹道接任广东到。

    不提贾政如何等着交差,子肜在谨园却在内心呼着阿米陀佛,总算还算平安的回去了,没有刺客,没有投毒,好像也没有细作,也没有收美女,只有那个周碧烟,还是老太太给的。且到了京中看老太太的意思吧,虽看着不爽,也没一直耽误人家的礼。不过打发了她,会不会又给再只个过来?

    想到这里,又觉得还是广东好,自在舒心,虽公务繁点,但甚在自由,一家子人亲亲热热的,只要防着外人就可以了。

    不说打包收拾,雇佣车马,聘请镖师,这次回京走的倒是自在,有贾政陪着,一路游玩。这次贾珠也不老呆在车子里了,时不时的被贾政抱到外面,沿途风景,各地风俗,人情百态,物价民生,都一一随见随教导。

    贾珠在广州虽也经常出门,但后有大量的奴仆侍从跟着,人家也识得他是贾“衙内”,都对他恭敬有礼,有不能入眼的事也避着他,哪里像现在能看到这些,无怪他直呼“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一日总算是掐着圣命的期限前几日回到了京中。贾政早打发人去府里报信。等一家子人进了城来到荣国府门外,发现中门打开。阖家男仆婆子府门候着。进了门,上了小车,直奔内堂静园。

    史太君早就翘着手盼着,看贾政带着子肜贾珠元春近来跪着给他行礼,也就顾不得其他什么了,一把拉过就放声大哭:“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黑心儿子,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舍得回来啊!”

    贾政也声有悲音:“儿子不孝,让老太太如此牵挂。”接着两下里都泣不成声。为了怕老太太哭坏了,贾赦在一旁忙着劝道:“老太太还请坐着歇会,二弟回来是好事,以后一家子骨肉都在一块儿了,老太太要想了随时都见得着。切莫这样子,伤了身子二弟心中要过意不去了。”

    “他心中哪还想得着我。”话虽这样说,好歹还是收了悲声。一转眼看着子肜和孩子还跪着,忙让人搀扶了起来。等丫头端了水贾政亲手服侍老太太净了面,才份座次坐下。贾珠和元春也被老太太拉到怀里抱着,心肝肉啊地叫着,还一叠声地说着瘦了,高了,黑了等话。

    接着又是贾珠与元春给贾赦邢氏行礼,贾瑚贾琏贾琮给贾政子肜行礼,一气乱了半天才算是完事。

    这下才正正经经的坐下说话。子肜端起茶喝了一口,果然是六安茶。子肜这些年在南边已经喝惯了潽饵、洞顶乌龙、大红袍抑或是安溪铁观音,哪怕是大热天也是广州凉茶,已经是吃不惯这清水茶了。哪怕是这一小杯的茶都让她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边细细的和老太太唠着嗑,几日里从广州动的身,路上经过了那些地方,平日里在广州怎么过的,宅子里用的什么人,哪怕是在南边吃点什么,几点用正餐,事无巨细,想到哪里聊到哪里。

    贾赦陪着,终不下去了,想着贾政等人一路上困顿,怕是饿了,说道:“儿子现在知道了,老太太是偏心二弟的。只是再偏心也得让儿子吃完饭才继续听着广州见闻录啊。”

    老太太这才回过意来,笑骂道:“就你贫嘴,平时怎么不听你这么会说?”连忙一叠声的传饭。忽而眼睛一扫,看到了两位姑娘,才有说道:“我真是老糊涂了,这里还有两位亲戚都忘了给老2一家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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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 双姝

    63 双姝

    其实,子肜刚刚就瞧见屋里这两位面生的姑娘。只是没人说话,她也就不提。刚才说话的时候,也曾看到过邢氏给其中一位姑娘递眼色。现在老太太发话了,她也就正大光明的仔细看看。

    两个姑娘,一个穿着肩鹅黄底色掐金线锦缎的小袄,底下同色系略深色的百褶裙,裙下微露大红锦缎寒梅鹊枝的绣鞋,头上梳着个双髻,插着枝金丝缠珠凤,耳上也是一副滴水东珠耳坠,圆脸庞儿,半低着头,时不时地用怯怯的眼神看着人。

    另一位粉色衣裙,梳着斜坠髻,配着朵绒扎绣花,倒是没什么饰物,但却是个会打扮的,整个人收拾得山青水绿的,瓜子脸,杏眼,虽有些拘谨。但也透着泼辣,正是刚才和邢氏递眉眼的那位。

    且看着这两位一身簇簇新的打扮,又是在这个家人团聚的时候出现在这场合,见了外男,虽有娇羞,却不显着尴尬,实在让子肜摸不着头脑。

    只听得老太太说,那个圆脸的是她娘家侄女,那个瓜子脸是老大家的娘家妹妹,这一年经常在荣国府作客,因这两天老太太心神不定的等着小心,两位姑娘好心来作陪。今儿个也是来与老太太说话解闷的,没成想老2一家这就到了,慌忙中也没来得及回避。不过,也没啥,都是自己家亲戚,虽有些牵强,但也不算失了礼数。现在索性就见个礼,再回避吧。

    于是一同表哥表嫂,哥哥姐姐的乱喊,子肜也不真的受他们的礼,忙让人搀扶着,拿不准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也不敢应,说这:“虽说是自家亲戚,但也不该失了礼数。这见面礼倒是不能少的,只是我才到家。行李还在车上呢,等下收拾出来了再给两位姑娘送过去。”

    随后,两位姑娘告退了,这贾府的一家子才团团的坐了。贾政可真是饿了,也不多说,就此开吃,只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保持着进餐礼仪。老太太真是心疼儿子,一个劲的让人给小儿子布菜。子肜虽也饿了,但是刚刚最后的那点不和谐让她有些不安,因此有些食不下咽,再加上邢氏时不时在她身打转的眼光,让她有些倒胃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一开始的问好,邢氏并未在说些什么话。

    终于一顿饭结束了,老太太让贾政他们都回榴院好好休息,而这院子,已经收拾出来好些日子了。

    子肜回到自己房里,坐在床边,看着这房内除了一些她亲自收起来的物件,其他都未改变,一若他们未曾离开似的。

    招来众人肃了肃。贾政和子肜也未曾多说什么,只说今日乏了,众人也都辛苦,今儿个早些歇息,明日里等从老太太屋里回来了再来安排诸项事务。

    大爷大姑娘也安排着依旧写在原来的屋子里,等子肜得空了再重新给他们收拾屋子。小孩子抗不住累,子肜吩咐奶娘和嬷嬷仔细看着,多劳累担待些,怕他们太累病着。也不用再撑着了,早早洗了安置吧,还停了珠儿明日的早锻炼,先好好歇歇吧。况好久没见祖母和大伯父了,必得多些时间亲热亲热,明后日还得去次外祖家呢。

    至于周氏,子肜依旧是宽待的,既不用她立规矩,也不用她值夜,甚至还没让她歇在西厢房,在榴院西北角给她指了个四五间的群屋,竟然让她自个儿独立拥有个小院落。

    洗了澡,换了衣服,真想就此睡了。可也只能想想,事儿还没完呢。明日去老太太去那里,十之八/九得碰到那两位姑娘,还得西西问问根底,才好细推推别人的打算。

    黄嬷嬷进来回话,她这几年并未跟着去广东,子肜离开后,这榴院就是交给她了。她是子肜身边的老人了。打子肜幼年就跟着,后又跟着过了荣国府来,忠心耿耿,明着是主仆,这骨子里的感情,不亚于亲骨肉。

    看着嬷嬷进来,子肜忙让她坐在脚蹬子上,诉了些别情,抹了回眼泪,才说正事。子肜道:“这史家的表妹我原也知道,去年家信中老太太也提起过,道这表妹年幼乖巧,老太太很是喜欢,怜她父母双亡,我们走后家里又冷清,就接了来家里住着,今儿一看,过来得老太太欢心的。”

    “是啊,我原也给太太说过的。这史姑娘的父亲是老太太的庶出兄弟,生这位舅老太爷的姨娘原是老太太老娘的陪嫁丫头,对着老太太的老娘最是忠心的,后来没了,就把这个舅老太爷托付给了老太太的娘亲。这位舅老太爷据说也是个懂事的。万事以嫡母嫡兄为尊。后来娶了亲,一直未有生育,哪怕是收了好几个通房姨娘也不成事。后来好不容易有了史姑娘,这妻子却难产死了,这舅老太爷也心灰意冷,一直没有续弦,直到前两年病死了,把这独苗托付给了嫡兄嫡姐。老太太仁慈,怕兄长公务繁忙,嫂嫂又家大事多,忙起来顾不上她。就把这姑娘接到了荣国府来。”

    “这是姑娘据说脾性也好,从不跟人争执,又温柔体贴,还对着老太太特别上心,别说大太太比不上她用心,就是老太太身边跟了多少年的一等一的打丫鬟都没她能用心吃苦。所以虽才一年,就的了老太太的真心疼爱,有时候还带着见外客呢。”

    子肜只是听,也不说话,等嬷嬷一气儿说了这么多话,才让他住了住,饮口茶歇歇,暗暗思量了番,未几,才有问道:“那另一位是?”

    “那位,身份就更上不了台面了。是大太太娘家的妹妹。听大太太的陪房丫头说,大太太原在娘家的时候,并不比她妹妹更得她老爷欢心。虽是个庶出的妹妹,不论是样貌还是姓资,样样压着嫡出姑娘一头。大太太原与她的关系并不和睦,竟似仇人似的,只是哪处都讨不了好。后来出了阁,这妹妹倒也本事,竟然把这仇人似的嫡出姐姐渐渐哄了回来。”

    “原本这大太太的亲戚并不上门走动,可自从太太去了广州,大太太管了家,这大太太的娘家亲戚就经常上门走动。老太太是一律不见的,大老爷也是不耐烦的,所以也只有大太太隔三差五的见面。只是这一次把人接过来住倒是头一回。”

    “哦?这怎么说的?”子肜诧异了。

    “太太容我细说,原先,隔三差五上门的都是邢大舅爷,或是邢大舅娘,再或就是邢亲家,每次来都只是吃了饭,拿了东西就走的。只是前些日子,老爷太太要回京的消息刚收到没几天,这大太太就在老太太面前说。她娘家妹子和她关系好,她着实想这个妹妹了,想借了来住些日子,一来给史姑娘做个伴,二来也沾沾老太太的福气,老太太就允了。”

    “后来这邢姑娘来了后,一日不错的给老太太请安,没事就在老太太面前凑着,说笑话逗闷子,倒是个说话风趣行事爽快的,没几日就把老太太哄的开心了不少,喜欢她竟比喜欢大太太还多。”

    看看时间也晚了,子肜也困了,怕是王嬷嬷也撑不住了,反正基本上就知道得差不离了,足够应付明天了,就让嬷嬷去歇着了。至于老太太有什么打算,其实不难猜,而没想到大太太也想插一脚啊。

    子肜还在坐着发愣,贾政过来搂着说道:“你还不困嘛?今儿个是在练坐禅吗?枉费我一片心意自荐枕席,给你铺床暖被,这位小娘子竟然看也不看,伤了我一颗明晃晃的玻璃心啊。”

    这话把子肜逗笑了,子肜也明白贾政的好意,也不多说了,就此安歇。

    一夜里,子肜没有睡踏实,恍恍惚惚的,好像一会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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