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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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弃妃-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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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你爹和你娘呢?”

“你说呢?”

听到这三个字以后,岚西终于算是抓住他的重点了,扶额问:“我们该不会是永远不回来了吧?”

凤翎给了她三个字… …

“说对了。”

岚西一下子无力了,很好,她上辈子没移过民,所以这辈子补上。她自我调侃的同时,回忆凤翎今天给她说的种种,突然意识到恐怕是他在客栈告诉她,他爹说她不适合回凤族,就已经是在暗示她某些东西了。

只是这个为什么每次都要那么迂回呢!

他就不能简单直接地告诉他吗?

她觉得这个放题非常严肃,他们很有必要要探讨一下以免日后的矛盾越积越深。

“喂……”她正想和他提出时,却发现坐在对面的他不知何时已经再次闭上了眼睛,长翘得跟篦子一般的眼睫在他眼下形成一片阴影,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似乎是睡着了。

岚西这时才意识到从他自观族启程一直到昨晚救她出垂柳居,他怕是没一天好好休息过。

她这段时间的疲倦多数来自精神,可是对于他,却是精神和肉体双重的疲倦……真是辛苦他了。

看着凤翎恬静俊美的睡脸,岚西忍不住嘴角弯起,脸上浮现盈盈的笑意,眼里满是脉脉的柔情……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非常温馨美满。

突然,马车的车厢不轻不重地颤动了一下,大概是车轮磕到了路面上石子之类吧,连带着连凤翎的头都跟着车厢一起晃动了一下。

看着他的头掉下去又抬头来的样子,好似非常的不舒服,岚西忍不住就起身坐到了他的右手边。她抬起手,想去碰他的头,但又想到他是很容易惊醒的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再伸过去。

这时,马车仿佛知道她的心意一般,又颤动了一下,而他的头也随着这个颤动轻轻地落了下来,正好靠在她的肩头。

她低头看了看他沉静的睡脸,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而在她视线的死角,靠在她肩上的人嘴角也是弯的……

……

当岚西再些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而她和凤翎的位置已经颠倒了过来。

明明她入睡前,是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可是等她醒来的时候,却换成了她的头靠在他的 肩头。

岚西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摸摸自己的嘴角,确定没有流口水后,总算放下心地坐直了身体。

她醒了醒眼睛,然后带着一丝憨态地问:“怎么了?”

“别担心。”凤翎对她安抚地微微一笑,“若仲去城里买马车了。”

岚西这不是第一次跟凤翎赶路了,知道他一向比较谨慎,总是不放心地把那马车换了又换。不过这一次岚西比他还没有安全感,便巴不得东西统统都换过,没有人能看出他们是从京城出来的才是最好。

凤若仲没多久就回来了,他打分成一个白胡子老头的样子,让岚西一时差点没认出来。

他不仅带回来新的马车,还带回来了新的衣裳。三人统统翻新之后,又都协上了人皮面具才又出发了。

这是岚西第一次戴上传说中的人皮面具,但感觉比她想象中的不舒服多了,想像一下,这就像把一张保鲜膜覆在了脸上,汗水都被压在脸上排不出去,这能舒服吗?

不过凤若仲说一下个城镇已经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了,还是戴上面具安全一点。

而岚西这个时候,为了安全,什么都能牺牲。

她想着马上就要到下一下城镇,那晚上想必是要投宿的,虽然她还有点困,但再睡下去恐怕要连累晚上睡不着觉了,便想着和马车里唯一能和她说话的人聊聊天,提提神。

他俩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了,因此话题并不难找,比较庞大的某一个话题就是这段时间两人都分别有了什么样的遭遇。

岚西是先发问的人,自然是等着凤翎先说。

而凤翎一方面没有与她较劲的意思,另一方面也确实想跟她说说这段时间的事情,便从他老爹给她送的信说起,到他带着一一来到仁和县,再到他舞又跟着去了浣花城,以及最后是怎么到了京城的乖等。

中间让岚西听得眼眼最是发亮的便是关于一一的段子,等到凤翎说完的时候,她还在怀疑地吧念着:他的故事里有没有水分,她的一一是不是真的变的那么聪明了云云的。

听到最后,凤翎已经懒得应酬她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夸完一一,便跟着提起了凤翎的故事里另一件她有些好奇的插曲,是不是真的像凤翎对柳烟说的那样,是六王爷顾忌着皇帝所以弄掉了柳烟肚子里的孩子……

“不知道。”凤翎很是平静地给了这三个字,岚西一时囧得说不出话来,觉得凤翎和那位凤五姑娘真是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这么想,便也顺把她挑拨凤五对桃烟上心,便凤五又回过头挑拨她去疑心梦蝶夫人的事给说了一下,问凤翎有什么看法。

这一次,凤翎又给了她三个字:“没兴趣。”

岚西的八卦之魂不由地被熄灭了一半,心想:看来这件事,她是别想有机会弄明白了……或者,她应该问问凤翎有没有办法和凤五保持联系……

岚西觉得这件事还是等以后安顿下来再说吧,不过因为凤翎什么愿意多说的样子,挑衅得她总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于是扁着嘴问:“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让柳烟留下了什么礼物吧?”

凤翎的回应是似笑非笑的一眼,仿佛在说:你终于还是问了。

岚西嘿嘿地摸了摸鼻子,道:“总是老朋友了,关心一句不过分吧。”

“我废了她的武功!”凤翎道。

岚西崇拜地用星星眼看着他,她最讨厌的就是柳烟那身功夫了!

 

京城篇 144 原来你都知道了

为了不引起人注目,马车每天都以相对正常的速度前进着,一天,两天,三天,虽然一路上看来有遇到盘查和追击的官兵,但这些日子中,他们还是又换了一次马车和行装。

岚西从青衣的小厮变成黄衣的少年又变成了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而凤翎从一个俊俏的公子变成脸胡须的大流子双变成婴岚西的娘娘腔哥哥,换装之频敏源码概是这舟车劳顿的日子中最大的乐趣了,尤其看着凤翎担着嗓着说话以及翘着兰指吃东西的样子,好就觉得心里乐不可支。

一瞬间,烦恼尽去,差点就要以为她不是逃亡,而是出来玩的。

到了第四个晚上,岚西一个人合衣躺在床上,迷糊地做了一个梦,梦的情节大约是关于那天她被风十七点了睡穴以后,某位英雄人物是怎么拯救了她的英勇过程。

岚西睡得很浅,外面一记打更声就把她从梦中惊醒。惊醒之后,一时难以入眠,岚西想到了刚才的梦,梦中的英雄没有容貌,但事实上她已经知道是她的公公凤翚救了她,便把他的脸给按了上去。

这一按,就好像原本某个地方断路的线路一般一下子通了电,岚西一瞬间想到了一件非常要命的事情。

要命的程序到了她差点就要惊声尖叫出来的程度。

相信她,要不是现在身处周围都是其他投宿客人的客栈之中,而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她早就叫出来了。

她狠狠地锤了一会床,直到心情平静下来一

点后,再坐起了身,穿好鞋,决定到隔壁找某人谈谈,否则心事重重的她怕是要一个晚上别想睡觉了。

这三更半夜,走廊上也没有人,岚西左右张望了一下后,才从房间走了出来,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贼。

好快蹑手蹑脚地走到隔壁,抬手正想敲门,却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她像以前也有一次她被叶荷推着出门也做过一样的事情……叶花,啊,叶荷。她居然把叶荷给忘得一干二净。岚西一下子被自己无情羞得简直要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轻轻的吱的一声,凤翎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穿着白色中衣的凤翎似笑非笑地站在黑暗中看着她,轻声说:“你这门到底还打不打算敲?不敲的话,我可要继续睡了。”

岚西此刻被羞愧笼罩,也懒得理会他的调侃,就直接走了进去。

凤翎没有点灯,房间里一片漆黑,只窗口的地方隐隐地透进一些月光。岚西的眼神自然是没有凤翎这些练武之人好,没走两趟就怯怯地放慢了步子。

凤翎在她背后关上了门,明明周围一片漆黑,但还是一把就抓住了岚西的右手,拉着她走到了床边。

为什么不是桌边,非要是床边……岚西在心里囧囧地想道,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坐了下去。

“我说妹妹,这么晚了,找哥哥有什么事啊?”

凤翎站在她跟前,一双黑亮的凤眸在黑暗中像猫儿眼一样闪闪发光。

这个人还真是有恶趣味啊。岚西又一次狠狠地被囧到了。她仰头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她期望他说什么呢。她眨了眨眼,低下头去,突然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她来不仅是因为讨厌那种悬而未决的揣测,更是因为她心怀更大的期待……

“怎么了?”凤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侧首看着她。

岚西仍旧低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的,半晌没有说话。

凤翎把脸凑近了她一分,一贯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淡淡的柔软之意,“在担心?”

岚西知道他想必以为她在担心他们是否能安全离开天龙国,微微地一怔,其实自从见了他以后,她根本就没怎么操过心,总觉得有他在,就算有什么状况,他也一定能解决的。貌似她已经开始把他天神化了……

岚西偏头睃了他一眼,嘴角有了淡淡的笑意,“算是吧。”顿了顿,“只不过我想的和你想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那你想什么了?”他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吹上她的耳际,演染出暖昧的气氛。

他想干嘛?岚西往另一边挪了挪,用眼白瞟了他一眼,道:“你说那一晚,你是爹从……十七的手里救了我?”

“嗯。”凤翎应道,倒没有再贴过去。

岚西又迟疑了一下,好不容易还是说了出来:“那一晚的细节,你知道多少?”

凤翎的眸光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大概是明白岚西想谈的话是,却是不动声色,道:“你想问我爹是怎么救的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岚西倒听出些味道了,试探着说:“为何他非要等我晕过去以后才肯动手呢?”

凤翎淡淡的知了,从父亲幸灾乐祸地告诉他的时候起,他便知道一直以来他心底的疑惑终于有了解释。所以当他听到她的来历时,不觉惊讶,只觉得原来如此,就该如此!……

他想着,眉目间柔化了几分,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于是道:“其实还是有话需要你说的。”

什么?岚西眨了眨眼。

“为什么不再叫我的名字?”凤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灼灼的目光看来没那么容易被敷衍。

岚西自然早就知道她不可能永远不露痕迹,但是他还是比她意料地早有所觉,明明她以前也很少叫他的名字。不过,就算他发现了,也并不代表她就要这么乖乖地承认,她微笑着睁眼说瞎话:“哪有?”

“既然如此,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喂喂的。”他跟着也笑了。

而岚西跟着笑得更灿烂,从善如流:“凤翎。”却不是令羽。

凤翎看她虽然表现笑得灿烂,但那笑却未及眼底,那别扭的眼神好似是有几分酸酸的味道。再想到父亲与他说的那一晚的事情,他不是傻瓜,自是心下有数了,低低地凑过去笑道:“醋了?”

他不说倒好,这一说,岚西倒真的觉得心里好像有个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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